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談完了,古大嫂識相的要告辭。倒是李大媽又把溫悅兒給扯住了,笑眯眯:“彎彎呀。過了年,我記得你虛歲也二十三四了吧?”


    溫悅兒腦中警鈴開始大振,馬上就若無其事:“嗯,李大媽,我就不留你多坐會了。一會我還得去醫院陪我男朋友,然後還得商量下接下來的行程安排了?”


    果然,李大媽嘴巴張的可以塞個雞蛋,驚詫:“彎彎,你交男朋友了?”


    “是呀。”


    “什麽時候帶迴來讓我們看看?”


    “嗬嗬,會的,等過了這陣我就帶他迴來好好在街坊鄰居麵前顯擺顯擺。”


    “為啥顯擺呀?”


    “因為他長的又帥還多金,就是俗稱的高富帥。”


    李大媽當著她的麵就撇嘴:信你才怪!


    送走鄰居和委托人,溫悅兒看看表,急忙竄上樓。


    “悅兒姐?”苗一秀莫名其妙中。


    僅僅過了五分鍾,溫悅兒就穿的厚厚的下樓,挎上包:“我得去醫院了。秀秀,你守家。”


    “好。不不過這個委托……”


    “不著急。”話音剛落,溫悅兒已經衝出家門。


    氣喘籲籲趕到醫院,石叔老神在在看手機,病房裏醫生正跟嚴謹談病情和後續治療。


    溫悅兒輕手輕腳挪到石叔身邊,小聲:“對不起,我來晚了。”


    石叔晃晃手機:“秀秀跟我說了原因。”


    “哦。”溫悅兒解下外套,抬眼跟病床上的嚴謹對個眼神,抿嘴笑了笑。


    “彎彎,我很意外。”石叔輕聲:“沒想到,快過年了,你還接單。”


    “我也沒想到。”溫悅兒苦喪著臉:“石叔,你是不知道呀。李大媽領著來的,我麵子上抹不開,而且我再不接,她會把我小時候的那些破事一樁一件的搬出來,這誰受得了哇。”


    石叔無聲的悶笑了下。


    “再說,我聽了聽,好像難度不高。頂多三兩天就完結了。”


    “嗯。”石叔指指手機:“秀秀把經過都告訴我了。聽起來是件簡單的委托案。隻是,彎彎,你不覺得咱們人手實在少忙不過來嗎?”


    “我早就覺得了。”溫悅兒歎氣:“所以,我一會得催催我爸媽什麽時候迴來?不會過年還在外國浪吧?”


    石叔無語了:“彎彎,我勸你別寄托在你爸媽身上。這個委托,你打算怎麽安排?”


    “我……”溫悅兒張張嘴,又遙遙看一眼病床上的嚴謹。


    嚴謹呢,自從溫悅兒進來,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主治醫生都對他想翻白眼了。


    “嚴二少這裏,得留一個人吧?”石叔他們雖然有計劃了,但沒展開,所以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溫悅兒輕歎:“要不這樣,跟醫生商量下,能不能提前讓他出院?”


    石叔摸摸下巴:“也可以呀。”


    這個提議,在隨後遭到嚴謹的舉雙手讚成:“我同意。”


    “隻不過你的傷口,如果在家的話,就不能得到很專業的護理,恐怕……”溫悅兒擔憂的很實際。


    嚴謹不在乎:“我傷口沒問題了,接下來休養就行了。反正在醫院和在家都是休養,沒什麽不同。而且,這家私立醫院是可以提供上門診治服務的。”


    “啊,還可以這樣?”


    “是的。”


    溫悅兒就跟石叔交換個眼色:“那,就試試看?”


    提前出院沒那麽順利通過。


    畢竟嚴謹可是大戶,醫院也不想失去這棵搖錢樹,何況當初嚴建軍親自跟院長說了,一定要他們把好好治療,務必盡全力,費用什麽不用考慮。


    再者說,嚴謹的傷勢恢複得快,不代表就可以提前迴家休養。


    家裏哪裏比醫院好呢?醫院有專業的醫生,專門的高端設備,專職的護工等等。


    但是,嚴謹也是個極有主見的人,他不會輕易被說服,何況他是鐵了心要提前出院,最後還驚動了京市的嚴建軍。


    嚴建軍打來電話過問,嚴謹一同跟他不親,也不怎麽重視他的話,當然是我行我素堅持己見。


    嚴建軍拗不過他,由得他去。


    大概是下午時分,出院手續就辦好了。


    但是因為入住的是溫新諮詢服社,所以嚴謹還是先調了酒店的員工,提前布置專門的房間跟病房似的那麽舒服。


    他這麽一操作,不知情的又驚破了眼鏡。


    原來不是迴新悅酒店休養呀,那,那,這,這怎麽交待?


    呂明成第一時間收到消息,也是驚的眼珠子快突出來了:“他真有病呀?提前出院還跑去住那個姓溫的女人家?什麽意思呀?同居呀?”


    這個勁爆消息不能不告之遠在京市的姑姑。


    呂二夫人第一句就是罵他:“你懂個屁!他這是起了疑心在做防備。”


    呂明成脫口:“防誰?”


    “除你了這個笨蛋,還有誰?”呂夫人嘲笑:“他又不是弱智,雖然沒抓到嫌犯,就以為他懷疑不到你頭上嗎?”


    呂明成慌了下:“姑姑,那我怎麽辦?要不要先迴京市?”


    “迴什麽迴?過兩天小詼就過來了,你好好幫小詼。”


    “哦。”呂明成灰心失意的虛應。


    “你怕什麽?他有證據嗎?”呂夫人看不到也能想像呂明成現在是什麽表情,不得不多說幾句:“出這種事,是個人都會開始有所懷疑,你隻要最近別輕舉妄動就行了。”


    “姑姑,我最近很老實本分了。”呂明成委屈死了,總是罵他損他警告他。


    他在親姑姑心中的形象就那麽不堪嗎?


    “還有呀,那個姓黃的女人,我勸你不要跟她走得太近了。”


    呂明成更加無語了:“姑姑,我沒跟她走的近。我又不喜歡那種類型的女人,要不是因為……咳咳,反正,我接近她還不是你的意思嗎?”


    “竟然不喜歡,就離遠點。小心沾上,你甩不脫。這種窮丫頭,為了攀高枝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呂夫人認為利用是一迴事,過河拆橋是正確的。


    “知道啦。”呂明成沒聽進去。


    黃鵑要攀高枝也不會攀他呀,人家是奔著嚴謹去的。


    “還有……”呂夫人為這不爭氣的侄子也是操碎了心:“年底了,又要開始了專項整治活動,你給我悠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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