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龍雖然不太清楚事情的經過,但是見到宋晨穎這副模樣,而且又想到剛剛自己來到這裏的時候,江塵正盤腿坐在地上,似乎受傷不輕的模樣,哪兒還推測不出剛才發生過什麽事情?登時氣鼓鼓的說道:“我說宋晨穎,你就不能稍微讓我放心一些嗎?怎麽才剛剛把你調迴到刑警隊,你又惹出亂子呢?你是不是還想迴到交警隊呢?”


    宋晨穎登時有些慌了神,如果自己真的再被趕迴交警隊,那以後自己還有臉麵重新迴到刑警隊嗎?即便自己的父親有身份有背景,自己也丟不起那個人。她登時擺擺手,為自己解釋起來:“隊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江塵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嚴隊長,這次你就錯了,這次不是宋警官添亂,是她剛才幫了我一個大忙。如果不是她的話,恐怕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臥室了!”


    “什麽?是她幫了一個大忙?”嚴龍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宋晨穎,似乎不太相信對方能夠做出幫忙的事情,這簡直比母豬上樹還要稀奇。


    宋晨穎也沒有想到江塵會繼續幫自己說話,心裏也是說不出的感動,看著他的目光裏麵也多了幾分柔和的光芒,還夾雜著幾分莫名的情愫。


    自己為什麽會欠下他這麽多呢?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啊,如果她給我搗亂的話,那我還會幫她說話嗎?”江塵理直氣壯的說道。


    嚴龍又怎麽會聽不出江塵是在幫宋晨穎說話呢?其實他心裏也不願意把宋晨穎趕出刑警隊,雖然對方做事魯莽,竟然會犯一些小錯,但是對方做事很有原則,心腸很好,不會做出那些違背刑警隊的事情,做事努力又刻苦。隻不過她連續好幾次給江塵添麻煩,讓他都有些不好意思,隻能當著對方的麵狠狠斥責對方一番,也算是給他一個交代。他見到江塵不願意和宋晨穎斤斤計較,自然借驢下坡,又惡狠狠的瞪了宋晨穎一眼,道:“這次就算了,如果以後你再敢添亂的話,我就幹脆把你趕到鄉下的派出所,讓你好好曆練曆練!”


    宋晨穎也知道自己這次算是躲過去了,朝著江塵吐了吐小香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知道了,隊長!”


    嚴龍又看了看江塵,道:“江醫生,那我們趕緊走吧!”


    江塵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這些人剛剛離開薛家成的這座別墅,便見到對方帶領著五六名傭人,大包小包提著好幾個塑料袋,讓他們交給那十幾個刑警,然後笑著說道:“江兄弟,你大中午的要趕去解決那邊的麻煩,我不能阻攔,但是這裏麵是我剛才讓廚子剛剛準備的一些飯菜,路上稍微填一下肚子,等解決完事情之後,我再好好請你吃飯。俗話說得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如果餓著肚子,一會又如何解決那些麻煩呢?”


    江塵他們這些人先是一愣,緊接著大笑起來:“薛少果然義氣,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不就是一些飯菜,算得了什麽呢?”薛家成毫不在意的說道。


    因為薛家成也要跟著過去,所以江塵沒有必要坐著警車趕過去。他和薛家成、宋晨穎三人坐著一輛豪華的加長寶馬轎車,跟在幾輛警車的後麵,浩浩蕩蕩的朝著易天濤的小區開去。


    本來嚴龍是邀請宋晨穎坐警車的,可是她卻說什麽自己沒有穿著警服,坐警車不合適,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所以最後非要和江塵擠在一起。


    薛家成為自己和江塵準備的飯菜和其他人的自然不一樣,根本就不是那些一次性飯盒,而是好幾個保溫杯,有米飯,還有四五個熱菜,三四個涼菜,還有飲料和啤酒等等,簡直就和一場小小的聚會沒有什麽區別。他一邊陪著江塵簡單吃著一些東西,一邊開玩笑道:“江兄弟,這次是你不厚道了,你有這麽厲害的功夫,竟然不告訴我,你是不知道,我剛才差點被嚇死了,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江塵登時連連苦笑道:“薛少,這不是我不厚道,而是這種事情,又有幾個人相信呢?如果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告訴你,我會捉鬼,我會處理一些邪術,你會相信嗎?”


    薛家成略微沉思片刻,繼而笑了起來:“我肯定不會相信的,因為我以前都是無神論者,從來就不相信世界上有鬼,這次算是長了一些見識,不過我就有些奇怪,那些島國人怎麽可能在短短四五天時間裏麵,把易天濤變成那副模樣呢?這也太可怕了吧?”他也聽說過那天太陽城商廈發生的事情,所以並不算陌生。


    宋晨穎剛才受到一些驚嚇,雖然已經迴過神來,但是肚子早已經餓得咕嚕嚕直叫,所以也沒有和他們兩個人客氣,開始大口吃著香噴噴的飯菜。現在聽到薛家成這麽一問,也含糊不清的說道:“是啊,江塵,這到底是什麽邪術,怎麽會在四五天裏麵,把一個人變成這副模樣呢?如果他們真有這樣的手段,豈不是想要殺害誰,就能夠殺害誰嗎?”


    江塵輕輕搖了搖頭,道:“其實這個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就要看他們對付的人是誰了。”他說到這裏,略微停頓片刻,又繼續說道,“其實島國的那些陰陽師大多數都是從我們華夏國這裏流傳過去的,即便有些改變,但是相差不大。我簡單跟你們說一說吧,如果想要把一個人變成易局長這副模樣,的確有可能,卻也有幾個前提!”


    “哪幾個前提?”薛家成很好奇的問道。


    “一個,對方的生辰八字,這是關乎一個人一生的關鍵東西,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絕對不能透露給任何一個人,可是易局長是公安局長,知道他這些基本情況的人很多,而且現在很多人對於這些東西都不是太重視,所以透露出去的幾率還是很高的!”江塵肯定道。


    “原來如此,我見那些電影上麵動不動也是生辰八字,看來的確很關鍵!”薛家成之所以問江塵這些東西,也是害怕有人暗害自己,所以提前做好一些準備。


    “那是自然,生辰八字不但關乎每個人的命數,”江塵點頭說道,“而且落到有心人的手裏麵,肯定會成為加害你們的法寶了!”


    其實中醫在華夏國古代屬於玄學的一部分,既可以治人,又可以治鬼,隻不過到了近代,這兩者才逐漸的分離開來,但是如果說是算命卜卦一類,那又屬於另一方麵,所以他隻是知曉,卻並不是很了解。


    “那我以後真的要多加注意了!”薛家成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還有什麽要注意的?”宋晨穎又急忙問道。


    “還有就是大家隨身的一些東西,或者身上的一些東西,比如說衣服,襪子,甚至是頭發等等!”江塵又繼續解釋道,“因為這些東西都是人身體上麵的,或者是貼身東西,沾染著每個人的生氣,所以可以利用這些東西加害敵人的!”


    “這,這也太恐怖了吧?那豈不是防不勝防?”薛家成有些傻眼了,“這些東西都是很容易就見到的,如果他想要害你,豈不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了?”


    江塵登時無奈的笑了起來:“薛少,那你就有些杞人憂天了。因為想要成為陰陽師,或者是我麽華夏國的道士,又豈是那麽容易的一件事情?你看看我們現在華夏國裏麵,又有幾個有真本事的人?恐怕一百個裏麵連一個都沒有,所以你以後隻要稍加注意一些就可以,而且想要通過邪術害人,光這兩種還是不夠的!”


    薛家成聽到他的解釋之後,心裏稍寬,卻還是詢問道:“還需要什麽?”


    “需要施法人的鮮血!”江塵一字一頓道,“這是最關鍵的一步,因為害人是違背天道的事情,即便他們會成功,也會有損一些陽壽的,可是一旦失敗,他們就會遭到反噬,所以沒有特別高的價格,一般是沒有人這麽做的。我估計這次是那些島國人逼急了,才會不顧一切的給易局長一個下馬威,甚至震懾一下我們國家的政府,換做是平時,他們可不敢下這樣的血本,畢竟他們這麽做,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多少好處的!”


    薛家成見到用邪術害人,還有這麽多的門道,也算是漲了很多的見識,登時連連點頭道:“那就好,我還以為邪術害人,真的可以隨時見到呢!”


    “那又怎麽可能隨時見到呢?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世界豈不是打亂了?而且我們華夏國六十多年前,也不用抗戰八年,最後才取得勝利!”江塵禁不住大笑起來。


    “你說的很對,我的確有些杞人憂天了!”薛家成禁不住大笑起來。


    宋晨穎卻是黛眉微蹙,道:“但是僅僅有這些,就可以殺人了嗎?那萬一有人想要一心報仇,不就可以不顧一切的對付他人了嗎?這的確還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其實我剛才說的都是最基本的三個東西,卻還有其他方方麵麵的東西,”江塵微微搖了搖頭,道:“如果缺少一兩種,那就無法殺人,所以你們也不用太放在心上,邪術殺人雖然厲害,但是破解卻不是很難,如果不是太複雜的邪術,我都可以在半個小時裏麵解決掉。”


    薛家成和宋晨穎兩人聽到他這番自信的話語,都點頭道:“那我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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