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米高是動真格的,不是為了嚇孫浩。他的胳膊就跟最結實的藤條一般,死死的勒著孫浩的腰,孫浩一動,他那身嬌生慣養的嫩肉就抗議,根本就不敢動更不敢反抗。“媽的,你他媽不就當過兵嗎?唔…唔…”米高的舌頭毫不猶豫的躥了進去,粗重火熱的唿吸撞擊著彼此的耳膜,孫浩掄拳砸米高的胸膛,米高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隻聽見砰砰砰的聲響。孫浩砸了一會兒,猛地覺得自己這舉動怎麽看怎麽像女人,又一想,不就是接吻嗎?老子怕你?於是這貨幹脆不折騰了,享受的閉上眼睛。米高捏著他下巴的拇指細細的磨蹭,感受著指下些微的刺痛,蘇蘇麻麻。孫浩的長相絕對不是小白臉一類的,典型的瓜子臉,皮膚也白,但是這貨時時刻刻不忘強調自己的男子漢氣概,所以他的下巴上總是蓄著一圈短短的胡茬子,看上去頗有幾分性感。米高的吻越來越熱烈,他的動作比他的外表看上去要粗魯許多。滾燙的舌尖掃過牙*,擒獲到孫浩躲閃的舌頭,含住就是一陣猛吸。孫浩隻覺尖銳的刺痛從舌尖上蔓延過來,傳達進大腦卻猛地激起陣陣電波,讓他頭皮發麻。他有一種感覺,米高這是想把他的舌頭連根吞掉,不過……這小子接吻技術還不錯。孫浩是一個耽於享樂的家夥,既然米高的吻能讓他爽,他當然就不再想那麽多,伸手摟住米高的脖子,主動伸出舌頭與米高共舞。米高的動作更直接,一把提起孫浩的腰,上前兩步,嘭的一聲巨響,孫浩直接被他壓在了文件櫃上,震得櫃子上的玻璃櫥窗啪啪直響,熱烈而刺激。兩人的唿吸幾乎是在一刹拉就混亂了,四片唇瓣瘋狂的撕扯著,喉嚨裏壓抑著低吼,兩人就像兩隻正在從對方嘴裏奪食的獵豹,誰也不願意被對方壓低氣勢。孫浩當然幹不過米高,米高一條胳膊就能解決他,還能抽出一隻手幹別的。孫浩正全心全意搶奪著米高那根舌頭,突然腰間一暖,一隻大手撩起他的襯衣,在腰間揉了幾把後,直接奔向後麵的翹挺,一根手指更是直接陷進臀縫之中,向花心探過去。孫浩一個激靈,晴欲立刻去了大半,這時米高的舌頭正在他嘴裏肆掠,孫浩眼眸一寒,一口咬了上去。“嘶……”米高不得不抽搐手,同時放開了孫浩。孫浩這一口咬的挺狠的,都出血了。米高轉身朝垃圾桶吐了一口血水,眸中雲山霧罩,沁滿晴欲的眸子看著孫浩笑起來。孫浩心頭火氣:“笑屁你笑,當老子的話是放屁麽?我他媽說的還不夠明白?”“挺明白的!”米高煞有介事的點頭,一看就是根本就不把孫浩的話放在眼裏。孫浩氣的肝疼,手忙腳亂的把自己的衣服重新塞進褲子裏,盡量忽略米高剛才在他屁股上製造出來的讓人桔花發緊的悸動。再一次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樣的,孫浩站在裏米高三尺遠的地方,耐著性子問:“你到底滾不滾?”“今晚去酒吧嗎?我請你喝酒!”“不去,誰知道你會不會在酒裏下藥,然後趁機把老子那啥了?”米高眸中的水霧褪去,一雙眼睛就顯得特別堅定執著,配上他高大的身體,強悍的氣勢,如果給他換上一身軍裝,絕對就是一個……等等……“你丫以前不會是特種兵吧?”孫浩瞪大了眼睛。米高點點頭:“正確!”“哎喲我草!”孫浩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心中狂罵:“我這是倒了哪輩子血黴了,有幾個雇傭兵損友也就算了,現在又來一個退役的特種兵,這是,天要亡我孫浩麽?”米高隻覺滿臉絕望之色的孫浩特別搞笑,他特別好心的提醒:“你放心,我不會用強的!”“麻痹,你不會用強,那你剛才是在幹什麽?”“隻是接吻和……摸一下,不行嗎?”米高理所當然的道,嘴角一直掛著一抹謙遜的笑。“摸一下?”孫浩差點跳上去撕了他那張帥臉:“你他媽把褲子脫了讓老子摸一下行嗎?行嗎?”米高做出解皮帶的架勢:“行啊,你要摸前麵還是後麵!”“……我草!”孫浩被打擊到了:“老子活了三十五年,今天終於見識到比老子更*的混蛋了,好吧,你不滾,我滾,哎喲我草,這都什麽事兒啊?”孫浩罵罵咧咧的跑了,把一臉高深莫測的米高獨自丟在他的辦公室。*幾天後的某個晚上!孫浩自從上次在酒吧認識了米高,他就再也沒有去過米高上班的那家酒吧。尼瑪,每天被一個人盯著自己的屁股,這滋味不好受!孫浩今天在外瘋了一天,到了晚上十點多,這貨一手摟著一個小男孩進了一家gay吧。gay吧正是熱鬧的時候,裏麵一水兒的男人或靜坐,或搭訕,或跳舞,每個人的視線都在搜尋自己的獵物。孫浩帶著兩個男孩進來有點猖狂,那兩個男孩子都穿著緊身的襯衣和小腳褲,那腰跟屁股就跟妖精似的,其中一個還化了淡妝,一雙眼睛咕咕嚕嚕的直轉,看的人心癢癢。這兩個男孩子是孫浩今天包的伴兒,不是他的傍家兒,對傍家兒這種生物,孫浩已經絕望了。不就是個玩兒嗎?咱隻談錢!這貨跟個大爺似的,四仰八叉的倒在沙發上,兩男孩兒一左一右服侍著,倒酒的倒酒,捏腿的捏腿,享受極了。化了妝的男孩兒整個身子都掛壓在孫浩身上,聲音細的就跟沒有變聲一樣:“孫少,你明天繼續包我們兩兄弟的全場唄,咱兄弟這個月的月績考核可就全靠你了啊!”“哦?”孫浩來了興致:“你們還有考核?”“是呀,我這個月被阿水那小子擠下去了,再奪不迴頭牌,我還怎麽混啊!”孫浩拍拍男孩兒的臉,連聲道:“好好,本少這周都包了你們好吧,阿水那小子後麵已經鬆了,操起來沒勁。”男孩兒捂著嘴笑:“聽說阿水已經過了二十五歲了,再過幾年後麵都不能用了吧?”孫浩心中一突,麻痹,難道是老子後麵也鬆了,所以那混蛋卷了老子的錢找了個小年輕兒?這個意識讓孫浩立刻不痛快了,一張俊臉沉下來。男孩兒不知道這位大爺突然怎麽了,擔心惹怒了孫浩,趕緊使出渾身解數來逗孫浩開心。“孫少,來來,我喂你喝酒,咱們今晚……”男孩兒湊到孫浩耳邊,也不知道說了什麽,孫浩又眉開眼笑起來,大聲道:“好,你們一起!”男孩兒乖巧的倒了一杯酒遞到孫浩唇邊,孫浩銜住酒杯喝了一大口,也沒咽,突然掰過男孩兒的頭,一口酒哺了過去。那男孩兒沒想到孫浩會給他喂酒,一個措手不及,嗆得直咳,孫浩似乎玩上癮了,接著又哺了一大口酒過去。殷紅的酒液流的到處都是,那男孩兒身上淺粉色的襯衣前麵完全濕透,孫浩一隻大手幹脆直接鑽了過去。眾目睽睽之下,縱使那男孩兒出身風月,也是羞紅了臉,卻不敢推開孫浩,羞羞怯怯,委委屈屈的小樣兒看著就像正在被摧殘的花朵。周圍的人多是看熱鬧的,大家各玩各的,沒有人上去阻止,更沒有人英雄救美。孫浩正玩得起勁,突然懷裏一空,他本就喝得七八分醉了,腦子也暈乎乎的,好不容易對準了焦距,定睛一看,卻是一個服務生把那個被他折磨得咳的快要斷氣兒的男孩兒護在身後。那服務生帶著白色的口罩,穿著白襯衣黑馬甲,個子十分高大,躺在沙發上的孫浩覺得自己的氣勢被一個小小的服務生壓下去了,哪裏肯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要跟服務生一決高下。結果這貨下盤不穩,腿腳打晃,因為站起來的時候氣勢太過雄偉,重心不穩,一個跟頭就朝前麵栽去。眼看著就要撞上對方的胸膛了,一雙鐵鉗一般的大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胳膊,讓他終於站成了一個人樣兒。孫浩迷迷糊糊的傻笑了一下,下意識向對方道謝:“兄弟,謝……謝了啊!”轉眼就忘了人家把他的人搶走還壞了他的好事兒。“不客氣!”對方沉著嗓子,雙眼冰冷,隱隱含著怒氣。孫浩“咦”了一聲,手指搖擺不定的指著對方:“你的眼睛……好熟悉呢!”那人取下口罩,麵無表情的看著孫浩。孫浩一愣,接著沒心沒肺的笑起來:“尼瑪,我……我當是誰呢?是你啊!”米高從兜裏掏出一把鈔票丟給那兩男孩兒,意思不言而喻。男孩兒看看孫浩,又看看米高,後者一雙鷹隼一般的眸子冷冷的盯著孫浩,那眼神,似乎要把對方吞吃入腹一般,一看就不好惹。兩男孩兒迅速的做出選擇,丟下孫浩,跑了!孫浩搖搖晃晃的招唿:“哎,哎,你們怎麽走了?”米高上去,彎腰,抱住孫浩的腿往肩上一抗,直接上樓去了。孫浩還在招唿那兩男孩兒:“喂,你們,你們怎麽走了,老子可是包,包了……。嗝……”估計是被米高的肩膀頂的難受,這貨打了一個酒嗝,差點吐了,乖乖閉嘴。砰,孫浩被扔到了*上,*墊彈得他頭昏目眩的,還不忘踉踉蹌蹌的爬起來,去追他的小美人兒。米高伸手一推,他又一頭栽到了*上,這一次沒有爬起來。這貨本來就不是個願意多動彈一下的人。能夠坐著不會站著,能夠躺著不會坐著,你給他一個枕頭,他能在花園的條凳上睡覺。米高三下五去二脫了上衣,露出滿身的腱子肉,在明亮的燈光下,他胸膛上那個肉粉色彈痕特別明顯。不止彈痕,他的背上也有一條七八公分長的疤痕,應該是被刀砍的,特別駭人。孫浩正趴在*上舒服的哼哼,臉上突然滴滴答答,有冰涼的液體滴在他臉上,流進他嘴裏。這貨伸出舌頭一舔,酸酸甜甜的,是紅酒呢。嘴裏砸吧了幾下,孫浩並沒有醒過來,他還以為是那兩個男孩兒在跟他鬧呢,嘴裏咕嚕道:“寶貝兒,別鬧,恩恩…”誰知他的寶貝兒不僅沒有聽話的停止胡鬧,臉上的酒反而越來越多了,不僅是臉上,還倒到了他的眼睛上,最後是脖子裏,背上。“媽的,老子喊你別鬧!”孫浩一咕嚕坐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酒,瞪著米高。米高也看著他,唇邊是那抹熟悉的欠扁的笑。兩人對視了半天,還是米高先開口:“酒醒了?”“姓高的,老子日 你八輩兒祖宗!”孫浩雙手拍了一下大腿,其實他原本的打算是一咕嚕爬起來,可惜他屁股動了動,沒爬起來,於是就變成坐在*上,潑婦一樣雙手拍著大腿罵,不僅完全沒有氣勢,那小樣反而特別逗。米高眉頭皺了皺眉,似是慘不忍睹一般:“你就隻長了年紀,沒有長腦子?”孫浩被罵的一愣,根本就摸不著頭腦,誰會白白挨罵?孫浩立刻就怒了:“姓高的,我他媽當初給你手術的時候可沒趁機撩你,是你自己不要臉,你他媽現在到底想怎麽樣?”米高眸光一亮:“你還記得?”“我呸,誰他媽記得你?”“那你……”“是你丫太不要臉,給人的記憶太深刻。”米高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反而鬆軟了。孫浩雙手捧著腦袋一通亂揉,把原本就亂糟糟的發型揉得跟雞窩一樣:“我說少爺,你究竟要怎樣啊?天地良心,當初你闌尾發炎,我他媽是真的隻是試試麻藥生效了沒有,誰知道我不過多模了幾把,你他媽的居然就硬了,你說你……我發誓,這件事我誰都沒說,我……”米高打斷他:“你什麽時候想起來的?我以為你不記得了!”“哎喲我 操,我他媽能想不起來嗎?自從確定你當過特種兵我就記起來了。”米高眸子暗了暗,轉身從衣櫃裏又摸出一件白色襯衣換上,孫浩疑惑極了:“你住在這裏?這不是gay吧嗎?”外麵熟悉的音樂清晰可聞,孫浩現在的腦子還不叫靠譜。“這裏是我的休息室,我在這裏上班!”孫浩長大了嘴巴,半天才道:“……媽的,我的運氣怎麽就那麽背?”米高唇邊的笑意消失不見:“你為什麽要躲我?”“靠,我不躲你,難道等你來操?”米高的扣子剛扣了一顆,聞言上去一把揪住了孫浩的領子。孫浩剛鬆一口氣,還沒緩過來呢米高又撲上來了,嚇得他立刻大叫:“該死的,姓高的,你這個性情乖張的混蛋。”米高太陽穴跳了跳,再一次重申:“我姓米,不姓高!”“我管你姓米還是姓高?小混蛋,大爺我沒空陪你玩,你要喜歡男人,外麵一大票清秀漂亮的男孩兒供你選,老子沒心情跟你瞎耗!”米高卻看著他的眼睛:“你真的就沒有想起過我?”孫浩一愣,隨即嗤笑一聲:“怎麽?少爺,你要跟我談感情?”米高的表情很嚴肅,也很認真,他的眼睛深如古井,眸中沉澱的是一種經曆過洗禮的滄桑和沉著。孫浩心中一震,說實話,現在的米高跟六年前的米高完全變了一個樣。他還記得那時的米高躺在手術台上,滿臉詫異的看著他自己豎起來的那玩意,一張年輕的俊臉上全是青澀。當時的孫浩特別壞的開玩笑:“哎喲,軍營裏苦吧?是不是連蚊子都是母的?看把你憋的,都打麻藥了,我摸了兩把居然都硬了!”那時的孫浩不到三十,張狂不羈,*肆意。那時的米高比他更狂,他看了兩眼孫浩,然後一把抓起孫浩的手按住自己的火熱。後來,米高泄在孫浩的手裏,那是他們荒唐而又刺激的第一次。孫浩一開始不知道米高的身份,等手術完了他才知道那個囂張可惡,敢讓他幫著打飛機的小子居然還是個軍三代的太子爺,自身也是陸軍特種兵一個中尉。沒心沒肺的孫浩後知後覺的恍悟,媽的,難怪叫老子一個博士給你割闌尾,原來不是你闌尾鍍了金,是你爺爺老子麵子大。至於那一家子瘋子為什麽不去軍區醫院而是來了他的私人醫院,則不在孫浩的關心的範圍內。事實上,他給人割完闌尾就立刻把這茬兒忘記了。米高的視線烙在孫浩的臉上:“別叫我少爺,我現在就是酒吧一個小小的調酒師。”孫浩瞪大了眼睛:“呀,對了,你怎麽會當調酒師?你丫不是,不是……”作者有話說:謝謝糖糖,小贏,泡泡的紅包,麽麽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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