嶽子墨有些囧了。


    這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熊孩子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王九澤悲憤欲絕,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看來在他還沒有到來之前的時間,這種話語就說了不少。


    王九澤指著那個五歲大的小毛孩,那小毛孩被指著,還倔強的昂著脖子,一副很鄙視的小模樣。


    “你看看,有這樣更老子說話的嗎?這麽小,心思就這般惡毒,肯定是你們教導的對不對?”隔著欄杆,他朝著屋子裏其他的男人不滿的咆哮。


    這時候,人群裏傳來幽幽的一聲“別激動,免得傷了胎氣!”


    王九澤氣暈了過去reads();。


    “我屮艸芔茻!去死吧,你們這些該死的男人,遇到你們,我真的是到了八輩子血黴了!都滾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這些混蛋,一個個都黑心肝黑到底了,就連孩子都不放過。


    他覺得,就算是蟲寶寶對待他有積極強烈的渴望和愛憐,可經過這些混蛋男人的言語的挑撥,遲早會對他反目成仇。


    有多麽期待,就有多麽失望。


    他已經徹底的不想去理會這些男人,包括這些跟他沒有多少感情的孩子們,既然他們想要的話都拿去得了,這種強迫式的捆綁是鬧哪樣?


    “你們也都走,別再來了,反正我就隻是生了你們,感情什麽的,你們找你的爸爸們吧。”王九澤悲憤欲絕的揮著手。


    他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有人來探監,有任何的欣喜感動,厭煩的要命。


    不是指責就是厭惡,就連孩子也是對他如此。


    嶽子墨和鐮有些無奈的站在一旁,感覺氣氛有些尷尬。


    他感覺這些男人對王九澤是那種想要聽之任之,卻又不舍丟棄的的感覺,厭惡的成分占據很多,同時又夾雜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意成分。


    複雜且纏綿,如同一團麻線糾纏在一起,卻怎麽也理不清。


    有的孩子被這麽一吼就哭了起來。


    “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小孩子的聲音軟萌軟萌的,哭起來格外的就熱心痛。


    王九澤垂拉著腦袋,悶悶不語,他也很糾結,可這個到如今的這個結果不是他想要的,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想跟這些男人有任何的關聯。


    “爸爸,你別難過我們迴來看你的。”小孩子們你一句我一句的,七嘴八舌,可算是把話語說清楚了。


    “爸爸們商量好了,說我們輪流來這裏看你,這樣的話,每個人都會擁有爸爸了,而且還是一整天的,爸爸你開心嗎?”


    “爸爸你不會寂寞的,爸爸說了,隻是換了一個地方相處。”


    “這樣的話,你就再也不會花費心思到處跑了。”


    “不然的話,你又給別人生小孩了。”


    “我們已經有那麽多的兄弟了,已經夠多了,爸爸你別再生了好嗎?”


    “我不希望,再添加別的弟弟,那樣的話,爸爸陪我的時間就少了。”


    “成為別人的爸爸了。”


    “把你關進去的話,你就跑不掉了。”


    “這樣的話,爸爸還是我們的,多好。”


    ………………


    明明那麽單純幼稚的聲音,那麽天真無邪,滿心的期待著,渴望著父親疼愛的孩童,那小嘴裏卻是吐出這樣兇殘到極致的話語reads();。


    嶽子墨都有些呆愣了,現在的孩子都成精了,一個個年紀小小的,就有那麽強的占有欲,關鍵是腦子還極為的靈活。


    完全沒有給大人任何的活路這是,不過這也給嶽子墨提了個醒,千萬不要以為孩子小,就沒有思考,沒有主見,小孩的想法雖然單純,卻是完全是打心眼裏說出來的,沒有一點的遮掩。


    看來以後他家的小黑務必要好好的教導,絕對不能出現這樣的狀況來,雖然聽著很荒謬,可仔細一想,卻是覺得格外的可憐。


    王九澤頓時失去了生氣,奄奄一息的癱在地上,像是陷入了魔障當中,嘴裏不斷的念叨著“你們走你們走,我一點都不希望你們陪我……”


    嶽子墨突然覺得他有些可憐了,王九澤雖然是愛慕美色,可他的那些男人何嚐不是有利益關係的,而今卻是連自由都沒有了,一輩子困在這裏,就跟籠子裏的寵物似得。


    一輩子都出不來,他的那些男人心情還來觀賞下,心情不好,這裏徹底的沒有人了。


    他走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別太難過了,這事情肯定是有轉折的餘地,不會一直這樣的。”


    王九澤哭嚎著:“那怎麽辦?難道我真的要一輩子呆在這裏麵?那我還不如自殺了算了,太憋屈了,時間長了我肯定會瘋掉。”


    嶽子墨不斷的對他使眼色,當下這麽多人,他就算是心裏有想法也不能說出來的啊,好在王九澤生氣歸生氣,卻也沒有失去理智,看懂了嶽子墨的眼色,默默的點頭。


    “那我先走了,過些天再來看你。”嶽子墨起身告辭。


    他的那一群男人態度依舊冷漠如斯,既不歡迎也不厭惡,反正看起來挺無所謂的態度。


    王九澤像個小可憐似得,眼巴巴的道:“那你一定要記得過來啊。”


    “我一定會的。”嶽子墨歎了口氣,跟著鐮一同迴去。


    迴去的時候,依舊是坐著飛行器迴去,天色完全的黑了下來,已經到了睡覺的點了。


    “你得他這事怎麽樣?日後出的來嗎?”一千多年的牢獄之災,想想就覺得可怕。


    而且,他的那些前夫們,都是在地球跟隨而來的,這和星際的相關條規真的有些衝突。


    鐮思索了下,沉吟道:“應該能出來,不過這還得看他的那些男人,其實……他的那些男人應該還是在乎他的,不然不會一直糾纏著他不放。”


    嶽子墨很是驚訝,沒想到鐮會這樣的迴答:“真的?”


    鐮斷定不移,攬著嶽子墨的肩膀,將其半摟在懷裏:“你沒有聽那些孩子的話麽?孩子還那麽小,估計是有那種想法,大部分也是大人教的。而且還規劃的那麽好,每個人一輪流,如果不在乎,還安排的那麽精細幹什麽。”


    嶽子墨不由得點頭。


    確實如此,看了一眼鐮放在肩膀得手,嶽子墨突然感覺臉部有些灼燒。


    這還是夫夫兩個第一次如今和平的相處,氣氛說不出是尷尬還是曖昧,嶽子墨看得出,鐮似乎有那個意思reads();。


    是不是太突然了點?


    除了最初的那次,他們在一起這麽久,似乎沒有進行第二次,而且現在還是名正言順的合法夫夫了。


    這麽一想,嶽子墨突然也有些感覺了。


    他看了鐮一眼,果然在這個男人的眼底他看到了毫不掩飾,翻滾如雲的欲--望,那種-赤-裸-裸的侵占的意味實在是太明顯了。


    關鍵是這男人還真的一點都不含蓄,直直的盯著嶽子墨,手掌摩挲著貼近的肌膚,霸道且裁決性的道:“小墨,我想要你。”


    嶽子墨臉紅的像個番茄。


    腦袋都快熱的冒氣了。


    這,這是不是太直接了,直接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麽反對才好。


    “就今晚,現在。”說著行動極為的快速,三兩下把身上的衣服給扒下來,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那腱子肉可是把嶽子墨的眼睛閃瞎了。


    這種完全就是霸王硬上弓的方式啊。


    “這,這,這也太快了點……”這可真的是要了他命啊。


    昨天也不見得鐮這麽的熱血似火,迫不及待,毛躁的就像一個初次嚐到情--欲滋味的小夥子。鐮明明是個很冷靜,很矜持,很有原則性的蟲人啊。


    雖然現在也是人了,可,可這種猴急猴急的樣子,真的是他認識以來,那個冷漠如冰山一樣的強大的男人嗎?


    該不會是今天去看監獄裏麵的王九澤,給刺激到了吧,激發了這個男人身體最原始的占有欲?


    他感覺自己可能真相了。


    嶽子墨吞咽了下口水,就那麽直勾勾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全程圍觀了男人脫衣秀。


    馬丹,自己也有感覺了,身體熱熱的。


    總感覺鐮好像變得狡猾了。


    嶽子墨扒拉著領口,覺得有些熱,鐮黑色的眼眸裏燃燒著熊熊的烈火,那種燃燒的熱度都快把嶽子墨融化掉了。


    他一步步的朝著嶽子墨走來,那麽赤-條-條的……


    嶽子墨覺得很刺激,整顆心都懸起來了,渾身發熱。


    “先別脫衣服……”鐮的手按住嶽子墨正在解扣子的手指。


    嶽子墨愣了:“…………”


    馬丹啊,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完了,你也快點去洗。”嶽子墨聽到鐮這樣幽幽的說著。


    “我洗完了,就去沙發上等你,我先去了。”然後飛快的消失在嶽子墨麵前,動作無比敏捷。


    嶽子墨正在解扣子手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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