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有木有想過,把你母親生病的事情告訴你那個弟弟?”


    “你有他的聯係方式?”


    “隻要你老公想,還有做不到的事嗎?”


    曖昧的氣息圍繞在女人耳邊,酥麻的感覺讓她幾乎要淪陷。轉過身,看著男人認真道:


    “我是不是太沒出息了?明明說好不會認她的,可還是會忍不住去關心?”


    “這說明我老婆善良,不是沒出息!”


    輕輕地點了點明月的額頭,顧錦銘寵溺的笑著道。


    “顧錦銘,誰特麽是你老婆?還有,你特麽為什麽會在我床上?”


    反應過來,明月抬腳便準備踢男人,卻被顧錦銘抓住了腳踝。曖昧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女人深情的說道:


    “月兒,你該知道,咱們國家一夫多妻是犯法的,所以我隻有你一個老婆!”


    看著炸毛的女人,顧錦銘玩味的笑著,這女人,性子似乎改變得有些多啊!以前,是因為刻意隱忍嗎?


    “嗬!顧錦銘,您能別惡心我嗎?”


    聽見顧錦銘再次叫自己老婆。明月隻覺得頭皮發麻。她現在這算什麽?以封景未婚妻的身份和這個男人牽扯不清?該死,自己怎麽能這樣?封景付出多少,又憑什麽要被自己這樣對待?他那麽愛自己,若是知道自己此刻和這個男人在一張床上,隻怕是會很傷心吧?


    心裏的愧疚讓明月覺得,自己這一生,隻要遇見顧錦銘,就不會發生什麽好事,甚至會讓自己都厭惡自己。她最討厭的就是對感情不忠的人,可現在,她就是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惡心?”


    一句惡心,讓顧錦銘失了理智,惡狠狠的捏住女人的下巴,冷厲的眼神就像毒蛇一樣緊緊地盯住明月,似乎是要她在自己麵前無所遁形。


    看著顧錦銘一瞬間的變化,明月笑了笑,這個男人,感情轉變還真是快,果然是無情至極呢!可惜,他的轉變再不會讓他傷心,這樣的感覺,還真的是不錯的。明月知道,自己是真的放下四年前的感情了。剩下的,就隻有恨了。


    自己叫她老婆就是惡心?那封景呢?是不是也這樣叫過她?還是說,封景這樣叫她,她才不會覺得惡心?或者說,因為不愛自己了,所以惡心?不,不管是哪一種,他顧錦銘都不會接受。她明月,這輩子隻能是自己的女人。不喜歡自己叫老婆是嗎?那就做見不得光的情人吧!


    “嗬!你說我叫你老婆惡心?既然你覺得老婆惡心,那就做情人吧!”


    “顧錦銘,你混蛋!我恨你!”


    撕裂般的疼痛讓明月清醒過來,奮力捶打身上的男人。


    “我說過,愛也好,恨也罷!你心裏有我就行。”


    女人的話深深地刺痛著他的心。他也想好好地待她,可是她卻總是能讓自己失了理智,如果這是唯一能讓她不把自己遺忘在記憶裏的方式,他欣然接受。


    “顧錦銘,你休想,我明月的心裏,絕不會有你顧錦銘立足之地。”


    眼淚悄然滑落,明月絕情的說道。


    “嗬!隨便吧!心那種東西,我顧錦銘不稀罕,隻要你的人在我身邊,這就足夠了!”


    看著滿臉淚水的女人,顧錦銘差點就心疼的去安慰她了,可還是忍住了。


    “顧錦銘,你不得好死!”


    “月兒你放心,若我不得好死,我一定會拉你一起!”


    聽見明月罵自己不得好死,顧錦銘不怒反笑,溫柔的看著女人說道。


    “顧錦銘,你就是個沒有心的魔鬼,四年前是這樣,四年後還是這樣,完全就沒有想過別人的感受,自以為是、自私自利,完全以自我為中心。”


    “嗯!形容得很貼切,還有嗎?嗯?”


    魅惑在眸子緊緊地盯住女人的眼睛,帶著蠱惑般的力量,幾乎要讓明月忘了這個男人的本來麵目。男人涼薄的唇瓣堵住了女人人的唇,把女人罵人的話悉數吞沒。


    盡管四年不曾親密,跟著男人沉淪起來。


    “嗬!幾年不見,床上功夫見長,看來封景調教得不錯!我用得很順手!”


    冷冷的看了眼懊惱的女人,顧錦銘奚落道。女人果然都是賤人,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是迎合得很。想到明月最初的反抗以及後麵的迎合,顧錦銘一陣煩躁,說出的話也是刻薄至極。


    “顧錦銘你無恥!”


    “無恥?明月你這是在說自己嗎?明明是個蕩婦,卻偏偏要做出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明月,你倒是讓我長見識了。”


    一邊穿衣服一邊看著床上的女人,嘴裏的話更是毒舌。隻怕是一般女人聽了這話要哭個半死。可明月比這更難聽的話都聽過,怎麽會輕易就難受呢?就算難受又如何?誰會在意,誰會心疼嗎?不,不會有,隻怕是自己難受,別人就更加高興了。


    “怎麽?顧總這是覺得惡心了?”


    聽著男人的話,明月揚起因為**氣息還未褪去格外嬌豔的小臉。冷漠的問道。


    “嗬!明月,四年不見,你還真是賤出了新高度!這四年,封景見過你這副浪蕩無恥的樣子嗎?嗯?”


    “嗬!顧總這樣問是吃醋了嗎?”


    明月冷哼一聲,才說道。


    “吃掉!”


    一盒藥丟在明月麵前,撿起來看了下,毫不猶豫的撕開丟進自己嘴裏。這男人家裏居然備著這種藥,嗬!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幹咽了下去。抬頭看著男人,明月麵無表情的問道。


    “放心了嗎?不放心我可以再吃兩顆!”


    “嗬!你倒是很配合,看來你是真的恨我!”


    看著已經吃了兩顆避孕藥的明月,顧錦銘挫敗的說道。本以為會在她的眼裏看見掙紮,可她居然就那麽毫不猶豫的吞下去了。她,是真的不想和他有牽扯了,更不想懷上他的孩子?這個認知,讓顧錦銘覺得不知所措,明明她就在自己麵前,卻又感覺隔了千山萬水般遙遠,就好像,他真的要失去她了。


    “顧錦銘,我又豈止恨你!我簡直就恨不得你馬上去死!”


    清澈的眸子裏全是恨意,不用說便已經讓人看穿。


    “馬上是做不到!不過或許你可以在我身邊看著我死也不一定!”


    女人的話讓顧錦銘眸子冷了冷,輕飄飄的說完,轉身離開。


    “封景,你來接我離開吧!我不想報仇了,好累啊!”


    明月拿起手機給封景打過去,當電話被接起,明月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月兒?你怎麽了,是不是顧錦銘那個混蛋怎麽你了?”


    聽見明月的話,封景著急得差點就摔下床。


    “阿景,你這樣折騰,我可保不準你這條腿是不是會廢掉!”


    看著封景露在外麵的腿,上官澈出聲提醒道。這家夥,那腿難道是別人的嗎?這麽不愛惜?


    “封景,你腿怎麽了?”


    聽見上官澈的話,明月著急的問道。想到那天封景和顧錦銘打架的場景,明月擔憂極了。若是因為自己,讓封景的腿出了問題,那她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了。


    “月兒,我沒事,你別聽上官澈瞎說。顧錦銘欺負你了是不是?”


    安慰完明月,封景眼睛淩厲的看著窗外,輕聲問道。顧錦銘,新仇舊恨,若是不報,我封景就不配做明月的男人。


    “沒有,隻是突然不想報仇了。”


    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明月搖了搖頭,隨即才想到封景根本看不見,笑了下才緩緩開口。


    “月兒,無論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我安排人來帶你離開。”


    封景平靜的看著窗外,輕聲說道,拳頭卻被捏得緊緊地。月兒,所有的仇,我都會替你報,絕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顧錦銘,就先讓你囂張幾天吧!


    “好!封景,對不起!”


    閉上眼睛,明月輕聲道歉。那天,自己就不應該拋下可可和封景留在顧錦銘身邊的,當時的她,完全就忽略了封景的感受。


    “月兒,你知道我不喜歡你對我說這句話!”


    聽見明月的話,封景的眸子沉了下去。果然,她還是沒有把自己當依靠。那天是,現在還是。自己和顧錦銘比,到底差在哪?封景幾乎抓狂。不過還好,她還願意和自己離開的。


    “封景,我累了,先睡了!”


    聽見封景的話,明月不知道該要說什麽,她知道封景更願意聽的是她說愛他,可她做不到,不想騙他,更不想做違心的事。但是她願意嫁給封景,當然,前提是封景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以後還不嫌棄她的話!


    她想好了,迴去以後就會對封景坦誠相告,若是封景嫌棄她,那她也無話可說,畢竟是她做錯了。若不嫌棄,便和他攜手一生。即使沒有愛情,他們也可以相敬如賓的過一輩子。


    “好!等我安排好了聯係你!”


    聽見明月說累,封景的眸子柔軟了下來,以後,可要好好的管好自己的情緒了,若是嚇到月兒就不好了。


    “嗯!”


    沉沉的睡了過去,再次睜眼,已經是隔天清晨。梳洗好以後,明月便下樓。看見男人坐在餐桌上,明月頓時沒了吃早餐的心情,可看了眼笑臉相迎的溫婉,明月不得不坐下用餐。


    一頓飯,明月吃得食不知味。看見對麵的男人就一陣心煩。以至於溫婉的話都沒有聽見。


    “月兒,你怎麽了?心不在焉的?”


    叫了明月兩聲都沒有反應,溫婉把手伸到明月麵前晃了幾下。


    “啊?沒什麽!”


    尷尬的看著溫婉笑了下,才問道:


    “媽您剛剛說什麽?”


    “你這丫頭,有事就跟媽說,媽雖然不是你親媽,但卻是把你當做半個女兒。”


    溫婉歎息了下才開口。明月不願意說,她也沒有辦法。自家兒子和她的關係,真的是讓她著急,又生怕顧錦銘會傷害明月。


    “咳咳!”


    聽見溫婉的話,明月還來不及說什麽,卻是顧錦銘先咳了起來。視線卻是一直在明月的身上不曾轉移。明月苦笑。


    “媽,我知道,我真的沒事!”


    見溫婉擔心自己的樣子,明月有些愧疚,可有些事,又豈是溫婉能幫自己的呢?說到底,她是把自己當女兒不假,可顧錦銘卻是她親兒子,相比之下,孰輕孰重,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她又怎麽會自討沒趣告狀呢?


    “真的沒事!”


    自家兒子和明月之間的詭異氣氛她早就已經發現,可若是明月不說,她這個做媽的也不好幹涉太多。


    “媽,我真的沒事!”


    “媽,您不是有話要跟月兒說嗎?”


    見兩個女人始終說不到正題上,顧錦銘出聲提醒。


    “對對對!月兒,我聽銘說,蕭瀟她迴來了,並沒有死,是不是?”


    想到顧錦銘的話,溫婉激動得厲害。完全沒有想過,自己以為死了二十年的好友居然還活著,她怎麽能不興奮、不激動?


    “是!”


    “月兒,你不高興嗎?”


    見明月的情緒似乎不太對勁,溫婉輕聲問道。


    “媽你想多了,我母親能活著,我很高興!”


    笑了下,明月才解釋。是啊!她是高興的吧!雖然她也恨母親就那樣不管不顧的丟下自己離開。可說到底,母親能活著,她是真的高興的。


    “那就好!蕭瀟當年離開,肯定是有原因的,月兒,不管你是不是接受她,都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嗎?”


    蕭瀟她是了解的,如果不是不得已,她不會舍得丟下自己女兒,更不會一丟就是二十幾年。她認識的蕭瀟,一直都是善良勇敢的,她相信她不會那麽狠心。


    “嗬!媽這是來當說客的嗎?”


    聽完溫婉的話,明月苦笑。


    “月兒,那終究是你的母親,即使有再大的錯,那也是你母親,何況其中還有誤會呢?咱們就給她勇敢解釋的機會好嗎?”


    “你放心,若是她給不出個合理的解釋,別說你,媽都不會原諒她!”


    “好嗎?寶貝兒?”


    “你想想看,蕭瀟或許根本就活不了多久了,若是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卻不聽她解釋,如果以後你了解到真相,會後悔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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