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秋是個行動派,風風火火的把童越接迴來後,第二天就找了蓋爾,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了,表示後會無期。蓋爾一條命都是蘇子秋救迴來的,雖然他不見得要承蘇子秋多大的人情,但是卻再也不好算計隼。他不承蘇子秋的人情,蘇子秋卻要承段天宇的人情,所以蘇子秋沒有立刻離開l市,因為段天宇那邊還走不了。庫瑞道:“蓋爾·史密斯相當謹慎,一直也相當低調,查了這麽久還是一無所獲,加上他現在受傷,任命在即,更是連大門都不出,完全沒有突破口!”蘇子秋大手一揮:“不用再查了,段天宇有需要就會說話,既然他自己都瞞著,我們也不用費力氣。”童越卻在一旁幽幽的道:“還是繼續查吧,段少估計是所有顧忌,他那麽聰明,肯定能夠猜到我們已經知道蓋爾的性取向了,他不說,我們也裝作不知道,他的目的,應該是由我們出手。”蘇子秋半掩的眸子輕飄飄的落在童越臉上:“心兒,你對他很了解啊!”童越打著哈哈:“還好還好,蘇子秋,我們的動作最好快一點,在蓋爾任命之前,一點小東西都能讓他忌憚,如果拖到他當上了首相,會相當麻煩!”蘇子秋冷哼:“你倒是替他著急!”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童越幹脆閉嘴不說話了。蘇辰明白童越的意思,就道:“越越說的是,段天宇已經打定主意把我們拖下水,反正跑不掉,還不如主動出擊,早了早好!”蘇子秋怎麽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呢,這個別扭的老男人就是不想管段天宇的閑事,最好跟段天宇老死不相往來,敢覬覦他的老婆,還要他幫著跑腿,尼瑪,他咽不下這口氣。童越見蘇子秋滿臉不忿,知道這個老男人最近火氣大,就揉了揉腰,往蘇子秋身上一靠:“蘇子秋,我累了!”老男人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攔腰抱起童越,雙眼炯炯有神:“心兒,我陪你睡覺去!”童越朝蘇辰丟個眼神,揮揮手:“你們忙去吧!”於是,眾人就看著那兩口子光天化日之下偷懶睡覺去了。蘇辰和庫瑞等人密謀一番各自散去,這些暫且不提。段天宇最近無比煩躁,如果不是蓋爾對他有提攜栽培之恩,他想他肯定會殺了他。克林·約頓死後不久,蓋爾出院迴家休養,按理說段天宇就不用再每天守著了,但是蓋爾卻沒有放段天宇走的意思。這天,蓋爾靠在*頭看書,段天宇就坐在離他最遠的沙發上發呆。蓋爾的視線時不時的從書上移到段天宇的臉上,目光如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反正絕對沒有看書,因為他的書一直沒有翻頁。段天宇雖然是在發呆,但是,屋裏有個人一直覬覦他的屁股,這件事讓他怎麽忍受?凡是直男都不能忍受,段天宇隻覺渾身汗毛全部都豎起來的,盡管蓋爾看他的眼神清澈無比,但是他就是覺得蓋爾已經用眼神把他剝幹淨,想要把他推到,幹他!媽的,段天宇覺得他快要瘋了,這樣早晚被蓋爾逼瘋。“段!”蓋爾的聲音毫無預兆的響起,段天宇差點一下子跳起來,不過他沒有跳起來,而是用十分不耐煩的語氣,看也不看蓋爾一眼,冷冷的問他:“什麽事?”“我想喝水!”蓋爾合上書,取下了臉上的眼鏡。沒有眼鏡的遮掩,他那張臉就更顯得平淡無奇,但是他的聲音很好聽,低低的,帶著磁性,是優雅而華麗的聲線。段天宇頓時泄了氣,說實話,他想發火可是沒有地方發。蓋爾從來就沒說什麽,沒有說過要他的屁股,更沒說過喜歡他。他隻是喜歡讓段天宇有事沒事就跟他呆在一起,然後最多用那種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目光看著他,如果說蓋爾唯一表現的明顯的一點,那也隻是他看段天宇的次數比較多。段天宇在c國那段時間,蓋爾也沒有時不時的電話騷擾,十天半個月才會打一次電話,或者視頻一次,每一次人家都有正當的理由,叫人挑不出錯。但是,段天宇是誰?蓋爾不需要如何表示,他早在三年前就發現蓋爾對他不一樣了。蓋爾有禁 臠,他身邊的四個保鏢隻是其中之四,段天宇知道蓋爾還有別的窩,隻不過他沒有查出來。段天宇幫蓋爾倒了水,遞給蓋爾的時候蓋爾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段天宇的指尖,段天宇仿佛被蛇咬了一般立刻鬆了手,結果那杯溫水就全部倒在了蓋爾的被子上。“你幹什麽?”段天宇拎著眉頭,非常厭煩的瞪了蓋爾一眼。蓋爾卻隻是笑笑:“段,你最近心情很不好!”段天宇俊臉一扭,不再看蓋爾,一把搶過杯子放到一旁,然後兩把收了弄濕的被子堆到對麵的沙發上,又去櫥櫃重新抱了一*被子出來,幫蓋爾蓋上。做完這些,他冷著臉重新倒了一杯水,這一次,他是直接放到*頭的櫃子上,拒絕與蓋爾碰觸。他拒絕的意思如此明顯,蓋爾卻好似完全不在乎,笑起來的時候眼底還有一抹*溺,這讓段天宇更加的心浮氣躁。蓋爾是個什麽樣的人沒有人比段天宇更清楚,他想要的,絕對會弄到手。蓋爾放任段天宇自由了三年,無外乎是因為蓋爾是真的喜歡他,但是段天宇相信,蓋爾的耐心也在急速流失,因為近段時間,蓋爾讓他陪伴的時間越來越長,次數越來越多。“段,我還要喝!”段天宇忍無可忍的轉頭,蓋爾朝他舉著空水杯,懶洋洋的靠在*頭,他每次看段天宇的時候,眼神都相當的認真。那種認真讓段天宇不敢直視。段天宇又給他倒了一杯,這一次,他原本是想把杯子仍舊放在*頭的,不過又感覺不好做的太過分,就直接遞給了蓋爾,隻是這一次,蓋爾非常從容的抓住了他的手。“操 你媽……”段天宇仿佛受辱一般勃然大怒,使勁一抽就抽迴了手,杯子裏的水潑灑出去大半,最後他幹脆把杯子裏的水全部潑向了蓋爾,潑了蓋爾一臉,幸好是溫水,接著砰的一聲,那隻瓷杯在地板上砰然而碎。“嗬嗬!”蓋爾抽了紙擦了臉,也不見怒氣,隻不過看向段天宇的眸子明顯不一樣了,裏麵的勢在必得讓段天宇這第一賞金獵人都心驚。“段,你明知道我的心思,為什麽還要留在我的身邊?”段天宇怒極反笑:“你會放我走?”“不會!”“那你說什麽屁話?”段天宇捏緊了拳頭,被蓋爾碰觸過的手上麵仿佛有千萬隻蛆蟲在爬一樣,惡心得他隻想吐。段天宇站在離*一丈遠的地方,冷眼看著蓋爾一臉的道貌岸然,恨不能立刻離開這個房間,離這個人遠遠的。蓋爾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他身上的睡衣前襟濕了,幹脆自己脫了睡衣,露出還貼著紗布的胸膛。他滿不在乎的靠迴靠枕上,一雙深邃的眸子看著盛怒的段天宇,淡淡的道:“你是真的喜歡蘇太太?”段天宇知道蓋爾是想攤牌了,於是也收斂了臉上的情緒,嚴肅的點了點頭:“當然,我喜歡她,就算是不喜歡她,我也不會喜歡一個男人!”更何況是被一個男人壓!段天宇很慶幸他喜歡的人是童越,如果是別的女人,那個女人說不定就會倒黴。但是童越不會,因為童越不僅不愛他,她還是蘇子秋的女人,段天宇肯定蓋爾是不敢再去招惹蘇子秋的。段天宇這話說的絲毫沒有留餘地,蓋爾的臉色漸漸暗淡下來,想了想,他又笑了一下,似乎是感歎道:“你可真是不聽話!”段天宇差點嘔出一口心頭血,他最痛恨的就是蓋爾用這種語氣這種神態跟他說話,就好像他是他養著的那些禁 臠一樣。卻聽蓋爾接著道:“我想我給足了時間讓你接受我,但是現在看來,你還是執迷不悟啊,是我的錯,我一開始就不該放縱你!”段天宇心頭一震,蓋爾的意思是……“你他媽究竟想幹什麽?”段天宇瞪著雙眼大聲道:“我不管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不可能!我現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給的這一切我他媽不要了,那些兄弟反正也是你收羅過來的,他們就跟著你,我迴我的c國,從今往後,你我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你也休想打我的注意,我不是你的那些狗!”蓋爾仿佛沒有聽到段天宇後麵的那段話一般,看著段天宇喃喃自語,說出的話差點把段天宇氣得七佛升天。“我想幹什麽?段,難道你不知道嗎?從一開始,我就想得到你,就想幹你,就想讓你在我的身下承歡……”“啪”段天宇兩步跨上去,甩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得蓋爾半邊臉通紅。“你這個*,我他媽真想殺了你!”“可是你不敢,你知道我不會放過坤他們!”蓋爾是個魔鬼,手段狠辣,完全沒有一絲人性。段天宇知道,他和蓋爾之間的平靜算是徹底打破了。“段,你心裏清楚,你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所以,我一直沒有逼你,我就想你心甘情願的跟我,隻要你跟我,那些人我會全部打發掉。”“哈哈哈!”段天宇仰天長笑,笑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你怎麽可以這麽搞笑呢蓋爾?我段天宇以前是桀驁不馴,我也承認我今天落到這種地步是我罪有應得,你說我好好的集團公子哥不當,我他媽來給你當男人?還讓你幹我屁股?蓋爾,是你腦子有問題還是我他媽聽錯了?你沒病吧?”蓋爾眼中的戾氣一閃而過,段天宇已經耗去了他太多的耐心,他已經不想再繼續等了。如果不是段天宇今天一而再的挑戰他的極限,他想他應該還是願意給他時間的,大不了等他坐穩了首相的位置,然後他再花時間慢慢跟段天宇溝通。但是今天,段天宇顯然傷到他了。這是他唯一愛過的男人,卻不能屬於他,難道他還要過那種想著段天宇的臉幹別人的日子嗎?蓋爾探身打開抽屜,從裏麵抓出一把東西扔到段天宇腳下,冰冷的吐了一個字:“脫!”段天宇一看腳下的東西,k y,杜蕾斯,媽的,該死的混蛋!不等盛怒的段天宇發飆,蓋爾輕飄飄的道:“我受傷還沒有好,擴充你就自己來吧?會嗎?不會的話你打開電視,照著裏麵做就是了!”段天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去他媽的,這混蛋還想讓他自己把自己弄好了,等著他上?砰,段天宇一腳把那些東西踢到了*底下,上去一把掐住蓋爾的脖子。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受辱過,他恨不能捏碎蓋爾脖子。“你憑什麽這麽自信?憑什麽以為我就會屈服?”蓋爾一點都不驚慌,完全不在乎段天宇身上的殺氣,反而憂心的看著段天宇:“段,你跟他們是不一樣的,你聽話我就不會像對他們那樣對你!”“呸!”段天宇一口唾沫吐在蓋爾的臉上,一把扔了這個神經病,他轉身就走。可是門剛打開,蓋爾的四個保鏢人手一把手槍對著他,又把他逼了迴來。蓋爾優雅的擦掉臉上的唾沫,又慢慢的靠迴了靠枕上,對那四人簡單的交代道:“別傷了他!”“媽的!”段天宇咒罵一聲,這是要逼良為娼啊,拚了!有了蓋爾的話,段天宇心中不怕了,既然對方不能傷他,那他還怕什麽?“蓋爾,這是你逼我的,本來我是準備把你當好兄弟的,你要怎麽玩男人都不管我的事,但是你不該對我起那種心思。坤他們是你的人,現在我自身難保也顧不得他們了,你要如何處置是你的事。我現在就跟你說一句話,要麽我離開,要麽我死!”蓋爾笑著搖搖頭:“不,我不會讓你死,還有一條路……”段天宇不想知道那條路,也不會走那條路,所以,不等蓋爾說完,他就動手了。五人很快就纏鬥到一起。段天宇的手上功夫其實不是最厲害的,他擅長的是狙擊,射殺,這種近身搏鬥不是他的強項。蓋爾的保鏢就強多了,但是他們不敢下重手,行動就受了限製。不過段天宇還有一個強項,那就是逃。眼看著要被拿下,段天宇心一橫,直接衝到落地窗前,身體側著,用肩膀撞開了落地窗,從二樓跳了下去。四名保鏢要去追,蓋爾喊住他們:“不用了,他跑不了,把人直接送過去,記住,要保密!”“是!”樓下的草坪上,段天宇被困在一張大網裏,束手無策了!他知道了,蓋爾早就準備了這一手,估計一直就在等這一天。*隼的莊園!蘇子秋又摟著他的小女人睡的昏天暗地,一旁的電話突然震動了。童越比蘇子秋先睜開眼睛,見身邊的男人還緊閉雙眼,童越很無語,使勁推了蘇子秋一把:“接電話!”“不接!”不用猜,他知道是誰!“接吧,他們說不定有急事呢?”“不接!”蘇子秋睜開了眼睛,他美麗的小女人睡的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就像紅蘋果,讓人特別想啃一口。他不敢學蘇辰,因為他舍不得咬童越,不能咬不代表不能吻,也不管電話一直嗚嗚直叫,蘇子秋捧著童越的臉就吻了上去。童越的唇很軟,帶著溫度,含在嘴裏仿佛要化了一樣,蘇子秋吻著吻著就心猿意馬起來。但是他不敢吻的太急,盡管他恨不得把他的小妻子一口吞了。寶寶雖然已經過了頭三月,蘇子秋和童越還是不敢放肆,有時候蘇子秋憋狠了,童越就用手幫忙紓解一下。其實這樣的後果更糟糕,因為某人吃的不爽,脾氣也跟著見長。蘇子秋不敢惹童越,倒黴的就是蘇辰,這是一個惡性循環,蘇辰叫苦不迭,天天叫著要跟康言私奔。電話終於因為沒有人理睬自己斷了,蘇子秋心情愉悅的品嚐著小妻子的紅唇,大手剛剛罩上童越的豐盈,電話又開始震動了。童越搶迴自己的唇,深深吸了一口氣:“先接電話,吵死了!”老婆嫌吵,這電話就不能不接了。電話果然是蘇辰打過來的,聲音顯得很興奮,又急切:“老大老大,段少行動了!”蘇子秋皺了皺眉眉頭,果然是段天宇的破事。“他被爆菊了嗎?沒有被爆菊就別打擾我!”說著,蘇子秋還偷空親了一口童越小巧的鼻子。童越聽見這話噗的一聲笑出來,這人到底是有多討厭段天宇啊?蘇辰也被蘇子秋雷得不輕,想到段天宇現在的處境,就道:“老大,你還別說,他快要被爆菊了!”“哦?”蘇子秋奇怪了,他最近沒有理會蘇辰他們,也不知道段天宇有什麽打算:“他幹了什麽?”“以身犯險!”蘇辰言簡意賅:“他已經被蓋爾那*抓起來送出去了,不過我們的人跟著呢,現在就等他自己弄到確切的證據,然後我們再把他弄出來就是了。”蘇辰這麽說,蘇子秋明白了。段天宇既然要跟蓋爾決裂,他的那些兄弟肯定不能用,所以他隻有依靠蘇子秋和隼,看來那貨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夠能忍,一直忍到現在蘇子秋不得不幫他。蘇子秋忍不住想,如果段天宇不是有所求,他是不是會拚了全力跟他搶童越?答案是肯定的!這麽一想,蘇子秋不淡定了,似乎是怕段天宇現在就要來搶走童越一般,他扔了手機,把童越緊緊抱進了懷裏。另一邊,段天宇被五花大綁的扔在一輛麵包車裏,車裏守著幾個魁梧的打手,幾雙眼睛一秒都不離的瞪著段天宇。段天宇確實長得帥,哪怕現在他的發型已經淩亂,被捆成了粽子他也還是帥,帥出了另一種氣勢,換做別人被綁成那樣扔在椅子上那就是一具木乃伊,他則還是一個美男子。其中一個打手見段天宇還一臉的憤怒和不甘,惋惜的搖搖頭:“段少你也真是自討苦吃,先生對你多好,如果你從了他,以後咱們這些人還不都聽你的使喚?你可能不知道吧,你將要去的地方那就是地獄,關在那裏的個個都是一身傲骨,最後還不是乖乖讓先生操?”段天宇嘴裏噻了東西,不能罵人,也不能動手,幹脆抬起雙腿蹬了那人一腳。那胖子差點被他一腳蹬翻,怒了:“嘿我|操,你以為你還是圍著先生打轉的段少?媽的,信不信老子抽死你?”說著,胖子揚起了拳頭,他旁邊的人一把拉住他,罵道:“你發瘋了是不是?忘記先生怎麽交代的了?”胖子憤憤的呸了一聲,段天宇則又使勁蹬了他一下,這一次那胖子是真的一頭栽了過去,撞在前麵的座椅上。不過胖子到底不敢揍段天宇,隻能換了個位置,離段天宇遠遠的,段天宇就哈哈大笑起來,雖然嘴巴被堵住,但還是不影響他笑。“段少快瘋了!”有人毫無感情的說。段天宇一雙眼睛瞪得血紅,媽的,你才瘋,你全家都瘋。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一直到段天宇的膀胱都要憋爆了,車子才停下來,而這時,天都黑了。段天宇估計這裏不是l市,也不是市區,很有可能是在鄉村。眼前的房子很舊,但是規模看起來很大,像是一個農場。段天宇被帶進一棟屋子裏,屋子很整潔,燒著壁爐,鋪著地毯,段天宇一看這環境,心裏頓時涼了一大截。一個負責人模樣的打手上來一把扯了段天宇嘴裏的毛巾,態度還比較客氣:“段少,先生說了,你以後就住這裏,你一定要老老實實的等著先生來,別給兄弟們添麻煩,你好我好大家好,知道嗎?”“呸!”段天宇又是一口唾沫吐到了那人的臉上。“嗬嗬,沒事兒,一口唾沫星子而已,段少,我勸你一句,還是留著力氣跟先生鬥吧,我是絕對不會放你出去的。”段天宇張嘴就罵:“我草你媽,你叫蓋爾那死*過來,看我不一把扯掉那玩意,我看他還怎麽幹,媽的,敢打我的主意,你叫他滾過來!”“段少,你也別急,先生現在身體不好,等他傷好了,我想他會立刻來見你的。”那人幫段天宇解了繩子,段天宇看了看四周對著他的槍,沒有動。“對了段少,這些門窗都是通了電的,你可千萬別試圖逃跑。”有人抱來一隻雞,往那窗戶上一扔,那雞立刻慘叫一聲,然後隻聽一陣劈裏啪啦的電流聲,那隻雞不到三秒就垂下了腦袋。段天宇心中冷笑,既然來了,他怎麽可能會走呢?屋子裏很快就隻剩下段天宇一人,這是被監禁了,還是被藏嬌了?其他的人關在哪裏?段天宇先找到廁所放了水,身體輕鬆了,他決定好好鬧鬧。餐廳的桌子上擺著晚餐,還挺豐盛的,段天宇端起盤子就往門上砸,刺耳的電流聲立刻響起來,電燈也跟著閃了幾下。這些顯然不過癮,段天宇開始砸東西,能搬得動的全部砸,弄的越誇張越好。他一邊砸一邊喊著蓋爾的名字罵,中氣十足,像個*一樣,什麽難聽的話都罵的出來。“該死的*”“爛雞 巴的雜碎”“狗雜種”……從晚上一直折騰到天亮,中間就沒有停過。守在屋子外麵的人就跟死了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第二天,有人送吃的進去,沒有例外又被段天宇砸了。據監控顯示,屋裏就跟發生了地震一樣,被砸的不成樣子。負責看管的人煩躁的擺擺手:“砸吧砸吧,隻要人沒事就好,反正每個進來的人都鬧過,看他鬧到什麽時候。”隻是,接連兩天,段天宇都是滴水未進,後來他已經罵不出來了,但是送進去的飯菜仍舊全被他扔了。屋裏沒有人打掃,又髒又亂,他就坐在一個沙發墊子上,等死一般。守在外麵的人慢慢不安起來,紛紛覺得段天宇是在絕食抗議,雖然做法很幼稚,但是有效果啊。負責看管的人立刻給蓋爾去了電話,詢問怎麽辦。也不知道蓋爾說了什麽,當段天宇被人送到一間地下室時,他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不對,這不應該叫做地下室,應該叫做私人監獄。段天宇被關進了左邊的第三間,他才發現,總共有六間,每一間不過五六平方米,像一個個獨立的大鐵框子。六間鐵框子加上段天宇這一間總共有四間關了人。段天宇發現那三個男人都光著身子躺在簡單的木板*上,見有人進來隻是稍微抬頭看了一眼,個個滿眼冷漠,發現他們不過是多了一個同伴,很快又躺了迴去。“段少,是你自己非要折騰,如果你什麽時候想通了,我們就放你迴去住舒服的屋子。”說話的人冷笑著,一副看你熬到什麽時候的表情。段天宇看也不看他,轉身迴去躺到了木板*上。等到看守的人都離開了,他的手才悄悄摸進褲襠裏,一陣摸索後,他的手上多了一個袖珍監控器。開啟後,他把那個袖珍監控器偷偷塞進了強壁的夾縫裏,然後用枕頭稍微擋了一下。他的位置很好,從監控器的角度可以把另外三個人的情況都拍攝下來。做好這些,段天宇開始躺在*上睡覺積蓄力氣。另外三個人隻是開始的時候看過他一眼就再也沒有動彈,地下室裏靜悄悄的,卻不冷,還挺暖和。段天宇根本就睡不著,他知道他們不會就這麽關著他,肯定會給他好看。可是一直沒有動靜,直到半夜,外麵傳來開鎖的聲音,段天宇沒有動,另外三個人倒是動了,有人縮到了*頭,有人捏緊了拳頭。段天宇很納悶,心裏卻隱隱有一些明白。果然,外麵進來四個壯漢,他們開了其中一間鐵籠子。鐵籠子裏麵的人跳起來,絕望的大吼:“怎麽又是我?昨晚我才……”“誰叫你屁股最瓷實呢?”段天宇轉過身,不忍再看,耳邊是各種下流的謾罵和不和諧的聲音。剛才段天宇草草的看了一眼,那三個人都很年輕英俊,身材很棒,此刻正在遭受磨難的那人看樣子還是個軍人,留著短短的頭發茬子,身材高大,氣勢不俗。這些畜生,段天宇後悔了,他應該直接殺了蓋爾的!那些混蛋走後,段天宇聽見那人哭了,是一種壓抑的,絕望的,又自我厭棄的哭泣。第二天,段天宇還是沒有吃飯,把飯菜全部扔在了地上。“沒有用的,他們不會心軟,更不會放過你!”那個軍人模樣的人頹敗的對段天宇道,卻沒有看段天宇。段天宇沒有理他。半夜,另一個倒黴的家夥又被輪了,段天宇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主要是他自己快堅持不下去了,並且,再過一天,就是蓋爾被任命首相的日子了。第二天早上,段天宇對送飯來的人說:“我要見蓋爾,他不來,我就死!”作者有話說:謝謝romante的大紅包,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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