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齊刷刷的看著我幹嘛?”虎子有些許慌了。


    “嗬嗬,其實老夫也好奇。”汪長靜靜的道。


    上一次祭典之後,眾人早已紛紛的將虎子當成了是蚩尤的戰魂,至於虎子,卻一口否認,讓西荒眾人究竟信他還是不信他。


    “汪叔,你怎麽也跟著村中的人,來忽悠我虎子啊。”虎子迴道。


    “說你不是蚩尤的戰魂,那也奇怪,為何這柄刀會認你為主,不過,你真的沒有什麽靈識記憶嗎?”汪長簽於那天祭典種種跡象表明,他是怎麽也沒猜透,當時蚩尤的魂燈為何就亮了,至於幽刀為何要認虎子為主。


    “我就是我,我怎麽會是蚩尤的魂,再說了,我也沒有他的記憶啊。”虎子大聲的說道。


    “虎子,那你給我們說說你的身世。”小龍問道。


    “恩,我也想知道,小龍是龍神之後,你是什麽?”相鄂也插口道。


    “好好,那我就是蚩尤的戰魂,那你們滿意了吧。”虎子說完,憤憤的扭頭走了。


    “嗬嗬,這孩子。”汪長笑道。


    “汪叔,虎子他到底是不是蚩尤的戰魂?”小龍疑問道。


    “既然他說不是,或許真的不是,不過已經有一盞蚩尤魂燈亮了,說明人界之中就有一條蚩尤的戰魂,我們九黎始終相信,蚩尤大神有一天能複活的。”汪長答道。


    “汪叔據說煉獄封印著蚩尤的軀骨,如今煉獄已經破開,為何不見有奇物生出?你們為何又將煉獄設為禁地。”相鄂好奇的問道。


    “煉獄設為禁地,那是因為哪裏封印著蚩尤大神的軀骨,蚩尤乃我們九黎的大神,倘若我們前去解開封印,勢必會引起天界的重罰,有可能導致被滅族,而外人解開,與我們毫無關係,所以天界就算追究,也不會到落我們頭上。而如今尚未起什麽變化,依我隻見,就是那方沒有蚩尤大神軀骨,或者是時候未到。”汪長說道。


    “九黎不是一直想讓蚩尤大神複活嗎?又不肯以身犯險?”相鄂問道。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啊,蚩尤大神的軀骨散落在三界之中,我們勢單人弱,倘若天界真的追究起來,我們九黎就算有十個族,被滅,也是彈指煙灰之事。”汪長無奈的歎道。


    “所以你們就讓外人進入煉獄曆練?”小龍問道。


    “是的,如你們所說,外人前去,我們會告知其兇險,要是能破掉煉獄,自然也是我們期盼的事,而且天界也不會對人界動手,而我們九黎乃蚩尤之後,破掉煉獄,而要複活蚩尤大神,天界是不會放我們不管的。”汪長問道。


    “如此一說,也有道理。”小龍悟道。


    “你們出來應該拿到火之琉璃了吧。”汪長問道。


    “恩,拿到了。”相鄂道。


    “那東西對於修煉火屬玄功視為極上之物,。”汪長道。


    “哦,我卻還未發現有何異能。”相鄂道。


    “這等天地器物,對於修煉有著不可同日而語之用,這樣就要你自己體會了。世間分五行,金木水火土,雖然表現形式不一,卻實質相同,另外還有獨立在無形之外的視為無形,譬如魂,這等無形的氣息,相對而言,他們的器物自然也就不一,萬事萬物源於本質,這就是眾生之道。”汪長說道。


    “汪叔,說得簡單透徹,相鄂深受教誨。”


    “嗬嗬,你體內的兩種玄功之理,比我講的還要精深,老夫不才啊,隻能講些皮毛,你體內的玄功創造之人才是一位道學造詣的奇人。”汪長笑道。


    相鄂深深體會著汪長的話,的確不錯,兩法相對,卻能相生,這樣的道法在造詣上的確有著過人之處,究竟需要什麽樣的領悟,才可以造出這樣的功法,相鄂一時也參透不了其中的奧妙。


    “小兄弟,修真路途,來日方長,慢慢來吧,道上的體悟,遠遠比其它人的要精妙,你才能獨步天下啊,修真成仁啊。”


    “成仁之後,又是為何?”相鄂問道。


    “修真,乃尋道,在修煉之中,提升的是道境,道境的高度在於你何須何求,這等境界視為清靜無為,又看你對道的悟法,世間自在道中,道自在世間來。修真自先悟道,對你的修為會有幫助的”


    “晚輩受教了。”


    “你傷勢未痊愈,這幾日你就在府內好心安養身子吧。”日子又匆匆過了幾日,相鄂等人的傷勢也好的七八成了,秋靈的火印去後,也漸漸的恢複,日子是平靜而又踏實,眾人除了養傷之餘,還把九黎村逛了一遍又一遍,吃了一輪又一輪,讓虎子跟小龍玩得不亦樂乎。


    平靜的日子總算是要起風波了,一封靈紮讓汪長微微的感到頭疼。


    相鄂一如既往,喜歡來到山穀之後的那個崖壁,吹著山上的涼風,唿著清淨的空氣,隻是,今日,卻有一個身影比他更早的立在了那裏。


    “汪叔,怎麽今日也如此有興致,跑來這崖壁閱覽這西荒之景。”


    “哦,嗬嗬,好多年沒來這了,今日來看看,這裏的風景很好啊。”汪長笑著說道。


    “近日汪叔眉頭微皺,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不順心的事?”相鄂問道。


    “有那麽一點吧,明日,我要出去一趟,你們就在這裏暫時住下吧。”汪長說道。


    “汪叔不用如此客氣,我們已經在此地居住快一月有餘,如今大夥傷勢都已經痊愈,我打算這兩日便向你辭行的。”


    “那麽快,也罷,外麵世道紛亂,路途上,你還要多擔待啊。”


    “恩,謝汪叔關心,這裏風景不錯,好好看看這荒蕪之地的蕭瑟之意吧。”汪長拍了拍相鄂的肩頭,朝著山下走去。


    相鄂望著著他憂愁的背影,暗道:“什麽事讓他如此頭疼?”


    一家酒樓,一張桌子上點滿了十來個菜式,兩個還略帶稚氣青年狼吞虎咽的瘋狂的掃著台上的事物,十足像餓了數十天的漢子。


    “你說你啊,平時斯斯文文的,吃相怎麽那麽難看。”虎子嘴裏還啃著一個燒雞腿,嘴上喃喃的道。


    “你也不去照照鏡子,你也有臉說我。”小龍沒好氣的迴道。


    “這裏的東西太好吃了,沒想到這個蠻荒地的食物做得如此精致,在這裏長住都可以啊。哈哈哈哈。”虎子邊吃邊說道。


    “誰要是讓你在這裏長住,估計你一個人就能吃光整條村,誰敢收你啊。”


    “去去去,你吃的好像也沒比我少。”


    兩人狼吞虎咽,氣勢嚇人啊,周遭的食客也好奇的看著兩人這種瘋狂的啃食。


    “這個人不是那天在祭典上的手拿虎段的男子嗎?還真能吃啊。”旁邊的人看著也不免得驚奇的道。


    “別亂說話,他可是蚩尤大神的一條戰魂,讓他聽見了,非讓你掉一層皮。”


    “是是。”


    兩人的細聲議論還是清晰的被虎子聽到了,虎子頓時不滿,大聲喝道:“什麽蚩尤的戰魂,我叫虎子,別跟我扯上什麽關係,不然我真的讓你們掉一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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