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微風徐徐,陣陣涼爽之意拂過,小屋錯落有致,一幅祥和寧靜的清美桃源之境,形容此地不為過。


    “他去了好久了,會不會遇到什麽意外。”紅月焦急的望著屋外,她有些許擔心相鄂,畢竟已經出去了好幾個時辰。


    “不用擔心了,應該無大礙的。”小龍閑情逸致的品著茶,絲毫沒有擔憂之感,以女子的修為,就算擔憂,也無濟於事,不如好好的品品這裏的香茶。


    “魔道的人都在追尋著相大哥,會不會…..”秋靈說道。


    “不行,我要出去看看。”紅月再也忍不住,從椅子上站起,“我跟你去。”秋靈說道。


    一個清晰的人影從不遠處的草叢中一步一步的向著舍房走來,不是相鄂又是誰?


    “他迴來了。”小龍還是自顧自的喝著茶,隨著磨練的增多,他已經越來越從容而又淡定,這就是成長吧。


    相鄂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久別重逢的朋友這一刻又出現了在他眼前,他微微的對著紅月點了點頭。


    “你們無大礙了吧。”相鄂問道。


    “我跟小龍都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虎子現在還睡著。”紅月說道。


    “月姐姐可是為了你,差點被那大蛇給吞了。”小龍一邊嬉笑著道。


    紅月一個白眼瞪向了小龍,相鄂則微微一笑,道:“小龍,你什麽時候也學起了虎子的那痞勁。”


    “別聽他胡說,那天事態緊急,我沒什麽大礙,倒是虎子,入魔了。”紅月解釋著說道。


    “啊。”相鄂有點出乎意料,隨著又很快的平緩了下來,“樹林的那條大蛇已經長出龍翼,用不了多長時間,便能飛天化龍,虎子定是氣急敗壞,才用出了魔刀之力,這一切都是他的造化,我們去看看虎子吧。”


    幾人來到了虎子的臥房,他隻是安然的躺在床上,靈識還是緊緊的鎖住,看來沒有一段時日,是難以蘇醒,畢竟這次入魔,的確讓他付出了慘重的傷勢。


    那柄“虎斷”還是被他雙手緊緊的握在懷裏,怎麽也不肯撒手,小龍曾試過將那柄刀從他手上脫去,隻是他雙手抓得很緊很緊,讓小龍也無可奈何。


    “這小子,這個時候還握著這柄刀。”相鄂看著昔日兄弟的臉,心中既是歡喜又是擔憂,不知對他來說這究竟是福還是禍。


    “紅月,吉吉你帶來了嗎?”相鄂忽然一陣醒悟,吉吉可是雪精,天地精魂,更有著探索神兵之能之力。


    紅月明白了相鄂所指,抽出了月刃,一陣奇異的光芒泛起,一個雪白的小東西從裏邊爬了出來,它探了探腦袋,望著美麗的紅月泛起了笑臉,又望向了小龍,又望向了秋靈,這一刻,它看到了久違的麵容,雙眼眯成了一條縫,一蹦而起,直直的撲到了相鄂的懷裏。


    “小東西,你過得還好嗎?”相鄂一邊撫摸著它那雪白的頭顱,柔柔的,輕輕的,它唧唧的叫個不停,異常開心。


    唧唧唧唧,吉吉不停的手舞足蹈,不停的歡快的旋動著,“好久都沒有見過吉吉那麽開心了。”自從相鄂入了魔窟後,紅月就帶著吉吉在身邊,每一次看吉吉,吉吉都沒有像今日那麽開心。


    相鄂將吉吉捧在手裏,輕輕的捏了捏它一團雪狀的臉,柔柔的,然後對著吉吉道:“你去看看虎子手上那一柄刀魂,看看能將這個刀魂融解掉不。”相鄂還是擔心虎子日後再有今日這般情景,所以還是讓吉吉這個精魂去引導虎斷中的魂。


    吉吉明白了相鄂的意圖,露出了一個笑臉,點了點頭,掙開了相鄂的手,朝著虎斷跳去,吉吉鼓了鼓氣,一股雪之氣息從它身上分散開來,房間的溫度急劇下降,慢慢的成了冰窟一般。


    幾人都露出了為之一震之色,這個小東西蘊含的能量似乎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唯有紅月露出了會心一笑。


    “吉吉進步很快啊。”相鄂讚歎道。


    “這個小可愛,好神奇啊。”秋靈也感受到了那股冰冷之感,對著這個可愛的小生命多了幾許讚美的眼色。


    “吉吉這等天地精物,悟性很高,這段日子它精進很快,月刃也被它調至得更晶瑩通透,更易於掌控。”紅月將吉吉這一段日子裏的改變一一細數,雪精不愧為精魂,在法器之中的成長遠遠超越了一般魂器。


    吉吉跳上虎子的手臂,虎斷隱隱透出一股氣勢,讓任何靠近的人都感受到它的不滿,似乎那一天的戰鬥,也耗費了它不少的精氣,氣勢已經沒有之前強大。


    吉吉,皺著眉頭看看了相鄂,停留了三秒又扭了迴頭,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仿佛在說:這等苦差事,怎麽老是我來幹。


    虎斷發出了一陣氣息*住了吉吉,吉吉吹了一口寒氣,身體膨脹得像個圓球一般,鼓鼓的,一頭紮進了虎斷之中,整個身影都融了進去。


    虎斷掙開了虎子的手,在空中旋飛著,不停的抖動著,幾人在場,似乎看到了一場拚鬥,幾人都為吉吉捏一把汗。


    時間漸漸的過去了,虎斷的抖動漸漸弱了下來,在空中飛旋的速度也漸漸的慢了下來,一陣魔氣與寒光相互輝映而出,虎斷嗖到一聲跌落在地,再也沒發出任何動靜,安靜的躺在地上。


    相鄂將虎斷從地上拾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從手心湧上,直至全身經脈,這把武器的魔氣絲毫未減,卻讓人沒有一絲恐懼,反而多了一種踏實,一種至純的魔氣油然而生。


    相鄂微微一震,將虎斷放到了桌子上,等待著吉吉的出現,這一刻,隻有吉吉才能解釋這是何故。


    “炙,怎麽了?看你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紅月看著相鄂說道。


    “刀的魔氣更強了,而且還多了一份踏實之感,好像魔道的存在一切都是真理那般,我擔心吉吉它…..”相鄂不是懼怕虎斷的魔氣,而是擔心吉吉被虎斷裏的兵魂吸收,才導致虎斷的氣息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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