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輝怎麽會想到這麽要給小醫生,能夠一眼就看穿自己身體的症狀的。


    一切正如江塵說的那樣,從他十二歲的時候,把一個小蘿莉騙到床上開始,幾乎是夜夜當新郎,月月換新娘,可以說是享盡人間豔福,可是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差,最近幾年,他每次堅持的時間也越來越短,從一開始的四十多分鍾到現在的十分鍾,讓他心裏也暗暗有些害怕,因為他現在才二十多歲,如果連玩女人這麽舒服的樂趣都沒有了,那自己活著還有什麽興趣呢?所以他不管看到什麽補品,都大把大把購買迴來,當飯來吃,而且為了讓那些女人見到自己雄壯的一麵,也的確像江塵說的那樣,在每次做以前,都會服用偉哥的。


    難道自己的身體真的不行了?


    他臉色蒼白,沒有任何的血色,顫聲說道:“江兄弟,哦,不,江爺爺,你,你能不能幫幫我呢?我,我,我還很年輕,我,我不想就這麽……”他雖然很想追求呂思璿,但是更希望自己的身體健康起來。畢竟沒有健康的身體,自己娶個漂亮的老婆做什麽?難道讓人家每次都自己解決嗎?所以他越想越害怕,最後竟然給對方磕起響頭。


    呂建義和呂思璿兩人看到他這副模樣,眼神裏麵閃爍著不可思議的光芒。


    江塵的剛才說的竟然全對了,那他的醫術得有多厲害?


    江塵見到朱思輝這副模樣,心裏也說不出的舒暢和痛快。


    文化局副局長的公子又怎麽樣?還不是像狗一樣跪在自己的麵前嗎?


    其實他剛才的診斷結果說對也不對,說錯也不錯。可以這麽說,朱思輝的身體的確大不如以前,但是也沒有像他說的那麽誇張,這主要還是來源於他平時吃的那些價格昂貴的補品,給他起到不小的作用。別的不說,堅持個五六年還是沒有問題的,隻不過他見到朱思輝這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心裏邊暗暗生氣,故意把他的病情說重了一些。


    江塵見到他已經被自己嚇得半死,也沒有再計較下去,登時擺了擺手,道:“我是醫生,我的職責就是治病救人,我又怎麽會見死不救呢?不過我今天並沒有拿什麽治病的工具,所以你有時間去仁達醫院,直接報我的名字就可以。”


    “仁達醫院?我記住了!”朱思輝見到對方願意幫自己治病,心裏的擔心終於落下來了。


    江塵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很誇張的對呂建義說道:“呂爺爺,現在是不是可以開飯了?我覺得我現在能夠活活吞下一頭牛了。”


    “對對對,吃飯吃飯!”呂建義禁不住朝著廚房方向喊了一句,“老婆子,飯菜做好沒有?我們的小神醫都快要餓死在我們家裏了。”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廚房傳來一名老婆婆的聲音。


    朱思輝看到呂建義和呂思璿兩人對江塵的態度這麽好,絲毫沒有把他當成外人,可是自己留在這裏算是怎麽一迴事?而且自己的小命還握在人家的手裏麵,最後隻能找了一個借口,灰溜溜的拿著自己的禮品,離開了呂家別墅。


    呂建義居住的這座別墅裏麵也就他,妻子和呂思璿三個人,連個傭人都沒有,除了每天都有一個鍾點工過來幫忙打掃一下衛生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他的妻子做的。


    呂建義的妻子年紀雖然已經不小,但是跟了呂建義幾十年,從來就沒有享受過什麽闊太太的生活,如果出門在外,恐怕沒有人會把她當成是華夏國少將的妻子,反而以為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太太。她對於江塵的到來還是十分高興的,因為她知道自己老伴的心髒一直不太好,每天出門在外,她都有些膽戰心驚,生怕對方在外麵發生什麽意外。可以這麽說,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江塵的及時出現,恐怕她和自己的老伴真的是陰陽兩隔了,所以她對江塵是發自內心的感激,而且看到對方年紀輕輕,卻擁有著一身不弱的醫術,而且彬彬有禮,說話不亢不卑,沒有絲毫的架子,對他的喜歡又加重了許多。


    呂建義的身體一向不太好,平時被自己的老婆管著,連喝口酒都很難,但是這次因為江塵的到來,給了他一個打好的機會,所以他心情特別的好,也就敞開肚子,一邊和對方說著自己以前那些革命的事跡,一邊和對方暢飲起來。


    江塵做夢也沒有想到呂建義竟然如此貪杯,兩瓶48度的汾酒,就這麽三下兩下灌到肚子裏麵,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當然了,自己也被他勸了好幾杯。不過他畢竟是晚輩,又怎麽能夠違逆對方的意思呢?隻能一個勁的附和著對方,一邊和對方碰杯喝酒,直到自己最後喝的七葷八素,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


    江塵的酒量也算不錯,但是和呂建義這樣的老酒鬼相比,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他最後誰的迷迷糊糊,還是被尿憋醒的。


    他伸出右手,揉了揉還有些惺忪的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麵,身上蓋著一塊毯子,不過想到自己和呂建義喝酒的事情,登時明白自己是睡在呂家別墅的客房裏麵,至於是如何進到這個房間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此時因為尿急,也顧不得其他,急忙打開房間的門,去洗手間解決掉個人問題,便迷迷糊糊的迴到房間,繼續蒙頭大睡。


    “啊!


    就在江塵睡得正香的時候,卻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個刺耳的尖叫聲。


    “別鬧了,我再睡一會!”江塵還沒有酒醒過來,迷迷糊糊的說著,還睜開右手,輕輕抓了一下,卻發現入手軟綿綿的,手感十分的不錯,忍不住又捏了兩下。


    “你這個色~狼,你做什麽?”有個人影狠狠的推了他兩下午,有些羞惱的叫道。


    江塵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微微一愣,大腦略微清醒了一些,卻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他緩緩的睜開雙目,卻發現映入眼簾的不是宮欣桐,卻是呂思璿,而且自己的右手竟然還放在對方的胸脯上麵,看起來是那麽的旖旎曖昧。


    “我肯定是在做夢,這絕對不是真的,我怎麽會和你在一起呢?這叫什麽夢?!”江塵竟然又捏了捏,然後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覺。


    “你這個滾蛋,你占便宜沒夠了,是不是?”呂思璿羞惱的叫嚷起來。


    “什麽?這,這是真的?”江塵猛地睜開雙目,坐起身子,雙目圓瞪,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然後又朝著下麵移動了幾下,卻發現一幕讓他幾乎噴血的場景。


    原來呂思璿有裸睡的習慣!


    她現在全身上下幾乎一絲不掛,連一點點遮擋物都沒有,雪白纖細的肌膚,婀娜性~感的身子,還有就是那平坦的小腹,就連那一對飽~滿堅~挺的柔~軟都暴露在空氣中,如果不是被子遮擋住她最關鍵的部位,恐怕她真的要裸~體上陣了。


    好一具火辣誘~人的嬌軀!


    江塵感覺到自己的鼻子癢癢的,似乎有什麽液體即將要流淌出來,嚇得他急忙揚起脖子,才勉強沒有讓那股液體流淌出來。


    “你,你怎麽會在我的床上呢?”江塵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你胡說八道什麽呢?”呂思璿有些羞惱的說道,“這是我的房間,你休息的客房是在隔壁,你是怎麽跑到我房間裏麵的?”她現在真有一種找個洞鑽進去的衝動。自己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黃花大閨女,卻以這種形式和男人同床共枕,這如果讓自己爺爺知道的話,肯定會把自己亂棍打死的。


    “什麽?這是你的房間?”江塵有些驚訝的說道,然後朝著周圍掃了幾眼,卻發現這個房間的確不像是自己居住的客房,畢竟這個房間的裝飾和打扮都趨於女性化,一切都以粉色為基調,而且床上還扔著幾個布娃娃,又怎麽可能是客房呢?


    原來他剛才尿急去洗手間,結果迴來的時候,因為酒醉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而且客房和呂思璿的房間又緊緊的挨著,所以他就稀裏糊塗的進到對方的房間裏麵。至於呂思璿,因為今天心情不錯,也稍微喝了一點紅酒,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房間裏麵進來一個陌生男人,直到現在清醒過來,才發出一陣尖叫。


    這隻能用一個湊巧來形容!


    呂思璿現在真的是又羞又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得不說,她對江塵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對方年紀輕輕,而且醫術精湛,並且還救過在自己爺爺的性命,但是偏偏對方有女朋友,而且宮欣桐性格溫柔善良,又十分的漂亮,那她又怎麽能夠拆散他們兩個人呢?所以她隻想和對方成為一對普通的朋友。


    可是現在兩個人都睡到床上,即便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又有幾個人能夠相信呢?


    她感覺到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人人憎恨的小三,趁著人家女朋友不在身旁的時候,勾~引人家男朋友,還做出這麽羞人的事情,真的是黃泥巴掉到褲~襠裏麵——不是屎也是屎了。


    她越想越害怕,忍不住眼淚直流:“你這個混蛋,怎麽會是這樣呢?”


    “這個,有點喝多了,真的不好意思!”江塵撓了撓頭,苦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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