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此次流族組織對張瀾的召喚,白嬈這邊展開了周密的部署。


    這是一次非常值得利用的機會,至於怎麽做才是最好的,暫時還沒有結果。


    墨文修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若是成功,也不枉他們在興城蟄伏這麽久。


    整天麵對那些商人,實在是很煩人。


    出於對事情保密的考量,白嬈緊急趕迴了影總部,白嬈重視的手下都收到通知緊急到影商榷事宜。


    最懵的莫過於張天了,自從墨文修跑了之後他和副統領就奉命駐守白獅總部。


    現在白獅的情況實在是走不開,副統領說張天腦子好,便主動留守白獅了,畢竟張天目前還不在白嬈重視的範圍內。


    可是,白獅的總部在極冷的北地邊界,張天一接到命令就動身了,用了白獅最快的飛行坐騎,緊趕慢趕的終於在開始的前一刻趕到了。


    “怎麽是你?”墨文修問道“副統領呢!”


    “白獅那邊實在是走不開啊!我一個人可主持不了大局,副統領隻好派我前來聽命。”


    “好了,都坐下吧!”白嬈揮揮手說道。


    至於靳珈,這還是第一次到影的總部,興奮的四處張望著。


    “此次行動在興城動手,是我們得以掌握流族的重要行動,具體的情況你們麵前都有詳細的資料了,我的希望是將事情全麵壓製住,但他們在興城的分部,我們一定要拿下。”


    “明白。”


    接下來的一小段時間裏,會議室裏麵隻有翻閱資料的聲音,氣氛緊張到靳珈都不敢亂說話。


    “怎麽樣,有什麽好的想法嗎?”


    第一個說話的是張天,他畢竟是謀士,頭腦比較擅長分析這樣的事情。


    “無論現在他們的組織是否懷疑張瀾,她是肯定得迎頭頂上的。”


    “確實是這樣,繼續。”


    “那我們就要做好兩手準備,如果我們的擔心的多餘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但現在這個情況看來,他們對張瀾多多少少是有懷疑的,肯定會找機會考驗她。”


    “有什麽想法快點說!”墨文修實在是受不了張天講話磨磨唧唧的,說個話還要鋪墊半天的那種風格。


    “文修你別急,你若是急了,那他們就有可趁之機了。”


    墨文修摸了摸鼻子,沒再說話。


    張天繼續說道“我猜想,張瀾肯定會接到密令。”


    “什麽密令?”靳珈問道。


    “不出所料,應該是暗殺。”


    “暗殺誰?”


    靳珈不太擅長這些拐彎抹角的事情,其實說到這裏,在場的人都明白了張天的意思。


    他的猜測很大膽,說的也很大膽。


    至少在白嬈麵前能將話說的這麽飽滿的很少了。


    靳珈見大家都不說話,心中生出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她小心的抬起手指著白嬈說道“不會是你吧!”


    白嬈恨不得一巴掌拍到靳珈腦袋上去。


    看著聽聰明的一個人,怎麽到了關鍵時候這麽轉不過彎來。


    “張天說的沒錯,隻不過這次的目標應該不是我。”


    “為什麽?”靳珈疑惑道“既然他們懷疑,肯定是發現了我們的介入啊,證明她最好的方法不就是……”


    白陌搖搖頭“如果知道是我們,他們肯定直接從興城撤走了,日後在找機會潛進來。因為如果我們能介入這件事情,他們就基本等於完全曝光了。”


    靳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問道“那你們直說吧,別打啞謎了!”


    大家一人一句的討論起來


    白嬈:“他們現在掌握的情況,頂多就是張瀾的異常,因為上次他們計劃借張瀾的手除掉她的兒子,以消除他們組織對張瀾兒子的這個變數的擔心。”


    張天:“隻有先確認張瀾的意識還是被控製著,他們才會進一步對張瀾提出要求。”


    白嬈:“我同意張天的說法,問題在於張瀾現在確實已經擺脫了那種控製,怎樣才能將這件事情蒙混過去。”


    墨文修:“我還記得上次我幫她接觸禁錮的時候……那並不是一種很難的禁錮術。”


    白陌:“可否複製?”


    墨文修搖搖頭“這種東西巧就巧在如果沒有,那人是判斷不出來的,若是我種一個進去,之前的施咒者就會發現我的痕跡,即便是我修為再高都沒用。這種法術是最早也是用在控製臥底的思想的,但不同的是,最早的大腦禁錮如果不是施法者解除的就隻有死路一條。”


    “手段這麽狠的嗎?”靳珈問道。


    墨文修點點頭“這是那時候為了防止臥底倒戈的一種手法,後來太不人道,才會被改良。”


    “那我們還得多謝後來的改良了。”靳珈說道“至少我們還有一條路可以走。”


    “什麽路?”白嬈問道。


    她們這些人在麵對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已經成了一種思維定式,靳珈不一樣,她雖然懂得不多,但是在思想上沒有那麽多局限性,這個時候,她能有意見是白嬈很樂於見到的。


    “那還不簡單,既然探查不出來,隻要裝不久好了!”靳珈自信的說道。


    “這算什麽辦法!”墨文修第一個站出來否定“這樣風險太高了!”


    就連一向支持靳珈的白陌此時都和墨文修是同樣的想法。


    “你對這樣的法術最清楚,你告訴她怎麽裝不就好了!”靳珈就是受不了墨文修凡事都要和她抬杠的樣子,說話也很衝。


    身邊的白陌默默地拉了拉靳珈的衣角,靳珈才沒繼續說了,否則兩人肯定會繼續吵下去。


    大家見白嬈不說話,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嬈兒,你怎麽看?”白陌出聲問道。


    白嬈想了想“靳珈的辦法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至少在場的大部分人是不太同意白嬈這樣的說法的,不過大家都選擇了沉默。


    “怎麽?有什麽意見嗎?”


    隻有墨文修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樣未免也太兒戲了吧!他們那些人是那麽好騙的嗎?”


    “有道理!”白嬈點點頭。


    墨文修腦子都快想炸了,都搞不懂白嬈的意思“既然有道理幹嘛說靳珈說得對,你不可能連這一層都想不到吧!”


    墨文修一番話說出了在場的人的心聲,霄一向是支持白嬈的,這一次他都不知道白嬈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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