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登在劉子楓身後,見狀,以為劉子楓一介散修,聽到神教的名頭有了懼意,當下心中掠過一絲希望,不過卻沒有表露出來,神教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主宰,劉子楓不過散修而已,與神教相比實在力薄難當,就算此時離開也是情理之中。


    “嗬嗬,知道怕了就好,年輕人,我看你修行不易,還是早些離開的好,不要自誤前程!”老者說道,當下向土牛使了個眼色,土牛心領神會,對著身後大叫道:“殺!”


    刹那間嘶吼之聲傳來,朔托舉刀衝殺而來,劉子楓麵色一冷,指尖緩緩劃動,一股力量彌漫開來,引得罡風攢動,眾人隻覺得大力襲來,紛紛後退。一股力量彌漫開來,好似劍芒穿擊而下,一道鴻溝在他身前不遠處呈現。


    “神教的人又如何,不過築基初期的修為,竟然也敢放肆!”劉子楓輕聲說道,然而在眾人耳中卻如平地起雷,大家立在原地,向他投去的目光充滿了驚異。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劉子楓,包括敖登在內,此時他的眼中也溢滿了不解之色。劉子楓是修士,那老者也是修士,然而那老者卻還是神教中人,劉子楓一介散修,竟然公然叫板,絲毫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裏,要知道在這個世界,神教就是一切的主宰,劉子楓不過是位散修,沒有絲毫根基可言,看上去年齡比那老者也要小上不上,在場眾人都是凡俗,不明就裏,震驚之餘都暗道劉子楓這樣的行為與找死無異。


    “年輕人,為了一時意氣將命搭進去,值得嗎?”老者沉聲說道。


    劉子楓搖了搖頭說道:“我見你修行不易,還是早些退去,不要逼我動手!”劉子楓此話一出,不僅僅是老者,在場眾人盡都傻眼。這也太狂妄了,全然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裏,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真的視神教如無物嗎?


    “小子,老夫三番四次給你機會,你真當我不敢殺你嗎?你這是挑戰神教的威嚴!”老者怒道。


    “我也三番四次給了你機會,若是在糾纏下去,身死道消就在眼前!”說到此處,劉子楓絲毫不顧老者反應繼續說道:“神教我自然不敢冒犯,但是你..........卻不在我眼中!”


    “放肆!”劉子楓話音剛落,老者一聲暴喝,全身紫色霧氣彌漫開來,將他的身體籠罩在了裏麵,老者隨風鼓動,向劉子楓襲來,突然空氣凝結,風沙漫天飛起,如同刀子一般,要將人割裂開來。劉子楓見狀隻是冷笑也不見絲毫動作。


    “紫霧化魂術!”


    紫色的霧氣向劉子楓襲來,將他包裹在內,劉子楓隻覺得絲絲冰涼之感,侵入他體內,隨著紫色霧氣的深入,那種冰涼之感漸漸放大,猶如透骨噬心一般。那紫色霧氣,鑽入他體內,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竟然開始侵蝕他的血肉,漸漸向他丹田心脈處蔓延。


    “哦,這門神通有些意思,竟然將自己霧化,侵襲敵方身體!”劉子楓心有所悟,全然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裏。


    “不過弊端太大,遇見境界高的修士,隻有死路一條!”劉子楓麵色微沉,劍勢慢慢散發出來,一股絕強的力量在他丹田處蔓延開來,淩厲的劍氣在體內縱橫肆虐,仿佛無可阻擋的劍河在他體內運轉咆哮。


    “啊...............”


    劉子楓體內的紫色霧氣,剛一接觸到那赤色洪流便蒸騰出一絲絲氣流,最後被劉子楓排除體外,消散無形。老者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那紫色霧氣被劉子楓體內的劍氣逼成了一團,仿佛待宰的羊羔,情勢形成了逆轉。朔托的人聽得心驚,不知道放生了什麽事情。


    “砰...............”


    紫色霧氣猛然退去,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陣狂風襲來,老者散去神通,現出了本體,隻見他全身布滿了傷口,鮮血淋漓,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一雙眼眸,光彩黯淡,渾濁之意彌漫。慘白的臉色如同紙帛一般,他驚恐地看著劉子楓,仿佛在看怪物一般。


    “你...........你........是元嬰老祖!”


    “現在知道,晚了!”劉子楓緩緩上前,眼中殺機起伏。老者看出端倪知道劉子楓想要取他性命,心中更是驚恐,他沒想到眼前這人年紀輕輕,又是一介散修,竟然已經是元嬰期的強者,實在不可思議。要知道即便是在神教,地位是與年齡還有實力相關的。修行年齡越短,實力越強就越能受到神教的重視,像他這般年紀卻隻有築基期的修為,基本是神教的底層,終生難以突破了。


    “你..........你不能殺我,我..........我是神教中人,你不能殺我!”老者瘋狂的叫喊道,身死道消,一切成空,神教的身份是他此時保命的唯一稻草。


    “不能殺你?你不是說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嗎?我若不殺你,豈不是給坦韃族人留下禍患!”劉子楓神情冷漠,走到了老者的麵前。


    “你殺了我,神教不會放過你的!”


    “不妨一試!”傾天的焚炎自劉子楓周身騰燃而起,好似自烈日中誕生的神明,紅白兩色火焰相互交織,形成了絕對的平衡。劉子楓心念一動,周身的火焰化為一隻巨掌,一把將那老者捏在了其中。


    “啊...............”


    老者撕心裂肺的叫喊著,他不斷掙紮,卻始終難以掙脫出那火焰巨掌的束縛,傾瀉而出的真元不斷被熔煉著,化為一道道晶瑩的細絲在空中逸散,皮骨血肉也漸漸消融,化為絲絲霧氣,轉眼之間嘶吼聲越來越小,最終化為了無形。


    “這...............”


    在場眾人,不管是坦韃部落還是朔托部落,全都傻了眼,眼前這青年不過一介散修,也太生猛了,同為修士,對方竟然毫無反抗之力,隻能束手待死,神教的人說殺就殺,一點顧忌都沒有,這樣的猛人,就算放眼戍勒灘也找不出第二位啊!


    “劉.......劉兄........大人!”敖登走了出來,似乎還未從剛才的震撼中恢複過來,他看著劉子楓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你殺了我的阿叔,你殺了神教的人,神教不會放過你的!”土牛仿佛瘋了一般,指著劉子楓叫嚷道。劉子楓目光掃過,土牛全然不懼,大聲叫道:“有種你殺了我,我朔托的漢子沒有一個是孬種。”


    “要殺便殺!”


    土牛身後朔托部落的人隨之叫道,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劉子楓笑了笑:“倒是有點氣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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