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鎮最近流傳著一個驚人的秘密,雖然這與寶藏無關緊要,但卻引起了鎮民的震驚。炎熱的夏天能吃到新鮮的瓜,似乎能祛除夏天的暑氣。


    原來彭府流傳的私生子流言是假的,韋清並不是彭懷仁的私生子。這條消息剛傳出來的時候,人們對此倒是感到蠻失望的,因為這與他們期望的發展過程不符。


    讓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據韋清親口敘述他是消失多年的彭遠,因為某種原因偽裝成韋清一直隱藏在眾人的視線中。韋清為了證明自己是彭遠,他取出多年前的畫像,讓人們進行對比他與畫像的差別。


    別說韋清確實是很像多年前的彭遠,彭家的家產似乎有了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整個彭府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除了韋清全都陷入愁眉苦臉的狀態。


    “你說韋清真的是彭遠嗎?”


    陳小綿扒拉下飯碗中顆粒飽滿的米飯,她卻沒有動嘴的欲望,望著碗裏的美食,最後狠下心來胡亂向嘴裏狂塞。最近她也不知道怎麽會變成這樣,難道她真的是個喜新厭舊的人。


    周望海稍微頓了頓,停止勉強向自己嘴裏塞食物的工作,當維持生命的手段成為了一種工作,確實很難讓人喜歡起來。他從懷裏取出油紙包裝的桂花糖,輕輕夾起一塊放在早已伸出手等待著陳小綿的手裏。


    美美地將桂花糖放入嘴巴裏,陳小綿高興地眯起了眼睛,仿佛被糖甜化了一樣,慵懶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小貓。似乎是一塊糖並不以滿足陳小綿,她眼巴巴地望著他手裏的桂花糖。


    可是這美好的幻想卻被周望海打破,“過度吃糖會長胖,而且會影響身體的健康。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無論韋清是不是彭遠,都沒有任何影響!”


    說完,他把目光從對方的臉上挪了開來。


    周望海伸手把陳小綿推到他這邊的飯碗,重新擺正在她的麵前,“抓緊時間吃飯,涼了,飯就不好吃了!”。


    他們兩人這頓飯自從早上太陽升起之後就開始進行,如果他們沒有想要把這頓飯變成午餐的想法,那他們需要抓緊時間了。


    “都已經涼了,我可不可以不吃!”陳小綿有些委屈地抱怨著,最近她的胃口確實不爭氣。


    聽到陳小敏這麽一說,周望海才發覺飯菜都已經涼了,抬頭望了眼碧藍如洗的天空,時間也已經過去很久了嗎?他心裏想到。


    “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周望海起身向陳小綿的嘴裏塞了一塊桂花糖,總要從其他的地方補充身體的能量,否則如何麵對充滿朝氣地一天。


    似乎是想起某些傳聞,陳小綿含糊不清地說道:“吾悶讓彭府這米亂係去好嗎?”


    “吃完東西在說話,否則容易嗆到。”周望海拿起桌子上麵的牛奶遞給陳小綿,另一手則攥著手帕。


    陳小綿果不其然被嗆到了,她沒有浪費周望海的準備工作,抓過遞過來的牛奶向嘴裏麵傾倒。接過手帕擦擦嘴角的汙漬,幽怨地瞪了周望海一眼。


    “咳咳,你真是個烏鴉嘴。”


    周望海習以為常地講述著客觀事實,“你這個習慣真應該改一下,你自己認真數過你有多少次被嗆到。”


    聽見周望海這麽說陳小綿張開五指準備好好地數數,講真的她還沒有注意到這種小事。一雙蒼白的手遞到她的麵前,隻聽見周望海戲虐地說道:


    “一雙手不夠用,我再借給你雙手。不用謝!”


    剛準備道謝的陳小綿話到中途便停了下來,將擺在她麵前的手一把推開,想想又收迴自己的手。


    周望海也沒有繼續打趣陳小綿的打算,連忙轉移話題,否則會發生兩敗俱傷的場麵。他稍微斟酌下措辭,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和陳小綿說。


    “我這麽形容吧,彭府現在沒有一個領導人物,韋清並不能服眾。能證明彭遠真實身份的人差不多都已經死光了,懷疑韋清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就和我們沒有證據抓捕彭承一樣,即使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卻拿他沒有辦法。”


    陳小綿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了,“你是說現在沒有辦法證實韋清是彭遠這件事,即使他是真的是彭遠!”


    “沒錯,所以我才說真的假的都無所謂,不被人承認的彭遠,那就不是我們印象中的彭遠。在沒有拿出確切的證據之前,彭遠不能繼承彭家的家產。”


    周望海停頓了幾秒鍾的時間,繼續講述這件事的解決辦法。“並且彭府的人再怎麽爭奪都沒用,缺少明確的繼承人的情況下,他們誰都沒有資格得到那筆財產。暗地裏盯著那塊肥肉的人大有人在,誰也別想用不合法的手段侵占那筆財產。”


    陳小綿仔細想了一下,確實如周望海所說的那樣,如果有人靠不合法的手段輕而易舉地得到那筆財產,會讓什麽也撈不到的人充滿嫉妒。既得利益的人當然拚命維護自己的利益,餘下的人也會為利益搶奪。


    這倒是讓陳小綿有些好奇於誰是最後得利的人,事情發展到現在人命已經出了好幾起,都是為爭奪利益而死亡的。這麽想起來讓她有些擔憂接下來的情況,現在勸阻失去理智的人也不現實。


    誰能放棄唾手可得的利益,而且他們離成功已經不遠了。彭府現在被搞得瀕臨解散就是最好的寫照,真不知道他們還要爭鬥多久?陳小綿暗自分析。


    “不多談論這些事情了,反正結果馬上就分曉了。韋清的行為不過是取死之道,這個時候跳出來有點早。如果晚些時間他還有可能坐收漁翁之利,現在出來隻不過是成為眾人的集火點。”


    “韋清不出意外會死亡!唉,真是讓人放棄不了的利益,已經死了這麽多人也不差他一個。”


    聽完周望海的感慨,陳小綿感覺這種歪門邪道的理由還很有說服力的。她也產生提醒韋清的打算,但是很快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這根本無從提醒,韋清也不能相信她。


    平白無故的一個人說你將有殺身之禍,任何人都會懷疑提醒的人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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