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杜勒,你這個混蛋,收起你的槍,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麽嗎?”那聲音是那個什麽將軍發出的,此刻他正被兩名黑衣人用槍威脅著,“我不管你的家族和小姐的家族之間有什麽不愉快,但是,現在既然坐在一條船上,等這件事情完了再解決你們之間的事情不遲!”


    “得了吧,將軍。”那個叫做阿卜杜勒的家夥,就是剛才出言侮辱侏儒的工匠之神的那個聲音,張文濤聽聲辨人的本事很強,“我們在這裏耽誤了太久時間了,現在我已經厭倦了給人當狗一樣的唿來喝去的日子,隻有幹掉%……¥%家的大小姐,才能結束這個該死的任務!”


    “放肆,我看你們誰敢?”將軍喝斥道,但是對方有兩人,明顯自己處於弱勢,加上石洞那邊又有8名侏儒虎視眈眈,派出去的4名手下杳無音訊,正發愁的時候,將軍聽到水道那邊傳來的腳步聲,一陣欣喜,放聲大笑道,“阿卜杜勒,現在放下武器還有機會求饒,等到我們的人過來,你們就沒有機會了!”


    顯然將軍的威脅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使得阿卜杜勒和其同夥忌憚,不過就在將軍一副“我贏了”的架勢,阿卜杜勒手裏的火槍冒起了兩朵火花,將軍臉上依舊保持著得意的笑容,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水道附近的腳步聲一頓,阿卜杜勒命令同夥找掩體等候趕來的四人,一舉殲滅之。


    張文濤自然也聽到了槍聲,他也沒有想到這些黑衣人之間會發生內訌,不過水道的光線太過昏暗,根本不知道是誰開的槍,又是誰中彈了。


    不過無論是誰中彈,對自己來說都是少了一份威脅,顯然留在這裏的三個人都不是善男信女。絕對不會和奧哈姆侯賽因那般好相與。就算不肯就範,也會來一場槍戰,比起裝備精良的對方,自己這邊顯然隻有被動挨打的份。


    “%%%#¥……%”那邊用古怪的語言喊了一句,張文濤這邊直接用穀歌在線同聲翻譯嚐試了一下,當他知道了大致的意思後,僅僅迴答了一個“是”。


    那邊依舊在催促著,看著那逐字的翻譯,有“將軍”,“槍”,“死亡”等意思。


    張文濤就知道被槍射中的是那位將軍,那麽顯然這剩下的兩個人是打算將自己這些人騙過去一個個消滅的。


    於是,張文濤在穀歌在線同聲教學中,找了幾句埃及語喊道,“我們在外麵尋找幹草的時候,有人被毒蛇咬了,同時遭到了海盜的偷襲,現在各個有傷在身,行動有些緩慢。”


    那邊的阿卜杜勒的聲音越來越近,顯然他們很高興遇到這樣的結果,麵對四名帶傷的人他們有很多種辦法幹掉他們。


    張文濤衝著幾名水手低語道,其中就有那名瞭望手,這個小子懂得隨機應變,在明白張文濤的意思後,連忙扯著嗓子哀嚎,那叫聲簡直和真的被毒蛇咬了一樣,極為逼真。


    遠遠的阿卜杜勒聽到水道那裏有人痛苦的喊叫,還被嚇得腳步一頓,仔細聽來,那人雖然聲音含糊不清,但是自己曾經遇到過那些中了蛇毒的人,那聲音比這個嚴重了許多。


    見水道那邊的兩名黑衣人越來越近,張文濤的手心已經濕透,在身上的黑衣上用力擦拭了幾下,這才摸向了腰間的匕首,在這種昏暗的情況下,如果用槍反而不能做到一擊致命,匕首更加適合現在的環境。


    瞭望手的慘嚎影響了其他兩名水手,他們也有樣學樣的盡可能的表現著,要多誇張有多誇張,明明是刀傷,卻好像是受了槍傷一般,明明是咬傷卻好像是刀傷一般,張文濤用手扶額,麵對這些業餘的演員,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培訓才能上崗。


    “將軍被那些可惡的侏儒幹掉了,我們必須要想辦法救出小姐!”阿卜杜勒突然用法語說道,“可是你們現在各個帶傷,我不能讓你們去冒險,看來先退迴去再做定奪!”


    張文濤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如果迴應阿卜杜勒,如果阿卜杜勒是故意在試探自己,不就暴露了身份了嗎?換言之,如果不迴應,如果這支隊伍中選擇隊友的標準就是會幾種語言的話,就好比奧哈姆侯賽因會說一口流利的法語,那麽自己依舊沉默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那邊遲遲沒有等到迴應,不是張文濤不想迴應,甚至於瞭望手用眼神詢問了幾次,張文濤都是一個勁地搖頭,不過很快,阿卜杜勒的笑聲打破了他的顧慮,從同聲翻譯上了解的意思大致是,“哈哈哈,抱歉抱歉,我忘記你們不懂法語,我剛才著急就說出了口。”


    這個狡猾的家夥!張文濤忍不住一刀解決了他!當然,如果他隻是一個人的話,他憑借夜間視野+3,雖然可以看清楚阿卜杜勒身後那個黑衣人的大致輪廓,但是明顯那個人距離阿卜杜勒還有一些距離,這個距離剛巧適合那把連開的火槍的最佳射程。


    張文濤隨機也哈哈大笑起來,接著是瞭望手和其他兩名水手,雖然反應上好像差了半拍,但是在阿卜杜勒聽來沒有區別,因為整個水道裏麵有迴聲,一個人的笑聲和幾個人的笑聲交織在一起,很難分辨的清楚。


    “唔~!”一身悶哼,阿卜杜勒猛地轉頭看向了同伴,隻見同伴的左肩上插著一支拇指粗細的弩箭,在他的不遠處有兩三名侏儒手裏舉著寒芒四射的手弩,慢慢朝著這裏逼近過來。


    阿卜杜勒的同伴也算的上是個中高手了,不過就在他打算抬槍還擊的刹那,又是幾根弩箭射來,其中一根插進了他的脖頸裏麵,頓時隻能聽到一陣“咕咕咕”的聲音,很快,阿卜杜勒就發現自己的同伴痛苦的倒了下去。


    機會來了!


    就在阿卜杜勒準備上前查探同伴的時候,他本能的感覺到身後一道勁風,也幸虧阿卜杜勒一直處於戒備狀態,才堪堪的躲過了張文濤的致命一擊。不過在張文濤動手的瞬間,其餘三人也跟著衝了上去。


    一下子要麵對四名對手,就算是阿卜杜勒天賦異稟也做不到,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便處於下風,加上張文濤這個中國武術上有些許天賦的人,麵對那種隻會普通混混幹架式的拳腳功夫,幾招就輕鬆化解了。


    後麵,瞭望手三人幾乎就是躲在暗處觀看傳說中的chinesekongfu的表演了,阿卜杜勒早已經沒有了人形,一張臉被揍成了豬頭,腳步不穩的朝著後麵退著,剛巧迎來了侏儒們的新一輪襲擊,幾乎不用瞄準,一頓弩箭,將阿卜杜勒的後背射成了刺蝟狀。


    張文濤注視著阿卜杜勒倒在地上,為了安全起見,在他和他的同伴的脖頸上還是用力地用匕首劃拉了一下,這下子兩人就算沒死,這次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順勢幹掉了黑衣人的威脅後,張文濤就使用了高級隱匿術,那些侏儒的視野明顯沒有他清晰,在走了幾步後,就不敢上前了。


    “等等,我有話要和你們的長老談一談!”張文濤忽然高聲喊道,“很顯然,我們和之前的那些黑衣人不屬於同個陣營,要不是我剛才幫助你們解決了那幾個黑衣人,恐怕你們就要斷送在他們的陰謀之下了。如果不信,大可以派個人過來看下,他們試圖用幹草打算將你們熏死在這裏!”


    那些侏儒顯然猶豫了,為首的幾個急退了數步,這才在石洞口快速的交流著,因為他們已經看清楚了阿卜杜勒兩人的致命傷在於脖頸處,能夠果斷的幹掉兩個人的除了是他們的敵人外,想不出還有其他人,有句話是這麽說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外來者,長老同意了你的要求,不過隻能你一個人前來,其餘的人不得跟過來!”一個侏儒的聲音響起,“最主要的一點,放下武器,你放心,我們是講信用的一族,絕對不會做出偷襲的事情!”


    “當然,我自然應該相信幾位的承諾,但是人無完人,侏儒一族也一樣,我需要你們對你們的工匠之神起誓,那樣,我也會放下武器獨自前來!”張文濤是故意多此一舉的,雖然他本能是相信這些稀有民族的。


    “我…%……¥¥#以工匠之神……*&……的名義起誓…如有違誓,當受到工匠之神*^%#的遺棄,永遠不得迴到工匠之城!”石洞那邊響起了整齊的誓言的聲音,張文濤這才站起身走了過去。


    當他來到石洞前,將手裏的匕首和火槍一件一件並排的放在腳邊,然後跨過,走向石洞內。


    “人類,不得不說,我對你的勇氣有了新的認識,你與那些貪婪的卑鄙的家夥確實不是一類人!”眼前的一名頭帶橄欖枝的年老侏儒用張文濤可以聽懂的語言說道,不過他的聲音依舊沙啞,“說明你的來意,人類!”


    “我聽說侏儒是這個世界上智慧最高的生命。”張文濤的話音剛落,就看向了那些侏儒。


    係統提示:您獲得了侏儒一族的好感!


    果然有門!


    “我又聽說,侏儒和世界上各種族之間都有著良好的關係往來。”張文濤又說道。


    幾名侏儒滿意的點了點頭,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麽,但是他一句都聽不懂,不過從他們的臉部表情猜測,他們此刻很高興。


    係統提示:侏儒一族的友好度提升!


    “可是,那些卑鄙的貪婪的家夥們卻在外麵的世界裏麵到處詆毀你們,他們說你們正在擄掠大量的人類進行什麽*實驗!”張文濤的話鋒一轉,言辭犀利的看向了幾名侏儒。


    眼看著幾名侏儒大眼瞪小眼,一臉的憤怒,羞愧,尷尬等複雜的表情充斥在臉上。


    “不用解釋,看來那些卑鄙的貪婪的家夥們的話還是有些真實度的,是嗎?”張文濤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臉上滿是憐憫之色,“似乎在這一瞬間打消了我對侏儒一族的一切好感,我不知道你們到底在從事著什麽實驗,需要大量的*,但是你們這麽做,是無恥的,與那些卑鄙的貪婪的家夥又有什麽區別呢?你們還有臉麵麵對你們的工匠之神嗎?”


    “等等…這不是你想象中的…”一名侏儒忍不住想要解釋,卻被同伴用眼神阻止了。


    就連他們的長老也是一臉的無奈,不過很快那位長老抬起了頭,仰視著張文濤道,“人類,我們這麽做也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隻有不斷的進行臨床研究才能獲得更多的知識層麵。”


    “到底是什麽原因導致了天性善良的侏儒一族,自己走向一條不歸路?”張文濤的聲音變得冰冷,“我不知道現在存活下來的侏儒一族還有多少人,但是這個世界上人類的數量是一個天文數字,不光是我們的繁殖能力,動手能力等都超過了其他種族很多倍。你覺得你們抓了幾個人類就可以研究出什麽名堂來嗎?你們知道人類光是膚色就可以分為白種人、黃種人和黑種人,每種人種都有著數以億計的人口,豈是你們可以比擬的?”


    “等等,等等,人類,我不知道你了解了多少,但是我們這麽做的根本原因就是要找出人類的繁殖能力,因為,我們侏儒一族的繁殖能力低下,從五百年前至今,我們的人口已經不足5000人,而且遍布世界各地,雖然我們的平均壽命很長,這是相對你們人類而言。”長老歎了一口氣道,“況且我們找那些外來者提供的人類都是那些身材矮小的,因為從他們的身上可以找到一些我們侏儒甚至矮人一族的影子。我懷疑他們可能是一些侏儒或者矮人與人類的雜交。”


    “……”張文濤終於明白這些侏儒擄掠人類的意圖了,居然是他們日漸衰弱的繁殖能力。


    確實,一個種族最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失去繁殖能力。沒有了繁殖能力,等於宣判這個種族就此消亡。這確實是很打擊人的,況且還是這些曆史悠久的遠古種族,能夠維持至今確實不容易。


    “我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一些小忙,但是我希望今後不要再出現有人類被擄掠的事件發生!”張文濤將勳爵勳章佩戴在胸口道,“其實你們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對人類進行研究,嗯,用我們人類的話來說就是體檢。以我勳爵的身份,我可以讓很多人自願的接受你們體檢,來獲取更多的有關繁殖能力方麵的技術支持。”


    “這…這是…這是真的嗎?”這下輪到侏儒長老一行人不知所措了。


    顯然他們對於綁架人類進行*實驗,也進過了一些思想鬥爭,很明顯就石洞裏麵的八個侏儒,至少分為了兩派。顯然以長老和其助手是溫和派的代表,其餘六名侏儒屬於強硬派。


    係統提示:侏儒一族的友好度再度提升!


    “隻要你們從現在一刻起向你們的工匠之神發誓,以後不會在任何一個人類不情願的前提下對其進行非人道的綁架以及*實驗,我就開始著手幫你們開展全民體檢活動。”張文濤這次要求對方發誓,是為了讓他們嚴於律己,不要再做出傷害其他人的事情。


    “這個…當然…這是應該的,不過,我隻能代表為數不多的侏儒們向你,嗯,西楚霸王勳爵大人做出承諾,以工匠之神赫淮斯托斯起誓,若違此誓,必遭最嚴厲的懲罰!”一眾侏儒在長老的主持下,再一次以他們尊敬的工匠之神的名義發了誓言。


    至此,張文濤一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對了,之前我聽那些卑鄙的貪婪的家夥們,提到,你們綁架了他們的小姐,是不是有這件事情?”張文濤想起了還有一個小姐的問題沒有解決。


    “那…隻是權宜之計,因為那些卑鄙的貪婪的家夥的*越來越強烈,他們的胃口越來越大,以至於提出的條件越來越苛刻,所以,我們才無奈的將他們的小姐請到這裏來暫住!”一名侏儒滑頭的曲解著綁架這個詞的真正意思,張文濤倒是對其有了新的認識。


    “放肆!綁架就是綁架,什麽叫做請來?”張文濤臉色一變,嗬斥道,“難道說你們引以為傲的工匠之神的名義起誓都是做給其他人看的嗎?公然的曲解了綁架的真正含義,那麽你們所謂的誓言也是無效的咯?”


    “不,不會,請您相信我!”長老用眼神瞪了那名侏儒一眼,嚇得他連忙跪坐在地上,全身瑟瑟發抖,不知所措。


    “長老閣下,不如將他交給我處理吧。”張文濤盯著那個跪坐在地的年輕侏儒,暗道,“多好的苗子啊!要是繼續放在這些愚笨的侏儒身邊,就太浪費了!”


    “可…可是…”長老大人還有一些猶豫。


    張文濤索性就拿出那枚融合後的神使徽章一起帶在了胸前,“剛才我一直隱瞞著我的真實身份是我不對,其實我身兼光明之神巴爾德爾的使命,要將光明帶到世界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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