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這是怎麽了?”


    玖辛奈看著月和鼬,很奇怪為什麽鼬突然流下了眼淚,而美琴更是滿臉的擔心,自從鼬脫離嬰兒時期就很懂事,從來沒有哭鬧過。


    “不過他們看起來相處的也挺融洽,沒有什麽鬧矛盾的樣子啊…”


    也因此美琴按耐住了自己的腳步,沒有走過去。


    一邊默不作聲的富嶽皺起了眉頭,他認為身為自己的兒子,還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不應該表現出這種軟弱的一麵。


    ……


    處理完所有事情後月和玖辛奈便迴家了,正式開學需要等到第二天。


    也是從明天起,玖辛奈就不需要月的照顧和卡卡西的保護了。


    村子高層安排了三代火影的夫人猿飛琵琶湖來照顧玖辛奈的起居,一直到鳴人的降生。


    月對這項決議有些抵觸,但他也沒有辦法,這是水門和一眾高層共同決定的,而且明天開始替換卡卡西的至少是兩個暗部小隊。


    迴到家的月將自己所有事情梳理了一遍,以及對未來的規劃。


    學是不可能認真上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最多分個影分身過去糊弄一下。


    針對鼬的情況,擺在月麵前的一大難題就是賺錢,隻有擁有了足夠的金錢才能私下購買設備以及培養輔助的科研人員。


    可是生意什麽的他又不懂,雖然這裏的商業方式很落後,月覺得要是花點精力去研究一下賺個忍界首富迴來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他實在懶得將心思花在這種相比起科學和實力,簡直就是小道的東西,反正賺錢的路子多的是,比如做賞金、打秋風什麽的,甚至偶爾搶個劫也不是不行。


    忍者大陸為富不仁的人多了去了。


    “年齡還是太小了…做什麽都不方便。”


    月還是有些頭疼,忍者學校規定最少要學習一個學年才能申請畢業,並且在畢業考試上正麵擊敗一名中忍。


    後一個條件月覺得對他來說不成問題,卡卡西曾經評價過他的實力,進攻手段多樣但不夠專精,若是能夠融會貫通則能夠比肩新晉上忍。


    “比起金錢的問題,目前最大的問題還是沒有自主權。一定要爭取六歲半畢業,七歲成為中忍,然後多接一些能夠出村的任務去做賞金任務賺錢,一定要在五年後建立自己第一個科研基地!”


    不停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的月突然停下了,他感知到卡卡西離開了。


    月把東西全部收好放起來從窗戶尾隨卡卡西而去,他打算去跟他道個別。


    卡卡西結束了這個任務搞不好要重新迴歸暗部,到時候說不定很久都會見不到卡卡西了。


    感知著卡卡西的查克拉,追上他的時候卡卡西已經脫下了鬥篷,在一家花店買了幾束花。


    手上拿著的是兩束白色菊花,月知道菊花是用來祭奠的。


    “你是打算去慰問碑嗎?”


    “啊…你怎麽跑出來了?”


    “出來跟你道個別。一起去吧,我也想去看看那些英雄。”


    “那走吧。”


    卡卡西聞言直接抱著花往目的地走去,耷拉著眼皮,月則是跟在他身後。


    兩人都是冷淡的性格,卡卡西又陷入了迴憶,月在想著以後的事情,一路前行,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這麽正常的步行足足走了一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不過忍者的忍耐力都很強,心裏也沒什麽急躁的想法。


    月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石碑躺在草地上,至少上萬。


    每塊石碑都寫上了名字和陣亡原因,還有木葉村忍者護額上的標誌圖案,部分還有生前照片。


    又是經過了十幾分鍾的步行,卡卡西停下了腳步,看著身前的那塊石碑,上麵寫了野原琳的名字。


    月看著那張一臉燦爛笑容的照片,和自己記憶中的那張臉慢慢重合,心裏也是一陣唏噓。


    來這裏之前他都快忘記琳的模樣了,隻記得是個很溫柔的女孩子。


    卡卡西彎下腰將花筒裏已經枯萎的花取出來,重新換上帶過來的那束白色菊花。


    “琳,真是抱歉這麽久才過來看你。我發誓真的不是有什麽想要忘記你們的想法,隻是最近接了一個時間比較久的任務。


    這是月,你應該還記得他吧?當初你可是說過月以後一定能成為水門老師這樣強大的忍者,現在看來你說對了呢。


    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暫時還是機密,就是水門老師和師母的第二個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


    他們這一代出生在和平年代,如果…如果我們也能晚些出生…


    我現在要去看帶土了,晚一些再來看你,琳。”


    月現在卡卡西身後一言不發,等到卡卡西傾訴完起身往帶土的位置走去,他也一直跟在卡卡西身後。


    ‘沒有什麽和平年代,就算是有也是有人在前麵負重而行,隻想讓身後的人輕鬆些罷了…


    隻是這裏,沒有人能為身後的扛起一切,我們所有人都在這個漩渦裏。’


    月看著卡卡西的背影默默想到。


    祭奠帶土的時候卡卡西說的更多一點,讓月最深刻的一句是:我一直用這隻眼睛幫你看這個世界。


    做完一切後太陽已經快下山了。


    卡卡西和月往迴去的方向走著,兩人依舊沒說話,不過月有些話還是想要跟卡卡西說下。


    “我覺得,你那隻眼睛還是封印為好,它太拖累你的身體和查克拉了。而且,我覺得我可以研究出一個不影響你視線的術。”


    月不清楚卡卡西會不會接受自己的建議,這件事他一個月前就打算跟他提了,並且已經做了一些封印術的先行理論推理,他覺得這個術是可行的。


    隻是聽完剛才卡卡西說的話,月覺得要他大概率不會接受這個建議。


    “不需要了,我答應了帶土要用這隻眼睛好好的幫他看看這個世界…”


    果然還是被拒絕了。


    “你這麽晚迴去沒什麽問題嗎?差不多已經到飯點了。”


    “沒辦法,出來的時候沒想到要這麽久,都沒有跟母親大人打招唿。”


    月看著即將落山的夕陽,很溫暖,舒服的眯了眯雙眼。


    “還有一件事,就是不知道說出來會不會有些無禮。”


    “說吧。”


    “我想學你的千鳥和雷切,你知道我的感知能力和身體反應速度是能夠學習這個術的。”


    卡卡西迴頭看了一眼月,其實他自己都有把千鳥交給月的打算,隻是有點驚奇他會主動找自己要。


    “沒問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還沒想好。”


    “那就等你想好了再說,不過盡快把這個術給我吧。不需要你親自過來教,卷軸就行了,我搞得定。”


    兩道身影一大一小,迎著夕陽前行,身後的影子越來越長。


    而慰問碑那裏,卡卡西分別放在帶土和琳碑前的兩束菊花,已經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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