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顯然不過是開頭,因為就在下一刻,在眾人的驚駭和瞠目結舌中,童越手中的槍已經對準了蘇子秋……“啊,越越姐姐瘋了,她要殺秋叔!”人群中的小米粒急的大叫。凡人小鬼大的搖搖頭:“我看不會的,他們彼此那麽相愛,越越姐姐不會殺秋叔的。”周圍的人挺他們這麽說,都露出了悟的神情,原來果真是個人愛恨情仇,那就與他們沒有關係了,還是老老實實呆著別動吧!段天宇見人群漸漸安靜下來,滿意極了,他朝禁衛軍頭領露出一口白牙:“我想你們女王已經收到我送的大禮了,你還是先休息一下,等收到命令再行動也不遲,還可以避免犯錯!”那些禁衛軍早就不敢亂動了,試想,如果這教堂裏的人都炸死了該怎麽辦,那不就徹底亂了嗎?段天宇很滿意,見那名禁衛軍頭領一臉的要為國家把他這個人渣除之而後快的表情,冷酷的笑了一下,提示道:“你以為就我們兩個人?你現在要不要唿一下你的狙擊手?看看他是不是還在堅守崗位?”禁衛軍頭領臉色大變,果真按住耳麥唿叫,對方沒有應答,這種情況隻有一種結果,那就是,狙擊手已經犧牲了。這個人是到底誰?段天宇卻突然冷厲的吼了一聲:“退後,退後,你們都給我退後,不要以為我嬉皮笑臉是個好脾氣的,你們放心,等我的女人解決了她的前任我們就走,到那時,你們是要追要殺的,悉聽尊便!”說的好聽是悉聽尊便,段天宇卻不要臉的晃了晃手裏的遙控器,惡劣的笑道:“我這遙控器的感應裝置非常尖端,估計兩公裏以內遙控不是問題!”蘇子秋聽見段天宇的話頓時變了臉色,什麽前任?那男人是在說他嗎?童越已經冰冷的開口:“你不是說除了我誰都不娶嗎?蘇子秋,我本來是想等你們交換戒指的時候才現身的,但是,我見不得她碰你!”蘇子秋訕訕的笑著:“心兒,我也沒有打算要她碰!”“可是你還是要跟她結婚,我說過我不要你娶她,蘇子秋,我算什麽?”童越戴著大墨鏡,蘇子秋根本就看不見她的眼睛,但是她對他的失望已經不言而喻。蘇子秋顯得有些著急,林伊莎的父親和一些皇室成員氣得發抖,紛紛要求蘇子秋立刻開槍殺了童越。段天宇非常生氣,他覺得這些人完全沒有把他的話放在眼裏,於是這貨從腰上摸出一把槍,對準了林伊莎的父親,也不知道是他沒有瞄準,還是故意打偏了,子彈射進了旁邊叫的最厲害的那個人的胸膛裏。段天宇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人群又安靜了一些。蘇子秋的視線在人群裏狀似無意的掃了一圈,小米粒立刻哭叫起來:“越越姐姐,你不要殺秋叔啊,他也是被逼的,真的啊,你不要殺他!”凡趕緊跟著一唱一和:“真的真的,越越姐姐,你看那個女人死了秋叔都不難過呢,他是真的隻愛你的,你不要殺秋叔啊,嗚嗚!”兩個小屁孩哭起來了。童越唇邊勾出一抹冷笑。蘇子秋額頭都急出汗了,坐在下麵的威爾斯將軍和魅顯然也被童越搞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了。如果童越是別人,他們肯定早就出手了,但是童越不是別人,現在還加上了一個第一賞金獵人。以童越前段時間做的那些事,魅和蘇子秋可不認為她是專門來要蘇子秋和林伊莎的命的,那麽,她到底要幹什麽?童越已經完全打亂了蘇子秋的計劃,蘇子秋現在隻想她趕緊離開,隻是,他什麽都不能說,第一次手足無措。童越也不需要他說什麽,她的手指已經扣上了扳機,槍口對準了蘇子秋的胸膛。“蘇子秋,你已經出局了!”不知為什麽,蘇子秋聽見她這句話突然害怕起來,不是害怕她開槍,而是……。那種感覺,就像童越是在跟他說再見,她即將遠離,她,不要他了!砰,又是一聲槍響!蘇子秋捂住胸膛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胸前,他白色的西裝上幾乎是瞬間就開出一朵妖豔的罌粟,接著,那血洶湧而出,很快就打濕了他半個胸膛。“秋叔……”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孩子們,他們哭叫著從人群裏鑽出來。“心兒……”蘇子秋最終倒了下去!童越麻木的看著蘇子秋閉上眼,看著蘇辰和魅他們衝上來把她擠到了一邊,她手裏的槍再也握不住,無力的掉到了地上。這時候,人群反而更安靜了!段天宇搖著頭,嘖嘖出聲:“都說女人狠,果真狠呀,親愛的,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走了?”有人剛要跳出來製止他們離開,段天宇晃了晃手裏的要控製,嘴裏“嘭”的一聲,嚇得那人一屁股坐了迴去。禁衛軍已經收到命令,讓這兩個家夥離開。不過有心人士卻非常奇怪,蘇子秋被槍擊,隼的人隻忙著救人,怎麽反而忘記了要捉拿兇手呢?於是,所有人就眼睜睜看著段天宇護著童越大搖大擺的出了教堂。童越走到門口,迴頭望著被眾人團團圍住的蘇子秋,握緊了拳頭。蘇子秋,如果你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童越剛離開,夜影玄叱衝了進來,手裏提著急救器材。尤克裏公爵氣的不行,抱著早就斷氣的林伊莎嘶吼:“救我女兒,你們先救我女兒!”魅指揮眾人把蘇子秋送了出去,他是生是死,所有人都無從得知。段天宇雖然走了,但是眾人都知道這間教堂已經被裝滿了炸藥,所以,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魅突然從一名禁衛軍手裏奪過一把衝鋒槍,對著天花板就是一陣突突,眾人再一次被嚇得跌迴椅子裏,隻覺今天的事似乎還沒完。蘇子秋都生死不明了,這件事當然沒有完!魅突然把槍口對準了尤克裏公爵,對眾人道:“我兒子剛才說,他上次被人綁架,兇手就是……”“不,不是我!”尤克裏公爵外強中幹,看見槍口就手腳發虛,林伊莎的腦袋從他手裏滑落,咚的一聲砸在地上,哎,幸好人已經死了!魅絕美的臉上劃過一絲不屑,哭得稀裏嘩啦的小米粒過來扯扯魅的衣角:“是,是這個女人綁架我們,逼秋叔娶她,都是這個女人,嗚嗚,越越姐姐,秋叔……”不知道內情的人恍悟,哦,原來是新娘綁架了新郎的親人逼婚,現在又被新郎的*殺了!而知道內情的皇室成員則氣得臉都青了,但是,他們現在能跳出來說實話嗎?一轉頭,滿臉得色的斥皇黨們正等著他們呢!皇室成員們心中立刻警覺,斥皇黨們最近沒有動作,難道他們和隼聯手了?一位看上去資格比較老的侯爵把尤克裏公爵拉到一邊,不準他再說話。尤克裏公爵麵上不痛快,卻真的不敢開口。有人看著就笑起來,公爵的爵位最高,而尤克裏公爵早已是空架子的事實大家早就有所耳聞,現在,見他被一個侯爵喝斥都不敢還嘴,眾人看向他就更加鄙夷了。魅把小米粒攔進懷裏,冷冷的看著那名侯爵。侯爵也跟著冷笑:“大校,話可不能亂說,林伊莎的靈魂還在這裏,你不能隨便往她身上安插罪名,這是對皇室,對女王的褻瀆!”有人聽他動不動就把皇室和女王掛在嘴邊,立刻不客氣的嗤笑出聲。一直不動聲色的威爾斯將軍朝魅點了點頭,魅唇邊的笑容就更盛了。這其中很多人都見識過八年前“凱文”的*,如今再看魅,竟仍舊衝動不已!“侯爵是要我拿出證據來嗎?”魅開門見山道,她可沒時間在這裏耗。那侯爵一愣,林伊莎說那件事處理的非常幹淨,絕對沒有留下任何把柄,可是看魅一副胸有溝壑的樣子,難道,這個該死的女人是騙人的?但是現在他別無他法,隻能順著魅的話說:“這種事當然要講證據,如果證據確鑿,女王一定會給將軍和大校一個滿意的答複,皇室斷然不會有任何偏頗!”隻聽小米粒抽抽嗒嗒的的道:“我……我有一頂小皇冠,落在……落在這個女人的房間裏了,姨,你幫我找迴來吧,那是我最漂亮的皇冠了,沒有它,我穿公主裙都不美了!”魅朝一名手下點了一下頭,那人立刻出去了。威爾斯將軍就站起來對眾人道:“既然如此,大家不妨再等一等,也算是我請大家為我的三位孫兒做個見證,請大家看在我的麵子上,稍安勿躁。”威爾斯將軍都發話了,國情局的麵子誰敢不給?人群徹底安靜下來,大部分人已經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這哪裏是情殺?這分明就是一環扣一環的陰謀。至於隼和皇室之間,有些人就算不清楚,但是,這些事隻要轉一下腦子都能想明白了。那些平時就保持中立的人幹脆靠在椅子上開始打瞌睡,事不關己的姿態做的很明顯。魅要的就是他們事不關己的態度,隻要他們人在這裏就行。侯爵和尤克裏公爵的臉已經快要掛不住了,很快,領命出去的那個人帶著林伊莎家的傭人迴來了,手裏拿著小米粒的皇冠。經那名傭人證實,這頂皇冠確實是從林伊莎的臥室找到的。那傭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看見林伊莎已經死了,嚇得隻能說實話。侯爵還想狡辯,他口袋裏的電話適時想起,魅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臉上的神情鬆懈下來。果然,接了電話的侯爵麵如菜色,甩開尤克裏公爵的手,氣急敗壞的走了,他一走,其他皇室成員也跟著紛紛離開,尤克裏公爵甚至就連林伊莎的遺體都顧不得了,生怕晚了一步就會被這些人咬一口。等皇室成員都離開了,魅朝斥皇黨那一撥點了一下頭表示致意,然後對大家道:“既然他們走了,那我們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我想女王陛下會我給我們威爾斯家一個交代的,今天就麻煩大家了。”剛才魅跟斥皇黨的互動大家都看在眼裏,這些人精紛紛驚恐的意識到,皇室的確到了該收斂的時候了。魅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她善後,也沒有時間跟這些人寒暄,很快就領著三個孩子離開了。一時間,整個e國政壇轟動了。曾經一件件隱秘的曆史事件被人挖出來曝光,那些曾經離奇死亡失蹤的當權人士再一次站上了政治舞台成為主角,用靈魂聲討著皇室。幕後的始作俑者是誰,大家心知肚明。隼這是徹底跟皇室撕破臉,威爾斯將軍更是發表聲明,質問尤克裏公爵為何要綁架他的外孫。當然,這些轟動全國的內部戰爭隻是在e國的上空上演,還沒有波及大眾,會不會波及大眾造成全國人民的恐慌,這就要看皇室的態度了。先不管皇室現在是如何震怒恐慌,蘇子秋這時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夜影玄叱親自主刀。白靜和蘇辰帶著孩子們守在外麵,這個時候,隼也忙成一團,所以蘇子秋這邊就顯得很冷清。康言跌跌撞撞的跑進來,抓著蘇辰滿臉不確定:“真的是越越開的槍?真的嗎?你他媽說話!”小米粒哭得眼睛紅紅的,拉了拉康言的衣角,嘴巴一癟,又哭了:“言哥哥,就是越越姐姐……嗚嗚,開的槍,她不要秋叔了,他跟一個帥叔叔走了,嗚嗚,秋叔要死了!”白靜一把捂住小米粒的嘴:“呸呸呸,小孩子家家的別亂說話,你們秋叔是禍害遺千年呢!”康言被這個事實打擊的一愣一愣的,簡直不敢相信:“她說,她說她喜歡他啊,越越她,這是為什麽?”蘇辰和白靜都閉上了嘴,平時話多的跟狗屎一樣,現在卻沉默不語了。修繃著小臉,也是一副快要哭的表情:“越越姐姐做了秋叔要做的事,把責任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現在,皇室已經對她下了必殺令。媽咪現在帶領整個隼正在與皇室抗爭,隼能不能翻身,就在此一舉了。不管怎麽樣,越越姐姐那兩槍為我們爭取了主動權,使原本隻有三成的把握現在提高到了五成,我們一定會盡全力,不讓她白白犧牲的。”康言聽的雲裏霧裏,什麽叫越越幫他們爭取了主動權?什麽叫白白犧牲?“什麽意思?越越他不是殺了蘇子秋嗎?”康言懵了。蘇辰道:“越越那一槍沒有正中心髒,老大本來也是要來這麽一出的,隻不過換成了越越動手而已,我們本來就做足了準備,有夜影玄叱在,老大沒有生命危險。”也就是說,童越根本就不是想要蘇子秋的命,憑她殺林伊莎那一槍,如果她真要殺蘇子秋,又豈會打偏?康言鬆了一口氣,越越果然沒有叫他失望,沒有讓大家失望,她已經長大了。隻是……“那越越現在在哪裏?她這是把自己逼上一條不歸路了嗎?”白靜點頭:“是的,至少在這件事沒有落下帷幕之前,她都不能迴到隼了!”“靠!”康言咒罵一聲,暮的心疼起來,越越她現在,肯定擔心死了吧?蘇子秋受傷,她卻不能守在身邊,這對她來說,肯定比死還難受吧?修安慰道:“你放心,越越姐姐我們一定會救的,隻要媽咪勝利了,她就沒事了,現在,我們要做的隻有等,等秋叔從手術室出來,等隼凱旋而歸,到那時,我們就再也不受皇室控製了,我想,他們也不會願意跟我們同歸於盡吧。”八歲的修臉上閃過一抹淩厲,畢竟,隼要的隻是自由,而皇室要的是全國人民的民心所向,如果隼把那些壓箱底的證據曝光,恐怕,事情的走向就由不得所有人說了算了,包括女王。這是一步險棋,不是走投無路,隼也不願意徹底把皇室得罪,恐怕就算最後隼勝利了,在這片大陸上,沒有e國皇室的庇護,他們所麵臨的也會艱難起來,不過,那些都是後話。康言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眼睛不由自主看著手術室的大門,心裏默默為蘇子秋祈禱。憑童越這份心性,康言毫不懷疑,如果蘇子秋死了,童越肯定活不成。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影出來告訴大家手術成功的時候,康言站的腿都麻了,他反射性掏出手機給童越打電話,電話撥通才記起來,童越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帶手機。手術室是借的l市一家醫院的手術室,蘇子秋被轉入無菌病房觀察的時候,皇室還專門派了人來探望,其實就是看看蘇子秋死了沒有,如果沒死,傷的重不重。童越那一槍雖然是做戲,但是也是夠逼真的,隻差一點蘇子秋就沒命了。盡管皇室事過後確定一切都是陰謀詭計,但是蘇子秋昏迷不醒的躺在病*上,身上插滿了管子,這樣的傷勢,誰還能說什麽?蘇子秋整整一周過後才醒過來,他醒來的時候事態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連修都被喊去開會,所有人的神經都高度緊繃。“秋叔,秋叔!”小米粒第一個看見蘇子秋睜開了眼睛,欣喜的撲了上去:“秋叔,你終於醒了,太好了,你終於不用死了!”蘇子秋一陣恍惚,身體上的痛楚和不適被他忽略了,他的腦子還停在童越扣動扳機的那一刻。他恍惚看見,有什麽東西從童越的臉上滑落下來,是錯覺嗎?“心兒……”他還帶著氧氣罩,一開口整個氧氣罩就蒙上了一層白霧,聲音低不可聞。一直守在一旁的玄一個箭步上來,查看了心電監護儀,確定一切正常,才幫忙取了氧氣罩。“老大,你現在身體還虛弱,不宜說話。”玄道:“越越跟段天宇安全離開了,我們沒有她們的消息,既然我們都沒有她們的消息,你放心,別人也沒有找到他們,段天宇有那個能力保護她的。”蘇子秋心裏擔心的不是段天宇有沒有能力保護童越,他擔心的就是段天宇本人,那個人對童越抱了什麽心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就是一頭潛伏的獅子。伺機而動,然後一擊必中!段天宇,心兒就是你的獵物嗎?蘇子秋從來不曾這樣虛弱過,尼瑪,居然連話都說不出來,這種感覺真的比死還難受。康言走到*邊,看著蘇子秋道:“那天從蘇辰辦公室出來,越越在青平橋上對我說了一句話,她說‘言言,我完了,我喜歡那個男人’!”蘇子秋的眼睛暮的瞪大,蒼白的嘴唇蠕了蠕了,無聲的笑起來。接下來,他開始了他無聊的休假,絕對算的上是最聽話的病人。不去問童越,也不問隼現在怎麽樣了,就安心養他的傷。夜影玄叱四人輪流照顧,用最好的藥,外科權威親自當特護,更有小開心果小米粒和凡每天過來相陪,蘇子秋的傷以絕對驚人的速度在愈合。這次事件整整拖了一個多月,經過斥皇黨暗中的推波助瀾,隼終於取得了最後的勝利。隼交出手上所有的證據,從此脫離皇室的控製。而最大的受益者則是魅,威爾斯將軍主動請退,把位置讓給了自己的女兒退居幕後。原本還應等五年玄而又玄的上位事件,在綁架事件後也提前落下帷幕,這是一件大家意料之外的大喜事。其實,包括女王在內,很多人都知道隼與國情局的關係,這些人也不是傻子,隼可以不是皇室的,但是有魅在的一天,它還是國情局的,那麽握住了國情局也同樣是握住了隼不是嗎?有些人迅速想通了這個道理,於是,就想暴風雨來臨時那般迅速,這件事結束的也同樣迅速。隻是,如果當那些打著好算盤的人知道隼現在的當家人就是魅的兒子後,表情是不是會更加精彩?魅會拿捏自己的兒子嗎?她拚命上位為的就是為隼保駕護航,又豈會如了那些人的意?所以,當雄鷹衝入雲霄,要想再去捕捉,就比登天還難!蘇子秋被接迴基地養傷,這時的他已經好的七七八八,所有的事都告一段落,他整個人容光煥發,恨不得立刻就去找童越,告訴她,他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沒有該死的婚約,沒有該死的第三者。隼接下裏的首要任務就是開始找童越,這一找才發現,段天宇的手段當真了得,他們根本就找不到半點關於童越的消息,她和段天宇就仿佛突然從人間蒸發了,讓隼那麽尖端的情報網完全成了擺設。康言和蘇辰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想到了一個人。當康言站在陸橫麵前時,陸橫卻是一副吃驚的表情。康言也很吃驚,因為,他在陸橫的身後看見了關心悅。她就站在陸橫的屋子裏,穿著家居服和拖鞋,一張素顏也美得驚心。他真的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見關心悅,看來,他們已經*了!關心悅認出了康言,客氣的請他進屋,給他倒了水,詢問他的來意。她安詳的坐在陸橫的身邊,俊男美女,美得像一幅畫。康言一直以為那個夜晚才是最和諧的,但是現在眼前的畫麵卻深深的刺痛了他。因為他發現,陸橫跟關心悅坐在一起的畫麵也美得讓人心碎。這才是正常的吧?康言僵硬的笑著,假裝不經意的問起段天宇。陸橫也尷尬著不敢看康言,他旁邊的關心悅顯得很活躍,聽見康言的話立刻道:“段少呀,他前幾天才給我們打過電話,說什麽要結婚了,嚇我們一跳。問他新娘是誰?為什麽這麽快就要結婚?在哪結婚?他什麽都不說,就說告訴我一聲,然後就掛了!”康言心裏猛地一咯噔,段天宇要結婚了?和誰?越越她……關心悅卻突然拿出一張印著大紅字的請柬遞給康言:“我跟陸橫也要結婚了,請你到時來喝杯喜酒,祝福我們!”……這個結局……康言拿著那張燙手的請柬,拚了命才忍著沒有一把撕了。再抬頭,他已經笑臉如嫣:“陸哥,心悅姐,恭喜你們了,如果那天有空,我一定去!”去看你們幸福的笑,幸福的交換戒指,幸福的親吻……作者有話說:謝謝雲姐的紅包,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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