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澤知道她生活的那個地方女子是可以隨便出門的,而且可以出入任何場所。如果真的天天把若嫿關在家裏,她一定會不開心的。


    “哥,你最好啦,明天做蛋炒飯給你吃!”別笑,若嫿除了蛋炒飯其它的都不會。


    “蛋炒飯那還用你做給我吃!我七歲就會了。”


    “哥,好嘛好嘛!大不了,我滑板車做好了給你先用十天!”


    “這條件不錯!”和澤其實心裏明白今天不纏到出門,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她這妹妹一般會先用利誘再用威逼的,所以先答應她好了省得最後一點兒好處落不到還要吃大虧。


    “謝哥!”說著還在和澤臉上啵了一個,就跑去換男裝了,荷花忙一路小跑的跟著。


    這一動作又嚇呆了兩個人也弄得和澤滿臉通紅:“若嫿就是這樣,像個小孩子!”


    任高翰有點兒吃味,可那是人家哥哥自己喝什麽幹醋,真是!三人便又繼續說著話,若嫿過了一會兒終於穿著那男裝來了,這一次還不錯,也不知道哪兒弄了一道小胡子像模像樣的,不過不能細看,一細看就露餡兒了。


    “三位公子請!”造型有點仿任高翰的,也是一身白衣,手裏拿把折扇,白色繡上藍色兩方連續圖案的腰帶,從荷花那裏弄了塊玉佩掛在腰間,荷花還半天舍不得借,要不是前日見著荷花拿著這塊玉佩發呆,她還不知道荷花有塊這麽漂亮的玉佩,問她是不是他爹娘留給她的,她說不是,那就是說不是遺物咯,所以才敢大膽的借來用用。


    “任大哥,怎麽樣?跟你一樣有點兒楚留香的味道吧!”


    “楚流香?你是說‘盜帥’楚流香?”嶽鵬鶤問她。


    “楚流香?你覺得任大哥有他那樣的味道?”任高翰幾乎和嶽鵬鶤一起問到。


    “真有這人?”唉呀我的媽呀,古龍呀姐忒崇拜你了。


    “是呀!”


    “唉呀我的媽呀!在哪兒呀!帶我去認識一下!”心情那個激動啊,弄得那個小鹿亂撞的。


    “你沒發燒吧,死了好幾年了,他那種人有什麽好見的!”和澤弄一句出來。


    聽到這句話,心情跌到穀底,以為可以見見傳說中最完美的男人,我怎麽不早點兒穿過來啊!


    任高翰看見若嫿那麽失望,難道她就欣賞楚流香那一類人?太奇怪了吧!


    “方姑娘,為何如此激動?”鵬鶤不解的問到。


    “你不知道,我們那兒的人崇拜死他了,他簡直就是最完美的男人。楚留香名動天下,江湖中人人傳誦。他是一個遊俠,一個浪漫的貴族騎士。他來去如風,空氣中隻留下淡淡的鬱金香氣息。他行事有自己的原則,即使是偷盜也做得光明磊落,所謂盜亦有道。何時何地他都保持絕佳的風度,不刻意也不做作。即使迫不得已使用暴力,也是一種優雅的暴力。


    他翩若驚鴻,矯若遊龍,特別是對待女孩子都很有禮貌,頗有紳士風度。”若嫿一臉崇拜加陶醉的說著。


    “若嫿,你說的那是楚流香嗎?那是任高翰吧!除了偷盜這一條。”和澤迴了一句。


    “任大哥跟他相差無幾啦,也是好同誌,人家帶鬱金香氣息,任大哥帶藥香,嗬嗬,這麽一說才發現任大哥也蠻優秀的哦!”


    本來被若嫿比做楚流香有點兒生氣,後來聽他對楚流香的理解是那樣的,突然又覺得很高興,特別是那句任大哥也蠻優秀的哦。


    “方姑娘,不知你這些對‘盜帥’楚流香的傳說是從哪裏聽來的,他不過是個盜賊、采花賊,前幾年死在一間破廟之中,死相極其不堪。”


    “不是吧!現實的楚留香這樣的?太失望了。唉!全是經過藝術加工的。走啦,去訂我的滑板車。”若嫿說著也不理會其它三人,收好稿紙趕著出門,若嫿一直還沒弄明白,原來此流香非彼留香。


    七大帥哥走在一起確實有點兒容易引起混亂,任高翰溫文爾雅、嶽鵬鶤氣勢淩人、方和澤英俊瀟灑、至於若嫿嘛這麽看也清新俊逸。


    最搶眼的當然是那個任高翰啦,幹嘛走到哪裏都擺著那幅魅惑的姿態?要像哥哥和鵬鶤一樣低調點,把我的風頭全搶光了。


    “任大哥,別總那幅翩翩公子樣,不許總一幅魅惑人的樣。”若嫿有點兒不滿,自己這麽帥的風頭全被任高翰搶了。


    “怎麽,若嫿妹妹吃醋了?”任高翰戲謔的說到。


    “鬼吃你的醋?是你把我風頭全搶光了。看看左右的行人全被你迷得走不動道了。”若嫿指了旁邊的人,超級不爽的迴答到。


    “哦?那不知迷沒迷到若嫿呢?”任高翰仍舊一臉壞笑的看著若嫿。


    “我是那麽容易迷倒的嗎?你看看這些人,像沒見過帥哥一樣。”若嫿突然覺得後麵一陣騷動,一轉身,哇後麵跟了一堆人。


    “喂,你們幹嘛啊!跟著我們幹什麽?”若嫿大叫了一聲。


    一個大娘跑過來:“小哥,那三位是你們家公子吧!住哪兒啊?”


    又一大叔跑過來:“小哥,你們家公子喜歡什麽樣的女子呀!”


    “小哥……”


    “啊~~~我不要活了,誰告訴你們我是他們的跟班了!我是他們三個的主子。”若嫿話音一落,噓聲一片。


    弄得三人一陣大笑,不笑已經引起交通混亂了,再笑怕是真要傾城了。


    “你們三個不許笑,今天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說著一個人生著悶氣往前衝,三人忙趕上。


    “若嫿生氣了,很嚴重的後果是什麽呢?”任高翰趕上若嫿後一臉魅惑的看著若嫿。


    “待會兒就知道了。”若嫿用扇子敲了敲任高翰的胸膛。


    七人終於來到那間木匠鋪,還是那小夥計出來迎接,那小夥計一看來了七個人,見那瘦小個子的有點兒眼熟。


    “幾位公子,要點什麽?”小夥計忙接待他們。


    “我們不要什麽,昨個兒跟你說好了,我拿圖紙你來做。”若嫿提醒了一下。


    “哦,是小~公子啊!裏邊請裏邊請。”小夥計一下子記起來了,剛想說小姐,可又想起她那兇樣兒,趕緊改口叫公子。


    夥計忙帶著七人進了裏間,倒了幾杯茶。


    “不知道公子圖紙帶來了嗎?”


    “帶來了,你看看。”若嫿把圖紙灘開,小夥計一看,吃了一大驚。


    “公子,稍等一會兒,小的去去就來。”說著小夥計便離開了。


    小夥計來到掌櫃那裏,掌櫃正在看帳。


    “掌櫃的,昨天小的說的那個小姐來了,所造器物小的從未見過,更奇怪的是圖紙,那圖紙很是規範如工部出的一般。”


    “哦?難不成?”掌櫃略帶思考,“帶我去看看。”


    小夥計帶掌櫃來到若嫿那間屋,小夥計便出去了,掌櫃先對幾人一抱拳:“老朽是這間木匠鋪的掌櫃小姓汪,敢問各位?”


    “哦,我姓方,叫我小方就好了!他們幾位是我的隨從不介紹也罷。”若嫿得意的看了他們一眼,哼,總算搬迴一成。


    “哦,方公子,可以讓老朽看看你的圖紙嗎?”汪掌櫃看另外三人都非普通人,想必都是有來頭的,便也細心接待。


    “請便。”


    汪掌櫃拿著圖紙仔細的看了幾遍,確定這圖紙不是出自工部,便也放心了。大概也知道要做成什麽樣了,隻是沒有尺寸,不知要做多大?


    “公子,你這個東西要做多大?”


    “上麵不是標了尺寸嗎?”


    “沒有呀!”汪掌櫃一臉疑惑。


    “這裏,這裏,這裏,都是標的尺寸呀!”若嫿忙指著圖紙上標的尺寸。


    “恕老朽愚昧,這個老朽確實看不懂。”


    “啊?”才注意到自己都標的阿拉伯數字,而且是cm為單位,這丟到古代誰認識嘛,“對不起,我標錯了。”可是古代都是用寸、尺、丈做單位的嘛,對這個又沒有概念。


    然後,大家就看到一個小公子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指圖紙,再比高比長,一個夥計拿著尺在那裏量,一個老者拿著筆在一旁記,忙活了好半天終於搞定。


    “公子過兩日便可過來取。”


    “好的,謝謝!”若嫿走出那間屋,忽然一轉身,“對了,這個是我設計的哦,隻準做一個不準再做,要是發現你再做,我會問你要版權費的。”


    “是、是、是,老朽知道。”


    “小任子,小箕子,給訂金。”說著雙手往後一背,神氣活現的走出木匠鋪,任高翰看著她那樣兒微微一笑,遞給汪掌櫃一錠銀子,便跟著出去了。


    出木匠鋪已是正午時,若嫿的肚子有點兒餓了,早上吃那麽晚現在就餓了。


    “本公子肚子餓了要去宣和酒樓吃飯。”


    然後一行人來到宣和酒樓的頂層,他們沒有坐進包間裏,而又是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小二給幾位倒上茶,等著點菜。


    “我今天要專門點宣和酒樓的招牌菜,吃窮你。”盯著任高翰狠狠的弄一句出來。


    “好呀,等我吃窮了,我陪若嫿一起去院賣才。哈哈!”


    “對了,去找個京城第二火的院把老鴇請來,我現在就免費送她首歌,絕對讓她成第一火的!”


    “你沒病吧!腦袋裏整天想些什麽呀?這是一個女子該想的問題嗎?”和澤真的有些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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