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府還真是久違的地方啊!”


    周望海站在彭府的門前頗為感慨地說道,看著彭府煥然一新的樣子,這讓他有些茫然。


    “這裏真的是彭府嗎?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陳小綿揚起頭望了一下大門上麵的牌匾,上麵清清楚楚地寫著彭府兩個字。可是彭府的景象真是一天一變,她記得喪事可是剛辦起來,這就結束了?


    真是讓人出乎意料,他們已經猜到彭府裏麵的人會清理證據的痕跡,萬萬沒想到的是,這簡直像是重新裝修過一遍。


    彭府的喪葬用品早已撤了下來,他們還可以見到正在向外扔沒有的“廢物”,這簡直像是在挑戰周望海他們的智商。


    魯傑已經提前與彭老爺會麵,那麽兇手一定在剩餘的兩人之間。否則也不至於這麽著急,違背傳統也要提前結束喪葬禮。


    “真是沒想到,居然這麽明目張膽地銷毀證據,這下子我們即使知道兇手是誰,也沒有辦法抓捕他歸案。”


    這是周望海不知道第幾次重複這句話,這句話就像是一個魔咒纏繞在周圍,似乎每一個兇殺案的線索都隱藏的非常隱蔽。


    奚修白麵露譏諷的表情,眯起眼睛盯著哼著小曲的彭承,這下子也不用推理兇手是誰了!這已經在明顯不過,奚修白本不願意管閑事,但是誰讓彭承擠眉弄眼地刺激他。


    “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扔了,處理的利落一些,剛舉辦完喪禮留著這些晦氣。我們要仔細地清理彭府,不留一絲死角,迎接新的開始!”


    彭承趾高氣昂地指揮下人處理彭府的雜物,他還特意走到奚修白麵前來迴踱步。哼哼唧唧的嘴裏麵唱著不知名的曲子,顯得彭承心情愉悅。


    現在是值得紀念的時候,彭府終於迎來了新的主人,雖然彭府的建造時間並不長,但是這一刻彭府終於姓“彭”了。


    “做人不要太囂張,否則遲早會遭報應的,你自己做過什麽你自己最清楚!”


    奚修白警告了彭承一句話,他並沒有因為這種得意忘形的人生氣。他說完這句話就保持沉默的狀態,無論彭承怎麽迴擊他都沒有過多的反應。


    “證據呢?哎呀,證據全都沒了,這可怎麽辦啊,我好怕怕啊!”彭承得意地比劃著,捂著肚子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


    “還真是欠揍!”陳小綿喃喃說道。


    彭府裏麵幹淨明亮,物品擺放的整齊有序,這本應該讓人賞心悅目。可是知道事情始末的周望海等人,卻怎麽也欣賞不來。


    這時隻見周望海走到彭承的麵前,這樣的舉動讓彭承退後了幾步,然後他又挺起胸膛走上前去,表現出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以彰顯他的問心無愧。


    “小心,你所知道的真相未必是真實的,小心你最親近的人!”


    隻聽周望海對彭承說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這讓彭承摸不著頭腦,這究竟這是什麽意思。


    “你少唬我,我又沒有做虧心事,我憑什麽害怕。”彭承衝著周望海說了句叫囂的話。


    彭承麵對的隻是周望海轉身離去的背影,他這番話沒有換迴任何迴應,這讓他很難受。就像是用拳頭打在棉花之上,無處著力!


    “我們走吧!”周望海拍了一下陳小綿的肩膀,然後率先離開這塊讓心情不暢快的地方。他好不容易提出的主意,就這麽泡湯了。


    不過,這次也算是沒有白來,他們總算弄清楚殺害彭懷仁的兇手是誰!困惑著陳小綿良久的問題終於得到答案,雖說這種方式得到的答案讓人厭煩,她寧願不知道問題的答案。


    陳小綿小跑了兩步跟上周望海的步伐,現場隻留下奚修白與彭承兩個人。聽見身後傳來奚修白的推理聲音,這讓陳小綿放慢腳步停留在原地。


    既然奚修白挑明事情的真相,周望海也轉身迴頭重新走迴來。他知道事情的結果,卻不知得出結果的過程。他不介意耗費一點時間知道事情的梗概,這也算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殺死彭懷仁的人是你吧!”


    “我再重申一次,證據在哪裏?沒有證據別胡亂指控別人,我可是一個安紀守法的人,怎麽可能會是殺人兇手呢?”


    彭承滿臉不在乎的表情,這些話說的一點也不誠懇,他知道沒有證據所有的一切都不成立。


    “讓我想想你是怎麽殺人的吧!”奚修白沒有理會彭承,他繼續自顧自地說下去,真相有必要說出來,他實在是受不了彭承那副嘴臉。


    既然奚修白自認為拿了縣衙發放的俸祿,這也算是他為破案提供的一點貢獻。最後奚修白也沒想到是他捅破那一層窗戶紙,這簡直是莫大的諷刺。


    “讓我們迴到案發現場的那天,那一天正好是雨天的時候,這是一個絕佳的時機殺害彭懷仁。你殺人的動機歸根結底還是家產的問題,自從你知道了彭遠即將歸來以及彭懷仁分家產的打算,你就動了吞占家產的心思。”


    奚修白曾聽取證詞時分析過彭懷仁分家產的計劃,從眾人證詞裏麵分析,他得出家產的劃分正好將彭承刨除在外。這些年來負責照顧彭懷仁的彭承自然心懷怨恨,所以這就是殺害彭懷仁的最初動機。


    恰好雨天的到來,這為彭承提供恰當的機會,因為他知道彭懷仁罹患真心痛。平日裏受不得強烈的刺激,尤其雷雨天更是嚴重。


    “你行兇的時間提前了吧!這並不是你準備動手的時間,所以現場才會留下明顯的證據。”


    奚修白也有些不確定具體的原因,他隻能猜測事情的起因。這種事情他是真的不擅長,如果詳細地講述彭承的作案手法,他可以說得頭頭是道。


    “這些都不重要!”奚修白選擇跳過不擅長的地方,繼續分析下去。


    “在搞什麽啊?”


    陳小綿疑惑於奚修白的推理分析,總讓人感到有些沒頭沒腦的,更像是從結果推到原因,卻推理到一半分析不下去。


    周望海並未對此感到失望,因為他知道奚修白不擅長於此,這樣的表現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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