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啊明月!今晚過後,不管你和這男人有沒有發生關係,你和顧錦銘的婚姻都將會走到盡頭。而我,將會是新的顧太太!”


    “不過,這麽帥氣的男人,你也不吃虧!”


    本想找兩個乞丐來伺候明月的,可想了想,似乎這個愛慕明月的男人能讓事情進展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還真是便宜明月這女人了。


    深夜十二點,顧錦銘剛剛推開門便碰上出來喝水的簡初。


    “顧錦銘?你迴來了?明月呢?”


    看清楚男人身邊並沒有明月的身影,簡初緊張的問道。說來那丫頭也離開很久了。


    “怎麽?明月沒有在家?”


    聽見簡初的話,顧錦銘有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那種感覺讓他害怕,就好像是馬上要失去明月了的感覺。


    “難道她不是出去找你麽?”


    聽見男人的話,簡初猶如五雷轟頂。這麽說來,肯定是出事了,明月那丫頭都已經出去兩個小時了,什麽樣的朋友會在婚禮前夜約她?聯想到之前明月被綁架,簡初心裏一陣冰涼。該死的,要是明月出了什麽事,她要怎樣原諒自己?


    本以為是顧錦銘叫她出去,便沒有多問。


    該死的,婚禮前夜新娘不見了。這樣的新聞要是上報。顧氏肯定會牽連重大。恐怕連明氏集團也不能幸免。


    “該死的!三番四次動我的人,真的當我顧錦銘是死的嗎?”


    一拳砸在牆壁上,顧錦銘青筋直冒,冷靜下來。趕緊拿起手機給徐雨澤打了過去。


    “雨澤,給我找少夫人,就是翻遍整個寒城,也要給我找到!”


    “額……是,總裁!”


    剛剛躺下睡著的某人苦命的看著自己的手機。特麽的,才剛剛從公司迴來好麽?這日子真心不是人過的,下次一定要叫這個萬惡的資本家給自己漲工資才行。


    掛斷電話,顧錦銘轉身就走,該死的,千萬別讓自己找到,要不然定要讓他們知道知道他顧錦銘的人不是隨便能動的。


    不斷撥打明月的電話,卻一直提示關機。憤怒的把手機丟在一邊。汽笛聲在這看似安靜卻又暗藏殺機的夜空劃下一道完美的弧線。


    看著疾馳而去的車尾,簡初氣節。這男人,難道不知道什麽叫做多個人多份力量嗎?


    淩晨三點。


    “雨澤,你那邊有沒有什麽消息?”


    找了無數個地方卻還是沒有明月半點消息的男人陰冷的出聲。


    “總裁,還沒有!”


    徐雨澤都想哭了,為了那個合作案,都已經兩天沒有睡覺了好麽?總裁夫人居然還在婚禮前夜不見了,這確定不是在玩兒他麽?感覺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著灰蒙蒙的夜空,徐雨澤認命的給手下安排工作,繼續找明月的下落。


    聽見徐雨澤說沒有,顧錦銘感覺自己要瘋了,誰特麽有這麽大能耐,居然讓自己找了三個小時還找不到半點線索?暴怒的聲音在夜空中如野獸般嘶吼。


    “都是些飯桶嗎?寒城就這麽大,找了這麽久居然還找不到?徐雨澤,天亮之前沒有找到明月,你就不必來見我了!”


    隔著手機,徐雨澤都感受到了顧錦銘的怒火。


    “是!總裁!”


    看了眼時間,顧錦銘眉頭擰成一團。思量再三,把電話給秦藝軒撥了過去。


    “誰呀!大晚上的打擾小爺的美夢?”


    電話接通,秦藝軒玩世不恭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是我!顧錦銘,給我找一個人!”


    “我靠,大哥,淩晨三點你叫我給你找人,有木有搞錯?”


    看了眼時間,秦藝軒忍不住爆粗口。丫的,自己不睡覺也別拉著別人呀?大晚上叫自己找人,這貨確定不是來搞笑的麽?


    “你嫂子不見了,我找了幾個小時沒有半點線索,你動用警方的勢力幫我找,一定要找到。”


    心急如焚的男人忍下了秦藝軒的抱怨。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找到明月要緊。該死的,上次是自己大意了,還以為真的是封景綁架了明月,現在看來,當初綁架明月的另有其人。


    “什麽?嫂子不見了?”


    聽見顧錦銘說明月不見了,秦藝軒瞬間就清醒了。翻身從床上爬起來便安排找尋明月的工作,連顧錦銘都沒有查到半點線索,看來對方做得很隱秘。


    “好了,我安排下去了,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要不要我來陪你找?”


    秦藝軒才剛剛出任務迴來。對於顧錦銘的妻子。他更多的是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女人,才能讓顧錦銘這樣的花花公子收心的呢?不過好奇歸好奇,眼下不是好奇的時候,找人要緊。


    “謝了!”


    本不想動用警方的勢力,可實在擔心明月,若是明月真的出了什麽意外,顧錦銘不能原諒自己。


    “好了,等我消息,你那邊也抓緊,實在不行,就動用你的勢力吧!”


    沉思片刻,秦藝軒才緩緩開口,說話的語氣也多了幾分穩重。這樣的他,簡直和剛剛那個樣子判若兩人。


    “不行!”


    聽見秦藝軒的提議,顧錦銘馬上否決。若是準備動用自己的地下勢力。又怎麽會叫秦藝軒幫忙?


    “隨你!有消息通知你!”


    顧錦銘這個人,有時候就是太墨守成規了。秦藝軒知道說不通,便也就不說了。看來,那個嫂子在顧錦銘心裏也沒有那麽重要呢!秦藝軒輕笑一聲。便掛斷電話。


    顧錦銘不是沒有想過叫出動暗夜的勢力。但他有他的顧慮。隻希望,那女人別出事,要不然他定要那群人給她陪葬。


    清晨五點,秦藝軒那邊終於找到了線索。看著線索,秦藝軒本就冰冷的臉更加冷厲了。這個地方,真的太容易讓人想歪了。思量再三,秦藝軒還是把地址給顧錦銘報了過去。


    看見地址,顧錦銘整個臉都黑了。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明月,你可別讓我失望!


    轉身,卡宴車如雄獅一般怒吼起來。轉瞬間便消失在清晨裏。


    寒城大酒店。


    顧錦銘查到明月進去的房間,奪過經理手上的鑰匙,心急如焚的跑了上去。當打開門看見床上**著的男女。顧錦銘的心狠狠地痛了起來。這就是這女人徹夜不歸的理由嗎?


    嗬!簡直太諷刺了,自己找了這個女人一整晚,結果這女人卻是來酒店私會情人麽?心撕裂般的疼,疼到難以唿吸。


    扯過被子給女人蓋上,憤怒的拳頭對著明月身邊的男人的臉就揍了上去。該死的,敢動他顧錦銘的女人,不管他是誰,他顧錦銘都要他後悔今天出現在這個房間裏麵。


    就在拳頭要落在男人臉上的時候,男人睜開了眼睛。巧妙的躲過了男人的攻擊。當男人看清楚麵前的男人時。臉上的表情是不可思議。這個男人怎麽會來找自己?


    可當發現身邊還有一個人的時候,男人覺得,他方了。誰能告訴他,現在是什麽情況?為什麽身邊會躺著個女人?等等,這女人難道是明月?


    記憶湧上心頭。封景才驚覺自己被人給算計了。


    一拳落空,顧錦銘心裏的憤怒更甚,對看著明月發呆的男人又一拳砸了下去。正好砸在封景的臉上。


    伸手拿過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站起身走到顧錦銘的身邊。同樣憤怒的看著男人。


    “特麽的,顧錦銘你別把我當病貓!”


    抬腿便是一腳給顧錦銘踢了上去。好歹他也是青龍幫少幫主,怎麽能讓顧錦銘這樣吊打?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隻是算計自己的是誰?


    該死的,該不會又是上次那女人?看來自己得好好地會會她了,他封景也是她一個女人能算計的?敢算計他,就做好下地獄的準備吧!


    “封景,今天你休想活著離開!”


    猩紅的眼睛怒視著封景,仿佛是殺紅了眼的魔鬼。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封景敢保證,自己早就已經灰飛煙滅了。也是,任誰看見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睡在一起都會發瘋的吧?何況是顧錦銘這樣高傲冷然的男人?


    “嗬嗬!想要我的命?顧錦銘你哪來那麽多的自信?”


    輕蔑的看著顧錦銘,這就是明月看上的男人?看來也不過爾爾。如此就已經沉不住氣了麽?自己要不要讓這火燒得更旺盛一些?畢竟這次放手,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封景知道,昨晚他和明月根本就什麽都沒有發生,隻是這是他唯一能夠和明月在一起的機會了。那麽,就卑鄙一次吧!即使明月會恨他,他也絕不後悔。


    “動我的女人,簡直找死!”


    伸手抓住封景的衣領,顧錦銘完全控製不住自己,暴怒的一拳砸了下去。


    “嗬!顧錦銘,你以為我死了,就能掩蓋掉我已經睡過明月的事實了嗎?我告訴你,不能,即使是我死了,你和明月照樣不會好過,一旦隔閡產生,你們之間不可能會和好如初!”


    淺笑一聲,封景直擊顧錦銘內心。沒錯,顧錦銘就是想把封景弄死,騙自己這一切是假的,然後和明月快快樂樂的過完這一生。自欺欺人的想法被封景給捅破。顧錦銘有些惱羞成怒。


    “該死的,你閉嘴!”


    被封景說出心聲,男人的怒火更加旺盛。聲音也大了起來。熟睡中的女人睜開雙眼。當看見顧錦銘抓住封景。瞬間閉上眼睛。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在做夢,要不然怎麽會看見顧錦銘抓住封景呢?


    “死女人,你還敢裝睡,怎麽,是沒想到我會這麽快找來嗎?”


    看見明月睜開眼睛又馬上閉上,顧錦銘怒火攻心。推開封景大步走到床邊把明月撈了起來。隻要看見明月,顧錦銘就會想到自己剛剛看見的景象。


    “這特麽難道是真的?”


    揪了下自己的手臂,疼得要死。明月不敢相信的看著顧錦銘。誰特麽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本該在禦城的封景會在這裏?還有,顧錦銘怒氣衝衝的樣子又是怎麽迴事?


    “顧太太,你就這麽寂寞難耐嗎?不過是一天沒有碰你,就要出來找野男人?”


    粗糲的大手狠狠地抓住女人的脖頸,厲聲嗬斥。顧錦銘做夢也沒有想到,明月會在婚禮前夜給自己送這麽大的一份禮。


    “顧錦銘你特麽放開明月,你沒看見她臉都紫了嗎?還是說你想掐死她?”


    看見被顧錦銘掐得臉色發紫的女人,封景一拳砸在顧錦銘的臉上。迫使顧錦銘放開明月。


    “顧錦銘你說什麽野男人?我和封景根本就什麽都沒有!”


    唿吸到新鮮空氣,明月活了過來,就在剛剛,她真的以為自己會就這麽死了的。感謝的看了封景一眼,才轉頭看著顧錦銘。


    “什麽都沒有?明月,你當我顧錦銘傻還是封景無能?”


    看見明月就那麽肆無忌憚的和封景眉目傳情,顧錦銘感覺自己嘴裏好像有一口血,努力忍住給咽了下去。


    聽見顧錦銘的話,封景更想吐血,他喵的,居然說自己無能?要不要這麽狠?


    想到自己進來看見的那副畫麵,顧錦銘就想把封景給殺了,居然敢動他的女人。絕不會就這麽放過封景。他顧錦銘的女人,就算是他不要了,也輪不到別的男人來上。


    “噗!顧錦銘,我對天發誓,我和封景什麽都沒有發生!”


    聽見顧錦銘說封景性無能,明月忍不住笑了起來。原諒她這麽沒心沒肺,實在是因為顧錦銘的話太打擊人了好麽?居然說封景是無能。哈哈哈!


    “蕩婦,既然敢忤逆我,想必你已經做好了下地獄的準備?我顧錦銘不要的,就算是毀了,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冰冷無情的眸子緊盯著女人,傷人的話如尖刀刺在明月的身上,看著被打掉的手,明月心裏一陣顫栗。這個男人,真的生氣了。


    “不,顧錦銘你相信我,我們真的什麽也沒有發生,你信我!”


    聽見男人威脅的話,明月慌了,看來這次,是真的惹怒這個男人了。也是,就算是不愛自己,可又怎麽能忍受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獨處一室呢?想必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的吧?可何況是顧錦銘這種唿風喚雨的天之驕子?


    “信你?賤人,你要我怎麽信你?昨晚你是自己出來的。幽會老情人,又怎麽可能不發生點不可描述的事?明月,我tm是瞎了,才會愛上你這樣的賤人!”


    冰冷嗜血的眸子緊緊地鎖在女人的身上。自己怎麽會瞎了眼,愛上了這樣一個賤女人?


    迴想昨晚簡初說明月收到信息出來,顧錦銘感覺自己男人的尊嚴被踐踏了一地,難道自己還不能滿足她嗎?此刻,顧錦銘感覺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了深深地打擊。


    “不,不是這樣的,是你發短訊給我,我才出來的!至於封景為什麽會在這裏,我根本就不知道!”


    迴想昨晚的一切,明月知道,自己又是被人算計了。該死的,究竟是誰,為什麽要算計自己,難道又是因為顧錦銘?


    “嗬!賤人,撒謊就不能在高明一些麽?我發短訊給你?我特麽不是早就打電話給你說會晚點迴來嗎?”


    聽見明月的話,顧錦銘冷笑出聲,還在把自己當傻子麽?他是愛她沒錯,可還不至於沒有腦子。


    “沒有,顧錦銘,我真的沒有撒謊,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我會在這裏。”


    聽見男人罵自己賤人,明月無從反駁,如果是她,看見顧錦銘和別的女人睡在一起,估計也不會相信顧錦銘是清白的吧?


    “明月,從這一刻起,你不在是我顧錦銘的妻,明氏,也將不複存在!”


    冰冷無情的聲音以及那無關痛癢的樣子,都仿佛是在說著別人的事。隻有顧錦銘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原來,自己真的愛上這個女人了嗎?可愛上又如何?她愛的,終究不是自己!


    “不,顧錦銘你不能這樣,我和封景真的沒有發生什麽!封景,我求你,你說句話好不好?”


    抓住顧錦銘的手臂,完全顧不得自己還未著寸縷。努力忍住自己的淚水。淚眼婆娑的雙眼轉向封景。祈求這個男人能說句話。


    “賤人,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要勾引這男人麽?”


    看著明月因為抓自己而裸露在外的白嫩手臂,顧錦銘臉黑如墨。


    手臂一扯便把女人再次按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都說話語才是最傷人的利劍,以前明月不相信,可這一刻,她信了。顧錦銘的話,讓她覺得臉唿吸都疼,那種疼,不是來自**,就好像是靈魂都被人撕裂了一樣。


    “顧錦銘,我沒有!”


    本不想流淚,但眼淚就像是決堤的洪水,洶湧而來。委屈極了,在這男人心裏,自己就這麽不堪嗎?


    “顧錦銘,不管你信不信,我和明月什麽都沒有發生,但如果你這次放開明月,那麽以後我就不敢保證了。”


    終究,是不忍心明月受委屈。心裏,也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他封景雖然算不上什麽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


    他怕以後自己的良心會痛,也怕明月會恨上自己。就算是得不到明月的愛,他也不想她恨自己。恨一個人,太累了。他,不忍心!


    “封景,你別逼我弄死你!”


    伸手死死的抓住封景的衣領,狠狠地一拳揍在男人英俊非凡的臉上。鮮血瞬間從男人的嘴角流了下來。可見顧錦銘這一拳用了多大的力。他是把他往死了在揍。


    一拳拳落下,封景卻是沒有還手,他想,若是讓顧錦銘揍一頓,他能放過明月,那麽就值了。


    而明月,看著被打得頭破血流的封景,瞬間就慌了,這樣下去,封景會死的。這男人知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顧錦銘,別打了!別打了,他快要死了,我求求你,別在打了!”


    “嗬嗬!明月,你是我的女人,卻為了別的男人求我!真是諷刺!哈哈哈!”


    這一刻,心真的涼了。原來,自己在這女人心裏,還不及一個封景嗎?幾個月的夫妻啊!這女人,為什麽能做到這麽薄情?


    “不,不是這樣的,老公,我和封景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聽見男人悲涼的笑聲,明月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捏住了一樣。疼痛到難以唿吸。這個男人,是愛自己的。


    “嗬!明月,你已經髒了,顧太太的位置,你也是時候該騰出來了!”


    邪魅的笑容把原本的悲涼給蓋住,卻是讓明月覺得毛骨悚然。說出來的話更是讓明月的心跌落到了穀底。自己做的這一切,終究成為了泡影嗎?不,不能這樣!既然他也是愛自己的,為什麽要有這樣的結局?


    “不,顧錦銘,你說過的,永遠不會不要我的!”


    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終究,自己還是躲不過這樣的命運麽?從成為這男人妻子的那天,自己就無數次幻想過這麽一天,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


    “明月,你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男人的話,聽聽就算了,不能當真嗎?’你憑什麽覺得我顧錦銘會要一個被別人玩過的女人?”


    “明月我告訴你,我顧錦銘的女人,就算是不要了,也輪不到別的男人來撿!我隻會親手把她毀了!想和封景遠走高飛,明月,你做夢!你給我的,我會加倍還你!”


    “你不是喜歡找野男人嗎?你說我找幾個男人來伺候你如何?”


    男人邪魅的麵容上帶著淺淺笑意,卻讓明月覺得全身冰涼。這個男人,就是魔鬼。而自己,居然忘了魔鬼有多可怕。


    “不,顧錦銘你不能這樣,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


    條件顧錦銘的話,明月真的怕了,若是真的被其他男人侮辱,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不行,這個男人向來言出必行,必須要躲過這一劫才行。


    “孩子?明月,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這樣的謊話你不知道很快就會穿幫的嗎?”


    聽見明月的話,顧錦銘楞了下,隨即冷厲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若是這女人敢騙他,他一定要她後悔。


    “不,我沒有騙你!”


    見顧錦銘不相信自己,明月心裏苦澀的很。這男人,終究對自己沒有半分信任。


    聽見明月的話,封景楞住了,自己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最好是!穿好衣服去醫院!”


    冷厲的聲音不帶半點情緒,讓人看不清男人的真實情緒。


    “顧錦銘你想幹什麽?”


    沉默許久的男人走到顧錦銘身前,同樣冷厲的眸子仿佛是要凍死人,他絕不會允許這個男人傷害明月一絲一毫。


    “自然是拿掉那個孽種!”


    看著封景,顧錦銘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巴不得把這男人給弄死才好。居然敢動他顧錦銘的女人,此仇,他一定會報。


    “不!顧錦銘你不能這樣對我!這是你的孩子,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嗎?為什麽要拿掉?”


    聽見男人的話,明月崩潰了。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她在最美的年紀,因為男人一句話,她決心生孩子。可現在孩子有了,這男人卻要拿掉?


    “賤人,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誰知道你這個蕩婦和多少男人睡過?恐怕早就被封景睡爛了吧?你那來曆不明的野種我又怎麽可能會留下?”


    一巴掌打在明月的臉上,說出的話更是讓明月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男人。


    “顧錦銘,你若不信,我們可以去醫院檢查,看看我和封景是不是清白!至於孩子,也可以驗dna,若不是你的,我明月此生都不會在出現在你麵前!”


    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傷。為了孩子和公司,低聲下氣明月也得忍。誰叫自己這麽沒腦子被別算計。隻是整她的人,她總有一天會讓對方血債血償!


    “不管這野種是誰的,他都必須死!”


    這孩子對顧錦銘來說,就是人生的汙點,就是明月背叛自己的證據。他又怎麽會留下這個汙點?


    “顧錦銘你不能!他真的是你的孩子啊!我求求你,別拿掉他!”


    聽見男人堅決的話,明月腿軟了,直接就跪了下去,哀求了起來。


    這是他的親生骨肉啊。是條鮮活的生命啊,這個男人怎麽能做到如此心狠?


    “賤人,你若願意跪,那麽就一直跪下去!”


    狠狠地推開女人,現在的明月,讓他覺得惡心。


    “顧錦銘,你再動她一下試試看!”


    封景完全沒有想到顧錦銘居然會動手打女人。等反應過來,顧錦銘已經把明月狠狠地推倒在地。


    “封景,我教訓自己的女人,需要你的允許嗎?”


    看封景各種不順眼,恨不得再把這男人胖揍一頓。


    “封景,你走吧!既然他不願意相信我,那麽便如他所願,我去醫院拿掉這個孩子!”


    聽見顧錦銘一口一個賤人,明月的心冷了。對於肚子裏這個孩子,她隻能說抱歉。畢竟這個男人就是寒城的天,他若想要拿掉自己這個孩子,自己又怎麽躲得過?更何況,自己生下來根本就養不活。如今的自己,離開了顧錦銘就身無分文,要如何養活孩子和自己?


    “明月,我不可能會離開的,要離開,你和我一起離開!我會護你和孩子周全!”


    封景心急如焚的看著明月,這女人不會就這麽認命了吧?這可不像是她的風格。


    “封景,我求你,你別亂說行麽?”


    明月真的怕了封景了,這男人是上天派來整自己的麽?他難道不知道那樣說會讓人誤會嗎?


    “封景,你特麽別逼我弄死你!明月怎麽說都還是我的妻子。孩子和她,都輪不到你來管!”


    聽見封景說要帶明月離開。顧錦銘再一次想把封景給弄死。心裏想著,拳頭便揮了過去。


    這一次,封景沒有等著顧錦銘揍自己,伸手接住顧錦銘的拳頭。電光火石在空氣中碰撞。旗鼓相當的兩人誰也占不了半分便宜。


    “顧錦銘,我還就告訴你,孩子和明月,我都管定了,這個孩子是我封景的,你休想拿掉!”


    封景不明白為什麽明月會想要拿掉這個孩子,可封景明白,那肯定不是明月的本意。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像是會殺死自己孩子的人。他,不想要她後悔。隻要是她想要保護的,他封景就一定會護他周全。


    “嗬!明月,我們之間,到此為止!下午民政局見!”


    這一刻,顧錦銘失望透頂,心碎成了渣子,她,真的背叛自己了嗎?那麽,他們就真的完了。


    就在剛剛,他都已經相信了那女人的話,沒想到,這個孩子還真的不是自己的。嗬!真是可笑,顧錦銘,你到底在期待些什麽?


    “顧錦銘,原來我在你心裏就真的這麽不值得相信嗎?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哪怕是一點點?”


    心碎的不止是顧錦銘一個人,還有明月,苦心經營的一切,就這麽沒有了嗎?為什麽她要愛上這樣一個薄情的男人?為什麽就不能相信自己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也好啊!


    “滾,明月,你這樣的女人不配我顧錦銘來愛!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


    努力忽視掉女人,轉身,打開門。卻被早就等候在外麵的記者給圍得水泄不通。閃光燈一陣亂拍。


    “顧總,聽說您是來酒店抓奸的對嗎?”


    “顧先生,對於您妻子在新婚前夜夜會情人,你有什麽看法?”


    “顧先生,你妻子之所以會找別的男人,是不是因為您在那方麵滿足不了她?”


    一個個記者拿著話筒遞到顧錦銘麵前,完全不懼男人陰沉得仿佛要吃人的麵孔。


    “滾!”


    該死的,看來真的有人在算計那女人。千萬別讓自己找到才好,否則,碎屍萬段也不足以解氣。


    “顧先生,您妻子是不是還和情人在裏麵?”


    說著,那些記者便往裏麵衝。進去對著明月和封景便一陣亂拍。看著蜂擁而至的人群,明月頭疼得要死,看來整自己的人是不讓自己身敗名裂就不罷休啊!


    “顧太太,這位便是你找的小三嗎?”


    “顧太太,您之所以會找小三,是因為顧先生對您不好,還是滿足不了您某些需要?”


    這些記者一個比一個敢問。反正雇他們的女人可說了。什麽話難聽挑什麽話問。


    “首先,我不是你們口中的顧太太,其次,我和這個男人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高傲的從人群裏離開。完全不管一臉懵逼的記者們。


    “靠!難不成我們找錯人了?可那女人明明就是顧太太啊!”


    見明月走遠,有個記者才反應過來。


    “靠!完了,我的新聞稿啊!”


    酒店車庫。封景追上明月,正準備牽明月的手,便被明月一巴掌扇在臉上。


    “封景,你為什麽要那樣說,我和你明明什麽都沒有,你為什麽要抹黑我?我恨你!封景,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對封景動手。也沒有想到封景居然不躲,就那麽結結實實的挨了自己一巴掌。


    上車,疾馳而去。


    暗處,顧錦銘跟了上去。該死的,這女人,是把車當飛機在開嗎?還要不要命了?


    看著消失不見的車尾,封景心裏難受得緊。他都那麽對她了,她還是不願意離開嗎?上車,追了上去。卻是連半個車尾也沒有見到。


    “澈,叫你寒城的兄弟給我找個人!”


    如果明月出什麽事,封景絕不能原諒自己。


    “找明月?”


    聽見封景的話,上官澈就覺得頭疼,天下女人這麽多,為什麽就偏偏要愛上一個有夫之婦?


    “嗯!”


    “封景,今天是明月的婚禮,你可不能亂來!”


    顧錦銘和明月的婚禮,早在前幾天就霸占了娛樂頭版頭條,上官澈想不知道都難。


    “上官澈,我沒時間和你解釋,你叫寒城的兄弟幫我找就是了!”


    封景有些不耐煩,一個的大男人幹什麽老是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


    車子在海邊停下。下車,明月坐在沙灘上肆無忌憚的哭了起來。


    不遠處,看著坐在沙灘上的女人,顧錦銘眉頭都擰成了一團,這死女人,就不知道沙灘上涼嗎?還懷著孩子呢?想不想要孩子了?


    腳不自覺的往女人的方向走去。卻聽見女人的怒罵聲。


    “該死的顧錦銘,你為什麽就是不願意相信我?為什麽?”


    “還有,這個孩子真的是你的,你知道嗎?我沒有對不起你!沒有!顧錦銘你個混蛋,為什麽就是不願意相信我?哪怕一次也好!你讓我一個人怎麽養活自己和孩子呀?嗚嗚嗚……”


    “老天爺,你是眼瞎了嗎?為什麽要對我這麽殘忍?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越想越委屈,上天好像從來就沒有善待過自己,難不成自己是上輩子作孽太多?


    淚水打濕臉頰滴落在沙灘上。清晨的微風吹拂著臉龐。不知道是不是哭累了,女人的情緒漸漸平複了下來。


    聽見女人的哭聲,顧錦銘的心一陣陣抽疼。仿佛心髒都被人緊緊地拽著。好想上去抱住女人。可想到自己看見的場景。腳步停止了下來。


    封景找到明月的時候,明月躺在沙灘上睡著了。臉上還掛著淚痕,看得出來這女人剛剛哭過。


    “月兒,你為什麽就是不願意和我離開呢?”


    看著懷裏滿臉淚痕的女人,封景的心仿佛是被揪住了一般。難受得緊。


    “雨澤,通知酒店,婚禮取消!”


    看著女人被封景抱走。顧錦銘拿出手機給徐雨澤打了過去。


    “啊?取……取消?”


    正在為婚禮忙前忙後的徐雨澤聽見顧錦銘的話有些不敢相信,確定不是在耍他嗎?準備了這麽久,居然說取消?


    “怎麽,要我說第二遍?”


    “不,不用!”


    聽見顧錦銘那陰測測的聲音,徐雨澤說完便掛了電話,生怕會被殃及。


    “二姐,不好了!顧錦銘要取消婚禮。這樣我還穿婚紗幹嘛?”


    知道顧錦銘說要取消婚禮,明貝泄氣了。明明一切都在按計劃走啊!為什麽偏偏到這就出問題了?


    “別急!婚禮會繼續,你放心!”


    看著焦急的女人,顧傾城有些耐心不足。好戲才剛剛開始,怎麽可能就結束了呢?拿起手機發了條短信出去。眼裏的陰冷絲毫不掩飾。明月,顧錦銘,好戲才剛剛開始,怎麽能說結束就結束呢?就算要結束,也該是我來說。


    “真的嗎?”


    明貝有些不相信,顧錦銘那男人在寒城是什麽樣的存在,她不是不知道。想要算計他,隻怕是要費些功夫,顧傾城,真的是他的對手嗎?


    “嗯!”


    環球國際。


    顧錦銘在辦公室裏靜靜地坐著。迴憶著和明月相處的點點滴滴。真的,就要和那女人分開了嗎?該死的女人,居然又去見封景。讓自己怎麽相信她是清白的?


    突然,網頁上出現了自己在寒城酒店的視頻,以及後麵的明月和封景都被拍了下來。漆黑如墨的眸子裏閃過陰冷,既然對方要玩,那麽就陪他玩玩,看看誰玩死誰。


    “雨澤,叫公關部全部滾迴來上班,半個小時,別在讓我看見任何一點關於我的負麵新聞。否則全部給我滾蛋!”


    “啊?好!”


    聽著顧錦銘暴怒的聲音,徐雨澤有些反應不過來,根本不敢問顧錦銘到底發生了什麽。


    “該死的,輕敵了!”


    某別墅裏,顧傾城看著自己的人發出去的新聞稿剛剛發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氣急敗壞的罵了起來。怎麽能就這樣輸了?不管是明月還是顧錦銘,她都不會放過。自己所承受的,她要讓他們加倍承受。


    看著氣急敗壞的顧傾城,明貝心裏的恨意被放大,原來這個女人一直在耍自己嗎?還跟說一定會舉行婚禮,看來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可笑自己居然還相信了這個女人。


    “二姐難道準備就這麽算了嗎?”


    陰沉的聲音讓顧傾城很不爽,這該死的女人,是在嘲笑自己嗎?


    “賤人,敢嘲笑我?別忘了,沒有我,你母親早就死了!”


    氣急敗壞的女人轉身就給明貝一巴掌。精致的臉上瞬間出現一個紅手印。可見顧傾城那一巴掌下了多大的力。


    “二姐!明貝不敢,您消消氣,這次不行,我們從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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