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仙婪笑著點頭,直說蘇軸能來那可是求之不得的,畢竟在十三姓,蘇軸也能名列前茅,蘇軸搖了頭笑著表示文不如憮然,武勝不了孤千徐,名聲浩大也隻能是徒有虛名。


    孤千徐笑著搖了搖頭,“我的武功不行的,比不了你們。”


    戚佰學聽了搖頭大笑道:“別謙虛了,你在百君一鬥的表現可比不敗冠君崇孔好多了,努爾圖都栽在了你的手上,還有我都贏不了的王柏瘟,就被你一腳險些踢成一具屍體,尤其徒手擲箭,可讓全場拍掌叫絕啊!”


    敖格斌兩手搖了搖,“對,你那一腳有點猛啊,王柏瘟估計得躺個半年,以後我都不敢惹怒孤兄弟了。”


    戚佰學笑了一笑,走在了前麵,“說那麽多有什麽用,走啊,去茶樓聊啊!”


    孤千徐答應了下來,表示得去找一個人。


    蘇軸合攏了小扇,“我們一起去吧,正好沒什麽事。”


    戚佰學等人點頭同意,孤千徐也不好再拒絕,便帶著蘇軸等人去往觀眾席尋找秦翌。


    來到觀眾席,秦翌戴個鬥笠坐在凳上,好像睡著了。


    敖格斌看了一眼秦翌,“秦大哥!我們又見麵了啊!”


    秦翌猛然驚醒,抬著頭看了看孤千徐等人,發現剛才喊他的人是和他一起在墨瓊客棧清理眼線的人。


    蘇軸用玄眼看了看秦翌,發現探知不了秦翌的修為,蘇軸覺得秦翌一身的修為境界不低,值得結交一下。


    蘇軸慢步上前,“鄙人蘇軸,不知閣下大名。”


    秦翌剛睡醒仍然有些困,揉了揉眼睛說道:“在下秦翌……”


    “秦大俠,你和孤兄弟認識嗎?!我們準備去茶樓呢,一起吧。”敖格斌自從得知秦翌臣服於了黑衣人,又聽說過秦翌在江湖中的名號,便一心想要結交秦翌。


    秦翌點了點答應了下來,和孤千徐等人前去茶樓。


    從百君一鬥的場地裏出來,都對城中地帶不太熟悉,秦翌便拍了拍胸脯,表示他知道哪裏有茶樓。


    在秦翌的帶路下,精挑細選終於選中了壹趣名下的茶樓。


    茶樓的小二快步而來,“幾位爺,來喝些什麽。”


    敖格斌看了看孤千徐等人,“喝烏龍茶嗎?!”


    孤千徐笑著點了點頭,“都行,主要來聊天而已,什麽茶都一樣。”


    未時來臨,孤千徐等人在茶間談笑風雲,戚佰學則談起了壹趣。


    戚佰學喝一口茶水,“眾所周知啊,壹趣名下產業不計其數,有人曾說掌管壹趣的那世家可不一般,一個鮮活的例子,樂都的壹趣酒棧算得上壹趣名下微乎其微的了,有個矮瘦衣著寬鬆服飾,一張不符身材的臉,顏貌特別眉清目秀,一副老實外表。他身份可不低啊,就是努爾圖,看似弱小體質,藏著驚人天賦,斷不可以貌取人,努爾圖的孫子被壹趣的小二轟了出去,努爾圖屁都不敢放一個。”


    陳仙婪疑惑的問道:“為什麽……”


    戚佰學眯著眼笑了一笑,“壹趣最先紮根落地在軒王朝的南川平隆,才不足三年就憑借規劃和招攬才人,加上融載因素以及牽引事物等等,再靠那年百君一鬥的冠君坐鎮,壹趣逐漸浮現世人眼前,賣什麽栩栩如生的山景壁畫發家致富。”


    蘇軸起身笑著說道:“鄙人對壹趣也有些了解,壹趣灌輸給世人正確思想,完善生活習性和開通了人們身心,精準扶貧投入好的思想,深受百姓喜愛,吸引了眾多擁戴者。”


    戚佰學緊接著補充道:“壹趣迎四海賓客,上至名門世家望族和朝中達官皇室,下至富裕子弟以及平民百姓,甚至當今的聖龍朱輝都去過壹趣。”


    蘇軸坐在凳上搖了搖頭,“那就沒有證實了,都說是傳的,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戚佰學搖了搖手岔開話題,“別聊壹趣了,說一說明天怎麽辦吧,不敗冠君崇孔呢。”


    敖格斌拍桌起身道:“怕他做什麽,上一屆要不是我在第三鬥失誤,上一屆他還能連任不成?!這一屆遇到了我啊,我看崇孔不敗冠君的稱號怕是要換人了。”


    戚佰學搖頭歎了一口氣,“別吹了,崇孔有點能耐的,在南川鎮國府當差呢,好像提拔到了督軍。暮老都看重他,破例收下了崇孔,正道說是收崇孔為徒,有的也傳崇孔認了暮老為義父,暮老還把崇氏列為暮氏的旁支,可見崇孔不一般。”


    蘇軸點頭一笑,“鄙人也聽說過,崇孔被譽為百年不遇的人才,明日我也想親眼看看。”


    陳仙婪想了一想說道:“話雖如此,但需要對策,明日有可能是我們五人對崇孔一人,也有可能一對一,萬一我們五個人都贏不了崇孔,那就成了笑話了……”


    戚佰學點了點頭,“暮老和崇孔的關係不一般,我聽家裏那老頭說啊,如果不迫於朝中十三姓以及大臣和怡太後私加的壓力,暮紋可能還想讓崇孔不敗冠君的名號維持下去,不然以原來百君一鬥的規矩,最後晉級第五鬥是不可能有五個人的,最多隻能三個人,一般都一個人。”


    “我打聽的小道消息啊,暮氏有個不成器的公子,除了好吃懶做什麽都不會,崇孔很針對他!據說崇孔膽子大了不少,竟然貪念暮家的千金暮雪。”


    蘇軸浮想聯翩的樣子說道:“暮千金的確宛如白天鵝,又像柔美的蒲公英,實不相瞞啊,鄙人喜歡暮千金。”


    敖格斌不喜歡聽些小道消息,搖了搖頭把右手搭在孤千徐的肩膀上,“那又如何,別聊那些沒用的,就說明天的事,武鬥交給我和孤兄弟,戰術我覺得就交給陳仙婪來布置,書文上的就交給你和蘇公子了。”


    孤千徐等人點了點頭,表示雖然說的簡單,但卻明了。


    蘇軸來到窗口看了看大街,“吃飯點都到了,不如去找家客棧填飽肚子?!”


    陳仙婪起身辭別道:“你們去吧,聊得太入迷了,有些事都忘了,我得先迴去了。”


    等陳仙婪出門而去,孤千徐也準備迴十三府。


    孤千徐開口準備迴府,敖格斌也準備迴去,蘇軸看都迴十三府,便開口說道:“既然都順路,那就一起吧,明日再聚也行,期待各位明天的表現。”


    蘇軸說完喚來了小二,付了茶錢便和孤千徐等人一同前行迴到了十三府。


    到了十三府,五人各迴各家,孤千徐和秦翌迴到了中廳,孤千徐看天上太陽當空,正準備打坐修煉,腦袋突然脹痛了起來。


    授劍人則表示屬於正常現象,是地蟒導致的,隨後授劍人讓孤千徐先平靜下來去往星識海中。


    孤千徐捂著頭痛苦萬分,壓根平靜不下來,沒一會兒的時間,孤千徐實在撐不住昏睡了過去。孤千徐醒來時發現已經在星識海中,而前方有條巨蟒正注視著他。


    “你隻有一個選擇,要麽解除點主仆契約,要麽被我吞掉。”地蟒全身的鱗片像葉子一樣,與之前截然不同,地蟒擺動著身體,開口說出了人話。


    孤千徐茫然起身問道:“為什麽。”


    “區區凡人一個,要不是上次有人幫你,就憑你還收服不了我,如今的我今非昔比,成功突破蛇身,假以時日必能成龍,完全不懼怕任何人。”地蟒高傲自大的表示它必定能羽化成龍,不可能對孤千徐言聽計從。


    授劍人出現在了孤千徐的星識海中,浮在了地蟒的麵前,“本就畜生,有個突破便目中無人,那吾今便要看一看,你能掀起什麽大風浪!”


    地蟒咆哮了一聲,“憑你想要束縛我?!”


    授劍人笑了一笑,“詭計多端的畜生,你真以為吾不敢束縛你?”


    “就算你能將我束縛,那他也得死!”地蟒譏笑的樣子表示如果授劍人將它封印,隻要它一釋放全身的神力,那整個星識海就會瞬間覆滅,孤千徐也會活不下去。


    授劍人無所謂的樣子笑了一笑,“畜生的眼力始終不行,虧你的出身高於靈獸,結果也一樣是個井底之蛙。”


    “囂張!那就得付出代價!”地蟒朝授劍人狂吼了一聲,身上葉子樣的鱗片刺了出去。


    授劍人抬高右臂伸出一根手指,身前形成了紫色的盾,不費勁的抵擋了地蟒的攻擊。


    地蟒一眼識出了授劍人能將神力轉化為真氣再化盾,輕蔑的語氣說道:“真氣化盾,那又如何。”


    授劍人放下了手臂,“也對,你也有點眼見,那就隻能用真神來鎮壓你了。”


    授劍人話音剛落,身體出現了紫色煙霧,慢慢凝聚在了一起,在上空中化成了一座山。


    孤千徐呆滯看著那座山,迴想起了授劍人和他說的真神,有神魂和器魂以及獸魂,可授劍人上空的金山卻和授劍人所說的真神種類不沾邊,孤千徐也不知道是什麽。


    地蟒一看不太對勁,授劍人上空的山有些來曆,聖級六品禦魂。


    授劍人搖了搖頭,“已經晚了,此山名為屠懾,專門用於鎮壓。”


    隻見授劍人一揮而下,山突然砸了上去,地蟒似乎無力掙紮,蛇身正在慢慢變小直至消失。


    授劍人又一揮手,山也一同消失,授劍人迴頭看向了孤千徐,“吾會替汝保管,剛已經讓它沉睡下去了,此地蟒有靈性,若非吾及時趕來,汝恐怕不能應對,等吾覺得汝能徹底控製它時,吾會交還給汝。”


    孤千徐點著頭說道:“不知遊師所用的金山,是什麽武魂……”


    授劍人低聲解釋道:“上一次聊的好像把它遺漏掉了,比如這種物,叫做禦魂,最頂級的存在,在神古能叱吒風雲,但一離開了神古就一般了,沒人能認識它,被列為了假魂。”


    孤千徐恍然大悟興奮的說道:“原來如此啊,意思就是我能覺醒出禦魂,就很幸運了?”


    授劍人開懷大笑道:“那是自然的,不過以汝自身的條件,覺醒禦魂的可能性不太大,覺醒的應該是某種獸魂。”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命逝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河雎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河雎並收藏命逝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