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獨角獸就是你的契約妖獸嗎？好漂亮！”
唐子怡看著這隻通體白色的祥瑞之獸，眼睛裏麵都是小星星。
女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看待妖獸往往是漂亮第一，戰鬥力第二。
而獨角獸則是非常罕見的兼具漂亮和戰鬥二合一的祥瑞之獸，而且獨角獸象征著聖潔，有著美好的寓意。
“咳咳，這不是我的契約妖獸，這隻白色的烏龜才是。”
夏宇指了指趴在肩膀上昏昏欲睡的白龜。
話說自從徹底解決蒼狼之後，這隻白龜解除了和夏雨的合體狀態，重新變得昏昏欲睡，趴在夏宇的肩膀上懶得動彈。
看來剛剛的大戰，對白龜的消耗也很大，雖然這貨是一條龍，但是滿打滿算起來，還沒滿月呢。
聽到夏宇介紹自己，白龜在夏宇的肩膀上勉強的抬了抬頭，看了看唐子怡，算是打個招唿。
這還是唐子怡麵子比較大的緣故，若是別人，這白龜根本就懶得理。
“這隻烏龜也很漂亮。”唐子怡點點頭開口說道。
不過從她那平淡的表情來看，這句話敷衍的成分居多。
趙長軍和神秀看向白龜的眼神則是充滿了震撼。
他們都是大老爺們兒，漂亮不漂亮的還在其次，關鍵是這隻白龜對武者的幫助實在是太大了。
夏宇什麽實力？滿打滿算也不過是三品初期。
蒼狼呢？絕對的五品，而且還是五品的妖獸。
但是在這白龜的幫助下，三品的夏宇愣是打敗了五品的蒼狼。
這裏麵甚至還有剝奪光環的極限情況。
趙長軍和神秀都清楚那光環是怎麽迴事。
那是古蠻族祭祀的壓箱底絕學，號稱是蠻神的恩賜。
北方戰場之上，多少古蠻族在光環的加成之下實力翻倍，最後逆襲。
可以說，人族強者恨透了古蠻族的這些亂七八糟的光環。
現在夏宇能剝奪光環，這個能力能推廣嗎？
如果能推廣的話，夏宇或者說這隻白龜對青州域人族來說，將是最大的功臣。
“夏宇，那這隻獨角獸是誰的妖獸？”唐子怡眨了眨眼睛問道。
“宋夢妃的。”夏宇迴答。
“奧……”唐子怡輕聲迴應了一句。
唐子怡的聲音很輕，沒有表達什麽不滿，但是夏宇總感覺有些微妙的情緒在彌漫，似乎酸溜溜的。
“我的契約妖獸是一隻仙鶴，你看看漂亮嗎？”
唐子怡眨了眨眼睛，一向文靜典雅的性格居然有了一絲絲顯擺的意思。
天空之中，一隻仙鶴飛了過來，在唐子怡頭頂盤旋，而後發出一聲輕靈的鶴鳴。
這是一隻白鶴，通體沒有一根雜毛，神態細長，神采奕奕。
這隻鶴和唐子怡的氣質很像，都很‘仙！’。
從這隻鶴的氣息判斷，這是一隻準超階妖獸，和宋夢妃的獨角獸算是一個檔次的。
“很漂亮的仙鶴，氣質也很適合你，簡直是絕配！”夏宇感歎一聲。
“真的嗎？”唐子怡眨了眨眼睛，看的出來，對於夏宇的誇張，她很開心。
“夏公子，貧僧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您可答應？”
神秀和尚一直將目光放在白龜身上，越是觀察他的眼睛越是閃亮，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既然是不情之請，那就別說了。”夏宇看著和尚，很真誠地拒絕道。
神秀和尚直接就愣住了……怎麽是這個套路，不是應該說你請說的嗎？
哼哼，你若是說出口，我怎麽好意思拒絕？
“是這樣的，您這頭契約妖獸我很感興趣，我願意用一頭超階妖獸和你交換，您看如何？”神秀決定還是把自己的要求說出來，萬一這夏宇不好意思拒絕自己而答應呢？
神秀很清楚，不是每個人都有拒絕一位五品武者的勇氣的。
不過可惜，神秀還不了解夏宇，夏宇最不缺的就是勇氣了。
趙長軍則是咧了咧嘴，這個和尚看起來這麽漂亮，沒想到心思這麽壞。
用一頭超階妖獸來換……這看起來很慷慨，因為妖獸等級的劃分，最高檔次就是超階妖獸了。
可是超階妖獸也是有檔次之分的，普通的超階妖獸和夏宇肩膀上的白龜能一樣嗎？
趙長軍有一種直覺的判斷，夏宇肩膀上的白龜將是超階妖獸之中的佼佼者。
且不說別的，單純這種和武者合體而大幅度提升武者實力的能力就超出普通的超階妖獸太多。
“用超階妖**換啊，我看不如何。”夏宇笑嘻嘻地說道。
交換？交換你個大頭鬼，你這點小伎倆也就是蒙混別人吧。
你這個和尚壞透了！
神秀深吸一口氣，他感覺這個夏宇對五品武者缺少基本的尊重。
夏宇不答應交換，神秀有心放棄，可是……這白龜的特性實在是太誘人了。
在佛經之中，似乎有對白龜的描述。
似乎那不是烏龜，而是龍屬的一種，而且是龍中的貴族，好像是龍九子之一來著。
“夏公子，這隻白龜可以剝離古蠻族的光環，如此能力一旦被我人類掌握，一定可以挽救很多武者的性命，我這麽說……沒問題吧？”
神秀決定利用自己的辯才才說服夏宇，讓他主動的，乖乖的將白龜獻給自己。
“沒有問題。”夏宇點點頭。
“貧僧的實力比公子強，在武道的天賦也比公子強，這白龜在貧僧手中，更容易挖掘出它剝離古蠻族光環的能力。”神秀看著夏宇，“我這麽說，沒有問題吧？”
當然沒有問題啊，趙長軍心中思量，但是……就這麽個理由就要搶奪別人的妖獸，太不要臉了一點吧。
“實力比我強倒是有一丟丟的道理，但是天賦比我強……嗬嗬，你哪個眼睛看到你的天賦比我強？”夏宇不客氣地說道。
實力和天賦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實力分品，而天賦分級別。
常見的b級c級就是天賦的分類方法。
“貧僧的天賦是b++。”
神秀腦袋微微抬起，裝出一副很平淡的樣子，但是那傲嬌的小表情卻是無論如何都遮掩不住。
在b級就算是天才的情況下，b++已經算是通吃天下了。
神秀猜測夏宇可能是b級，但是b級又能如何，還不是被自己碾壓？
夏宇笑了笑，他的頭頂出現了一輪大日，大日煌煌，照耀八方。
神秀原本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不就是一輪大日嗎？這實力在三品之中算是不錯，但是在自己麵前算什麽？
不過當九陽焚天功五個字出現在腦海的時候，神秀的臉色猛的就變了。
九陽焚天功早就不是一門功法這麽簡單了，超脫本身的含義更重要。
因為這是a級天賦的象征！
是曠世奇才的名片。
如果說九陽焚天功是一把鑰匙的話，那擁有這把鑰匙的人將近乎擁有整個武道。
別看a級天賦和b++級別天賦隻相差一丟丟，但是這一丟丟卻足以導致天差地別的區別。
如果說b++天賦是宰相的話，那麽a級天賦就是君臨天下的帝王，又有幾個宰相能坐上帝王的寶座？
從某種意義上講，a級天賦是超越家庭出身的，也是超越不同傳承的，需要任何人給予足夠的尊重。
哪怕他現在還不夠強大，但是他注定會很強大，一個未來的強者在變強的路上也應該得到足夠的尊重。
“居然是a級天賦者，失敬了。”神秀吐出一口濁氣。
唐子怡看著夏宇，美眸連連閃爍。
對夏宇的秘密，她自認為比別人了解的更多，這就是一個寶藏男孩啊，越是了解，越會感覺到驚喜。
趙長軍也目瞪口呆地看著夏宇，他甚至認為夏宇有些孟浪了。
如果這和尚惱羞成怒直接將夏宇殺了怎麽辦？
自己能在這和尚的手中救下夏宇嗎？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夏宇斜眼看著神秀。
早就看這個摘桃子的和尚不爽了，現在總算是出了一口氣。
“貧僧先帶著蒼狼迴去了，他日有緣再會！”
神秀和尚雙手合十，拜別眾人，而後騎在蒼狼之上逐漸消失在遠方。
夏宇看著他的背影一直沒說話。
原本以為這和尚要動強的，夏宇甚至都準備用元神七劫箭陰他一次了。
可是到了最後，這和尚愣是沒有發動。
不知道是因為a級天賦得到了他的尊重，還是這和尚城府極深，打算玩陰的。
“夏宇，你有些衝動了，a級天賦這種事是不折不扣的機密，怎麽能在外人麵前顯露？”
趙長軍著急地說道，“不行，我必須馬上將你是a級這件事報上去，你要是在成長過程之中出了意外，不知道有多少人得悔青了腸子！”
夏宇笑了笑，a級天賦的確是一個機密。
但是夏宇身上的機密太多了，隨便拿出一個來，機密程度都未必比a級天賦這件事低。
機密多了，也就不是那麽在意了。
至於趙長軍說的將機密報上去……報上去就報上去好了，在給自己帶來一定風險的同時也必然會給自己帶來機遇。
聽說a級天賦可以擁有海量的資源和無窮的機會，想來讓人心動。
……
青州挖掘機職業學院，一處密室之中。
密室之中有九個座位，圍繞成一個圈。
但是九個座位上隻有七個人，其中包括唐陌這個副院長。
熟悉青州挖掘機職業學院組成結構的人都清楚，青州職業學院最高決策機構是九巨頭會議。
這九巨頭包括一個院長，三個副院長，還有五個神秘人物。
一正三負四個院長都是明麵上的人物，這個大家都知道，但是另外五個神秘人物的身份卻一直謎團重重。
有人說學院的圖書管理員是那五個神秘人物之一，因為圖書管理員這個身份總是出一些牛叉的人物，曆史上甚至出過一位吊打全天下的大帝。
還有人說門口的保安大叔是那五個神秘人物之一，因為有人曾經親眼看到有五品強者想要夜闖學院，結果被保安大叔發現直接給扔了出去。
還有人說女生宿舍門口的保潔大媽是五個神秘人物之一，因為有不少牛叉人物曾經做出過夜闖女生宿舍的荒唐事，結果被蒙麵人打的鼻青臉腫，連媽媽都認不出來。
還有人說學校小路上那個日複一日掃地的老爺爺是九巨頭之一，因為有人聽到他一邊掃地一邊背誦經文，同學們親切地稱之為掃地僧。
但是到底誰是九巨頭，恐怕隻有九巨頭自己才知道。
“好了，宋院長和唐院長不在這裏，其他七個人都在這裏，我們開會。
妖劫已經持續了三個時辰，有些牛鬼蛇神也該冒出來了。
我這裏有一份資料，詳細記錄了那幾十個監督對象在這三個時辰的表現，結合他們平常的表現，已經可以確定七個人的確是古蠻族埋下的釘子，還有三個人是其他勢力埋下的釘子，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辦？”
發話的是一個籠罩在黑影之中的人，他有一頭血色的頭發，臉色蒼白，聲音尖銳難聽。
“冥王，這還用說嗎，既然是釘子，那就將釘子拔掉好了！”
一個圓滾滾的胖子摸著自己三層肥膩下巴說道。
冥王，這是那個主持會議之人的名號，此人的身份哪怕在九巨頭之中都很特殊。
“你們的意見呢？”冥王問道。
“弄死他們……”
“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罪大惡極，死有餘辜……”
眾人紛紛讚同了胖子的觀點。
“好，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弄死他們。
接下來的問題是誰負責幹這個事？這幫釘子隱藏在不同的地方，彼此之間未必就沒有聯係，整個拔釘子的過程需要同時發力，同時進行……誰的組織能力強點，自己報名吧，別讓我點將！”冥王大大咧咧地說道。
其他幾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個儒雅的中年人身上。
儒雅的年輕人姓商，單字一個量字。
商量，很個性的名字，他也是青州職業學院的現任院長。
既然是院長，組織能力一定不錯！
“行了，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了，這件事交給我吧。”
商院長揉了揉眉心，早就預料到會是如此，多大點事。
唐子怡看著這隻通體白色的祥瑞之獸，眼睛裏麵都是小星星。
女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看待妖獸往往是漂亮第一，戰鬥力第二。
而獨角獸則是非常罕見的兼具漂亮和戰鬥二合一的祥瑞之獸，而且獨角獸象征著聖潔，有著美好的寓意。
“咳咳，這不是我的契約妖獸，這隻白色的烏龜才是。”
夏宇指了指趴在肩膀上昏昏欲睡的白龜。
話說自從徹底解決蒼狼之後，這隻白龜解除了和夏雨的合體狀態，重新變得昏昏欲睡，趴在夏宇的肩膀上懶得動彈。
看來剛剛的大戰，對白龜的消耗也很大，雖然這貨是一條龍，但是滿打滿算起來，還沒滿月呢。
聽到夏宇介紹自己，白龜在夏宇的肩膀上勉強的抬了抬頭，看了看唐子怡，算是打個招唿。
這還是唐子怡麵子比較大的緣故，若是別人，這白龜根本就懶得理。
“這隻烏龜也很漂亮。”唐子怡點點頭開口說道。
不過從她那平淡的表情來看，這句話敷衍的成分居多。
趙長軍和神秀看向白龜的眼神則是充滿了震撼。
他們都是大老爺們兒，漂亮不漂亮的還在其次，關鍵是這隻白龜對武者的幫助實在是太大了。
夏宇什麽實力？滿打滿算也不過是三品初期。
蒼狼呢？絕對的五品，而且還是五品的妖獸。
但是在這白龜的幫助下，三品的夏宇愣是打敗了五品的蒼狼。
這裏麵甚至還有剝奪光環的極限情況。
趙長軍和神秀都清楚那光環是怎麽迴事。
那是古蠻族祭祀的壓箱底絕學，號稱是蠻神的恩賜。
北方戰場之上，多少古蠻族在光環的加成之下實力翻倍，最後逆襲。
可以說，人族強者恨透了古蠻族的這些亂七八糟的光環。
現在夏宇能剝奪光環，這個能力能推廣嗎？
如果能推廣的話，夏宇或者說這隻白龜對青州域人族來說，將是最大的功臣。
“夏宇，那這隻獨角獸是誰的妖獸？”唐子怡眨了眨眼睛問道。
“宋夢妃的。”夏宇迴答。
“奧……”唐子怡輕聲迴應了一句。
唐子怡的聲音很輕，沒有表達什麽不滿，但是夏宇總感覺有些微妙的情緒在彌漫，似乎酸溜溜的。
“我的契約妖獸是一隻仙鶴，你看看漂亮嗎？”
唐子怡眨了眨眼睛，一向文靜典雅的性格居然有了一絲絲顯擺的意思。
天空之中，一隻仙鶴飛了過來，在唐子怡頭頂盤旋，而後發出一聲輕靈的鶴鳴。
這是一隻白鶴，通體沒有一根雜毛，神態細長，神采奕奕。
這隻鶴和唐子怡的氣質很像，都很‘仙！’。
從這隻鶴的氣息判斷，這是一隻準超階妖獸，和宋夢妃的獨角獸算是一個檔次的。
“很漂亮的仙鶴，氣質也很適合你，簡直是絕配！”夏宇感歎一聲。
“真的嗎？”唐子怡眨了眨眼睛，看的出來，對於夏宇的誇張，她很開心。
“夏公子，貧僧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您可答應？”
神秀和尚一直將目光放在白龜身上，越是觀察他的眼睛越是閃亮，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既然是不情之請，那就別說了。”夏宇看著和尚，很真誠地拒絕道。
神秀和尚直接就愣住了……怎麽是這個套路，不是應該說你請說的嗎？
哼哼，你若是說出口，我怎麽好意思拒絕？
“是這樣的，您這頭契約妖獸我很感興趣，我願意用一頭超階妖獸和你交換，您看如何？”神秀決定還是把自己的要求說出來，萬一這夏宇不好意思拒絕自己而答應呢？
神秀很清楚，不是每個人都有拒絕一位五品武者的勇氣的。
不過可惜，神秀還不了解夏宇，夏宇最不缺的就是勇氣了。
趙長軍則是咧了咧嘴，這個和尚看起來這麽漂亮，沒想到心思這麽壞。
用一頭超階妖獸來換……這看起來很慷慨，因為妖獸等級的劃分，最高檔次就是超階妖獸了。
可是超階妖獸也是有檔次之分的，普通的超階妖獸和夏宇肩膀上的白龜能一樣嗎？
趙長軍有一種直覺的判斷，夏宇肩膀上的白龜將是超階妖獸之中的佼佼者。
且不說別的，單純這種和武者合體而大幅度提升武者實力的能力就超出普通的超階妖獸太多。
“用超階妖**換啊，我看不如何。”夏宇笑嘻嘻地說道。
交換？交換你個大頭鬼，你這點小伎倆也就是蒙混別人吧。
你這個和尚壞透了！
神秀深吸一口氣，他感覺這個夏宇對五品武者缺少基本的尊重。
夏宇不答應交換，神秀有心放棄，可是……這白龜的特性實在是太誘人了。
在佛經之中，似乎有對白龜的描述。
似乎那不是烏龜，而是龍屬的一種，而且是龍中的貴族，好像是龍九子之一來著。
“夏公子，這隻白龜可以剝離古蠻族的光環，如此能力一旦被我人類掌握，一定可以挽救很多武者的性命，我這麽說……沒問題吧？”
神秀決定利用自己的辯才才說服夏宇，讓他主動的，乖乖的將白龜獻給自己。
“沒有問題。”夏宇點點頭。
“貧僧的實力比公子強，在武道的天賦也比公子強，這白龜在貧僧手中，更容易挖掘出它剝離古蠻族光環的能力。”神秀看著夏宇，“我這麽說，沒有問題吧？”
當然沒有問題啊，趙長軍心中思量，但是……就這麽個理由就要搶奪別人的妖獸，太不要臉了一點吧。
“實力比我強倒是有一丟丟的道理，但是天賦比我強……嗬嗬，你哪個眼睛看到你的天賦比我強？”夏宇不客氣地說道。
實力和天賦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實力分品，而天賦分級別。
常見的b級c級就是天賦的分類方法。
“貧僧的天賦是b++。”
神秀腦袋微微抬起，裝出一副很平淡的樣子，但是那傲嬌的小表情卻是無論如何都遮掩不住。
在b級就算是天才的情況下，b++已經算是通吃天下了。
神秀猜測夏宇可能是b級，但是b級又能如何，還不是被自己碾壓？
夏宇笑了笑，他的頭頂出現了一輪大日，大日煌煌，照耀八方。
神秀原本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不就是一輪大日嗎？這實力在三品之中算是不錯，但是在自己麵前算什麽？
不過當九陽焚天功五個字出現在腦海的時候，神秀的臉色猛的就變了。
九陽焚天功早就不是一門功法這麽簡單了，超脫本身的含義更重要。
因為這是a級天賦的象征！
是曠世奇才的名片。
如果說九陽焚天功是一把鑰匙的話，那擁有這把鑰匙的人將近乎擁有整個武道。
別看a級天賦和b++級別天賦隻相差一丟丟，但是這一丟丟卻足以導致天差地別的區別。
如果說b++天賦是宰相的話，那麽a級天賦就是君臨天下的帝王，又有幾個宰相能坐上帝王的寶座？
從某種意義上講，a級天賦是超越家庭出身的，也是超越不同傳承的，需要任何人給予足夠的尊重。
哪怕他現在還不夠強大，但是他注定會很強大，一個未來的強者在變強的路上也應該得到足夠的尊重。
“居然是a級天賦者，失敬了。”神秀吐出一口濁氣。
唐子怡看著夏宇，美眸連連閃爍。
對夏宇的秘密，她自認為比別人了解的更多，這就是一個寶藏男孩啊，越是了解，越會感覺到驚喜。
趙長軍也目瞪口呆地看著夏宇，他甚至認為夏宇有些孟浪了。
如果這和尚惱羞成怒直接將夏宇殺了怎麽辦？
自己能在這和尚的手中救下夏宇嗎？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夏宇斜眼看著神秀。
早就看這個摘桃子的和尚不爽了，現在總算是出了一口氣。
“貧僧先帶著蒼狼迴去了，他日有緣再會！”
神秀和尚雙手合十，拜別眾人，而後騎在蒼狼之上逐漸消失在遠方。
夏宇看著他的背影一直沒說話。
原本以為這和尚要動強的，夏宇甚至都準備用元神七劫箭陰他一次了。
可是到了最後，這和尚愣是沒有發動。
不知道是因為a級天賦得到了他的尊重，還是這和尚城府極深，打算玩陰的。
“夏宇，你有些衝動了，a級天賦這種事是不折不扣的機密，怎麽能在外人麵前顯露？”
趙長軍著急地說道，“不行，我必須馬上將你是a級這件事報上去，你要是在成長過程之中出了意外，不知道有多少人得悔青了腸子！”
夏宇笑了笑，a級天賦的確是一個機密。
但是夏宇身上的機密太多了，隨便拿出一個來，機密程度都未必比a級天賦這件事低。
機密多了，也就不是那麽在意了。
至於趙長軍說的將機密報上去……報上去就報上去好了，在給自己帶來一定風險的同時也必然會給自己帶來機遇。
聽說a級天賦可以擁有海量的資源和無窮的機會，想來讓人心動。
……
青州挖掘機職業學院，一處密室之中。
密室之中有九個座位，圍繞成一個圈。
但是九個座位上隻有七個人，其中包括唐陌這個副院長。
熟悉青州挖掘機職業學院組成結構的人都清楚，青州職業學院最高決策機構是九巨頭會議。
這九巨頭包括一個院長，三個副院長，還有五個神秘人物。
一正三負四個院長都是明麵上的人物，這個大家都知道，但是另外五個神秘人物的身份卻一直謎團重重。
有人說學院的圖書管理員是那五個神秘人物之一，因為圖書管理員這個身份總是出一些牛叉的人物，曆史上甚至出過一位吊打全天下的大帝。
還有人說門口的保安大叔是那五個神秘人物之一，因為有人曾經親眼看到有五品強者想要夜闖學院，結果被保安大叔發現直接給扔了出去。
還有人說女生宿舍門口的保潔大媽是五個神秘人物之一，因為有不少牛叉人物曾經做出過夜闖女生宿舍的荒唐事，結果被蒙麵人打的鼻青臉腫，連媽媽都認不出來。
還有人說學校小路上那個日複一日掃地的老爺爺是九巨頭之一，因為有人聽到他一邊掃地一邊背誦經文，同學們親切地稱之為掃地僧。
但是到底誰是九巨頭，恐怕隻有九巨頭自己才知道。
“好了，宋院長和唐院長不在這裏，其他七個人都在這裏，我們開會。
妖劫已經持續了三個時辰，有些牛鬼蛇神也該冒出來了。
我這裏有一份資料，詳細記錄了那幾十個監督對象在這三個時辰的表現，結合他們平常的表現，已經可以確定七個人的確是古蠻族埋下的釘子，還有三個人是其他勢力埋下的釘子，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辦？”
發話的是一個籠罩在黑影之中的人，他有一頭血色的頭發，臉色蒼白，聲音尖銳難聽。
“冥王，這還用說嗎，既然是釘子，那就將釘子拔掉好了！”
一個圓滾滾的胖子摸著自己三層肥膩下巴說道。
冥王，這是那個主持會議之人的名號，此人的身份哪怕在九巨頭之中都很特殊。
“你們的意見呢？”冥王問道。
“弄死他們……”
“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罪大惡極，死有餘辜……”
眾人紛紛讚同了胖子的觀點。
“好，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弄死他們。
接下來的問題是誰負責幹這個事？這幫釘子隱藏在不同的地方，彼此之間未必就沒有聯係，整個拔釘子的過程需要同時發力，同時進行……誰的組織能力強點，自己報名吧，別讓我點將！”冥王大大咧咧地說道。
其他幾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個儒雅的中年人身上。
儒雅的年輕人姓商，單字一個量字。
商量，很個性的名字，他也是青州職業學院的現任院長。
既然是院長，組織能力一定不錯！
“行了，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了，這件事交給我吧。”
商院長揉了揉眉心，早就預料到會是如此，多大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