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和傑森驚悚了,不知道修到底要幹什麽。鄭蕭傻了吧唧的點點頭,心裏歡喜:“是啊!”修眼角一揚,自有一股子令人心醉神迷的風情:“你覺得我的身價就隻值兩千萬?”鄭蕭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臉,還有那兩片薄唇,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我加價!”修卻直起身,眼眸驟冷,直接越過鄭蕭,走了!鄭蕭如夢清醒,見凡和傑森起身要走,趕緊抬手:“你們先坐著,我去追他!”安謹言微微一笑:“正事談完了,咱們喝一杯吧!”說著就跟著鄭蕭出門喊服務員。凡和傑森很好奇,鄭蕭會用什麽辦法把修追迴來?安謹言跟鄭蕭前後腳出門,他一把拉住了鄭蕭:“奔······”鄭蕭眼見著修下樓,有點著急:“有事迴頭再說!”說完就跑了。安謹言眼底閃過一抹黯然,能有什麽事?所有的事不都是他奔說了算嗎?他安謹言就是有事又如何?安謹言有點唾棄自己現在的行為,就像爭風吃醋的女人,無聊又沒品。鄭蕭一路追下去,就見修被一個粗壯的男人攔在了樓梯口。那個男人光著渾圓的膀子,左胸上刺了一隻翹著毒刺的蠍子,鄭蕭認得這個人,是m市有名的霸王,欺男霸女的那種霸王,據說後台很硬。幹鄭蕭這一行的當然不敢輕易招惹有後台的人。那人此時正仰望著修,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驚豔。剛才修出來的急,沒有凡的提醒,他又忘了戴墨鏡,於是,麻煩立刻就來了。鄭蕭看不見修的臉,但是他可以想象修此時的表情,肯定恨不得割了那個豬頭的脖子。“寶貝,別生氣,我道歉哎!”鄭蕭幾大步衝下去,眨眼就把修壓在了牆上,順勢摟住了他的腰。修眉頭一跳,這個該死的鄭蕭······鄭蕭捏了捏他的腰,修壓下心中的怒氣,隻是冷冷的看著他。旁邊的豬頭見自己的獵物居然被人搶了,很不爽,瞪著銅鈴一般的雙眼惡狠狠的看著兩人,絲毫沒有退縮的打算。鄭蕭尷尬的笑笑:“這位先生,我要跟我愛人說說話,麻煩你迴避一下唄!”“你們說你們的,老子礙你眼了?”豬頭仍舊色米米的盯著修那張臉,心裏還在翻來覆去的想,這是男人還是女人?難道是女人的臉蛋男人的身體?這麽想著,豬頭眼中的火苗越來越旺了。鄭蕭心裏操了一聲,豬頭後麵圍上來幾個人,看這架勢,走不了了,如果鬧起來,很麻煩。他貼近修的耳朵,低低的笑道:“你忍一下!”修眼眸一寒:“你要幹什麽?”鄭蕭心裏又緊張又害怕,最終色膽戰勝了恐懼,不管不顧的上去就擒住了修的唇,用他自己的後腦勺擋住了豬頭的視線。修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他有點想不通,為什麽他三番兩次都被鄭蕭得手?難道這就是利用他的代價?豬頭在旁邊吹了一聲口哨,跟他的狐朋狗友看戲看的更起勁。鄭蕭緊緊摟住修的腰,吻的火熱,修明明白白的感覺到他撬開了他的牙齒,擒住了他的舌尖,那種唿吸受阻,心跳不由自主加快的感覺陌生而又強烈。在正常情況下,修肯定會推開鄭蕭把他狠揍一頓,但是此刻,修似乎是忘記了有個人正在侵犯他。他從來沒有吻過人,當然更沒有被人吻過,鄭蕭是頭一個。他一直以為像接吻這種事應該是特別惡心的,平常看見別人接吻,想到雙方的口水在兩個人的嘴裏不斷交換,他就有一種汗毛直立的感覺。但是此刻······修的腦子就跟電腦主機一樣,隻要他想清醒,他就會清醒。他心裏清楚,此時他不覺得惡心,與其說惡心,不如說他反感這種被男人壓住掌握不了主動的處於弱勢的姿勢。鄭蕭的嘴裏有淡淡的紅酒的味道,他的唇很瓷實q彈,他的舌頭很熱,他的胳膊也很強健有力,修的心裏陡然升起了一股想要較量一番的*。這個感覺很新奇,因為,他不是想跟鄭蕭打一架,而是,他突然就想迴吻迴去。就好像他前麵三翻兩次被鄭蕭得逞,現在終於找到機會一雪前恥一樣,修興奮起來。他一手摟住鄭蕭的腰,一手扣住鄭蕭的頭,這個迎合的動作讓鄭蕭心神一晃,隻覺一陣天旋地轉,鄭蕭被砰的一聲壓在了牆上,兩人換了個位置。修仿佛是特別滿意這個姿勢,唇角一勾,深深的吻了上去。剛才鄭蕭一番演示,修活學活用,在鄭蕭驚喜的眸子中,他勾住了鄭蕭的舌|尖。鄭蕭顯然被修這個舉動驚嚇到了,狂喜讓他簡直難以自持,雙手緊緊摟住修的腰,把兩人的身體貼的密不透風,更是忽略了一旁看戲的豬頭。那豬頭見兩人吻的火熱,一把摟過他身邊一個長得有幾分妖的男孩子,恨恨地走了。看戲的走了,演戲的兩人卻沒有自覺。修的唿吸也急促起來,身體的變化讓他覺得又刺激又不可思議,他緊緊抓著鄭蕭的腰,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把那隻手伸進鄭蕭的衣服裏。理智告訴他應該趕快鬆快這個男人,但是唇上卻舍不得,不是不夠,而是,還想討伐,掠奪,見鄭蕭緊閉著雙眼很享受的樣子,修的心裏升起了一種異樣的痛快,比他第一次獨自完成任務還要痛快。隻是,當他的胯間被硬硬的一根頂著時,修終於從這場旖旎的氛圍中抽身而出,果斷而幹脆。鄭蕭靠在牆上,看著修,眉眼全是笑:“我還以為你不會接吻。”修快速調整表情,想要冷臉,隻是,晴欲還未完全退散的臉明顯不適合扮演冷酷的角色。他白希的皮膚帶著淡淡的粉,嘴唇嬌豔欲滴,模樣妖嬈迷人,卻偏偏透出一股子清冷的氣質,讓他有一種禁欲式的冷豔。“這樣就硬了?”修冷哼,聲音低啞。鄭蕭還是傻笑,恨不能把修抱進懷裏再來一發:“我看著你就能硬,你信嗎?”“那你還是切了的好!”他們站在樓梯口,幸好沒人上樓,位置比較隱蔽。鄭蕭是個不要臉的,他突然出手,一把按住修的下|身,那裏分明也已經半硬,他上前一步,貼著修站定,一雙眸子閃閃發光:“修,跟我好吧!”修沒有推開他,答非所問:“你不是要我當你的貼身保鏢嗎?”鄭蕭眼眸一亮:“你願意?”修遲疑了三秒:“······願意!”*夏磊不敢置信的跳起來:“boss要給鄭蕭當貼身保鏢?這是開的哪門子國際玩笑?”凡朝修抬抬下巴,意思是,某人自己答應的。夏磊湊上去,特別好奇:“boss,奔給你多少錢?時效多久?”修淡淡的道:“沒說!”“啊?”夏磊看白癡一樣看著修:“boss,你不會是被他拿下了吧?”說完這話夏磊就一蹦三尺遠,離修遠遠的,本以為修會發飆,卻見修沒有任何反應。這下連劉棟和凡都感覺奇怪了,那天鄭蕭追出去兩人究竟發生了什麽?修看看時間,招唿眾人:“走吧,鄭蕭的車要到了!”鄭蕭派了車來接,直接把修一行五人送到了鄭蕭在郊區的別墅。安謹言站在二樓,看著鄭蕭親自出去迎接,就差拉著修的手進屋了。本來沙丁和安謹言建議新買一處住宅安置隼,但是鄭蕭堅持把隼接到了地盤上。先是死山的秘密山穀,再是鄭蕭的老窩,現在又是m市的落腳點,鄭蕭在修麵前,從始至終都沒有一絲隱藏。隼是拿錢幹活的,一到鄭蕭的地盤,凡就帶著劉棟和夏磊在院子裏轉起來,增加了許多監控器,又加了紅外線警報器,最後再把圍牆通上電,整個莊園最後變成了銅牆鐵壁。凡他們在院子裏忙,鄭蕭就帶修去他的房間。給修安排的房間緊挨著鄭蕭的,當然,某人是不希望這個房間能夠用上的,隻是,那似乎隻是他的一廂情願。安謹言從走廊那頭過來,遠遠的跟修打了一聲招唿。鄭蕭納悶:“謹言你在啊,我以為你出去了,那誰,黑鬼先前不是打電話找你嗎?”安謹言涼涼的看了鄭蕭一眼,自顧自走了,鄭蕭也沒放在心上,還是修提醒他:“他似乎有心事。”“是黑鬼追的太緊了吧!”鄭蕭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沒心沒肺的把這茬丟開了。他這會兒很開心,這貨心裏想的完全是如何把修拐*,哪裏還會在意安謹言在想什麽呢?並且這幾天安謹言跟黑鬼相安無事,這個結果他很滿意,自我感覺一切事情都在朝著他預定的方向發展,不錯!修頗覺有趣的勾起唇角,安謹言的醋意如此明顯,鄭蕭是如何粗線條才會做到忽略的?鄭蕭從小冰箱拿了一罐啤酒拋給修,自己也開了一罐,一邊喝一邊拿眼睛瞅修。昨天的那個吻叫人流連忘返,某人開始心猿意馬。“修,我還沒跟你談你的報酬,你開個價。”修想了想:“沒有舊例可循。”鄭蕭了解,修是大boss,怎麽可能給人當貼身保鏢呢?“我以身相許怎麽樣?”鄭蕭露出狼尾巴,挺了挺腰,做了一個非常下流的動作:“一|夜七次,持久耐戰。”“是嗎?”修看著鄭蕭笑,很詭異,也很*。鄭蕭再一次驚悚了,這是修嗎?是嗎?似乎從那個吻開始,他就不一樣了,難道他已經傾倒在咱們的迷彩褲下了?鄭蕭無不得意的想。卻聽修問道:“你需要我如何貼身保護?貼到哪種程度?”鄭蕭趕緊道:“當然是同出同進,同吃同睡了。”修連思考一下都沒有:“可以!”“啊?”如果說剛才鄭蕭還是驚悚,那麽現在,他就完全是驚喜了,還是巨大的。隻聽修不緊不慢道:“你還是叫個人跟著安謹言,我的人發現m市最近出現了幾個熟悉的麵孔,那些人都是在國際刑警那裏掛了名的。”都是國際頂尖殺手。鄭蕭心中一驚,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立刻自動消散:“我馬上安排!”轉身給沙丁打了電話,叫他趕緊跟上安謹言,又給黑鬼去了電話,這才放下心來,對修道:“看來坤山也準備動手了!”修涼涼的看了鄭蕭一眼:“你跟黑鬼鬧的動靜太大了。”人家聯合都是暗中的,這兩貨倒好,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特別是黑鬼,一改以前專找鄭蕭麻煩的作風,每晚都到暗報道,這貨混的都快成暗的保安了。整個t國都知道奔和黑鬼化敵為友了。搞這麽大動靜,坤山和黑*再沒察覺,那就是白癡。沒想到鄭蕭毫不在意的咧嘴一笑:“我跟黑鬼就沒打算瞞著,我們就是準備光明正大跟坤山幹的。”修眼眸一深,投向鄭蕭的目光帶了兩分興趣。鄭蕭還在洋洋得意:“我們是這樣打算的,藏著掖著偷偷滅掉坤山沒意思,不如把事情搞大,到時候我跟黑鬼弄死坤山和黑*,毀了那該死的象神後裔象牙,叫現在那些捧高踩低的混蛋們看看,t國地界上,到底誰是大頭。”修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口酒:“恐怕從今往後,你也休想安生了。”鬧得這樣大,可不就成了走私販的典型了麽?警察不盯著你盯著誰?鄭蕭看著牆上的象頭,臉色晦澀不明:“現在的野生象越來越少,隻有我把持了龍頭地位,才能盡可能保護野生大象。”“黑鬼會答應嗎?”鄭蕭露出一個殲詐的笑容:“所以我才鼓勵他追謹言,謹言聽我的。”修:“······”誰說這個人耿直的?明顯一肚子壞水:“如果安謹言知道他的用途原來在這裏,恐怕他會恨死你。”“我幫他找一個可靠的男人,他應該感謝我!”鄭蕭過去,一把摟住修的腰,把人往懷裏一帶:“今晚······你就要開始貼身保護我!”修的手搭上鄭蕭的肩膀,順著他的胳膊一路往下······鄭蕭就穿著背心,修的手指所經之處,一串串蘇蘇麻麻的電流在他指下炸開,心髒就跟被蟲子一口一口咬一樣,癢癢的。修看著鄭蕭的眼睛,他雙眸清明,淡然的樣子就仿佛對他此刻所做的事情毫無所覺,明明做著勾人的舉動,卻硬是一副清心寡欲、生人勿近的神態,讓鄭蕭恨不能上去狠狠的親他。就像昨晚一樣,讓他他雙頰泛紅,氣息紊亂,失去這該死的從容。不過,鄭蕭還沒撲上去,胳膊突然一麻,眼前一晃,修已經退出他的懷抱,朝門外走去。鄭蕭慘嚎一嗓子:“修,求你把美人計用徹底一點吧,你這樣很不專業耶!”修直接去了鄭蕭的臥室,鄭蕭追過去的時候就見他正探身在窗外,四處打量。鄭蕭這別墅也比較偏僻,別墅四周是茂密的亞熱帶樹木,長的非常茂盛,晚上看過去,黑壓壓一片,相隔很遠才又見別的別墅。見鄭蕭進來,修道:“監控器還應該安裝一些在附近的街道和樹林裏,監控範圍要擴大,你把你手底下懂這方麵技術的人手集中起來,每天二十四小時輪流守著。”鄭蕭是粗枝大葉慣了,他能有自覺請外援還是因為打著修的主意,這貨就是個傻大膽,從來不搞這些。不過他相信修的判斷。坤山和黑*現在相當於把t國象牙市場掌控了一大半,這個時候他不想辦法除了鄭蕭和黑鬼,難道要等著鄭蕭和黑鬼打上門嗎?而他們最好的選擇就是請殺手,把鄭蕭和黑鬼弄死,那麽,這兩隊人馬自然就瓦解了。鄭蕭不懂殺手的套路,所以,他聽修的。這邊還沒有按照修的指令搞妥當,就見安謹言怒氣衝衝的迴來了,後麵跟著黑鬼和他的一幫子兄弟。“這是······”鄭蕭不解的看著安謹言,後者鼻子裏麵一哼,上樓去了。黑鬼穿著一個皮馬甲,敞著,裏麵啥都沒穿,露出古銅色的瓷實的胸肌,看見鄭蕭身邊的修,眸中快速閃過一抹驚豔,見鄭蕭在瞪著他,神情一凜,過來拍拍鄭蕭的肩膀:“老子來投奔你了,奔,你可要好酒好菜招唿著。”然後攬著鄭蕭的肩膀走到一旁,避開修,用隻是他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曖|昧的道:“我就說你看不上謹言,原來私藏了絕色啊,混蛋,不夠意思!”鄭蕭一拳捶在黑鬼的肚子上:“媽的,謹言是我兄弟,兄弟,你懂麽?”“噢,我靠,懂,懂!”鄭蕭那一圈至少五六十斤的重量,捶的黑鬼當即變了臉色。鄭蕭洋洋得意的威脅:“我可告訴你,修是我的貼身保鏢,他脾氣不是很好,你可別去惹他,當然,我是例外。哥們現在的目標有兩個,一個是弄死坤山,另一個就是上了他,是兄弟的就別搗亂。”黑鬼掄拳,實打實的還迴去後才拍著鄭蕭的背道:“你放心,老子不僅不搗亂,還幫你看緊謹言那個小醋壇子。”鄭蕭被黑鬼那一錘一拍弄得差點岔氣了,彎著要半天直不起身:“噗噗,謹言才不是,不是醋壇子!”黑鬼心說,不是醋壇子他看見老子能是那副表情嗎?老子又沒強|殲他。心裏這麽想著,他嘴裏卻道:“你這地方倒夠大的,老子就打算住下來了,我也要貼身保護謹言。”鄭蕭聽出這話裏有問題,忙道:“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謹言剛才差點就遭了毒手,幸好沙丁趕到了,媽的,那兩混蛋動作倒是很快。”鄭蕭聽得心頭一跳:“幸好,幸好修提醒,否則······”“老子不管了,我要住謹言旁邊的房間。”鄭蕭特無語:“坤山的目標是我和你,謹言相對還要安全一點,你這麽黏著他,不是更容易出事嗎?”誰知黑鬼掄拳又死命捶了鄭蕭一下:“還不都是因為你,你忘了,黑*那小子可是恨透了謹言,他會放過謹言?”鄭蕭想到安謹言剛才的遭遇,默了。兩人在這邊嘀咕半天,早有人迫不及待。蒂娜踩著恨天高,扭著腰走到修麵前,撲閃著一雙大眼睛,還頗有禮貌的伸出手:“你好,我叫蒂娜,以後請多多關照。”修看著那隻手,沒有動,剛要轉身走人,那邊鄭蕭又捶了黑鬼一拳:“麻痹,讓你那些沒有眼色的玩意兒滾!”黑鬼強忍著劇痛,一張俊臉滿是隱忍:“兄弟,我也不想帶著她!”鄭蕭使出殺手鐧:“你要不要住謹言隔壁?”黑鬼過去,一把扯過蒂娜,甩手就是一巴掌:“給我滾迴去,誰叫你出來丟人現眼的?”“大哥?”蒂娜不敢置信的瞪著黑鬼,又是憤恨,又是羞辱。鄭蕭譏誚的大聲道:“上麵是母的,下麵是公的,你說說你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滾吧,我這裏不養怪物。”蒂娜隻淚眼婆娑的看著黑鬼,黑鬼想到曾經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小弟,也有幾分遺憾:“你迴去守著老窩,等這邊事情了了我就迴去。”蒂娜最終還是沒能留下。黑鬼煩躁的撓撓頭,對修道:“你是修是吧?別介意,那小子······那丫頭,哎,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修抿抿唇:“沒關係!”實際上是,修隻是沒有跟陌生人握手的習慣,不管男女還是不男不女。讓修疑惑的是蒂娜臨走前那別有深意的一眼,愛恨交織,如癡如狂。作者有話說:湊一堆了,要開始熱鬧了,在追文的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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