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王曆麵色陳冷的吐道,那奇異的星芒陣再次的出現一個大大的鎖子,頓時將旻霖的身形定住。


    “啊?時間印記?”旻霖看出了那個陣法的精妙之處,自己急速的運轉這戰魂力,一把怒震開束縛在自己身上的無形枷鎖,身子才恢複了自由。


    楚江王曆也沒有再攻來,隻是原地橫劍護住自己的身子,不知想些什麽。


    旻霖身子也定了下來,目光之中僅是謹慎,麵對眼前的敵人還有太多的未知數,不敢輕易的進攻。


    眾人剛剛在兩人相鬥的時候已經將琴樂身上的印記解開,讓她迴到了眾人的深怕,而楚江王曆也沒有要出手的意思,他的全副精力都放在了旻霖的身上。


    相鄂的傷口也漸漸的止住了,氣息漸漸的恢複正常,他打量著眼前的敵人,思慮著剩下的戰鬥。


    場內一片寂靜之態,旻霖與楚江王曆相對,不停的在打量這對手的底線,忽地,楚江王曆一道氣勢恢宏的魔氣攻了過來,旻霖戰魂力大閃而過,將這一擊化解掉。


    這時場內那裏還有楚江王曆的影子,就連地上的那個血色星芒陣也消逝得無影無蹤,整個大殿都不是一般的落寞。


    “他人呢???逃了?”青竹驚奇的說道,目光不停的望著四周,看看這個兇魔究竟去了那。


    “不用找了,他退了。”旻霖迴過頭來說道,看了相鄂一眼,問道:“你的傷沒什麽事吧。”旻霖一道柔和的氣息傳了過來,讓相鄂的傷口快速的恢複著。


    “我沒事了,謝謝你。”相鄂謝道。


    “他就這樣走了嗎?”幾個女子同時不解的問道。


    “這裏不利於他作戰,他應該是有所圖謀才對我們發動進攻的。”旻霖說道。


    “他想要暗獄。”相鄂直言道。


    旻霖點了點頭,似乎在想點什麽,過了一會,說道:“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去長生殿吧。”


    眾人不再遲疑,朝著長生殿的方向快速的過去,而這片紅色的大陸上,不停的漂浮著一個一個的亡魂,怒目的看著遠方行進的這一群人,極其的貪婪。


    那個幹癟的聲音忽地響起:“楚江王,你也奈何不了他們嗎?”


    “哼,我隻是不想耗費太大的力而已,那小子居然被秦廣王蔣加固過靈魂,秦廣王那混球,死了都是個麻煩。”楚江王曆這一刻現出了身子,怒罵道。


    “嗬嗬,好吧,那就讓他們去長生殿吧。”幹癟的聲音說道,所有的亡魂同時嗚唿一聲,讓整塊紅土大地都響起了那哀怨的嘶吼。


    眾人已經離開了紅土大陸重新找到了長生殿的路途,身心大感輕鬆,聽著那古老的梵音,讓人有種脫凡超俗之感。


    眾人離那古老的長生殿是越來越近了,已經可以清晰看到殿門上的長生殿三個字,隻是這一種奇異的氣氛讓旻霖大為不適。


    “這裏有古怪。”機警的旻霖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古怪?有什麽古怪?”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隻有相鄂皺著眉目,目光四處的遙望,這宏偉的宮殿隻有一條雲中梯道通入,這殿堂憑空的懸浮在半空之上,下麵是一個大大的凹穀,四麵都是血紅的山峰,唯有這裏讓人感覺耳目一新。


    “旻霖,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在那裏見過?”相鄂說道。


    “嗬嗬,這裏就像是一個局,裏邊的全部都是棋,莫非真有長生這等神人的存在?怪就怪吧,既然來了,也有準備了,進去看看這個長生殿的奇妙。”旻霖笑了一笑,索朗的朝著裏邊走去。


    相鄂摸了摸係在腰間的暗獄,已經恢複了幽黑的氣息,心中也有了幾分底氣,朝著這古怪的長生殿進入。


    眾人邁過了那刻著“長生殿”的門檻,朝著裏邊的宮廷走入,寬廣的殿堂毫無一人任憑眾人隨意而入。


    當眾人進入到最高聳的殿堂的時候,那古老的聲音再次的響起,“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


    眾人看著那空曠的大殿,空空如也,毫無人影,卻依舊能聽到那清晰的聲音不停的響起,當真奇怪。


    眾人一臉迷惑,不解的對望一眼,絲毫探尋不出那聲音究竟是那裏發出來的。旻霖皺著眉大喊道:“晚輩前來故有一事,望前輩能出來相見。”


    那空空蕩蕩的迴音不停的迴響在這大廳之中,隻是還是沒有什麽聲音泛起。


    “看來是沒人了,我們上去看看吧。”旻霖說道,自顧自的朝著那高聳的殿堂步了上去。


    琴姍一臉焦慮,心中惶惶不安,朝著旻霖喊道:“公子?這樣是不是太冒進了。”相鄂的步伐也緊跟其後,讓身後四人愣了一愣,不知如何是好。


    眾人一路已經來到殿堂的中堂,那高聳的天頂開了一個星芒的口子,上邊刻著奇異的符文,似乎封印著神秘的陣法。


    “何人竟敢擅闖長生殿。”忽地一聲曆喝,殿堂之上,一道無形的能量枷鎖快速的朝著地麵的六人撲來,眾人頓時凝神而待。


    旻霖神鬼莫步一開,頓時飛了出來,眾人也各自四處的躲著,無形的能量枷鎖落到地上,頓時化成了無形,一切都未曾來過一般。


    旻霖一把穩住身子,目光四處掃望,相鄂與他並肩而立,手中的火氣與寒氣快速的匯聚在一起,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一個身影落了下來,他兩鬢發白,麵容卻如中年人,一副英姿,其中又不乏仙風道骨之氣,整個人筆挺的立著,既無威迫感,卻又讓人心中沒有一絲不敬之意,這等感覺讓人莫民的臣服。


    “你是長生?”相鄂好奇的問道。


    隻見來者一副從容之態,笑道:“長生殿乃我所開,我不是長生,又是何人?你們闖入長生殿所謂何事?”


    相鄂這時候顯得有點激動,倘若眼前之人便是長生,自己拯救紅月的機會就很近了,“晚輩不才,需要長生之水救活一朋友,不知前輩是否有此物?望前輩能奢給我一點,晚輩感激不盡。”


    “長生,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你理解這話的含義嗎?”長生問道。


    “世間萬物有失必有得,隻要能救活紅月,怎麽樣都可以,望前輩指點。”相鄂半跪下去恭敬的道。


    旻霖不停的打量著眼前的男子,說不出的可疑,又說不出那裏可疑,讓他難以看透此人,究竟此人是不是長生他也不好說。


    “見你能悟出此道,實乃天命,長生之水我可以給你,你隨我來吧。”長生說完,悠悠的朝著殿堂後的一條廊道沒入。


    “相鄂?不可。”旻霖一把將激動的相鄂拉住,眉目之中盡是擔憂。


    “旻兄,我知道你擔心什麽?隻是眼前之人是不是長生,我們根本無從推斷,但是隻要又機會能獲得長生之水,那怕是冒險而入我也要嚐試。”相鄂堅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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