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太師頓時被喬老夫子給惡心到了。


    連忙一甩袖子道:“我呸!你想的倒是美,你這麽一個糟老頭子,還想要讓我為你吃醋?門兒都沒有!”


    喬老夫子見他這樣,也不屑的甩了一下袖子,道:“切!開個玩笑而已,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經不起玩笑了?”


    林老太師後退一步,衝他說:“我說喬老兒,我拜托你以後在我的麵前,最好還是繃起你的那張老臉得了。要不然,我這一雙老眼,還真是沒眼看了!”


    喬夫子一聽便有些怒了:“林默老兒,你這是在嘲笑我嗎?”


    林老太師連忙道:“你我也算是鬥了一輩子的人了,你什麽樣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就憑著你的那些個所做所為,至於讓我嘲笑嗎?”


    “那你還是在嘲笑我了?”喬老夫子這會兒真是又氣又急,“林默老兒,你到底想怎麽的嗎?”


    “明明是你想要怎麽的好不好?你這人慣會倒打一耙的!我真是懶得理你了!”


    林老太師說完一甩袖子就要走,結果讓喬老夫子一把給抓住了後襟:“我說林默老兒,咱有什麽話這會兒就說個清楚,你倒是說說,我怎麽倒打一耙了?你若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咱們現在就去找皇上評評理去!”


    “你這是無理取鬧!我又沒做錯什麽事,憑什麽要和你一起去找皇上去評理啊?”林老太師說著,轉身把喬老夫子的手給扯開,然後又無比嫌棄的拍了拍自己衣服的後襟,


    “再者說了,皇上日裏萬機,你以為他會時時刻刻都等著給你去評理嗎?”


    “那我不管,誰讓你動不動就嘲笑我,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的?”喬老夫子說著,又上前一步,嚴嚴實實的擋在林老太師的麵前。


    “林默老兒,你要知道,我已經忍你很久了!雖然現在皇上讓咱們兩班並作一班,讓咱們兩個共同教育兩位皇子以及那幾個孩子!可不管怎麽說,我和你都是平等的吧?你憑什麽總是要高看自己一等,又非要低看我一等?”


    “我什麽時候低看你一等了?你簡直就是莫明其妙好不好?”被喬老夫子這麽直白的汙蔑,林老太師自然也是不會同意的,於是便收起了要離開的心思,打算和喬老夫子爭辯個清楚明白。


    “你還說你沒有嗎?”喬老夫子在他的麵前掐起了老腰:“就拿方才來說吧,你明明知道,我那麽做也是為了莫君瀾那小子好,可是結果呢?我前腳剛和他黑了臉,講了規矩,後腳你就上趕著去哄他了!”


    “是,他的確是你這兩年手把手教出來的孩子,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孩子。我平日裏更是對你有這麽一個學生而羨慕不已。”


    “可即便是這個樣子,林默老兒,你難道就不覺得,你這麽做,的確是有些過份了嗎?憑什麽你就非得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名師,而我就隻能是一個,總是和學生過不去的老夫子?”


    林老太師覺得喬夫子這話,簡單就是可笑極了。


    “那些事情,明明就是你自己做出來的不是嗎?我可沒有逼著你去做吧?怎麽到頭來,這些又全部都變成是我的錯了?”


    “你還不願意承認是吧?”喬老夫子十分氣憤的說道:“反正你就是喜歡當著我的麵,拆我的台!就這一點,就是你的不對!”


    “林夫子,喬夫子,原來你們兩個在這裏啊?讓西風好找呢!”


    兩個老夫子正吵的起勁兒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洛西風的聲音。


    兩個人臉上均是一震。


    跟著,林老太師狠狠的瞪了喬老夫子一眼:“我告訴你啊!一會兒西風來了,你最好給我收斂一些,否則的話,別怪我以後對你不客氣!”


    喬夫子被他這麽一瞪,隻得悻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誰怕誰啊?我也就是看在西風的麵子上,懶得和你計較那麽多就是了。”


    說話間洛西風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西風給兩位夫子請安!”


    兩個人連忙一同衝著洛西風擺手,示意他免禮。


    之後,林老太師笑著問他道:“西風這一大早的,四處找尋我們兩個人,到底是所謂何事啊?”


    喬老夫子也在一邊點了點頭:“是啊,西風,有什麽事情,等一會兒我們迴去,咱們再一起商量就是了,你又何必急成這個樣子?”


    洛西風笑道:“說來也沒有什麽,就隻是昨日下午時,我不是在大殿裏看著莫君瀾畫圖紙來的嘛?”


    “結果那小子果然是個厲害的,居然一個下午就完成了一張圖紙,雖說看著不甚工整,為此,他還專門求我迴去幫他謄抄了一遍。”


    兩位夫子聞言點頭:“這個昨日裏我們兩個確實是聽他們說了,莫不是西風你已經把圖紙給抄好了不成?”


    洛西風點頭:“為此,西風昨天夜裏,幾乎都沒有怎麽睡覺呢。這不今天一大早,西風便又匆匆忙忙的趕來了,為的就是想要和兩位夫子分享一下這份喜悅的成果!”


    林老夫子一聽,高興壞了,連忙催促洛西風道:“真的?那快快拿出來,讓我們也來看看!”


    洛西風連忙衝著兩位夫子一笑道:“圖紙被我給放在偏殿書房裏了,還請兩位夫子隨著西風一起移步,迴去之後再一並研看吧!”


    林老夫子聽了這話,連忙又轉頭看看喬老夫子,見他也是一臉躍躍欲試的神情,這才又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快點兒走吧!”


    喬老夫子聽了,也在一邊催促:“沒錯,咱們快點兒走吧,我昨日裏迴到家裏,就聽喬宏基那小子在家裏聒噪了一晚上,早就已經忍不住,想要一看究竟了。”


    林老夫了也點點頭,看樣子,林宣迴去之後,也沒少說起那件事兒。


    於是,三個人一路風風火火的朝著偏殿的書房走去。


    路上,洛西風還不明就理的問了他們一句:“方才,我遠遠的聽到,兩位夫子好像在爭辯什麽事情,也不知道兩位究竟是所謂何事?可否說出來,讓西風也一並聽聽?”


    喬老夫子一聽,連忙衝著洛西風搖手道:“沒什麽,沒什麽,你方才隻怕是聽錯了,我和林夫子並沒有爭辯什麽。”


    說著,喬老夫子還用手肘去捅了林老太師一記,說道:“你說是吧林太師?”


    林老太師默默無言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滿麵期盼的神色,這才不動聲色的轉過頭來對著洛西風一笑道:“沒錯,我和喬夫子隻是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天而已,並沒有爭辯什麽。”


    “哦!”洛西風也不深究,隻是衝著他們二人一笑,又繼續說道:“兩位夫子是不知道,昨天晚上西風除了給莫君瀾那小子謄抄圖紙之外,還陪著他去了一趟天香樓。”


    “哦?”一聽洛西風提起天香樓,兩位夫子的眼睛便全部都亮了起來。


    喬老夫子還問呢:“你們昨天晚上居然還去天香樓了?那麽晚了,你們去哪裏幹什麽去了?”


    洛西風笑道:“自然是去吃飯去了啊!”


    喬老夫子一聽這話,頓時羨慕的口水都差點兒掉出來了。


    林老太師在一邊看了,連忙提醒他注意一下自己的形像,然後還補充了一句:“昨日裏咱們幾個一直都陪著皇上吃酒來的,當時還以為這些個娃娃們都老實的迴家去了呢,卻不想你竟然還和莫君瀾那孩子一起去了一趟天香樓啊?”


    說到這裏,林老太師突然意識到了些什麽,跟著他便笑了起來:“我明白了,那孩子大晚上的去天香樓裏,不會是為兩日後他在天香樓裏的生辰宴做準備去了吧?”


    洛西風連忙笑道:“林夫子果然是神人,居然一猜就中,那孩子的確是為了他兩日後的生辰宴席而去的天香樓。”


    喬老夫子卻有那麽一點兒不太甘心,於是也問道:“不會就隻有這麽簡單吧?那小子就沒有再幹點兒別的事情?比如說,他是不是又給王三胖子出了什麽新的菜譜了?”


    洛西風一聽,連忙衝著喬老夫子挑起了大拇指:“喬夫子果然也厲害的很呢!竟然也是一猜就中啊!”


    喬老夫子聽了洛西風這話,頓時也是笑的一臉得意。


    惹得林老夫子忍不住轉過頭去,低聲輕哼了一下。


    洛西風哪裏知道,l他們兩個之間的這些彎彎繞繞啊?這會兒還在那裏興奮的講呢。


    “這孩子這一次給王大廚出的菜譜都是兒童的口味為主的,不過西風卻覺得,那幾道菜對於兩位夫子,也應該是幾道不錯的佳肴呢!”


    “真的?”喬老夫子一聽洛西風這話,頓時就又犯了饞病,“什麽時候有空了,我一定得去天香樓裏,好好的撮上一頓才行!”


    洛西風一聽便笑了起來:“那有什麽,兩日之後不就是那小子的生辰宴了嗎?到時候,您二位親自去到那裏,難不成還怕沒得美味佳肴給你們解饞不成?”


    喬老夫子一聽,也是哦!


    正要得意的大笑之時,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頓時便又把臉上的笑容給收了迴去。


    “這個,兩日後那小子的生辰宴,我怕是去不成了!”


    “為什麽?”洛西風聽了十分的奇怪:“那日不正好碰到沐休嗎?反正夫子留在家裏也沒有什麽事情,又為什麽不能去呢?”


    喬老夫子看一眼邊上的林老太師,這才又說道:“那日畢竟是莫君瀾的生辰,本就應該是讓他和小夥伴兒們一起放鬆的日子。你說要是我也去了,豈不是讓他們拘束不已?到頭來隻會敗壞了孩子們的興致。所以,我還是不要去了!”


    結果聽他這麽一說之後,林老太師竟然也點起頭來:“喬夫子說的沒錯,既然是孩子們的生辰,那就讓他們自己去相處玩樂就是了,我們這些老夫子,還是退避三舍好了!”


    洛西風聽他們兩個這麽一說,一時之間竟然還有些糾結起來了。


    “兩位夫子,真的打算不出席莫君瀾的生辰宴了嗎?”


    二人共同點頭,林老太師說:“不去了!正如喬夫子說的,我們去到哪裏,隻會讓他們拘束,給孩子們帶來不舒服。倒不如我們兩個人留在家裏好好的休息一下,也給孩子們一定的空間,讓他們自己好好的玩上一玩也就是了。”


    “那你們兩個要是不去的話,我又要怎麽辦?”洛西風這下可就為難了:“要不然,迴頭我也和他們說一下,幹脆我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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