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殖園已經確定建在鄭蕭老窩那邊的山穀裏,麵積達一千畝,場地相當廣,鄭蕭帶著人在穀裏修圍牆,因為離市區遠,他已經大半個月沒有來看安謹言。查泰因為忙著注冊等相關事宜,倒是一直在市裏活動,每天晚上都要過來看安謹言。盡管現在大家徹底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安謹言單獨與查泰相處時還是沒有好臉色。雖然安謹言一直想把自己送到鄭蕭的*上,但是如果換了別的男人打他的注意,那感覺就不一樣了,查泰的目光讓他覺得如芒在背。“你又來幹什麽?”安謹言手裏拿著一本書,是關於大象養殖的,他隻看了查泰一眼就幹脆的收迴了視線。查泰把手裏的餐盒放在*頭的桌子上,語氣很輕快:“給你帶了飯,知道你不習慣手抓,專門給你拿了勺子,先吃一點。”“醫院剛才送過餐了,我已經吃飽了!”查泰二話不說,過去一把抽了安謹言手裏的書,把一隻碗塞進安謹言手裏:“這是燕窩,你喝了!”“燕窩?”安謹言滿頭黑線,他又不是女人,喝什麽燕窩,這人有毛病吧?查泰朝他眨眨眼:“以後每天給你帶一碗過來,你好好養養。”最好養的白白嫩嫩的,摸起來才舒服。安謹言冷著臉:“我不喝!”“必須和,這燕窩相當補,對你身體有好處,你想不想早點出院?”燕窩明明就是女人吃的,安謹言清楚的記得燕窩的功效除了延緩衰老,還有滋陰養顏,尼瑪,滋陰?這個混蛋!查泰見他臉色不好,知道他不想吃,趕緊道:“好了好了,老子以後不帶燕窩了,但是這一碗你必須吃了。”安謹言恨恨的幾下子喝完了那碗燕窩,轉頭,嘴唇撞上一個溫軟的物體,含住他的唇瓣輕輕一吸,同時被一個火熱的東西舔了一下。安謹言一把推開他:“混蛋,你幹什麽?”查泰大拇指磨蹭著安謹言的下唇,目光灼灼:“你吃東西不小心,粘在嘴唇上了。”安謹言氣得咬牙切齒:“我知道擦嘴!”“我幫你擦有什麽不好?順便嚐嚐燕窩的味道。”安謹言氣得想咬死他,但是又不敢真的得罪他,一張白希的小臉憋得通紅,隻能轉過頭不再看查泰。查泰的視線就落在安謹言的脖子上,那截脖子很白很細,查泰甚至覺得他一把就能把它捏斷。就是這截脖子支撐著那個固執的對他不屑一顧的腦袋,每每想到安謹言那張臉,查泰就恨不能把人直接壓在身下,狠狠的操弄。安謹言正在思考如何把查泰趕出去,脖子上突然一暖,他的身子不由一僵……該死的,這個人渣。查泰到底沒有放過那截兒脖子,上去一口含住,他有一股衝動,想把這個人吞進肚子裏。安謹言正要揮拳,一雙鐵壁突然緊緊的捆住了他。查泰的力氣很大,直接把安謹言從被窩裏抱出來安置到他的腿上。他的唇一直沒有離開安謹言的脖子,狠狠的一邊親吻一邊細細密密的嗤咬。安謹言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他明明已經竭力抗拒,但是心髒卻不由自主的亂跳,讓他的唿吸變得紊亂急促,整個脖子似乎都麻了,那陌生的讓人臉紅心跳的感覺漸漸吞嗤著他的大腦。“查泰,你在找死!”查泰充耳不聞,大手鑽進了安謹言的衣服,肆意的撫摸起來。安謹言一陣哆嗦,聲音都在發抖:“查泰,你,你弄疼我了!”查泰動作一頓,這廝的唿吸早就變得粗重不堪,安謹言咬緊嘴唇,眉頭緊鎖,那副樣子,似乎是真的被弄疼了。他趕緊鬆開了安謹言,幫他把衣服弄好,再看安謹言的脖子,上麵已經赫然印著一個鮮豔的吻痕,這廝得意的勾起了嘴唇。雖然沒有吃到,但是他的心情依然很好。他雙手還是圈著安謹言的腰,安謹言推了他幾把都沒有推開:“放開!”“不放,好不容易鄭蕭不在,我要抓緊時間跟你培養感情。”安謹言冷笑:“你就是這樣培養感情?”安謹言從沒試過這樣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這讓他一張俊臉紅的滴血,可是該死的這個男人臂力太強,他根本就掙不開。查泰捧著他的臀往懷裏重重一帶,安謹言的大腿特麽就撞上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你……!”安謹言真是殺了查泰的心都有了。查泰的頭抵在安謹言的肩膀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謹言,我太他媽想要你了,你沒感覺到嗎?”操,這個話題跳躍的太快了,安謹言後背陣陣發涼。趁查泰沒注意,他一把推開了查泰,火燒屁股一般從查泰腿上跳了下去,因為動作太猛,不小心扯到了肩背,痛得他差點流眼淚。“混蛋,你還不如弄死我算了!”安謹言緊緊撐著桌子,肩甲上傳來的劇痛讓他的胳膊都在打顫,但他沒有多說什麽,不想在查泰麵前露出軟弱的一麵。查泰不敢鬧了,雙手投降:“好了好了,我投降,謹言,你別擔心,我如果這要用強,早就那麽幹了,哪還會等到你受傷?我隻是,隻是沒忍住。”安謹言滿眼戒備的看著他,明明疼的不行,卻不敢*去躺著,那單薄的身子在肥大的病號服裏顯得異常單薄,讓查泰心裏止不住的心疼。使勁撓了一下自己的頭,查泰又煩躁起來:“你他媽就那麽怕我?趕緊給老子滾上g去。”說完就不再看安謹言,一個人做到桌旁,打開餐盒狼吞虎咽起來。安謹言心裏其實知道查泰不會動他,這個男人雖然粗獷,但是感情難得細膩,如果……如果沒有鄭蕭,說不定……安謹言自己磨磨蹭蹭躺迴*上,背上火辣辣的疼,並且濕濡濡的,似乎是出血了。他看了看埋頭吃飯的查泰,忍住了。查泰吃完飯出去丟完垃圾迴來,就見安謹言臉色有點發白,不由心中一緊。剛才他被安謹言拒人千裏的模樣氣狠了,沒有注意到安謹言的不對勁,他撲過去一把抱住安謹言:“謹言,你……”左手掌心傳來濕滑的觸感,查泰一看,掌心沾滿了血,他頓時暴怒起來:“你他媽是個傻|逼吧,傷口裂了都不知道說話嗎?”安謹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走了我自己會叫醫生。”“我草!”查泰真恨不得給他一巴掌,氣急敗壞的拍了一巴掌*頭的唿叫器,惡狠狠的瞪著安謹言:“你他媽就那麽煩老子?老子就那麽不受你待見?你寧願痛死也不讓我知道,你他媽到底什麽意思?”“我喜歡的是鄭蕭!”安謹言的聲音很輕,他看著查泰,目光十分堅定:“我從十幾歲開始就喜歡他,你不會明白那種感情的。”“你別做夢了,鄭蕭愛的是蒼狼,是那個又狠又美的男人,你他媽算老幾?你怎麽跟蒼狼比?”查泰的話毫不留情的砸向安謹言,安謹言卻不在乎:“你說的對,我沒辦法跟蒼狼比,但是我還是喜歡鄭蕭,這是一種習慣,你知道什麽是習慣嗎?就像吃飯穿衣一樣自然,就像唿吸一樣隨意,鄭蕭隻要在那裏,我的心髒,我的身體,我所有的意識就隻剩下一個他,我自己都沒辦法控製。”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沒有自卑自憐,就像在闡述別人的故事,視線的終點是一個查泰碰觸不到的地方,很遠,那個時候隻有他和鄭蕭,沒有查泰,更沒有蒼狼。查泰都不忍心逼他了,但是還是握了握拳頭:“不管怎麽樣,你是我查泰看上的人,我一定會讓你直看得見我,我會讓你把愛我也當成一種習慣,不管是十年,還是二十年,我願意等。”被人如此重視,說沒感覺是假的,安謹言從未在鄭蕭那裏得到過迴應,他不知道,原來被愛也是一種負擔,很甜蜜,也很沉重。“如果你真能把我從鄭蕭那裏拽迴來,說不定我還得感謝你!”安謹言輕輕的說,嘴角自嘲的勾起。查泰在他額頭印下一吻,眼中劃過一抹疼惜。值班的醫生進來,見安謹言的衣服都紅了一塊,叫他把衣服脫了。查泰抱著胳膊在一旁光明正大的等著,安謹言臉一紅:“你出去!”“怎麽?你又不是女人,醫生都可以看我為什麽不能看?”安謹言還想說什麽,醫生忍不住道:“趁血液還沒幹我給你換藥,等血幹了粘住紗布,恐怕滋味不好受。”沒辦法,安謹言隻能任由護士幫忙脫了上衣,露出他綁著繃帶卻柔韌白希的胸腹,轉眼,查泰的一雙幽深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安謹言被那雙眼睛瞅著,心裏沒來由的一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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