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有話直說,別整這些幺蛾子,我還沒殘,雖然看不見,可是我心裏明白,你心疼那個太子,害怕皇後,這些臣妾都明白,所以,請你還是趕緊迴去吧,臣妾這裏,你還是少來的好!”慕容蕭一想到十幾年前的是事情,心裏就憋火,這雙眼睛是瞎了,可是心不瞎,為了孩子的安全,她不能留皇上在這裏太久。


    南宮君上一時不察,竟生生的被慕容蕭推了一個趔趄,差點兒從台階上跌下去。


    身後伸出兩雙手臂巧妙地扶住了後退的南宮君上,待到南宮君上身子穩住,才鬆開。


    “父皇,迴去吧!”南宮淩霄鬆開南宮君上的胳膊,向後退開兩步,剛才的動作迅速,連南宮君上都沒有察覺。


    另一側的南宮淩邪則扶住南宮君上,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貴妃榻上有些動怒的慕容蕭。


    此刻的慕容蕭滿臉的怒容,因為氣憤而引起的的麵部潮紅讓她瘦弱的肩膀有些發顫。


    “皇上,這裏不是你可以呆的地方,走吧!我不稀罕什麽後位,隻希望你不要食言,保住兩個皇兒,臣妾感激不盡。”冷冷的聲音從慕容蕭的口中傳出,那顆千瘡百孔的心不想再麵對現在的這個男人。


    “蕭兒,解藥——你——可有?”南宮君上平複心裏的震怒,在這慕容蕭的麵前,他無法動怒,不僅僅是因為慕容蕭眼睛瞎了,更多的是因為自己是深愛這個女人的,曾經的曾經,他用了卑劣的手段得到了慕容蕭的身體,卻無法得到這個女人的心,可是,他沒有後悔過,他是皇上,有什麽不能得到的呢?可是,將人圈在宮裏十六載,他得到了什麽?


    “嗬嗬,解藥?曾經,你可有為我,為霄兒求過解藥?君上,我忍了十六年,可是,你呢,卻自始至終隻為了太子,連霄兒和邪兒的性命你都可以不管,如今,太子得到了報應,你們卻向我要解藥,可笑,真是可笑!”慕容蕭滿臉的淒涼。


    南宮君上的身子僵住,是啊,當初,他確實沒有向任何人求過解藥,而且他還禁止淩霄閣的人救南宮淩霄,因為他懷疑這兩個孩子不是他的子嗣,但是,滴血認親之後,他才知道自己是多猜了。


    淩霄閣沒有直接救人,而是偷偷的將南宮淩霄抱走了,直到幾年後,南宮淩霄體內的毒壓製住之後,才悄然的將人送迴了慕容蕭的身邊。


    南宮君上有些愧疚,可是,作為皇上,他不能眼看著自己選定的後繼之人就這麽枉死,更何況受傷是在南霄宮中,慕容蕭等人脫不了幹係。


    “蕭兒,大局為重,太子在你這裏受的傷,這要是傳出去,對霄兒和邪兒不利!”南宮君上考慮再三,豁出老臉再次求情,因為他敢確定這種毒隻有南宮淩霄可以解,南宮淩霄雖然看著贏弱,卻是當世奇才,煉藥師的終極級別,這隻有他這個做父親的知道。


    “父皇,不要為難母妃,解藥在這裏,你——拿去吧!”南宮淩邪已經看不下去了,他沒有想到父皇如此的決絕,怎麽就那麽的認定母妃會救太子呢,可是,於情於理,太子在他們這裏出了事,雖然是太子挑釁在前,可是,麵對父皇,他還是不能太殘忍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南宮淩霄邁步走上台階,扶著慕容蕭重新躺下,體貼入微的將薄被蓋在慕容蕭的身上,然後,在一旁坐下,清冷的聲音從喉間發出。


    “父皇,當年的仇,我記下了,這次太子中毒,純屬意外,我救他隻是不想母妃染上麻煩,算是警告,下不為例!”


    南宮君上看著南宮淩邪遞過來的瓷瓶,打開,將裏麵的白色藥丸倒了出來,發現時白色的顆粒,有些詫異,捏起一顆在鼻尖嗅了嗅,沒有什麽味道,不解的看向南宮淩邪。


    “邪兒,這麽一顆藥粒就能解毒????”南宮君上挑眉,腦袋上掛著大大的問號。


    “父皇,不信麽?不要拉倒,還給我。”南宮淩邪鼻子一哼,伸手就要去奪南宮君上手裏的瓶子。


    南宮君上眼疾手快,趕緊的將藥丸握在掌心,順勢將藥丸裝進瓶子裏,往袖口一塞。


    “哪有送出來的東西要迴去的,不給,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我暫且信你們一次吧!”南宮君上很大度的甩了甩衣袖,然後,昂首挺胸的大步離開。


    南宮淩霄看著南宮君上離開,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父皇,你最終還是拋棄了我們,當年的那筆賬,就這麽算了麽?不能,這些年的隱忍,也該釋放了吧!


    南宮淩邪看著南宮君上離開,唇角揚起,痞痞的說道:“哥,你說這老東西會不會真的繼續查下去,七哥的毒來的蹊蹺,小狐狸沒那麽大的本事,隻是,我很奇怪,小狐狸怎麽知道那是七煞毒,而且還有七煞毒的解藥呢?難道,小狐狸還會幻化不成?”


    南宮淩邪不要看年紀小,頭腦卻很靈活,雖然偶爾會做出一些孩子才能做的事情來,但是,認真起來,無人可及,包括南宮淩霄。


    南宮淩霄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慕容蕭。


    此刻的慕容蕭滿腦子的事,她不明白為什麽太子會來她這裏鬧事,更不明白為什麽太子偏偏已經中了七煞毒沒有在別處發作,而是到了這裏才發作,她不傻,個中的原委她不想追究,隻是,這太蹊蹺了,上官純不會作假,如果是上官純要置她與死地,沒必要大費周章的用太子的性命做賭注,為了什麽?


    上官純百思不得其解,想著想著,竟然睡了過去。


    南宮淩霄看著慕容蕭睡熟,兩人便去了偏殿,上官靈狐還在睡,隻是睡得很不踏實,小身體動來動去,不時的發著抖,而且,她感覺自己的心髒處疼的厲害,那種疼撕心裂肺,猶如脫胎換骨般的痛。


    南宮淩霄看著蜷成一團的小東西,心聲憐憫,將熟睡的上官靈狐抱在懷裏,一隻手輕輕的順著她的毛發,許久,懷裏的小東西才安穩下來,不再顫抖。


    “哥,這隻小狐狸的血真的能解你身上的毒麽?”南宮淩邪看著南宮淩霄懷裏的小東西,托著下巴看著,想從南宮淩霄嘴裏得到一些他想知道的東西。


    南宮淩霄低頭看著懷裏火紅的一小團,會心的笑了,那笑容洋溢著從未有過的溫暖,十天了,這個小東西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血放給他喝,不為別的,就因為小狐狸說自己無家可歸,去到哪裏都一樣,有飯吃,有地方睡覺,就行了,現在的小狐狸身體虛弱,需要靜養,等到強健了,自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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