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喬裝打扮,找了一處客棧,平安度過一夜,次日清晨,天色還未大亮,輕顏就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輕顏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出了房間,見紫染一臉期待的目光站在門口。問道:“可是有什麽事情發生?”


    輕顏很是無語,原來這紫染心中惦記著自己的計策,一夜間輾轉反側,竟是一夜未睡。


    輕顏摸了一下紫染的頭,說道:“快去睡覺,睡醒了再告訴你。”


    紫染說:“可否現在告訴我?這件事情在我心中,揮之不去,你一時不說,我便憂慮一時。”


    輕顏笑道:“既然如此你且先隨我走吧。”


    紫染問道:“走去哪裏?”


    輕顏說道:“自然是要去一個你想去的地方呀。不過你到了那裏,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凡事聽我的指令就好。”


    紫染見輕顏要帶自己見有意思的事情,立刻心裏激動的不得了,輕顏的要求急忙答應了下來。


    輕顏帶著紫染悄悄來到了輕月所指的慕容荀手下所隱匿之處附近,帶著紫染悄悄藏匿在周邊。


    紫染不解問道:“你現在帶我來這裏做什麽,這些人將珠寶藏了起來,隻能看著,還不能上去動手,豈不是更令人煩心。”


    輕顏說道:“咱們或許拿他們沒有辦法,但是有一人絕對可以,咱們現在要等的,就是讓這個人來收拾他們。”


    紫染問道:“誰啊?還有這麽一號厲害人物呢?”


    輕顏笑道:“這個人厲不厲害不一定但一定是慕容荀的敵人,慕容荀在郢都留下這麽好的一個點子,那個人沒有理由不動心。”


    紫染問道:“那你又是怎麽算出那個人一定是今天趕來,昨天明天不行嗎?”


    輕顏說道:“你說的對,他要來郢都動手,確實不差這一兩日,隻是,昨日輕月在郢都出了一場風頭,隨即又與咱們三人相聚,折騰了這麽一番動靜,估計一些不懷好意的人怕是已經驚動了,那人即便再遲鈍,想必也不會無動於衷了吧。”


    紫染不知輕顏所言何意,剛欲再問,突然見到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出現在眼前,去了慕容荀手下的住處。之間這人在其中也似在尋找著些什麽東西。


    這人動作極輕,行走半天,並未驚動一人。


    紫染向輕顏問道:“這便是你所說的那個可以可以克慕容荀的人嗎?看著確實是有些本事。”


    輕顏並未迴答紫染,而是起身喊了一聲:“慕容楓來搶劫珠寶了!”


    輕顏這一聲喊叫,幾乎拚勁全力,即便是在睡夢中的那幾人聽後也直接驚醒。聽到說的是慕容楓來搶珠寶,嚇得急忙起身。出外查看情形。


    眾人來到外麵,果真見到了慕容楓的身影,領頭的那人更是和慕容楓打了個照麵。慕容楓見行蹤泄露也不避諱,對這領頭的人說道:“你們也聽到了,我是來拿珠寶的,識相的,該怎麽做,不用我多言了吧。”


    那領頭之人心想:自己受慕容荀所托,暗中保護這批珠寶,如若被慕容楓劫走慕容荀定不會饒了我等的小命。可是若是應拚,我們這些個人著實不是慕容楓的對手也是一死。左思右想,為難至極。


    慕容楓見這幾人並無繳械投降之意,便要動手。


    “且慢”


    輕顏白紗遮麵緩步走了過來,慕容楓雖然看不見輕顏遮擋的的麵部,看是通過一雙清澈靈動的雙眼,已然辨認出了眼前之人就是輕顏。


    那位領頭之人眼見著慕容楓要對自己動手,是眼前這女子給攔了下來,可是察言觀色,又覺得眼前這女子似乎和慕容楓相識,一時間難以辨別輕顏是敵是友,更是不敢有絲毫懈怠。


    領頭那人問道:“閣下是何人,敢問來此有何指教?”


    輕顏說道:“我是何人尚且不重要,但是我今日前來,可以救你一命,卻是真的。”


    領頭人本來聽輕顏說可以救自己一命,心中湧起一絲希望,可又見輕顏弱質盈盈,不像是有如此本領的人,無奈說道:“姑娘怎的如此自信,話可不要說的太大罷。”


    輕顏說道:“若我可以讓這慕容楓和慕容荀都饒你一命,你說這算不算是解決了你的一大難題了呢?”


    這領頭人見輕顏如此說,知道自己似是有一線生機,急忙問道:“姑娘此話怎講?”


    輕顏當著領頭人向慕容楓問道:“你就是要珠寶,對吧?”


    慕容楓點頭不語,以表默認。


    輕顏又向領頭人說道:“你若是看守珠寶不利,慕容荀心狠手辣,非要了你的小命不可。若我給你提供一個選擇,你乖乖將珠寶交出,保你不用再擔心慕容荀加害於你,你可願意將珠寶交出?”


    那領頭人說道:“若是你們可以保證慕容荀不會因為此事追究與我,那我便將這珠寶交與你們也無妨。


    輕顏說道:“如此甚好。”


    隨即輕顏吩咐紫染去客棧將白亭西和輕月兩人叫來,紫染領命,沒過多久,便將白亭西和輕月一同帶了過來。


    輕顏將白亭西指與那領頭之人說道:“這人是梓鷹閣的人物,你們若是隨他走,投奔了梓鷹閣,就是有十個慕容荀也是拿你們無可奈何了。”


    那領頭人說道:“我胡六安雖然不是什麽英雄好漢,這慕容荀雖然暴虐,但終究是我的主子。我若是將這珠寶交與你們,對我的主子已經是一種背叛了,若是為了保命,再投奔梓鷹閣,以後道上的兄弟還怎麽看我,怕是我在這江湖上都無立足之地了。”


    輕顏說道:“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這慕容荀就這樣把你們安插在這腹背受敵之地,其實已經是置你們的安危於不顧了。很多這樣的主子,丟了小命,那是遲早的事。”


    胡六安歎了一口氣,其實自己當時投軍,本是想闖出一番天地,可是身不由己,幾經周折,竟然轉入慕容荀的麾下,雖然內心無奈,卻又不能抗命。


    可是若是貿然轉投梓鷹閣,雖然逃脫了慕容荀的控製。可是梓鷹閣效忠的是燕京,自己與手下都是越國人,若是做了這等叛敵之事,今後還怎會有顏麵去見越國的父老鄉親?


    胡六安思來想去,仍覺不妥,說道:“可是你們梓鷹閣是效忠燕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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