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


    “嘿,兄弟,那個亞裔人又領先我們了,我說到底還需要多久才能打通第二關?我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給那個螻蟻一般的小子上一課了!”一個下顎上長著一撮金色胡須的男子衝著那些正在與海盜拚死搏殺的隊友讓了一句,“多久了?在我的眼裏,似乎海盜的數量越來越多了,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耐心點,親愛的。這些雜碎又來了大量的援軍,我就不明白,為什麽這個遊戲開始的年代早於合眾國誕生前那麽久?為什麽我們會是一副該死的印第安人的打扮?我討厭頭上插滿羽毛的樣子!”一名同伴吐了一口血沫叫嚷著,然後揮起手斧砍倒了一個貼身的海盜,“似乎我們的任務差距很大啊!為什麽我們是死守的任務,恩?誰能來告訴我?”


    “這個是係統設定的,我怎麽知道,那些內測的混蛋們給的攻略一點都可靠!”先前的胡須男撇了撇嘴繼續喊道,“該死的,托尼,右邊的缺口海盜們衝進來了,快點堵住缺口!不然我們又要準備重頭來一次了!我已經對這些肮髒的海盜們厭倦了!”


    在華夏…


    “你們的情報機構都是幹什麽吃的?都是發麵團嗎?那麽多人那麽多天那麽多錢,你們看看你們都發現了什麽?一些不值一提的垃圾,你們拿這個在糊弄誰呢?”一個年輕人正拍著桌子叫囂著,“你們以為我司徒擎天是個白癡嗎?還是說我不會花錢?你們知道這些錢可以創造多少收益嗎?可你們到頭來就是給我這樣的迴報?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們在座的每一個人,如果,我是說如果,在黑夜降臨前還沒有找到這個該死的西楚霸王的話,明天,護城河裏就是你們的落腳之地!”


    說完,司徒擎天摔門離開,留下了數十名麵麵相窺的家族子弟。


    他們是深知自己的少主的魄力的,想要解決自己這些人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大家連忙一哄而散,開始著新的一輪的分析破解,誰也不願意被人丟進護城河裏麵喂魚。


    同時在明朝…。


    “你們搜索了整個沿海地區,還是沒有西楚霸王的消息嗎?”一名衣著華麗的中年人踱步著,然後詢問著房間裏麵所有參會人員,“執行會長對這個解釋很不滿意,除非這個叫做西楚霸王的家夥真的如同線索上麵所說的並不在明朝的港口裏麵。”


    “副會長,我以項上人頭保證,如果這個西楚霸王真的在明朝所轄的港口裏麵,一定會被找出來的,但是以目前我們所掌握到的信息來看,這個人並不在明朝所知的港口裏麵,同時,以現在遊戲剛剛起步的格局來看,不光是我們明朝,其他的過度也隻是開放了幾個已經探索的港口城市而已,我想這個西楚霸王應該不在亞洲。”一名公會負責人連忙起身分析道,他的話得到了在場的所有人的肯定,特別是這位副會長。


    “沒錯,以我們公會的聲譽,那些小國家的公會會長很樂意幫忙尋找那個人的下落,但是我們的探險船隊已經延伸到了東南亞的雅加達港,還是一點那個人的下落都沒有。”另外一名工會負責人跟著說道,“以我們的人從歐洲的遊戲論壇上破解的信息來看,那個人很可能出現在西歐諸國。”


    “我同意老王的說法,第一次聽到西楚霸王的這個id的時候,我就派人去各大遊戲論壇上搜索,你們看,這是來自於法國遊戲論壇上麵的帖子信息,那個人第一次出現的地方就是法蘭西第888號新手村。”很快,副會長打開了一疊資料道,“雖然不知道西楚霸王的意圖,不過可以肯定,無非就是留法學生和留法勞工這兩種可能。”


    “我覺得留法學生的可能性要大一點。”被稱作老王的男子提醒道,“要知道,學生的經濟來源往往是來自國內的父母,他們有大筆的時間可以花費在遊戲裏麵,至於勞工,吃飯都成問題,哪裏有時間泡在遊戲裏麵呢?”


    “老王說的很好,派出我們留法的探子,讓他們想方設法聯係到那個西楚霸王,我想很有必要以公會的名義,與他接觸起來,這樣的一個人才,可不能讓他毀在了司徒擎天的手裏。”副會長很快決定道,“你們也要留意司徒家的動向,如果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就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和執行會長,明白了沒有?”


    張文濤還不知道,自己一個無意之舉,已經引起了全世界各大組織和財閥的注意,當然也包括燕京的張氏財團。


    “大哥,既然我們已經準備加盟這款新一代的網遊,我們就必須摒棄前嫌,從根本上提升家族的勢力,我覺得眼下最為重要的就是要聯係到這個西楚霸王。”說話的是張家第二代的老三,張有義。


    “三弟,這個西楚霸王是個什麽人啊?是哪家財閥家的公子,還是哪個組織的頭目嗎?”問話的是張家的老二,張有鬆,他是最看不得大哥張有年把持家主之位的,也是上一世勾結了司徒家,差一點將整個張氏財團被司徒家吞並的元兇之一。


    “這個西楚霸王的名字我也聽說過,從起名上來推算,這個人應該是南昌基地市人士。”這個說話的年輕人,長得和張文濤有些許相似的就是張文濤的二弟張文武了。


    “這是張氏家族的內部會議,一個小孩子搶白什麽?沒有規矩!”訓話的是張有鬆,隻要逮到機會,他就會打壓其他房的子嗣,所以每一個第三代的孩子都不待見他,除了他自己的兒子和女兒。


    “放屁!文武是我張家的長房次孫,難道他說一句話,你這個當叔叔的還不舒服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張文吹胡子瞪眼道,“我看沒有規矩的是你!都一把年紀了,還跟一下小輩爭鬥,你的長輩樣子都到哪裏去了?”


    “爸,我不是…你聽我解釋…”張有鬆連忙辯解道。


    “什麽不是不是,我看都是你的不是,好了好了,你不要說了,讓文武繼續分析下去!”說張老爺子特別溺愛長房家的三個小子,這話倒是一點沒錯,這三個孫子不僅僅是聰明,而且聽話,比其他房的幾個第三代要溫馴的多,也不惹是生非,很受張文的喜愛,當然也有其他房的幾個孫子孫女,但是總的來說張有年這個長子的幾個子女比較入老爺子的眼。


    被張文訓斥了一頓,張有鬆連忙閉嘴了,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女兒都是一些什麽德行,得不到老爺子的喜愛夜就算了,還老是被拿出來公審一般的臭罵,自己這張臉上也無光,怒視了幾眼自己的兒子女兒,這才緘默不語。


    “是的,爺爺。”張文武不緊不慢的繼續分析道,“這是我從幾個同盟公會的手裏拿來的線索,他們都認為這個西楚霸王所在地是在法國,具體哪個城市不清楚,但是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建議,不知道…”


    “文武啊,你有話就說,爺爺和那麽多叔叔在場,你還擔心誰給你穿小鞋嗎?”張有年麵帶微笑的提醒了一句,不過明眼人都清楚,這話是說給自己的二弟張有鬆聽得,隻聽到張有鬆冷哼了一聲,沒有下文。


    “是的,父親。我是這麽想的,大哥張文濤此刻正在法國留學,不如派人聯係大哥,讓他在那裏想方設法聯係到那個西楚霸王,比我們這些人在這裏連續幾天商討出方案來容易了不少。”說完,張文武又看向了自己的父親張有年和爺爺張文,接著是幾個叔叔。


    “果然好算計啊!最終這件好事都要落在了你們長房的手裏了啊!”張有鬆陰陽怪氣的笑道。


    “爹,您看呢?”張有年不敢包攬兒子的提議,這家最終還是要張老爺子發話的。


    “文武想問題就是透徹,比你們幾個小子都差不了多少了,有年啊,文濤在法國巴黎有多久了,怎麽也沒有寫封信迴來啊?”張文點了點頭,用手摸了摸張文武的頭發笑道,“老頭子是有些想念他了,不知道這小子的功夫有沒有荒廢!當初就應該讓他待在部隊裏,留個什麽洋啊!”


    “爹說的是,我這就派人聯係文濤。”張有年正準備起身,被張文武不動聲色的扯了扯衣角,“文武,你想說什麽?”


    “父親,其實大哥在前不久曾經給家裏打過一次電話,隻是那時候大家都休息了,母親就沒有聲張。”張文武連忙應聲站起說道,“電話我已經讓管家張伯查過了,是來自法國巴黎的一所寓所內,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大哥會選擇淩晨2點給家裏打電話。”


    “那個電話號碼我一直帶在身邊。”說著將一個小本子遞給了張有年。


    “張伯,打開家族會議視頻,撥打這個號碼!”張有年沒等張文下令,就直接將電話號碼給了張伯,很快,會議室裏麵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投影,一陣電話撥號音隨即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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