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暴”已經擊出,將冰封住的蒼翱轟得徹徹底底,指風,也透過了沒有控製的玉鐲,襲擊著相鄂。相鄂身上迸發了數道血口,被指氣擊中而成。


    蒼翱在“冰暴”的肆虐下,有點狼狽的再次出現在地麵,嘴角滲了一絲微弱的血跡,他笑道:“不錯,居然用兩敗俱傷的打法。不過好像你比較吃虧吧。”


    相鄂在指風的襲擊下,這才勉強站住了腳跟,唿著大氣,冷哼一聲。顯然這兩敗俱傷的打法還是相鄂較吃虧,畢竟所散發的能量不屬於同一個級別的。


    相鄂在次控起了玉鐲,青白的玉鐲上滾滾的能量在流動,隨即玉鐲四個字慢慢呈現出來,散發著強大的光芒,隱隱透鐲而出。


    蒼翱冷道:“玉鐲我收定了。”


    一股霸氣的能量在他身上散出,一點一點的能量散布開來,五階,六階,七階,八階。


    八階的能量散出,在場內足以讓人感到畏懼,場外的人都可以感覺到這一刻的能量是如此強大,如此讓人感到畏懼。


    李典皺了皺眉道:“八階!很強,問題不太好辦。這人太強了,能量波動都到了我們這個級別的了,逍遙今年真是出了個奇才。”


    寧遠也一改一往不屑的神色,嚴肅的道:“或許你,我對上他,還有得一戰。”


    紫蔓手緊緊的抓住,漂亮的指尖在手上留下清晰的指印,然後又慢慢鬆開了手,雙眼再次注視起這一場比鬥。


    八階的能量威壓,讓場外的人都感到一陣壓力,何況站在場內的相鄂,場外兩個人不由的為場內的男子擔心。


    相鄂艱難的承受著八階力量的威壓,艱難的操控著玉鐲,玉鐲光芒更盛,似乎不受任何影響,“上善若水”四個大字飄忽在了空中,一股強大而又柔和的力量再次籠罩在場內。


    光芒越來越盛,將場內兩人緊緊的掩蓋住,柔和的力量將場內所有的東西都裹了起來,蒼翱大喝一聲,“封”。


    整個人朝著那細小的玉鐲衝去,相鄂操控著玉鐲,大喊道:“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八階能量。”


    兩個不相同的能量開始了激烈的碰撞,光影彌漫,陣陣爆鳴聲發出,柔和與硬朗的力量相抗,蒼翱一指抵在了玉鐲上,一陣強悍無匹的八階能量抵在了玉鐲上,震得相鄂是全身發麻。


    相鄂瞬間脫力,跌倒在地上,玉鐲散發著柔和的力量與八階力量深深的對抗著,蒼翱冰冷的眼眸也流露出幾分痛楚之色,汗珠也從眼旁劃下。


    光芒再次劇烈起來,大地都跟著顫抖起來,一陣陣的晃動,隨著蒼翱一聲咆哮,光波蕩出,讓在場眾人退後幾步,著實是股強大的力量。


    當眾人再次看清場內的時候,光芒已經退去,能量已經消失得蕩然無存,相鄂肩上不知何時多了個圓圓的像個雪球般的小東西,微縮在相鄂肩上。


    蒼翱嘴上泛出了一條清晰的血跡,衣衫上也有片片血跡,顯然受傷不小。蒼翱眼眸似乎也沒有了先前的冰冷,帶著一種微弱的眼光,道:“你贏了。”說完,已經退場而去。


    相鄂咬了咬牙,怒道:“你等著,我會用我的實力來拿的。”比鬥場內。


    蒼翱已經慢慢的步出場外,身影已經消失在眾人之中,逍遙派眾人鴉雀無聲,八階的力量也敗下陣來,讓在場眾人大吃一驚,場內那位略帶疲憊的男子,又一次不可思議的取得了勝利。


    相鄂深深的吸了口氣,臉上的神情還是帶著怒容,腦海裏還在迴憶著剛剛一刻前的畫麵。


    光芒之內,兩人在激烈的拚鬥著,八階的能量威壓的確鎮住了相鄂,隻是蒼翱的目標似乎並不是相鄂,而是鎖定在那個散發著柔和能量的玉鐲。


    蒼翱帶著無匹的能量全力的一擊,硬生生抵在了那個細小的玉鐲上,八階能量抵在玉鐲上,玉鐲的柔和之力盡量的化解著這強大的能量。


    相鄂在玉鐲身後,不能做任何動作,隻因蒼翱的力量已經將他完全鎮住,完全不讓他在做任何動作,玉鐲與蒼翱的力量對抗越發激烈,似乎誰也奈何不了誰。


    蒼翱大喝一聲,力量在次加強,相鄂全身都在顫抖,這股強大的力量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因為這已經超越了八階的力量。


    相鄂的身體在強烈的力量衝擊下,體內的玄功逐漸開始加快,那股陌生而又熟悉的力量開始從體內經脈傳播開來,蒼翱瞪了相鄂一眼,一股詭異又難測的力量帶著強大的氣息,鎖住了相鄂,相鄂那股熟悉的力量在次退出經脈,隱匿於相鄂身體之中,不在呈現。


    玉鐲的光芒漸漸變弱,在蒼翱的力量支配下,玉鐲跟相鄂完全失去了聯係,一個雪球般的精魄從玉鐲崩出,竄到了相鄂肩上,然後,玉鐲漸漸的失去光芒,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相鄂看著玉鐲已經被蒼翱收進手裏,目瞪口呆的道:“你。。。。。。這是。。。。。。封印了我的玉鐲?”


    蒼翱運用的剩餘的能量維持著玉鐲原先的光芒,外人根本看不進這光芒之內,自然也不知道玉鐲已經被蒼翱收了。


    蒼翱冷道:“依靠著強大的法器去戰鬥,並不像陽門之人所為。我說了,玉鐲我今天要定了。”


    相鄂更驚了,這人似乎對自己有所了解,喊道:“你說什麽,你怎麽知道我是陽門之人。”


    蒼翱道:“這是一件接近仙器的法器,我暫時替你保管,以你的能力,根本不配使用現在這樣的良器,這是對樣的良器的一種侮辱。”


    相鄂大怒,提起全身能量就欲前衝,隻是,身子根本未能動一步,蒼翱的能量已經穩穩的鎖住了相鄂。


    相鄂大怒道:“你這樣算什麽,有本事就打一場。”


    蒼翱笑了笑道:“你體內還有一股不弱的力量,不過,你應該知道,以你現在的修為,是根本不可能打贏我,剛剛我的能量波動你也看到了,你不要把我的修為宣揚出去,我也不會把奪你的玉鐲的事宣揚。這就算一個交易。”


    相鄂不屑道:“哼,你有何目的,是男人的,就放了我,在打一場。”


    蒼翱大聲訴道:“依賴一個法器去戰鬥,你覺得你他媽的像男人嗎?”


    相鄂略微一振,自己如今難道隻能依靠著一件法器去戰鬥?自己的力量卻是如此渺小,大仇何報?


    蒼翱接著道:“你還不明白?玉鐲放在你那裏,隻會讓此玉鐲受到傷害,你根本沒能力保護自己的法器,遇到修為勝於你的人,法器不過是你的陪葬品而已,這件良器不是給你這樣的人用的。””


    相鄂大罵道:“王八羔子,把我放了,我要弄死你。”


    蒼翱嘲笑道:“笑話,你弄死我,現在就不會想動都動不了了。今天的事就此了,我會認輸,讓你去參加接下去的比鬥,玉鐲不會給你,你得靠自己的力量去比鬥。”


    相鄂罵道:“你個王八羔子,不許拿走我的玉鐲,不然我跟你死拚。”


    蒼翱冷哼道:“就你這樣的小嘍囉,輪不到你說不,想要迴玉鐲,就靠自己的力量來取,我等你。不過不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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