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謹言每天都來看鄭蕭,來的時候手裏總是提著東西,要麽是一罐雞湯,要麽是他做的營養餐。


    鄭蕭每次都吃的義憤填膺,把查泰盯著恨,埋怨他把他的兄弟徹底變成了人妻。


    其實查泰也老大不爽,一個大大的白眼瞪迴去:“你那什麽表情,吃著我的還敢給我臉色看?”


    鄭蕭酸溜溜的:“你小子現在爽歪歪了吧?我看你最近都胖了一圈。”


    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這茬查泰就更鬱悶了:“你好意思嗎?誰胖了一圈你自己沒感覺?”


    鄭蕭摸了摸自己仍然緊繃的腰身:“你說的是我胖了?”


    “廢話,謹言見天的給你補,你說你胖了沒?”


    修從電腦後麵抬起頭,淡淡的道:“確實胖了!”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一副了然的表情。鄭蕭臉皮經得起考驗,還衝著修一本正經的問:“哎修,我胖了是不是摸著更爽了?”


    修點頭:“是!”


    查泰瞟一眼安謹言,後者臉色恬靜,正在收拾鄭蕭弄的殘局,看不出什麽表情,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安謹言朝他笑了一下。


    查泰心裏一下子就圓滿了。


    安謹言在醫院呆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在醫院坐坐,跟鄭蕭匯報一下養殖園的事,然後就跟著查泰迴家。


    查泰那廝確實是有點不敢相信幸福就這麽降臨了,每天睜開眼看見安謹言那張臉,他第一個念頭不是這個男人終於屬於自己了,而是鄭蕭那貨怎麽還沒被修領走呢?


    安謹言迴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早上換下來的衣服和*單被套什麽的丟進洗衣機洗上,然後光腳拿著一個水壺樓上樓下的澆花,查泰就跟在他身後,像條忠實的狼犬。


    安謹言的房子總是一塵不染的,他是個仔細的人,樓梯都是他自己拿著抹布一級一級的擦洗的。


    每當這個時候查泰就蹲在旁邊,也不幫忙,就那麽看著。


    等到安謹言收拾完,累得滿身是漢的時候,他就突然撲上去把人壓在幹淨的地板上,上下其手的開始撕扯安謹言的衣服。


    安謹言哭笑不得:“你怎麽總是在我渾身是汗的時候發情?”


    查泰說:“我最喜歡看你香汗淋漓的模樣,就像被我 操的死去活來一樣。”


    安謹言已經懶得動彈,冷哼一聲:“你是知道我這個時候已經累得不想動了吧?”


    查泰把鼻子湊近安謹言的脖子裏,蹭一臉的汗水,唿吸已經亂了:“不是,謹言,你不知道你這個時候有多迷人,真的!”


    兩人一番芸雨過後雙雙進浴室洗漱一番,安謹言擦幹頭發就又進了廚房。


    查泰一看他擺弄各種各樣的補品就知道他又要給鄭蕭煲湯了,心裏又酸溜溜的。


    安謹言頭也不迴的說:“他們估計要離開了吧,聽劉棟說他們這一次在這邊耽誤的時間太長了,基地那邊已經在催,如果不是因為修堅持鄭蕭住院,他們早就迴e國了。”


    查泰心中不由一喜:“那鄭蕭也要跟修走嗎?”


    他一時得意忘形,忘了掩飾自己的表情,被安謹言迴頭看了個正著:“你很開心?”


    查泰知道自己被抓了現行,也不掩飾了,反而笑道:“當然高興了,修如果要帶著鄭蕭一起迴去,那就說明鄭蕭那小子終於熬出頭了,咱們都雙宿雙飛了,看見鄭蕭如願以償,難道你不開心?”


    安謹言橫了他一眼:“你不用拿話來試探我,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幸福。”


    查泰上去抱住安謹言一陣猛親:“艾瑪謹言,你這話真是太深明大義了。”


    “無聊的男人。”


    *


    半月以後,鄭蕭終於出院了,鄭蕭果真與安謹言、查泰以及沙丁等人告別,跟著修一起迴了隼的基地。


    坐在飛機上的時候,鄭蕭突然莫名生出了一種“嫁人”的心情,不過他是堅定的,不僅為了修,他還要為小曼報仇,不管能不能殺掉羅賓,他都要去試一試。


    夏磊一路上心情特h,拉著鄭蕭白話:“蕭哥,你以後就跟著我混,有我照顧你,保證隼沒有人敢欺負你。”


    傑森這一次搶了劉棟的先,拆他台:“如果是秋帥看鄭蕭不順眼呢?”


    夏磊一拍腦門,他是真把蘇子秋忘記了,野狼似乎已經搞定了,但是蘇子秋……


    “蕭哥我跟你說,你搶了童童的準老公,秋叔估計會給你穿小鞋,你一定要跟緊boss,落單了估計就要被人大卸八塊拋屍海裏喂鯊魚了。”


    鄭蕭對蘇子秋還有印象,知道那是個不好惹的對象。不過他這次又不是去尋仇的,他愛修,肯定就要想辦法讓隼的上上下下都接受他。


    這估計是一項艱巨的工程,想到那個把修製造出來的超強女人,鄭蕭覺得這個婆婆,不對尼瑪,是丈母娘一點都不好忽悠啊,搞不好忽悠到最後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鄭蕭一把摟住夏磊的肩膀,麵上裝的毫不擔憂:“你不是說要罩著我嗎?那我就跟你混了。”


    劉棟立刻切了一聲:“鄭蕭,你可真有眼光。”


    夏磊心裏正後悔剛才牛皮吹大了,這會兒生怕被鄭蕭連累,不過聽劉棟這麽一說,他脖子一橫,開始胡攪蠻纏:“你敢說蕭哥沒眼光?你的意思是咱們boss配不上蕭哥還是什麽?”


    劉棟懶得鳥他:“弱智!”


    見兩人又要吵起來了,凡趕緊勸架:“好了好了,鄭蕭的事你們別擔心,修自有安排。我跟你們說說正事,這一次狼叔選了幾個不錯的孩子,最小的已經十三四歲了,最大的已經十八歲,都是有基礎的,特別是十八歲的那個孩子,修的意思是讓劉棟帶,這孩子也當過兵,據說是個神槍手,天生的,你要好好培養。”


    劉棟是個愛槍成癡的人,一聽說有神槍手苗子讓他帶,立刻雙眼放光:“好,沒問題,我就收他當個徒弟,以後就當我的副手。”


    夏磊在那邊切了一聲,滿臉的不屑。


    鄭蕭見他們都在談正事,就去了飛機裏麵的休息間。


    修正躺在單人*上休息,他沒有睡覺,鄭蕭進來的時候他的眼皮動了動。


    鄭蕭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彎腰在修的額頭上輕輕的碰了一下,誰知他還沒起身,一條胳膊就從他腋下鑽了過來,把它往前一帶,兩人的唇重重的吻在一起。


    修吻的很用力,吸的鄭蕭的唇都有點麻了。


    鄭蕭隱約覺得,修好像是在緊張。


    一吻結束,修把頭抵在,氣息不穩的說:“你別擔心,媽咪不會為難你的,她是全世界最開明的媽咪,盡管……她自己也說過她不是個最稱職的媽咪。”


    修說這話的語氣中有一種罕見的依賴,鄭蕭很驚訝,因為修對別人就沒有這樣過,特別是對他父親,那是一種仿佛是帶著怨和委屈共存的複雜的感情。


    並不是有多不和諧,反正給人的感覺就是這兩父子明顯有問題。


    但是修對他的媽咪卻不一樣,鄭蕭聽修說過他長的像他媽咪,他可以想見那一定是個絕世美人。


    有這樣出色並且強悍的媽咪,修那不自覺就流露出來的依戀也就不足為奇了,鄭蕭對那個女人特別好奇。


    鄭蕭趁機在修的臉上摸了一把,調侃道:“我沒有擔心,我隻是在想,修,你是不是在緊張什麽?”


    修的背脊一僵,好一會兒才抬頭看著鄭蕭:“我是第一次帶人給我媽咪看,我……確實緊張!”


    修不知道,此時的他在鄭蕭的眼裏簡直是帥得的不得了。


    這相當於就是表白了吧?鄭蕭得瑟的想,有愛人如此,夫複何求?


    “艾瑪,心肝寶貝兒,你怎麽就這麽可人疼呢?”說完,鄭蕭再一次吻住了修。


    *


    如果不是事先做了心裏建設,鄭蕭以為他是到了軍隊的某個秘密訓練基地。


    無邊無際的鐵絲網,標有雷區的警示牌,一看就是高強度訓練的基地,更誇張的是他下飛機的時候明顯看見了兩輛戰鬥機。


    繞了大半個島,他才又看見臨海而建的有著藍色屋頂的別墅。


    別墅四周布滿了監控和警報係統,防禦措施密不透風,不僅如此,每隔幾步就又有持槍而立的暗哨明哨。


    鄭蕭驚訝極了,第一次見識到什麽是真正的傭兵團,一路走來,他全身的血液不住沸騰,深深的被這裏的一切吸引。


    也許骨子裏,他其實是跟修他們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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