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建義請他坐下以後,聽到他這句話,先是一愣,緊接著大笑起來:“我說小周,你也不用這麽緊張,也不用這麽害怕,我們呂家沒有那麽多講究,而且你昨天出了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之外,也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情,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我,我就知道呂老爺子心胸寬廣,不會和我這個小輩斤斤計較的!”周訓文一臉感激的說道,“那個,那個思璿出去了嗎?”他朝著周圍掃了幾眼。


    “哦,他和小江在樓上的臥室!”呂建義輕笑了起來。


    “什麽?”周訓文臉色大變,失聲叫道。


    他沒有想到那個江塵竟然還在別墅裏麵,而且竟然可以留在呂思璿的臥室,這代表著什麽?這豈不是代表著江塵已經得到呂家承認了嗎?那自己又算是什麽呢?


    他感覺到自己就是一個大大的白癡,明明人家根本就不喜歡自己,卻非要湊過來,現在卻被狠狠的打臉,讓自己都有些無言以對,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這麽一個堂堂的海歸,竟然也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太可惡了。


    他可以不在乎呂思璿是不是處~女,因為他的思想比較開放,可是呂思璿和江塵兩個人此時正在臥室裏麵,或許他們沒有做那種事情,或許他們兩個人正在做某些羞人的事情,那不是對自己的挑戰嗎?和呂思璿在一起的男人應該是自己,而不是那個叫做江塵的土鱉。他又有什麽資格和呂思璿在一起呢?他看中的不但是呂思璿的美貌,而且還有對方的家庭背景,這樣就可以讓自己順利成為東川市的上流階層,步入巔峰人生。


    可是自己的計劃怎麽能夠讓江塵破壞掉呢?即便他們兩個人已經發生過那種關係,自己也要想方設法破壞掉,讓他隻有哭的份。


    他想到這裏,心情也瞬間平靜許多,一臉微笑的說道:“呂老爺子,沒有想到江神醫竟然還在別墅裏麵,不知道他有沒有治好你的病症呢?我覺得江神醫這個名號的確不錯,很響亮,但是我迴國也有一段時間,聽說過一些我們國內的事情,許多記者和媒體收了某些人的錢,便對他一個勁的吹捧,庸醫也能夠吹捧成神醫,所以我覺得呂老爺子還是多多留意一些,不要被這些庸醫欺騙了!”


    呂建義剛剛說出那番話,也是想讓這個周訓文知難而退。


    他知道周訓文在給自己治病這方麵也的確出過力,但是又怎麽能夠和江塵相比呢?而且對方還有許多毛病,比如說輕浮,而且對於權力欲~望也是相當的看重,甚至崇拜國外那種金錢至上的思想等等,這都是他所不喜歡的。


    他看到這個周訓文竟然沒有知難而退,而且還在背後說他人的壞話,心裏對於他就更不滿了。不過他畢竟也是從官場裏麵退下來的,完全可以做到喜怒不露表麵。他登時大笑起來:“小周,你說的的確很有道理,我們國家經過這幾十年的發展,經濟繁榮,軍事實力也提升許多,不過還是帶來很多不好的東西,比如說人心浮躁,喜歡追名逐利等等,這的確都是我們應該修正的東西,不過小江卻不是一個庸醫,他的醫術十分的厲害,我這幾天的那個怪病已經被他徹底治愈,已經不再複發了!”


    “什麽?徹底治愈了?”周訓文一臉吃驚的說道,“他,他到底用的什麽辦法?怎麽可能這麽快呢?”他的眼睛裏麵滿滿的都是羨慕嫉妒恨。


    他這兩天也在幫呂建義治病,可是說到底,他也沒有辦法看出呂建義到底得的什麽病。這還是幸虧對方是呂建義,如果換做是別人,恐怕他直接就把對方打發走,說對方根本就沒有病,是在那裏無病呻~吟了。


    他現在心裏除了嫉妒還是嫉妒,為什麽這個江塵竟然會有這樣的狗屎運,可以治好呂建義的怪病呢?難道他們兩人是事件設計好的,故意欺騙自己的嗎?


    可是他隨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他們又不認識自己,何必弄這個呢?


    呂建義看到他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便故意大笑起來:“其實也沒有什麽,他好像就是通過針灸一類的方法,就讓我晚上不再失眠了,不得不說,我們國家的中醫還是相當厲害的!”


    周訓文聽到他誇獎中醫,心裏就是滿滿的不舒服和不痛快。


    他去外國留學,學到的自然都是西醫,而且在他的印象裏麵,中醫就是一些邪門歪道的東西,也就是所謂的江湖郎中,又怎麽會看病呢?或許偏偏那些普通人就可以,可是和真正的西醫相比,還是有著極大的差別。


    他現在聽到竟然是中醫把呂建義的怪病治好的,心裏那個極度的不服,登時說道:“呂老爺子,我聽說那些中醫講究的就是慢工出細活,是根本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麵治好病的,那他怎麽能夠憑借什麽區區針灸就治好你的病呢?是不是其他的藥物起到作用,才會讓他趁機占了便宜呢?”他差點就說出“其實是我給你開的那些藥起到的作用,是我治好你的病,和那個江塵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他還是比較謹慎的。


    呂建義又怎麽會聽不出他話語裏麵的意思?登時大笑起來:“不管怎麽樣,反正我的怪病已經好了,不過這幾天還真的麻煩小周,耽誤你不少工作。以後你就可以在醫院裏麵踏踏實實工作,不用繼續過來給我這個老頭子看病了!”


    周訓文本來來到呂家別墅,目的就是想要追求呂思璿的,至於給呂建義看病,那不過是順便的事,能夠看好,那自然好,如果看不好,那自己也盡力了,想必呂家的人也不會責怪自己,可是如果自己以後都沒有辦法來呂家,那自己又如何繼續追求呂思璿呢?


    他想到這裏,登時連連搖頭道:“呂老爺子,雖然你的怪病現在已經治好,但是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會不會複發呢?會不會出現其他的症狀呢?這些都是不定性因素,我怎麽能夠不來呢?我覺得接下來這段時間,我每天還是要抽空過來一次,幫你看看恢複情況如何了!”


    呂建義看到對方竟然如此的頑強,自己話已經說到這步田地,對方竟然還不死心,心裏也是暗暗嘀咕了一句,這個周訓文還真的是不到黃河洗不死,看來想讓他徹底放棄,還真的需要花費一些功夫了。他臉上洋溢著一抹燦爛的笑容,道:“可是這樣不耽誤你的工作嗎?”


    “其實來這裏幫助呂老爺子複查,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的!”周訓文腆著臉說道。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就隨便你好了!”呂建義含笑道。


    “咦,這不是周訓文嗎?你怎麽會過來呢?”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裏麵忽然響起呂思璿的聲音。


    呂建義和周訓文兩人先生一愣,急忙順著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卻是讓他們大跌眼鏡。


    因為江塵摟著呂思璿的蠻腰,正從樓上緩緩的走下來,而且呂思璿麵如桃花,嬌豔欲滴,看起來還有一絲尚未散去的紅潮,就好像剛剛發生過什麽事情一般。


    周訓文剛剛對於江塵和呂思璿兩人在臥室裏麵發生什麽事情,心裏做出了種種的猜測,可是在他看來。這個江塵就算膽子再大,再急不可耐,也不可能明明知道呂建義在別墅裏麵的情況下,和呂思璿做那種事情吧?可是現在看來,這個江塵也是一個膽大妄為的混蛋,竟然知道什麽叫做先下手為強?


    他心裏那個嫉妒,那個憤怒,如果不是呂建義現在就在自己麵前,他肯定會第一時間衝過去,把對方暴揍一頓,讓他知道自己暴力小周的厲害!


    不過他還是略微自我安慰起來,即便江塵和呂思璿發生過那種關係,那又有什麽用?如果呂家人都不同意,那不也是白搭嗎?隻不過自己就有些吃虧了,撿到一個二手貨,頭上還是綠油油的,讓自己心裏十分的不舒服!


    呂建義看到江塵和呂思璿兩人這副模樣之後,心裏也是微微一愣,不過他倒是並沒有放在眼裏。畢竟現在年輕人都是這麽的開放,即便他們兩人發生過什麽事情,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自己還希望江塵能夠成為自己的孫女婿,這樣也是好事一件。


    隻是他畢竟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孫女還是處~女之身,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麽關係。那就可以看出他們兩人是故意鬧出這麽一處鬧劇,惡心這個周訓文的。


    他想到這裏,登時哈哈大笑起來:“小江,思璿,你們兩個人下來了?你說你們這兩個人,一個上午都鑽在臥室裏麵,連陪陪我這個老頭子說話的時間都沒有,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你們看看我一個人待在大廳裏麵,是不是很無聊呢?”


    江塵和呂思璿兩人聽到他這句話,也明白對方故意把時間擴大一些,那就是發生某些事情,也是極有可能的,所以他們兩人也都是臉頰微紅,解釋道:“爺爺,你也知道,我們都是年輕人,有時候容易控製不住,所以就貪玩了一些!”


    “貪玩可以,但是要注意身體,知道了嗎?”呂建義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們知道了!”他們兩人都使勁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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