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很認真,神態一絲不苟,如果忽略掉他此刻裸著身體,手裏滿是淫--穢-不堪的玩意,此刻的他還真的是嚴肅到了極點,那不容置疑的肯定和執著仿佛向世人宣告他此刻是在做一件如何莊嚴且神聖的儀式,他抿著的唇角微微翹起一絲弧度,彰顯著他此刻的好心情。


    他的動作輕柔,愛惜,那麽的小心翼翼。


    明明就一兩秒就可以完成的任務,鐮愣是延長了兩分鍾,嶽子墨趴著快笑瘋掉了。


    鐮抬起手,語氣有點幽幽的,表情依舊是那張萬年都不曾變化的冰塊臉:“……我們這次肯定能夠造一枚蛋的。”


    嶽子墨憋住笑,對於這個蟲子不容置疑的肯定的口吻忍俊不禁:“鐮,你以前也是這樣和其他的人類交-尾的嗎?”


    “對。”鐮頓了頓:“不過,他們都不怎麽配合,罵罵咧咧,最後還是勉強塗抹上我的精-液,小墨,還是你比較好,願意配合我。”


    鐮那黑色機製性的眸子閃了閃,發出異樣的亮光,他目光灼灼,口吻很熟絡且迫不及待:“這次這麽長,肯定能夠懷上的,小墨,我以後會對你更好的。”


    嶽子墨:“…………”突然有種在欺騙老實人的幹錯腫麽破?


    明明什麽都沒有做,還是被采摘對象,居然覺得很心虛,不過嶽子墨還是有點小小的自私,他還不至於為這一點心虛就因此很聖母的對鐮說,物種不對,交尾的方式不對,你的方式要改變什麽的。


    他就是不說。


    為什麽心裏有點淡淡的爽呢?


    嶽子墨自我吐槽,可能他也是個變態。


    “要是懷不上呢?”他還真的沒有聽說過精-液在體外還能讓人懷孕的,要是他能夠懷上那還真的是活見鬼了。


    再說了,他身後菊花緊閉著,任憑鐮再怎麽塗抹,也沒有進入到身體內,懷上一個蛋還真的是太異想天開了。


    鐮默默的看了侍君白白的屁股蛋子一眼,忍不住又揪了兩把,覺得很過-癮,又是捏又是玩-弄,還上癮了。


    “不行的話,下次我再繼續多加努力,多射一些,那肯定能行的。”鐮醞釀了一會兒,再次的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嶽子墨覺得他快被對方蠢哭了。


    他好想說,他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尼瑪的,你射的再多,地方偏了,位置不對,這輩子都不會有一個蛋的。


    “你屁-股翹高點,我的精-液都快滑下來了,寶寶就沒有了……”看到白白的屁-股-蛋子左右搖擺,鐮戀戀不舍的放下手,心裏還在迴味著,人類皮膚特有的溫度和黏人的觸感。


    跟他們蟲人變化的到底還是不一樣。


    “別,別動,你再躺著,屁-股翹高點。”


    真可惜,好多都流了。


    鐮默默的歎息了一下,押著嶽子墨的腰,讓其下半身盡量的翹起,嶽子墨正在爬的半途,愣是被鉗子一樣的手臂給禁錮住了,那憋得一口氣都快被自己氣岔了reads();。


    “喂!你快點放開我,我現在非常的不舒服……”嶽子墨覺得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剛剛那一點同情心,真的應該喂狗吃啊,他怎麽會就對這種異族抱著那種心思,這不還沒有一會兒報應就來了。


    你說抹完了就抹完了,還偏偏跟變態似的,掐弄個沒完,鐮你不是個蟲人嗎?你不是不知道什麽叫調-情嗎?不知道調-情你還在瞎弄,不就是耍流氓,你真的當我屁-股是饅頭,怎麽掐都不會痛?


    忍了幾分鍾,對方還沒有放手,而且隨著對方掐弄,嶽子墨驚恐的發現,之前塗抹在菊花外麵的精-液好像流進了裏麵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液流進去了!!!流進菊花了去了!!!


    流進菊花……


    菊花……


    還特麽的特別的癢是怎麽迴事?簡直就是不能容忍啊,這叫嶽子墨還怎麽能夠淡定的起來。


    收迴之前的嘲笑,他再也不罵對方愚蠢了,他自己才是那個最大的傻逼。


    不解釋。


    隨著那種瘙-癢的感覺越發明顯,嶽子墨就再也趴不住了,他想要爬起來,還自我救贖的想,一會兒蹲著,那肯定會流出來的,嗯,肯定會的,他還沒有開處,就懷孕什麽的,還是體外受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是吧?


    “你快點放開我啊!”嶽子墨不滿的咆哮!


    完蛋了!


    他一點都不想翹屁-股!


    他恨一切擁有翹臀的人,包括此刻,被刻意的扭曲成翹臀的自己!


    “你快把我放開,下次我再教你怎麽交---□□不行啊?!你交-尾的方式根本就不對,這種方式一輩子都不會有一個蛋的!!!”嶽子墨掙紮無用,隻好破罐子破摔了。


    鐮不為所動。


    “那是你們人類的交-尾方式,對我們蟲人是行不通的,你再忍忍,一會兒就好了,我看到有很多被你吸引進去了,小墨,你真的好厲害……”鐮語氣帶著一絲驚歎和不可思議。


    !!!


    驚歎你妹啊驚歎!


    嶽子墨整個人都不好了,更加不好的是,菊花……裏麵真的很癢啊,關鍵是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被采摘!


    鐮默默的抱著某人的臀部,觀察的非常仔細,再三的確認了足夠多的精-液被神奇的吸進去之後,也不知道為何,鐮的內心裏,突然就湧出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滿足感。


    覺得,自己在這一刻特別的有成就。


    這一次肯定很成功,他蓄積了那麽久,分量足夠,肯定能懷上的reads();。


    “怎麽了,小墨?”觀察完畢,鐮也終於發現了自家侍君的不對,在他的身下抖的非常厲害,聲音似乎有些痛苦,又好像在壓抑著什麽,有些肉的臉頰還紅暈異常。


    “我,我……”他麽的菊花癢!


    我會告訴你嗎?!


    你放心好了,我就算是被癢死了,我也不告訴你!


    麻蛋啊,簡直不能忍,他終於嚐到了傳說中春--藥的厲害,當真的是奇-癢無比,瘙-癢-難-忍啊!


    “小墨,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鐮看對方咬著牙,很痛苦的蜷縮在一起,兩隻腿還無意識的小浮動範圍的摩-擦著……


    嶽子墨狠狠的瞪了這個滿臉無辜的罪魁禍首,想要滅蟲子的心都有了。


    如果,如果,不是這個蟲子的精-液,他怎麽會變得這麽的奇怪,還是在那種令人羞-恥的地方發作,他快要羞愧的無地自容了。


    “你出去,我要噓噓……”嶽子墨弱弱的語氣,頭埋在被褥裏,不想看眼前的蟲子。


    鐮不肯離去,堅定的坐在一旁,默默的注釋著正在隱忍著某種痛苦的侍君,有些擔憂,然而很少與人相處的他,不知道該如何的去表達他想要對侍君的關心。


    “小墨,我陪著你……”


    嶽子墨被對方氣哭了,偏偏他的身體還跟他作對,要死不活的,身下那種-瘙--癢的感覺像是加劇了,還越演愈烈,他都快忍不住自己伸手去解決困境。


    這家夥還不解風情的賴在這裏。


    難道是存心的想要看他,摳菊花表演嗎啊啊啊啊啊啊!!!!


    這日子簡直就是糟心透頂了!


    “我說我要尿尿,你要看嗎?!你要看嗎?!!”嶽子墨爆發了,鐮一愣神,嶽子墨就爬起來,做蹲大號的方式蹲在床上,姿勢還無比猥瑣的瞅著自己的菊花,看玩意是不是就滑下來了……


    結果,啥也沒有滑下來,就看到跟吃了辣椒,辣的開花的菊花,那樣子真的是太慘不忍睹了,嶽子墨都想自戳雙目。


    “快躺著躺著……”觀察了兩秒鍾,再次的被打迴了原形,嶽子墨再次的被平鋪在床上,怨氣橫生,紅著眼睛默默的瞅著他的蟲人。


    嶽子墨默默的滴了一顆眼淚,嚇得鐮一驚,鐮有些不知所措的收迴手,收迴了一秒,又把嶽子墨押住了。


    嶽子墨覺得什麽狗屁尊嚴啊,統統都不要了,抽抽的哭泣了起來,還特別的無恥的摩擦著下半身,然而令他完全料想不到的是,這一舉動就像是一根點燃的炮仗丟進了火藥堆,熊熊烈火頃刻間燃燒了。


    體內的那一絲絲的瘙-癢-難-耐瞬間無數倍數的放大再放大,情-欲-之火星火燎原,燃燒的激-情襲轉全身每一個寂寞的細胞。


    “小墨,你怎麽了,我,我帶你去看醫生……”鐮拿起衣服,包裹在嶽子墨的身上,準備帶他出去reads();。


    嶽子墨即時的拉住對方的手,他覺得要是出去了,那真的是丟醜丟到異族去了。


    “別,別去……”嶽子墨心裏默默的流血。


    “可是你,你好像病了……”


    “……”嶽子墨將臉朝像一邊,他下定決心了,從今天開始,他就不要臉了,他鄭重的咬牙道:“……沒事,我就是菊花癢了而已。”


    看看多淡定,嶽子墨做夢都不會想到,有生之年他會這麽淡定的說出這樣的破廉恥的話來。


    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


    鐮抱著自家的侍君一頓,表情呆滯,這種表情實在是太罕見了,乃至於他那張千年不變的冰塊臉出現了一道道裂痕,冰冷麵癱臉徹底的破碎成無數塊。半響,鐮才找迴屬於自己的聲音,他沙啞著喉嚨,聲音帶著一絲絲詭異的粗-喘,還有說不出來的莫名的期待和向往:“那,那該怎麽辦呢?”


    嶽子墨:“……”怎麽有種老實人突然變身成為吃人的大灰狼的錯覺?


    鐮依舊冰冷著臉,眼底飽含擔憂。


    應該是他的錯覺。


    嶽子墨勾了勾手指,示意對方靠近,鐮很信賴的俯下身,在聽到對方的話語,眼睛瞪大再瞪大……


    撕掉衣服,飛撲了上去,於是這一白一晝就這麽的上下顛倒,不分不合的過去了。


    (此處河-蟹一萬字,請大家默默的自行想象,肉-肉該是多麽的激烈和香-豔)


    ……


    事後,兩人還是相處的分外的和諧的。


    一個是享受了一頓飽餐後的滿足感,第一次躺在人類的床鋪上,如此長久的睡在一起,就連鐮迴味過來也覺得不可思議。


    他冷著一張冰冷的臉,眨了下冰冷的眸子閃爍著奇異的光輝,轉過身,他目光焦灼且迷戀的望著與他背對著的侍君,咋咋嘴,迴味著這一天的瘋-狂和激-情。


    這與他和其他的幾位侍君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那麽的新奇且與眾不同,新鮮而且令他無-法-自-撥。


    鐮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什麽,能夠令他沉迷其中,乃至於迷失自我,而白天的瘋-狂,卻生生的將過去他所認為的打破,全部的全盤否決。


    他居然淪陷其中,深深的迷戀那種感覺,甚至是想要永遠的將自己埋藏在嶽子墨的身體-內,與他牢牢的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那滋味真的是無比美妙。


    水-乳-交-融,鐮在想,那一刻,假若嶽子墨提出任何的條件,隻要讓他繼續的品嚐,淺嚐他身上的味道,烙印上隻有屬於他的氣息,撒下隻屬於他托擇木鐮的精-華,他願意奉獻出所有,甚至是成為對方的俘-虜,他都心甘情願。


    迴味之餘,鐮仍是覺得不可思議,深深的懷疑自己腦子是否壞掉了,不然那麽荒-唐的想法是如何在他腦子內誕生的呢reads();。


    他隻是蟲人,還不是動物……


    雖然自我否定,不肯相信這個可怕的現實,然而鐮感覺自己好像是吃了某種上--癮的藥物,他目光留戀的遊離在嶽子墨光滑如綢緞一樣的後背,忍不住手癢的去觸碰那光滑溫熱的觸感。


    突然之間,他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麽,末世來臨之後地球上,不管是什麽樣的生物,都在潛移默化的變換成人形,此刻他手掌下觸碰的,那種讓他迷戀,不肯放手的微妙,心裏麻酥酥的異樣感告訴他,人類是有溫度的,是有情感的,能夠傳染,令所有人忍不住內心的向往去靠近,去接近。


    異族們在最早的時候就在想,為什麽會變成人形?


    為什麽呢?


    這個問題一直沒有尋求到答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然後,異族能夠變成人形的越來越多,到最後,所有的人形異族覆蓋了整個地球。


    也許是在早的時候開始,異族們就打心裏渴望,羨慕著生活在地球上的人類,那種意識已經融入到靈魂的深處,它們甚至在很多的方麵上模仿著,默默的窺-視著人類的生活,幻想著有朝一日也能夠成為其中的一員。


    鐮迴想著自己在變成人形的時候是不知所措的,他那時候就想著變的更強大,完全沒有料到自己會變成人形,在他徘徊不安的時候,驀然的發現,許多的蟲子對他膜拜和尊崇,不少的蟲子驚奇且向往……


    或許在將來的某一天,他能夠找到為何變成人形的問題找到答案。


    嶽子墨渾渾噩噩的睡了幾個小時,感覺是又累又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意識迴籠腦海內,一幕幕激-情的畫麵就撲麵而來,各種羞恥的-呻-吟,主動的索求和一波-波-快--感的激-情,鐮的盡可能的滿足和超強的體力的供給,饒是他臉皮厚到跟城牆一樣,嶽子墨臉熱的都可以燙熟了生雞蛋。


    默默的捂住臉,嶽子墨覺得此生最不想麵對的就是今天了。


    好想刪檔再重來。


    鐮心裏肯定在想,你這個虛偽又做作的人類,明明嘴上說不要,身體卻是格外的誠實呢。


    昨天還拚命的掙紮著,可是到了床-上了,還死活拉著不讓人走也就罷了,一個勁兒的說,不夠,還要!


    老子還特麽的癢!!!還叫的特別的大聲。


    嶽子墨:“……!!!”我靠(‵o′)凸!


    那人肯定不是他!


    在今天早上之前,他都還是一個處-男,身子,靈魂,都是清清白白幹幹淨淨的,禁-欲-係的美男子一個,就算以前有任何需要,那也是用五指兄弟幫忙解決的呢,怎麽可能會是那種骨子又騷又蕩-漾的妖-精-受呢?


    堅決不承認!


    嶽子墨板著臉,佯裝很淡定的樣子,淡淡的瞥了一眼鐮,就算白天他是主動的一方,可他照樣的可在氣勢上碾壓這個蟲人。


    鐮一直沒有睡,他的精神奕奕,絲毫不見任何的疲倦,在看到自家的侍君醒來了之後,那好不容易按壓下去騷-動再次蠢-蠢-欲-動,躍躍欲試的reads();。


    他抿著唇,舌-頭抵著齒縫,鐮一點都不在意嶽子墨那藐視他的小眼神,現在他覺得,自家侍君身上的每個舉動都異常的吸引他,就像是處於發-情-季節裏,深深的迷戀著他的雌性蠍子……


    雖然鐮從來沒有過。


    但是他腦子裏不斷閃爍跳出的信息在慫恿他,快去求偶,快去求偶!


    趕緊交--配!趕緊交--配!!!


    他抱住怒目瞪視他的嶽子墨,聲音都帶著滾燙的顫抖,興奮之意,溢於言表:“小墨,我,我們再來交尾吧!”說吧,意圖再也明顯不過了,伸手就去撫摸濕潤異常的下身,黑色的瞳仁變得更黑了。


    ……


    麵無表情,冰臉人換了個角色,嶽子墨覺得腦仁一陣抽搐的痛,他現在深深的懷疑,鐮是不是吃錯藥了。


    嶽子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要是真的跟這個蟲人較真,他肯定會氣的吐血:“……你不是說,我們人類的交尾方式不適合你們蟲人嗎?”


    鐮正在褻玩的手一頓,冷冷的表情難得有些瑟瑟,他遲疑了一會兒,才慢吞吞的道:“……其實,我覺得還是你說的有道理,人類的交-尾方式才適合我,畢竟我現在也是人。小墨,我們再來一次,我很喜歡你們人類的交……”


    “滾!”嶽子墨咆哮的拍手將其褻-玩的手拍飛!


    簡直忍無可忍啊!


    一天,整整一天,他才睜開眼睛,這禽獸又說再來,是個人都受不了好不好?


    哦不,對方不是禽獸,那就是一個蟲子!


    跟蟲子能將什麽道理?


    “小墨,你白天的時候也說很舒服的……”鐮還是有點不樂意,想要繼續。


    “叫你走開,你沒有聽到,我拒絕!而且我現在肚子很餓,很渴,根本就不想,你要是不想我死,就停止你的索-求,人類都是非常脆弱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折騰我,明天等到你的就是一具屍體?!”嶽子墨紅著眼,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插-著腰,對之前還蠢-蠢-欲-動的鐮一頓的責問。


    看到侍君反應這麽大,鐮深深的反思了下,發現自己還真的有點不對,對的,小墨說的對,他不能這麽的迫不及待,應該等幾天,緩一緩,畢竟人類的身體還是太過於孱弱,要是弄壞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被訓話的鐮語氣也變弱了,周身陰冷氣息弱了不少:“……我知道了,我不會再這樣,我這就去給你準備吃的。”說完,還打探了下嶽子墨的神色。


    等過幾天,他再來求偶,小墨應該不會再拒絕了吧?


    嶽子墨還咬牙呢,看對方氣焰滅了不少,心裏正舒爽著,看來這不管是人啊還是蟲子,還是得罵一頓比較好,對方才會老實,才會聽話,可一眼瞥到鐮的兩腿間高高豎起的玩意,心頭的無名之火再次的熊熊燃燒起來。


    可能是廉的示弱給了嶽子墨囂張的本事,他恨恨的看了對方那玩意三秒鍾,那玩意在他的注釋下越發精神抖擻,他抬腳作勢就要賞賜一下對方reads();。


    “我,我去給你準備吃的。”鐮撿了衣服,倉皇的跑了出去,那背影還有幾分踉蹌。


    看到對方走了,嶽子墨癱坐在床上,麻木著一張臉看著滿是泥-濘一樣的被褥,那上麵各種汗水和液-體,好有留下的各自異樣的氣味,無比表明,白天到底是如何的瘋-狂的存在。


    完全無法掩蓋的事實。


    他的骨子裏就是個淫-蕩的人……


    嶽子墨捂著臉,半天都不想再理會自己,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太可恥了!


    更加可恥的是,他還是有那麽一米米的爽到了。


    他對自己的定義是,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一定是鐮給他塗抹的玩意有催-情的效果,一定是這樣,撿肥皂係統不就是這麽說的!


    默默的自我唾棄了幾分鍾,收拾心情,踩著雙腿發軟的步伐將床上的被褥扯下,再換上一套幹淨的,躺在床上,又叫來奴仆給端來幹淨的水。


    “大人,水端來了。”蘇小聲的說,他聳著鼻子,嗅到了房間裏某種味道,偷偷的咪了一眼半死不活,一臉世界末日表情的嶽子墨,眼裏閃過一絲譏諷和嘲笑,那異色太快,轉眼即逝。


    嶽子墨看了一眼地上的水,示意蘇下去。


    “大人,你現在應該很虛弱,我來服侍你吧。”蘇乖巧無比的說著,跟在他身後的瞳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蘇目不斜視,擰著毛巾,就要上前。


    嶽子墨在對方觸碰自己的那一刹那,嶽子墨立馬起身,拿住了毛巾,並且阻止了蘇的進一步接觸。


    “大,大人……”蘇緊張萬分,結結巴巴的。


    “我不用你服侍,你們兩個都下去,我是很虛弱,但是還不至於虛弱到連清洗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嶽子墨冷冷的說道,表情有些冷漠。


    蘇不由得一愣。


    自從被買到的一天,蘇就覺得嶽子墨是他見過最沒有膽量,也是最沒有戾氣的人類了,這種人,若不是有個強大的蟲人買下他,在任何的地方,都是被揉捏欺負的份。


    蘇是打心眼裏看不起這種人,都身處於在末世了,居然對外人沒有一點的警備之心,還對蟲族人和顏悅色,難道他就不知道,蟲族是異族,是異類,是人類的敵人,是人類的仇人嗎?


    除了好的皮囊,一副好身子,有高的繁育能力,還有什麽本事?


    哼!


    假若是他的話,他肯定就不會坐以待斃,不會接受這些蟲人的食物,也不會接受給予的惠贈,哼,人類的一點尊嚴呢,骨氣呢,要是他的話,他就不給這些蟲人好好臉色看,乘著這些蟲人不在意的時候,弄死幾個!


    真是個下賤的人,除了貪生怕死,就是貪圖享樂,雌伏於蟲人胯--下,徹底的成為奴隸,無可救藥!


    要是他的話,在對方交--配的那一刹那,在對方精神最為鬆懈的一刻,將其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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