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口水還在嘴角上麵掛著,看起來很是迷糊。


    鬧鍾還沒有響起來,按道理他是不會提前醒來的。


    隨後,鳴人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然後將手輕輕的搭在了另一個房間的門把上麵。


    “你在幹什麽?”


    如同被抓賊一般逮了個正著,鳴人有些尷尬,連忙將手給縮了迴來放在頭上尷尬的撓著頭發和傻笑著。


    他有些患得患失了,隻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先去洗漱,然後過來把早點吃了吧,吃完你就得去學校了。”


    手裏端著雞蛋麵包牛奶,三人份的,將其一一放在了桌子上。


    鳴人老老實實的走到了洗手間門口,剛好碰上了從裏麵走出來的照美冥。


    “那...那個...冥姐姐早上好!”


    照美冥衝著他笑了笑,隻是這個笑容讓鳴人有點怕,感覺很危險。


    隨後他臉上那一塊嫩肉被狠狠的掐住了。


    “怎麽不叫阿姨了?”


    “對...對不起!”


    “好了,不逗你了,趕緊進去。”


    鳴人走進了洗手間,看著鏡子裏麵自己被掐得有點紅的臉頰,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才是他一直期待的生活。


    花了一點時間洗漱以及吃早飯之後,鳴人背上了自己的小書包,朝著月和照美冥兩人告別,歡快的走在了上學的路上。


    路上不斷的有人和他打著招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五代目的弟子,自來也以及所有中高層人的態度讓絕大多數村民們對鳴人友好無比。


    再加上鳴人善良開朗的性格,漸漸的,似乎都快忘記了他那個被列為叛忍的哥哥。


    鳴人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碰上那些和他打招唿的人,他也會禮貌的進行迴禮,甚至還不時的扶扶老奶奶老爺爺過馬路。


    許多年前也有一個人經常這麽做,為此經常遲到來著。


    而鳴人,也毫無意外的遲到了。


    伊魯卡看著鳴人風風火火的跑進了教室之中,順帶著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有些無奈,想要對鳴人發火,可是他也知道鳴人到底是為什麽才會遲到,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重新拉迴所有人的注意力開始上課。


    剛剛坐下的鳴人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又慶幸沒有受到懲處,忍不住長長舒了一口氣,順便接過了一旁雛田遞過來的手帕。


    他正要向雛田道個謝,但又鬼使神差似的看向了身後的位置。


    佐助正在盯著他。


    你瞅啥?


    瞅你咋地?


    你再瞅個試試?


    然後,佐助移開了目光。


    因為他覺得鳴人是個傻子。


    佐助看出來了今天的鳴人有些不一樣,至於是什麽原因他也猜得到,難免的,他想起了自己的哥哥。


    想了一會之後心底煩躁無比。


    這忍者學校的課堂其實對於佐助來說沒有什麽太大的幫助,他在族裏有很多的知識可以學習,包括各種手裏劍之術,忍體術,以及火遁忍術。


    但是他缺一個優秀的老師。


    富嶽是個很強大的忍者,可是他在教育孩子這方麵基本都是散養。


    很明顯的是,佐助並不是鼬,他沒有鼬那麽高的天賦,因此他要學會一樣東西,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或者有一個完美契合他的老師。


    富嶽不是那樣的人。


    想了一會之後,佐助想翹課了。


    破天荒的,他給了犬塚牙一個眼神,差點嚇到牙。


    眼神交流了幾分鍾之後,逃課三人組在今天成功升級成了四人組。


    犬塚牙,奈良鹿丸,秋道丁次,加上宇智波佐助。


    四人趁著伊魯卡轉身在黑板上寫寫畫畫的時候,偷偷摸摸的,也是光明正大的站了起來,直接朝著教室門口走去。


    然而,以往無往不利的三人組在加入佐助之後,今天吃癟了。


    因為他們被眾多女生共同在第一時間檢舉揭發,並伴隨著一陣對三人組的檢討聲。


    “女人真是麻煩...”


    不得不說,這個奈良鹿丸可謂是佛性到了喪的地步,哪怕被伊魯卡抓到走廊上罰站,他也直接如同鹹魚一般躺了下來。


    然後身邊是吧唧吧唧吃著薯片的丁次,狐疑的打量佐助的牙,至於佐助則是心不在焉的。


    “喂!你這個臭屁的家夥今天怎麽突然變了性了?你是不是有什麽急事?要是這樣的話我牙大爺還是能幫你打個掩護的!”


    佐助沒有搭理牙,突然將半個腦袋伸進了教室,衝著裏麵的鳴人努了努嘴。


    他想拉著鳴人一起走,這樣不僅伊魯卡不會罰他,月那裏也好說話。


    被罰站了還要逃課的話,伊魯卡可是會直接叫家長的,這也是為什麽旁邊那三個老老實實不敢動的原因。


    教室裏麵的鳴人感覺更奇怪了,今天佐助逃課不說,竟然還會破天荒的主動邀請他一起。


    鳴人陷入了糾結。


    他以前是會和鹿丸他們一起翹課的,但是自從被兜好好的治了幾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做出這種行為了,算算時間,他當個好學生也有一年半的時間了。


    可是那是佐助啊!


    於是,鳴人扔下了紅著臉給他遞小紙條的雛田,幹淨利落的溜了出去。


    看著消失在拐角的鳴人和佐助,犬塚牙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


    “鹿丸,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麽迴事?”


    鹿丸從地上爬了起來,從丁次懷中抓了一把薯片塞進嘴裏。


    “這不是我們能管的事情,拖了他們兩個的福,我們也走吧,換個地方睡覺。”


    教室裏麵傳來了伊魯卡的怒吼聲,鹿丸滿不在乎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自顧自的離開了。


    他的頭號馬仔秋道丁次自然是默默的跟上,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牙也隻得跟上了他們兩人,隻剩下他一個留在這裏的話可沒有好果子吃。


    ......


    “喂!你要帶我去哪裏?”


    鳴人感覺有些小刺激,還有些小忐忑,剩下的就是不爽了。


    不爽佐助沒有迴答他的問題。


    兩人走了一會之後,鳴人也發現他們這是在去後山的路上。


    佐助不知道去哪裏找月,但他了解過月的能力,他知道月有著非常強大的感知能力。


    自己都把鳴人給拐出來了,他覺得月肯定會過來找他們,往後山那個修行的地方去總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說伊魯卡找家長這事,佐助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他相信他的父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責怪他的,並且他也不是因為貪玩才做出這種事情來。


    就這樣,在鳴人不停的囉嗦聲之中,他們來到了後山附近。


    鳴人隔了一天沒有到這裏來,而佐助昨天晚上剛好在這裏呆了很晚,他們看著眼前的場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巨大的瀑布,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


    以往是沒有這個瀑布的。


    而更加讓兩個小家夥震撼的是,那個瀑布下一秒就被整整齊齊的切開!


    大量的水滴飛向了空中,頃刻之間如同傾盆大雨一般,隔著老遠都將他們兩人淋成了落湯雞。


    兩人呆呆的看著天上的彩虹。


    “這...到底是什麽啊...”


    鳴人呆呆的喃喃自語,佐助迴過了神,眼神之中盡是渴望。


    “你們兩個就不知道進行防禦嗎?要是掉下來的不是水而是暗器怎麽辦?”


    鳴人連忙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看清人影之後歡快的跑了過去。


    迎接他的,是個板栗。


    鳴人抱著自己的頭,埋怨的瞪著身後慢悠悠走過來的佐助。


    “跟我來吧,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也沒必要去學校了,我已經跟火影打了招唿,在這段時間裏你們兩個就由我負責了。”


    在兩人剛剛踏出教室的時候,月就猜到了佐助的想法。


    於是便通知了一聲天藏,讓天藏去向自來也請示一下,而自來也亦是沒有拒絕。


    這沒有什麽好拒絕的,月和他們兩人的關係就不必多說,更是因為月非常適合教導他們兩人。


    他也不怕月將鳴人和佐助拐跑了,總之就是不可能。


    “哥哥!剛才那個瀑布是怎麽迴事?”


    “練練劍術,順便測試一下你們兩個的反應能力。”


    心裏很自豪,也很尷尬。


    自豪自己的哥哥揮手之間就有這麽強大的力量,尷尬的是自己剛剛明明可以用風之壁障擋下來卻沒有動作。


    傻住了。


    隨後兩人同時張開了嘴,但被打斷了。


    “你們兩個現在不適合學劍術或者忍術,打好基礎才是最重要的。”


    兩小沒有反駁,他們隻能接受。


    依舊是那個木屋附近,照美冥也在,躺在藤椅上麵晃悠悠的搖晃著。


    天藏幫忙弄出來的,很舒服。


    她躺在藤椅上眯著眼睛,衝著兩小笑了笑,沒有起身的意思,她身邊還有一張空著的躺椅。


    “直接進入正題吧,那個有沒有學過?”


    兩人迎著月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一顆大樹上,另一個月正倒掛在樹枝上。


    “那個不是影分身嗎?我早就學會了!”


    鳴人大大咧咧的,確實腦子不太好使...


    佐助則是若有所思,想了想之後搖了搖頭。


    對此月早有預料,生長在和平年代的他們,教育是極其溫和的,他們基本上是在享受童年生活。


    忍者學校可以說除了三身術、基本的手裏劍投擲方法以及理論知識以外,其他的都沒有教。


    詳細的給他們兩人講述了一下原理,然後又示範了一遍,鳴人已經忍不住要衝上去了。


    但是卻被月擋了下來,然後在他的頭上摸了摸,讓他有些不明所以。


    “影分身之術佐助應該也會吧?”


    佐助點了點頭,這是他見識鳴人使用過後,迴家讓自家老爹教的。


    “那麽,你們兩個先分出一個影分身來。”


    兩人聞言照做,佐助很順利的弄出一個影分身,令人意外的是,鳴人卻出了差錯。


    分出了一個似乎沒有骨頭的分身,軟綿綿的。


    月直接一巴掌拍散。


    “不要多想,繼續。”


    失敗,失敗,再失敗。


    急的滿頭大汗。


    “鳴人,佐助可是在等你呢。你們兩個必須同步進行,你要是沒法成功的話,他就隻能一直在邊上晾著了。”


    佐助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聞言更是傲嬌的別過了頭。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為什麽我感覺自己體內的查克拉好亂!”


    “你仔細迴想一下以前使用影分身之術的感覺,再仔細感知一下現在體內查克拉的運行情況,找到平衡點。”


    再次經過一係列的失敗之後,鳴人總算是成功了,隻是他的查克拉也花費了一大半。


    這也多虧了他將影分身掌握的很熟練,要是他以往沒有學習過影分身之術的話,月估計他這個狀態要熟練使用怎麽都要一兩年。


    鳴人很累,不過他也舒了一口氣。


    “天藏你可以出來了!”


    兩小對於暗部並不陌生,隻是很好奇為什麽需要暗部。


    “現在你們的本體就是負責爬樹,而影分身的話...”


    月還沒有說出口,大量的枝條便從土地中鑽了出來,抓響了他們兩人的影分身。


    兩小忙不迭的進行閃躲。


    “誰的影分身先消散,誰就接受懲罰!”


    鳴人和佐助也明白了自己的影分身需要做什麽,他們兩人的本體情不自禁的互相瞪了一眼。


    隨後,認為這很簡單並且要壓倒對方的兩小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摔的滿頭包。


    月走迴了照美冥的身邊,也是躺在了躺椅上麵,掏出來一些小玩意隨手搗鼓著,眼角的餘光不時看看鳴人和佐助。


    “鳴人可是你親弟弟,有必要讓九尾擾亂他的查克拉來照顧那個宇智波的小鬼嗎?”


    “不單單是因為佐助,其實讓九喇嘛這麽幹擾他,以後再撤去這個效果的話,對鳴人的好處也很大。”


    “不過這個宇智波...天賦確實不算很好,比起野羽來,差距有些明顯。”


    “不!”


    月迴答的很堅決,照美冥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沒有爭論,等待著他的迴答。


    “如果我找不到一條路的話,以後佐助可以成為碾壓我的存在!”


    “你沒有開玩笑?”


    “你覺得我是開玩笑的人嗎...”


    “那你說的路...是什麽?”


    “成神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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