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隼和皇室已經算是快要撕破臉了。他們不可能把童越的真實身份公布出來,隻能這樣將錯就錯逼蘇子秋妥協。童越現在可算是身陷囹圄,不僅被通緝,還要麵對時不時的截殺,想到這些,蘇子秋就恨不得立刻去殺了林伊莎。他就站在童越住過的那家賓館的房間裏,似乎在幻想童越在這個房間裏的一舉一動,臉色沉靜如水,就是蘇辰這會兒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麽。“老大,我們真的不繼續追嗎?”蘇辰臉色也鐵青,跟著蘇子秋這麽久,他真的還沒見蘇子秋這樣挫敗過,一環扣一環,那些人怎麽就那麽多壞水?蘇子秋搖搖頭:“不追了,我們迴e國!”蘇辰一驚:“迴e國?那越越怎麽辦?如果她遇到危險……”蘇子秋冷笑一聲:“這個時候就要看段天宇了,他既然有辦法找到心兒,就得有能力護她周全,哼,否則……”蘇辰一聽,更是嚇的不行:“老大,你不是懷疑段天宇嗎?怎麽還放任他接近越越呢,你這簡直就是送羊入虎口。”“其實這也叫與虎謀皮!”蘇子秋眼底劃過一抹狠戾:“我給他這一次機會與我爭!”他說的這個“爭”,當然是指童越。蘇辰眼珠子轉了轉了,想了又想還是覺得不妥:“他那個人一點都不靠譜,老大,我倒不怕他把越越拐走,我是怕他沒那個本事保護越越,現在還加上一個陸橫,那又是一個花瓶,隻會給越越和小言言拖後腿,就這樣一個組合,萬一出事了怎麽辦?”蘇子秋就白了蘇辰一眼:“你沒看殘殤和夜影不見了嗎?”蘇辰拍了一下自己腦袋:“靠,原來你已經有了安排,你也不早說,害我擔心得腸子都打結了。”蘇子秋攤開掌心,是那條美人魚的眼淚,童越離開的時候把它留下了。“嗬嗬!”蘇子秋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他知道以童越的性子,如果不想要,那絕對是直接扔了,而不是裝進盒子裏擺放在梳妝台上,這裏麵的含義還真有待琢磨。“難道她等著我再給她戴上?”蘇子秋喃喃自語。一旁的蘇辰聽了就直接打擊他:“老大,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越越現在肯定在歡慶終於要脫離你的掌控了。”“閉嘴!”蘇子秋狠狠瞪蘇辰一眼。蘇辰嘴一撇:“我最討厭這兩個字!”這家夥不由氣惱,童越和蘇子秋經常叫他“閉嘴”也就算了,現在連小言言也跟著學壞了,隻要聽見他說話就叫他閉嘴。他有那麽討人厭嗎?想起康言,蘇辰就又搖頭,好不容易跟陸橫斷了,這下子一起逃難,正所謂患難見真情,那兩人肯定就甘柴獵火摒棄前嫌了吧?尼瑪,小言言那小樣就是個沒骨氣的,那陸橫對他笑笑保管就立馬繳械投降了。靠,人家是和好還是分道揚鑣管你蘇辰什麽事?蘇辰壓下心裏突然湧起的莫名其妙的氣惱,把心思轉移到正事上來,道:“老大,如果我們這次迴e國,皇室那邊肯定會逼婚,你這就是自投羅網。”蘇子秋看白癡似的看了蘇辰一眼:“你不會不讓他們知道我迴去了?我現在不想看見那幫混蛋,這次迴去主要是找修,有些事必須麵對麵談。你去布置一下,布置一個我仍在找越越的假象。”蘇辰一聽,立刻明白蘇子秋的打算,這是想把水徹底攪渾,好趁機摸魚啊!*童越和康言經過變妝,果然很輕鬆的過了幾個關卡,隻是她們現在要想出境就沒那麽容易了。童越正一籌莫展的時候,段天宇布置從哪又搞了兩個假護照,看裏麵的照片,正是她們現在的模樣,特別是康言,生生從男人直接變成了女人。康言看著護照上的照片,臉直接就黑下來。段天宇得意極了:“怎麽樣?跟著我還是很省心吧?心兒,你放心,你想去哪我絕對為你保駕護航。”康言就氣唿唿的看著陸橫:“你們真的不迴去嗎?王導那裏怎麽辦?”陸橫攤攤手:“蘇總一直沒有派人聯係我,想必他已經知道了,有蘇總和段少罩著,我倒是不怕。”段天宇就一把摟過童越:“好心兒,現在就委屈你暫時當幾天我的女人吧,走,登機!”康言一聽,立刻明白段天宇是什麽意思了,不由驚訝的看向陸橫,後者也正看過來,一個難掩欣喜的表情,一個皺著眉頭想要反對。隻是罪魁禍首擺明是站在陸橫那一邊,直接摟著童越的肩膀走了。童越現在沒有注意到四人之間的氛圍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她手裏拿著剛從段天宇那裏接過來的飛機票,不動聲色的問段天宇:“我們要去e國?”段天宇撓撓頭:“怎麽?有問題嗎?是你說隨便去哪裏,我就選了e國,我曾經在那邊拍過電影,是個美麗的國度,咱們可以去遊玩一番。”遊玩?童越看著段天宇,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不過,e國,她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迴去了。隻是這個時候……這個段天宇……段天宇迎著童越審視的目光,那人笑嘻嘻的,看著就是個沒心沒肺一點都不正經的家夥,也許隻是巧合吧,童越這樣想。段天宇見童越收迴目光,嘴角揚了起來,看起來很愉快。前麵兩人暗中較量,後麵康言拖拖拉拉,恨恨的瞪著童越,埋怨她丟下自己先跑了。“小言,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陸橫好脾氣的等著,臉上的笑容又跟從前一樣和煦。康言心中一痛,強迫自己挪開視線。“陸哥,你別這樣,咱們現在可以當兄妹!”康言把兄妹兩個字咬得特別重,提醒陸橫,同事也在提醒他自己。陸橫的笑容就變得僵硬起來:“小言,你……你真……”“我是不是很固執很絕情?”康言訕訕地笑著:“我知道你肯定埋怨我,但是陸哥,咱們不可能就是不可能。”陸橫突然道:“我知道,從你把辰帥拉出來拒絕我我就想明白了,你是對的,我不能反抗我父母,既然選擇了做孝子,我就勢必要犧牲我自己的愛情,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我選擇了一樣,就會失去另一樣。隻是小言,失去你,對我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你會好起來的。”康言看著腳尖,兩人隔著一尺遠的距離並排走著:“以後你也許還會遇到一個喜歡的人,也許他願意為你站在陰暗裏。陸哥,你可以說我無情,也可以說我不夠愛你,我不會辯解。我這一生有太多自己不能選擇的東西,遇到越越之前我都是在委曲求全,那樣的生活太累,我已經受夠了。唯有愛情是我擁有的最大財富,對於感情,我不會委屈我自己,這是我的堅持,不管上天給不給我那樣一個全心全意愛著我的人,我都會一直堅持。愛情對我來說是我唯一擁有的,並且會盡力去守候的,所以,我隻能拒絕你,就算你選擇的是為我去忤逆你的父母,我也不會再跟你在一起,不被祝福的感情遲早會凋零的,我也不想我們最後變成陌生人,甚至仇人,希望你能明白。”陸橫動容,眼底滿是傷痛,卻硬是做出一副坦然麵對的表情:“你說的對,不過小言,我想告訴你,如果我媽沒有心髒病,我一定會去盡力爭取,一定會……”“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呢?”康言打斷陸橫的話:“……不過是徒增煩惱而已,陸哥,這就是命運,命運注定我們相愛卻不能有好的結果,我把它當做是上帝對我人生的又一次考驗,我相信我能應付過去,我也希望你能走出來,過好你自己的生活,不管是跟關心悅結婚,還是跟別的人結婚,既然這是你必須走的路,你為什麽不選擇一個適合你自己的方式去走呢?這樣你也會稍微幸福一些。”這樣的康言對陸橫來說是陌生的,他沒想到比他小好幾歲的康言把他自己的人生看的是這樣通透,從另一麵也可以看出,他必定是遭遇太多的磨難心智才會這樣成熟。“小言……”陸橫強忍著伸手摟住他,到嘴的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了。康言轉頭對他笑笑,兩人之間的尷尬少了很多。走在前麵的童越橫了段天宇一眼,有點得意:“不好意思,你的殲計看來是落空了。”段天宇迴頭看了看後麵有說有笑,卻明顯不再親昵的兩人,習慣性的撇了撇嘴:“陸橫那小子就是笨蛋,給機會都不知道珍惜,太讓人失望了,還得敲打敲打。”童越聲音一冷:“你敢,你才是蠢貨,我告訴你,他們的事你別插手,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我的言言不需要你關心。”段天宇聳聳肩:“你當我閑的很嗎?我這是試探他們呢!”說著彈了童越一指頭:“小丫頭片子脾氣還不小,我像是那樣不知輕重的人嗎?這一路上大家勢必要生活在一起,如果他們不能處理好自己的感情,肯定容易出狀況,就陸橫看康言的眼神,我看著都受不了,真怕康言一巴掌扇過去,現在好了,看來他們說開了,這樣大家相處就不會覺得尷尬。”童越不禁對段天宇高看一眼:“這一次你這事辦得不錯!”“那當然,你以為我隻會吃喝玩樂嗎?”童越就忍不住冷哼:“誰知道呢!”過安檢的時候,果然有警察在一旁緊緊盯著,段天宇胸前掛著墨鏡,一手摟著童越,得意洋洋的樣子就跟痞子一樣。童越烈焰紅唇,戴著墨鏡,一聲不吭任由段天宇摟著。“墨鏡取了!”一名警察厲聲朝童越吼。童越微微抬了抬頭,露出精致的下巴,並沒有取下墨鏡。那警察眉頭一皺,聲音更大了:“喂,說你呢,沒聽見嗎?墨鏡取了!”段天宇抖了一下肩膀,朝四周看了看,戲謔道:“這年頭有人叫‘喂’嗎?這個名字真有新意。”那警察的臉立刻變得可憎起來,指著段天宇的鼻子就開罵:“小子,你什麽東西,信不信我告你妨礙公務。”段天宇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聞言俊臉一揚:“你在執行公務?我怎麽不知道?難道你不是在這裏作威作福?”段天宇這話立刻引起後麵的人哄堂大笑,段天宇尤不解恨,大聲道:“不要以為穿著那身衣服你就高人一等,我犯法了嗎?我女人犯法了嗎?憑什麽你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有本事就去抓罪犯,跟我們這些普通群眾擺什麽譜?我看看你什麽職稱?不就一個小警員嗎?你吊什麽吊?”那人被段天宇說的臉漲得通紅,可惜段天宇還沒打算放過他:“你,給我女人道歉!”他指著那名吼童越的警察:“我女人膽小,你嚇到她了。”這時,童越終於取下了墨鏡,小臉白白淨淨的,垂著眼瞼,小鳥依人的靠在段天宇懷裏。“你……你……”那警察氣得說不出話來。後麵就有排隊的人假裝大聲的議論:“這些年的有些人就是太不像話了,拿著雞毛當令箭,他們以為他們是誰呢?還不是靠廣大納稅人養著的,不幹實事不說,貪汙納垢不說,我們交的稅養的就是一大幫子蛀蟲。”有人就附和:“我一個哥們家裏遭偷了,損失十幾萬,到現在都還沒破案。”另一人接口:“那是你那哥們家裏沒後台吧,有後台肯定早就破案啦!”人們又大笑起來。段天宇搖搖頭,迴頭對那些人道:“哎哎,兄弟姐們,咱跑題了啊,肅靜,警察同誌正在執行公務呢。”有人認出段天宇,人群裏就竊竊私語開了。段天宇揮揮手跟他的粉絲打招唿:“我出個國而已,低調低調!”然後又對那警察無不嘲諷道:“我覺得這裏應該換一個上過幼兒園的警察同誌來,你應該沒有上過幼兒園吧?沒上過就不要勉強了,隻有上過幼兒園的人才會懂得‘你好’‘請’‘謝謝’‘對不起’等等禮貌用語。”那警察的同事也認出來段天宇的身份,這些明星還是不要惹的好,否則就會被那些粉絲淹死,於是紛紛勸那人趕緊道歉算了。那人隻好朝童越和段天宇敬了一個禮,說了句“對不起”!段天宇就摟著童越洋洋得意道:“警察同誌,現在你可以執行你的公務了,請問有什麽需要我們配合的?”那警察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看了童越兩眼,直揮手:“沒事了,你們走吧!”段天宇就摟著童越光明正大的進了候機廳。後麵的康言就過的更輕鬆了,他挽著陸橫的胳膊,目不斜視,繃著臉,那警察匆匆掃一眼就揮手讓他們過去,一點懸念都沒有。到了e國,童越又發現一件事。段天宇竟然都安排好了,四人直接在一家他早就定好的酒店入住,每人一間套房。康言進了房間就亟不可待的衝進浴室,尼瑪,他頂著那副尊榮實在要受夠了。這邊沒有警察通緝,隻有躲避那些殺手,童越也相信,他們這些小把戲遲早會被揭穿,所以,她也沒打算繼續忍受臉上的顏料。兩人洗過澡,終於舒坦了。康言跑到童越的房間,一邊玩著電腦隨口問童越:“越越,說說你的想法吧!”他才不相信童越老老實實跟著段天宇來e國沒有自己的打算,再說,這個段天宇竟然把他們帶到e國來,這一點實在讓人懷疑。童越哪裏不知道康言的心思,就道:“既然不放心,肯定要試探一番,我想他帶我們來這裏也有這個意思,言言,你等著,很快我們就可以知道他是敵是友了!”康言搖頭:“我倒是從未想過他是敵人,我隻是在想他這麽做究竟是什麽目的,難道,單單隻是為了你?”童越直覺反對,沒等她出聲,康言已經接著道:“越越,說真的,這個段少,也許是真的喜歡你呢,你沒感覺到嗎?”童越搖頭:“沒有!”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還有,我不需要他的喜歡,隻要他不針對我不針對……隼,我可以把他當做朋友。”其實,她想說的是不針對蘇子秋!康言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段天宇有哪裏不對勁,就放棄了,有蘇子秋在,這些事還輪不到他來擔心。*一路奔逃,童越也是好幾天都沒好好休息過了,很早就閉上眼睛睡覺。她雖然很累,卻睡的並不死,半睡半醒間,童越突然睜開了眼睛。*前有人!童越睜開眼睛,那雙精光閃爍的杏眼就那麽撞進了一雙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似喜似惱的熟悉的眸子。“蘇子秋……”童越驚唿,還來不及反應,雙唇已被擒住,腰身直接落進一個結實的魂牽夢繞的懷抱。不是夢!是真的!他來了!蘇子秋的吻火熱*,根本就不給童越任何喘息的機會,他那麽急切,那麽狂熱,恨不能就那麽把童越一口一口吞掉。“嗯!”一聲嬌喘,童越的柔軟已經落進一隻帶著薄繭的大手,隨他捏圓搓扁。“不,你先停下,停下!”童越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問,可是這個男人就跟餓了一輩子似的,竟是半點空閑都不給她。蘇子秋喘著粗氣,雙手更是沒有絲毫的空閑,很快就把童越和他自己剝幹淨,嘴上卻一直都沒有鬆開童越的紅唇,一邊細細的吻著一邊急促的道:“停不下來了,心兒,我要你!”童越不由氣結,這男人感情一直想的就這一件事?不過她的反抗顯然無效。童越被狠狠的壓迴*上,蘇子秋結實頎長的身體隨之覆上來。“啊!”當兩人的肌膚相貼,那種久違的親密和曖|昧讓兩人再也控製不住,同時滿足的呻|吟出聲。蘇子秋的吻就密密麻麻的砸過來,童越立刻暈頭轉向,身子化成了水,腦子裏也一片空白,想要問的話已經被跑到腦後。“蘇子秋,蘇子秋!”她一聲聲叫著男人的名字,似乎是在確定那個男人就在身邊,顯得熱切而留念。蘇子秋的唇在昏暗中高高揚起,童越的反應讓他興奮的想要大叫,想把這個小女人狠狠勒進他的骨髓。“我在,心兒,我在!”吻,是從未有過的*!就好像他們已經相愛相守了生生世世,而不是一直被逼迫,被忽略,被誤解,被放逐……“蘇子秋,啊,蘇子秋!”童越雙手摟住蘇子秋的脖子,承接著他越來越滾燙的吻,讓他在她白希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深淺淺的印記。蘇子秋吻著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撞擊著她的耳膜,腐蝕著她的神智:“心兒,我要進來了!”男人無限柔情卻又色|情的說。童越雙眼迷離,聞言身子一抖,竟是又軟了幾分,心髒也瘋狂的毫無節拍的亂跳著。“蘇子秋!”童越的聲音帶著哽咽,滿含委屈。蘇子秋心中一蕩,腰身一沉,毫無障礙的直達根部。“心兒,你……”蘇子秋滿眼驚訝,童越的身體深處就好像溫暖的源泉,不僅緊致溫熱,更是滑膩誘人。這明顯就是動情了,蘇子秋狂喜,他的心兒終於對他有了情|欲,而不是像個死人一樣任他予取予求,讓他每做一次就挫敗一次。童越早就被他那深深一頂弄得骨頭酥軟,渾身發麻,她也知道自己身體的異樣,在蘇子秋含笑的眸子下不由慌亂起來,咬緊嘴唇,不安的扭了一下腰身。“啊!”“呃!”兩人同時深吸一口氣,蘇子秋吻著童越的耳朵:“小東西,別亂動!”心兒早就潰不成軍,下麵濕滑難耐,又酸又脹,聽見蘇子秋的話,沒骨氣的立刻紅成了一隻熟透的螃蟹。童越倔強的咬緊了嘴唇,身子微微發抖,蘇子秋借著微弱的光線看見他粉透的小臉,水汪汪的眼睛,已經被他吻得已經微腫的紅唇,心中激蕩不已。他的心兒,他的小女人,終於已經願意接納他了麽?可卻是在這種時候,他甚至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疼惜她,像個*賊似的偷偷摸摸。“好心兒,別忍著,沒事,想叫就叫出來吧!”說著,他腰身一挺,直搗花心,童越終於忍受不住,呀的一聲叫了出來。那一聲竭力壓抑的驚唿終於讓蘇子秋不再矜持,開始他瘋狂的掠奪……等到蘇子秋吃飽喝足,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童越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滿身是汗水,身上布滿了青紫的吻痕,氣喘籲籲的趴在枕頭上。蘇子秋愛憐的把她摟進懷裏,直到這時,他們才有空閑說話。“累了嗎?”蘇子秋的聲音帶著迷人的低啞,裏麵滿是掩飾不住的喜悅。不錯,這的確是迄今為止他跟童越最和諧最完美的一場歡|愛,如果不是擔心童越的身子受不住,他真恨不能再來一次。童越把頭埋在蘇子秋的胸前,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心髒就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樣,難受得她想哭。怎麽會這樣呢?看見他,她竟然什麽都忘了,什麽都不顧了,跟他熱吻,在他身下婉轉承|歡,這……還是自己嗎?蘇子秋此時快樂的想要唱歌,哪裏猜得到童越正懊惱的恨不得撞牆,他輕輕拍著童越的背,就好像童越是個脆弱的嬰兒,童越不迴答,他隻當童越害羞。“好心兒,我真沒想到你會這樣熱情,寶貝,我真是太高興了,真是太幸福了,你不知道你在我身下的樣子有多嫵媚,那滋味實在是太逍魂了……”童越聽他越說越離譜,又氣又恨,終於惱羞成怒,抓著他腰間的精肉死命一揪……“嘶……”蘇子秋握住那隻搗亂的手,語氣變得威脅起來:“害羞了?既然還有力氣揪我,要不咱們再來一次?”“你休想!”童越又羞又氣,沒想到蘇子秋竟然還想來,氣得差點蹦起來。蘇子秋見她終於肯跟他說話了,就樂得哈哈大笑起來,童越這才意識到她又上當了,這個可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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