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王妃壽宴之期已到,穆清風軍務纏身不能前往參加,在穆府隻有大夫人帶著嫡女輕月以及庶女輕顏,以及穆府一等侍女隨身服飾前往。


    輕顏與輕月攙扶著穆府大夫人走進了鬱王府,輕顏看著周邊的一切,鬱王府果真是極盡奢華,亭台樓閣,一步一景,三人被帶到鬱府的含香閣中暫歇,含香閣是鬱王府接見女眷的地方,輕顏看著含香閣裏的鶯鶯燕燕,想必京都裏的名媛都到這裏了。


    在來客差不多聚齊之後,鬱王妃在女婢的攙扶下走入了含香閣,眾人微微頷首行禮“參見鬱王妃”,


    鬱王妃是一個看上去有三十幾歲的女人,容貌端莊典雅,由於其自幼天資聰穎,父親又是戰功赫赫的宇文將軍,故而十四歲便被當朝皇帝封為琅華郡主,後被指婚給皇帝的親弟弟鬱王爺,一時間被傳為佳話,鬱王爺雖不問朝廷世事,卻深受王孫貴族的愛戴。


    “大家都請坐吧,今晚都不必拘禮。”,鬱王妃聲音不大,聽上去極是柔和。


    眾人依言坐下,在含香閣的外殿則是王孫公子聚集之處。


    輕顏聽著這些古人聊著家常,這和現代的下午茶似有很多相似之處,


    這時在眾人中有一位穿著淺粉色衣衫的妙齡女子走到鬱王妃跟前“王妃,今日是您的壽宴,咱們隻是聊天吃酒,如果有些才藝可欣賞,豈不更好?”


    原來這女子乃是杜侯爺之女杜馨兒,一直仗著其父地位,性情難免有些驕縱跋扈,其內心傾慕梁王蕭雲,當時輕顏與愛慕蕭雲一事鬧的整個京都沸沸揚揚,今日既見輕顏出席,不免忍不住要挑釁一番。


    鬱王妃以及眾人哪裏想到這一層,隻是以為是這杜馨兒要表演才藝,鬱王妃笑道“可是杜姑娘有何才藝要表演?”


    杜馨兒迴道“馨兒才疏學淺,雕蟲小技怎能登上大雅之堂,隻是素來聽聞穆府二小姐穆輕顏才學不凡,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著實令人羨慕,不知今日恰逢王妃壽宴,穆小姐可否讓我等一飽眼福呢。”


    鬱王妃見杜馨兒如此一說,將目光看向輕顏“輕顏,你覺得如何?”,


    輕顏早有預感,以輕顏在京都的名氣,必然樹敵不少,不曾想此時便有人按捺不住了。


    輕顏緩緩站起身“迴王妃,輕顏近日忽染重疾,現下還未全然康複,本想撫琴作曲,奈何四肢無力,又不想擾了王妃的興致,麵對如此情景不若我吟詩一首,如何?”,


    王妃道“既要吟詩,咱們閨閣中眾女子雖難以吟出浩然之氣,但以此祝酒怡情,也是極好的。”


    輕顏心中歎了口氣,看來自己來到這古代,幸好是占據著這個小姐的身體,可以吟詩作畫,這如果是個奴婢的身子,真真是要白手起家了。輕顏想到自己雖然並無什麽才藝,好在上學的時候古詩詞倒是背了一些,今日恰巧可以派上用場。


    “為博王妃一笑,輕顏就此獻醜了。”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


    這是張若虛的一首《春江花月夜》,可是今夜是輕月的主場,自己的綠葉要做到盡職盡責,簡單吟誦兩句應該可以蒙混過關吧。


    鬱王妃麵帶微笑“都言穆府二位小姐能文能武,今日一見,果真與眾不同”,


    杜馨兒本來想借此機會找找輕顏的麻煩,不曾想被輕顏三言兩語便化解了,內心難免不爽。有了這個小插曲,眾人再次恢複先前的談笑。輕顏看著時機差不多了,便一人悄悄離開含香閣,繞過迴廊,鬱王府眾下人此時正是忙碌的時候,並未留意到這個容貌平平的人,輕顏此刻內心有些激動,這是自己在古代的第一個案子,可以說是小試牛刀了,認真的觀察一下鬱王府的地形,內心裏盤算一番。


    “穆輕顏,都說你要死了,沒想到竟好的這麽快”,一個尖銳的聲音傳到了輕顏的耳朵裏,輕顏轉身,果真所來之人便是剛剛在含香閣裏想刁難自己的身著水粉色衣衫的女子杜馨兒,隻是輕顏簡單迴了句“你是?”,


    “看來真的是病糊塗了,竟然連我杜馨兒都忘記了”


    輕顏見杜馨兒囂張跋扈,絕非善類,也不想和此人耗費太多時間,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不知杜馨兒小姐有何指教。”


    以左小青多年的經驗可以推測出,這個杜馨兒和輕顏是很明顯的情敵關係,希望她不要來壞事,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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