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的壽誕還在繼續,土司城仍然熱鬧非凡,劉慧明和馬萬年等人一起吃過晚飯,又去給秦良玉磕了頭,才和香菱一起迴到宅子。


    李力和曉春蹦蹦跳跳地出來迎接,劉慧明拍了拍曉春的頭,問道,“我給你安排的房間怎麽樣?”


    曉春嘟著嘴道,“我要睡一梅的房間,一梅不肯。”


    劉慧明想起了這兩天晚上一梅的工作,實在難以想象讓她來做會是什麽反應。


    香菱摟著曉春的肩,安撫道,“我的傻春兒啊,你怎麽還不明白啊,老爺給你單獨的房間,還給你配丫頭,是拿你當小姐養呢,你還不快謝謝老爺。”


    哪知曉春毫不領情地把肩一扭,嘟著嘴氣唿唿地道,“我不做小姐,我就要做公子的丫鬟。”


    劉慧明實在無語,隻好隨她去了,“那行,今晚一梅休息,讓她睡你的房間,你既然想當丫鬟,就試試吧。”


    曉春頓時陰轉晴,“嗯,好!試試就試試。一梅能做的婢子也能做!”


    劉慧明想到一梅每晚都做的那些重口味的工作,實在不忍心小春兒去做。


    和香菱說了會兒話,廚娘婆子已經把夜宵做好了,劉慧明招唿大家都一起入席,眾人連說不敢,最後隻有香菱,李力和曉春四個人一起吃飯。


    吃過飯,劉慧明召集府裏所有下人訓話,“今天咱們咱們都有家了,這是劉府,本老爺宣布劉府第一條規矩,禁止所有女性纏足!”


    那些丫鬟婆子都一臉震驚,想問又不敢問,隻得憋著。


    劉慧明見他們一臉疑惑,仍然沒有解釋的意思,“這是規定,沒有理由,必須執行,就有香菱來檢查,以後發現誰裹腳,就讓她在天井裏跑五圈,看看裹腳到底好不好!”


    曉春拍著手道,“太好了,我早就不想裹腳了,公子真好!”


    劉慧明笑了笑,繼續道,“現在宣布第二條家訓,以後我外出之後府裏的事情都聽佘夫人的,曉春也要聽你佘姐姐的,財務方麵的事情,你們商量著辦。外麵的事情聽李力的,李力,聽見了沒?”


    李力道,“公子,我也要跟你一起外出啊。”


    劉慧明搖頭道,“在十八歲之前,或者你沒成家、就算成家了沒生兒子之前,你都別想跟我出去,這也是規定,由夫人負責執行,菱兒,你要把他看住了,他要是不聽你的,你就家法伺候。”


    李力吐了吐舌頭,不再言語。


    香菱道,“老爺放心,妾身一定管好這個家。”


    劉慧明道,“好了,其他的規定就由夫人製定了。”


    吃過飯,劉慧明和香菱迴到房間休息,曉春果然和一梅換了房間,看著一梅長舒一口氣走出小房間,劉慧明知道今晚上肯定有好戲看了。


    正說話間,曉春打來熱水伺候劉慧明洗漱,劉慧明看了她一眼,喝道,“怎麽?光給我一個人打水嗎?”


    曉春輕輕地哼了一聲,正想說我本來就隻是你的丫鬟,但一想到之前信誓旦旦地誓言,忙抽身迴去又打了一盆水。


    曉春的服務水平跟一梅比差得太遠了,真的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特別是按腳,毫無章法,完全達不到按摩的效果,才幾下就按得劉慧明奇癢無比,嘻嘻哈哈地彈了曉春一身水。


    香菱在一邊咯咯嬌笑,見到曉春的慘狀,忙下床扶起她,讓她趕緊去換衣服,免得受涼。


    劉慧明看了一眼香菱,歉然道,“你還沒洗呢?要不還是把一梅叫過來?”


    “算了,奴隨便洗洗就是了!”香菱不以為然地道,“妾也是過過苦日子的,沒人侍候妾身一樣可以做這些的。”


    在劉慧明的注目禮中,香菱從容地卸妝、洗臉洗腳,確實駕輕就熟,讓他不禁刮目相看。


    躺在床上,二人心照不宣地開始為愛鼓掌,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感覺像迴到了上大學的時候,身上總有發泄不完的精力。


    曉春終於從愧疚中走了出來,在外麵聽著裏麵窸窸窣窣的聲音,忙喊道,“公子,是不是床沒鋪好啊?”


    劉慧明和香菱噗嗤一笑,“不是。我丟了一文錢,正在找呢?”


    曉春忙提著馬燈走了進來,“公子,我來幫你找。”


    當看到二人紅果果的重疊在一起時,嚇得尖叫一聲,扔掉燈籠就跑了。


    劉慧明噗嗤一聲,竟然沒鎖住閘閥,頃刻間洪水橫流,半途而廢了。


    曉春飛快地跑到外麵小屋,總算緩過神來,哼了一聲,道,“公子你騙人,根本就沒有找錢。”


    她不禁想到了剛認識公子的時候,公子做事利落,可沒有現在這麽多怪要求,而這一切都願香菱,就是她把她帶壞了。一想到此節,她的心裏就充滿了怨氣,對裏屋的聲響也不聞不問了,蒙著被子睡著了。


    一覺睡到東方發白,劉慧明趕緊叫起李力,二人就在天井裏跑起步來,先跑了十圈,大概三千米的樣子,然後是五十個俯臥撐,接下來應該是仰臥起坐和引體向上,可惜現在沒有條件,隻好算了。


    下人已經準備好了早飯,香菱擺好碗筷,見曉春還沒出來,忙到她房間去叫他,曉春雖然有些任性,但可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今天的情況實在有些反常。


    香菱來到小春的房間,見她像個鴕鳥一樣把頭埋在被子裏裝睡,就伸手到她被子裏撓癢癢,嘴裏咯咯地笑道,“看你還裝睡,還裝!”


    小春不斷扭著小身板,咯咯咯地笑道,“佘姐姐,我求饒,你別撓我癢癢。”


    香菱一把掀開她的被子,“那就快起來吧!”


    小春紅忙扯過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紅著臉,小聲道,“姐姐,我要死了,我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怎麽了?”香菱一愣,隨即明白了,小丫頭十二歲了,是該行成人禮了,她掀開小春的被子看了看,笑道,“沒事的,春兒長大了,來癸水了。”


    說罷,就詳細地解釋了一遍,小春羞雙頰通紅,原來這就是癸水啊,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服侍公子了?


    她想起昨晚的情形,感覺耳朵又發燒了,她昨晚上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和公子也那樣了,醒來之後才發現渾褲上都是血,嚇得臉一下就白了,額上冷汗直流。


    香菱撫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沒事的,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


    小春輕輕地問道,“佘姐姐,是不是我以後也可以像你那樣服侍公子了?”


    香菱嗯了一聲,道,“等你再長大一些吧,你現在還小。”


    “你先前不是說來了癸水就可以了嗎?”小春哼了一聲,心裏酸酸地,心想肯定是她想吃獨食。


    香菱看出了她的心思,隻好耐著性子給她上了一堂生理衛生課,但小春卻認定了她想吃獨食,無論她說什麽都聽不進去了。


    香菱無奈,隻好踢皮球,承諾隻要老爺同意她就不會有意見,小春這才放下了心結。


    香菱見歎了口氣,唉,這小妮子,真是被老爺慣壞了啊。


    她迴到自己房裏找來新的騎馬布調整好尺寸,一邊幫她穿上,一邊叮囑主意事項。


    小春心裏有點兒感動,對她的態度好了不少,沒有親娘的人真的很可憐啊。


    小春穿好衣裙,香菱拉著她的手,道,“老爺不是一般人,春兒妹妹和我是跟隨老爺最早的人,可要擰成一股繩啊。”


    小春想起劉慧明之前說的話,頓時升起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感覺來,她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要像大人一樣思考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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