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被夕陽染成了血紅色,天邊仿佛燃起大火,桃紅色的雲彩倒映在湖麵上,整個湖麵變成了紫紅色。


    眼看著湖麵上的三個孩子,橘的眼中滿是慈愛。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對勿忘和君麻呂幾乎是視如己出,甚至還會因為白打擾了兩人的修行而訓斥白。


    月跟她說過君麻呂和勿忘的童年,都是可憐的人,讓橘也很慶幸,至少...自己還能陪在白的身邊,而白也有三個關愛他的哥哥。


    特別是君麻呂,因為白有些調皮,他完成了自己的修行任務後總是忍不住想要同兩人玩耍,勿忘不會浪費修行的時間,所以基本不會理會白。


    而君麻呂不一樣,他明明想要像勿忘一樣,卻總是忍不住答應白的要求。


    盡管兩人的性格大不相同,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好得不得了。


    而對於勿忘,兩人也都很尊敬他,把他當成兄長看待,月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都是勿忘在帶著兩人修行,他會嚴厲地監督他們兩個的修行。


    至於其他時間,勿忘則像個鄰家大哥哥,熟悉、安心、溫柔、貼心的感覺。


    這就是勿忘原本的性格。


    因為雙親的離去,勿忘關閉了自己的心扉,又因為和月的相逢,他又迴歸了原本的自己。


    盡管還是捎帶點冷峻,但這並不妨礙四人之間的融合相處。


    “各位,我已經做好飯菜了,快迴來吃飯!”


    三人聞言,停下了各自的修行朝著橘的方向走去,白更是歡快地拉著君麻呂跑了起來。


    他現在已經走出了父親的陰影,隻是有時候還是會有些惆悵。


    一條黃色的四眼小土狗蹲坐在橘的身邊瘋狂晃動著尾巴,它看著飛奔過來的白興奮地叫了幾聲,然後跑了過去。


    這是橘外出的時候撿迴來的,她知道白非常喜歡動物,這條小土狗也非常的聽話,從不胡亂嬉鬧。


    湖邊上,白寵愛地抱起了小黃狗,它舔著白的手掌心,掌心傳來的感覺惹得白喜笑顏開。


    勿忘也摸了摸它的狗頭,帶著兩人朝著小木屋走去。


    “辛苦您了,橘阿姨。”


    自從橘和白到來後,勿忘再也沒有出去過了,這是月交代他的,月擔心白絕會找到他。


    因此他們幾個人的生活用品全部交給了橘外出采購,她也接過了做飯的任務。


    這些年都是自己負責照顧自己,這種改變讓勿忘有些不習慣,也讓他對橘親近地很快。


    都是月帶過來的人,他也不需要防備什麽。


    “汪汪汪!”


    “四眼這是怎麽了?超兇的樣子...”


    就在四人進屋的時候,白懷抱中的四眼突然叫了起來,還掙紮著從白的懷裏跳了下來。


    它不停地對著屋內大叫著,讓白有些不明所以。


    而勿忘則是察覺到了什麽,他直接跨過四眼走進了屋子內。


    “族長!”


    是月迴來了。


    他正雙腿跪在地上,雙手撐著身體,大口的唿吸著,臉上和身上還有許多早已變成黑色的血液,模樣很是可怖。


    勿忘趕緊把他扶了起來,橘帶著白和君麻呂也趕緊過來幫忙。


    那隻小黃狗還在叫著,不過聲音都是弱了幾分。


    但君麻呂現在很憤怒,他的心裏很是煩躁,對著它踢了一腳,好在力度也有把握,沒有傷到它,不然它這條狗命怕是直接交代了。


    四眼有些委屈,老實巴交地趴在了角落,不敢再看君麻呂。


    勿忘和橘小心翼翼將月放在床上,四人看著他這副模樣,擔心的同時,其他情緒各不相同。


    白很傷心,君麻呂很憤怒,勿忘則是懊惱更多。


    ‘明明族長和我的年齡差不多,我卻什麽都做不了...’


    “媽媽,月哥哥...他沒事吧?”


    “放心吧,精神力消耗過大,身體的外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先去外麵打盆水過來,得先給月先生清理下血漬。”


    橘多年前是一名醫療忍者,她給月檢查了一下後就放下了心,白聽了她的話趕緊跑了出去,那條名叫四眼的小黃毛趕緊起身跟著他。


    它覺得留在這裏有些恐怖...


    而月,已經深深睡了過去,他實在是太累了。


    在那個山洞裏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來後勉強檢查了一下身體,隨後便冒險直接用飛雷神迴到了這裏。


    之所以說冒險,是因為月的精神力虧空太過嚴重,他一分鍾前都還能正常活動一下,使用飛雷神後又成了這副模樣。


    查克拉和傷勢在他昏睡的這段時間都好的差不多了,但精神力...月估計他需要好長一段時間來靜養。


    “君麻呂,麻煩你給我一塊骨刃,要鋒利一點,我要把和他的衣服切開來,已經和皮膚黏在一起了...”


    “好的,還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嗎?”


    君麻呂聞言趕緊從肘部抽出一把骨刃遞給了橘,他有些手足無措。


    這裏的幾個人,特別是月和白,是君麻呂內心中最看重的人,他...多麽希望躺下的是自己。


    “得去備好一碗熱湯,月先生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至於他的傷勢,我會盡力給他治療的。”


    勿忘走了出去,他將餐桌上的湯帶去了廚房熱著,白也已經迴來了,小小的身體端著一大盆水,小心翼翼的怕灑了出來。


    四眼跟在他的身後,但在門口蹲坐了下來,搖著尾巴好奇的看向被主人們圍著的月。


    將水盆和毛巾小心放好後,白看向了君麻呂,他覺得君麻呂的狀態有些不對。


    “君麻呂,你怎麽了?”


    “我...覺得自己很沒用...月大人被人傷成這樣,我卻什麽事情都做不了。”


    和月相識的情景在君麻呂的腦海裏浮現,他想起了那朵花。


    像月說的,那朵花的意義是為了在那時遇見他,而他的意義也是在那時候遇到了月!


    可是現在,君麻呂覺得自己對月的意義完全沒有體現出來,哪怕是他傷成這樣,自己在這裏也沒有任何作用。


    白聞言也很失落,一旁的橘思索了一下,對著他們兩個開口了。


    “你們應該知道去鎮上的路吧?我寫個藥方給你們,麻煩去抓點藥迴來吧。”


    君麻呂聞言,失落的眼神重新煥發了色彩,等到橘寫完藥方趕緊接過來,然後和白跑了出去。


    四眼也在後麵跟隨著。


    “月先生,他們真是單純地孩子啊...”


    橘知道,現在的月不需要任何藥物,隻要等待身體的自動康複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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