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三天,這三天裏劉子楓基本上也了解了一些情況,在這個世界裏,修士和平民一般常見,隻是身份不同,在這個世界出生的人,都有成為修士的機會,他們自小都修煉一種神典,也就是那次敖虎看的悟真神典,若是修煉有成,便可被神教納入門牆,開始係統的學習修道之法。


    坦韃部落地處偏僻,人口也少,在一些大城市的主城,修士隨處可見,而這個世界與修仙界不同,隻有神教一方道統,並不像修仙界一般,王庭和宗門同稱於世,世家大族更是地位超然,神教就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主宰和核心,對於平民來說他們就是神。當然這個世界也是有一些散修,不過和龐大的神教相比,這部分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劉阿叔,你今天沒出去啊!”小敖虎的頭從門廊外探了進來,劉子楓自從來到這裏和敖虎接觸最多,而敖虎也時常過來走動,對於他來說,劉子楓所講的大禹風物倒是如神怪異誌一般有趣。


    “你今天沒有去學廟嗎?”劉子楓笑著問道,對於這孩子他是很喜愛的,關於這個世界大部分的消息,劉子楓也都是從敖虎口中得知的。


    “部落裏的大人都去朔托那邊了,今天不用去學廟!”敖虎說道。


    劉子楓心頭一動,想到了三天前的事,問道:“他們去朔托幹什麽?”


    “大人們打聽清楚了,朔托的修士是位散修,隻是因為朔托的人得到了一件寶貝獻給了這位散修,所以那位散修才會出手,不過前天那散修已經離開了朔托,所以阿爸今天一早便帶了人過去了!”敖虎說道。


    “散修?聽說這個世界的散修十分罕有,幾近於無,哪有這麽巧的事?”劉子楓眉頭微皺,暗自說道。


    “嗯?”就在此時,劉子楓若有所動,站起身來,看向東方。


    “靈力波動,那裏似乎是朔托部落所在........不好...........”劉子楓神色一變,身子一動,如清風一般消失不見,隻留下驚恐莫名的敖虎立在當場。


    “土牛,你們朔托的人無故來我們坦韃的礦場,殺了我們的兄弟,傷了我們的手足,這筆賬怎麽算?”敖登扛著一根狼牙棒,走上前來指著對方人群中的頭首,大聲喝道。


    “哼!弱肉強食,這是草漠上的規矩,我們朔托的漢子都是長滿獠牙的豺狼,可不會和你們坦韃的這些羊羔講什麽道理,人是我們殺的,你兄弟也是我們傷的,可那又怎麽樣?”這時一位光頭大漢走了出來,他的臉上一道刀疤自眉心一直劃到臉頰,宛如一條長蟲,觸目驚心。


    “你的意思是想挑起兩大部落的紛爭了!”敖登陰沉著臉說道。


    “是又怎麽樣?實話說了吧,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兩大部落並稱,不過現在我認為坦韃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今天我們朔托就要殺光你們坦韃的漢子,搶走你們的女人,驅趕你們的牛羊,踐踏你們的土地!”被稱為土牛的光頭陰笑道,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的身後頓時響起一陣呐喊聲。


    “踏平坦韃,踏平坦韃!”


    “土牛,你這是在說大話,坦韃的男兒沒有一個孬種,今天就算把命留在這裏,我也要討迴公道,你若是豺狼,我就是獵取你獠牙的獵人!”敖登一聲暴喝,狼牙棒重重地垂落在地上,聲響四動,頓時激起塵土漫天。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坦韃的人不斷的呐喊咆哮。


    土牛不為所動,隻是冷笑了一聲走上前來,說道:“蠢東西,如果我是你,就早些夾著皮襖,趕著獸車滾遠一些,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土牛,我知道你們部落來了一位修士,他隻是個散修,四處漂泊,你以為傍上了大樹,隻可惜他隻是個散修,四處漂泊,我已經得到了消息,前天他就已經離開了,想憑借這個?哼!你嚇不住我的!”敖登反唇相譏道。


    “散修?離開?哈哈哈...........坦韃的人果然都是蠢豬!”土牛肆無忌憚的笑著,他的身後的族人也隨之哄笑。敖登眉頭一皺,感覺有些不妙。就在此時土牛的笑聲戛然而止,隻聽他大聲叫道:“恭請族叔!”


    坦韃,朔托,兩族之間對峙膠著,火氣也越來越大,而就在此時,土牛的話音剛剛落下,一位老者從朔托人群中走了出來,這名老者烏黑的發須夾雜著幾根白絲,身形佝僂,一雙眸子卻亮的出奇。他緩緩走出,看上去在也普通不過,然而朔托的人紛紛後退躬身,讓出了一條道來。


    “族叔,勞煩您老人家了!”土牛湊了上去,躬身說道。敖登看在眼裏,眉頭微皺,部落以首領為尊,即便親友長輩見到,最多以平禮相待,如今土牛貴為一族之長,卻對眼前這位老者這般恭敬有佳,一股不安的情緒在敖登的心頭彌漫開來。


    “年輕人,敖海是你什麽人?”老者站了出來盯著敖登問道。


    “正是在下曾祖!”敖登迴道,眼前老者身份不明,他也不敢妄動。


    “是嗎?轉眼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了!”老者眼神渙散,似乎陷入追憶之中。


    “你認識我的曾祖?”敖登見狀微微動容,開口問道。


    “認識?”老者一聲冷笑說道:“豈止是認識,當年坦韃勢大,出了一個敖海,邁入了修士的境地,將我們朔托一族趕入荒地,我的阿爸,還有兩位大兄都是死在了你們坦韃人的手中,索性..........沒過多久敖海就死了。”


    敖登聞言,臉色一變,當年坦韃部落的確出過一位修士,那是他的曾祖,然而後來卻死在了一處絕地之中。


    “隻可惜,那畜生死了,我不能手刃仇人,不過萬幸他留下的子嗣,今天老夫就要用你們坦韃人的血祭奠我朔托死去的英魂。”老者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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