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醒來，陰盛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他並沒有多少喜悅，盡管重塑身軀後他的實力達到了金丹期，可還是有種莫名的難受。
很特別，兒子孫子都有了，他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
陰盛和程龍被尊為大山村雙雄，他們帶領大家發家致富，拜托了貧富差距，實現了家家小洋樓的基礎，這是多少人村長都沒有幹過的事情。
此時陰盛的離開是讓大山村的山民很激動的，隻有程龍還在，他已經迴不去了。
滿天星和他的緣分斷了！
花了兩三個小時整理情緒，陰盛帶上了口罩，離開了房間。
“老板你來了！”
看場子的是bl，此刻的他也顯得有些奇怪，臉上帶著溫柔。
“我閉關多久了，現在怎麽樣了？”
“老板你閉關了七十年，現在修真界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嗯，我出去看看。”
離開音樂會所，陰盛靜靜觀察著外麵，若非自己剛剛從藍星迴來，恐怕也會被驚呆，皇都完全變成了藍星的某些城市模樣，高樓大廈、小洋樓、餐飲店等等，該有的都有了。
殺馬特他們的成就嗎？
找了人打聽，陰盛才知道自己這些年錯過了什麽。
在他離開的第二年，昊尺迴來了，全身都在流血，非常慘烈。
得知了劍精虹的隕落，昊尺沉默著，獨自一人逛遍了東方大陸、西方大陸末法大陸和亞特蘭蒂斯大陸，追殺那些當初參與絞殺劍精虹的勢力。
那一戰可謂是驚天動地，好多地盤都被打裂，昊尺憑借可怕的了你覆滅所有勢力，據說當時還有神仙之類的人下界，也一一被他斬殺，通往仙界的路完全被他打崩，飛升變得更加雪上加霜。
迴到音樂會所，陰盛詢問了bl，才知道昊尺當初呆了一個月才離開的，不過卻並沒有給陰盛留下什麽，隻是小世界的那道門似乎被他用某種力量打開。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迷離了。
拜日、貓叔和柴總去開巡迴演唱會了，粉絲熱情高漲，很多人甚至還給他們打賞了不少積分。
賺錢小能手啊……暫時不打擾他們了。
想了一會，陰盛你給二狗打了電話，讓老王、趙四和他一起過來。
不久後，三人傳送到了音樂會所，跟著陰盛來到小世界中。
也不知掉是不是規則不適應，程龍給陰盛的金手指竟然化為混沌之氣融入了小世界的大地中。
嬌嬌和班德等人都已經老死，現在處理廁所問題的隻有吞金鯨王一個人，倒是過的很寂寞。
在小世界找到那道門，陰盛倒是愣了一下。
們無法打開，似乎是鑲嵌在音樂會所的地下室，所有人看得到它，卻無法打開它。
離開小世界，陰盛帶著二狗三人來到地下室，輕輕的打開了門，門的一側是一片荒蕪的大地。
另一個世界？
陰盛沒有貿然進去，而是轉頭對二狗等人道：“你們去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四個要進去看一看。”
“好的老板。”
關掉門，陰盛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開始檢查抽獎的那些道具。
都說出沒荒野最好是帳篷登山服之類，可陰盛並不大孫這樣，而是穿上自己的迷彩服，戴上沒有logo的黑色口罩。
次日，陰盛和身穿特種部隊迷彩服的二狗老王趙四一起走入了地下室的門裏。
隨著陰盛和他們進入，那道門卻自動關閉了起來，似乎不想讓其他人進來。
踏上荒蕪之地，陰盛感覺到周圍並沒靈氣，這種感覺就跟藍星上的那種壓鬱感十分相同。
末法世界？
“你們等等。”叫住眾人，陰盛蹲下去捏起一把土搓了搓，感受裏麵的力量，發現泥土很貧瘠，而他也試著把體內的靈氣消耗一點，發現無法從周圍汲取靈氣。
禁靈了！
“你們體內的靈氣省著用，這個地方無法補充靈氣，你們最好用身軀的力量。”
“知道了，老板。”
陰盛站起身，望著一望無際的荒野，心裏不知怎麽想的。
周圍的泥土很貧瘠，趨近一種淡黃色，荒草都是枯黃色的，陰盛很懷疑一點火星就能讓荒原變成火海。
四周都沒有樹木，那有也隻是一兩顆，枝幹都很粗糙的那種，樹葉隻有十幾片，人也見不到一個。
“我們小心點。”
不太了解此地是什麽世界，危險之類都不確定，陰盛自然不敢拿出汽車來使用，而是選擇走路，希望可以找到什麽。
荒原除了荒草，敵視並不平整，坑坑窪窪很多，有些坑窪裏積滿了水，有的則是深深的草，似乎並沒有什麽動物存活。
這地方比陰盛想的還要糟糕，這絕對是無人區。
不由自主的，陰盛想到了紀易當初所在的世界，心裏嘀咕這是不是紀易轉世穿越的世界？
從早上走到傍晚，陰盛一行人都沒有找到活著的動物，最多的還是那些貧瘠的泥土和枯黃的幹草，他們甚至連鳥類和蟲類都沒有看見過。
確定了，這片荒原已經徹底完了，隻能看情況了。
晚上搭建帳篷睡覺，二狗等人還在周圍挖好了陷阱，雖然沒什麽危險，可難保那些危險動物不會躲在地底中，他們沒有使用靈力探查，自然不知道地底有什麽。
“老板，這裏好邪門，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二狗優先發表講話。
趙四看了二狗一眼，道：“不是不對勁，而是他本來就不對勁，這裏似乎發生過戰爭，有點向昊哥上次和多個宗門開場後的戰場。”
“戰場？”聽著趙四的說法，陰盛也感覺有些蹊蹺，莫非這裏曾經發生過大戰？
大戰後想要讓荒地長出草，那麽需要經過多少年才能實現呢？
修真手段在荒野是用不上的，此地不簡單，有種莫名的寒意。
“我們明天就去趙信答案，今天閑睡著再說。”
夜晚的星空很暗淡，那些星星也很亮，陰盛甚至感覺到修真界的天道是跟著過來的，可卻像遇到了貓的老鼠，變得畏手畏腳，似乎這裏藏這什麽可怕的存在。
陰盛心裏也有底，天道上次碰壁就留了，藍星是個禁地，而現在的這個地方應該也是一個禁地，但天道既然沒有走，證明這裏應該沒什麽可以殺掉它，不然它早就溜了。
這裏是修真世界、奇幻世界、玄幻世界、現代世界，還是末日世界之類，陰盛猜測著，根本不會掉這裏算是什麽地方，維度算哪種。
夜晚黃沙漫天，荒野裏竟然有沙子在飄動，附近應該是有一個沙漠才對。
這個地方越來越邪乎了。
大家都是修真者，原本不睡覺並沒有什麽不好，可不睡覺是要消耗靈氣來維持精神的，所以陰盛和二狗三人隻能氣魄自己用睡覺的方式來減少靈氣消耗。
次日早晨，陰盛等人就醒了了。
吃了一點麵包，喝了一點水，二狗等人也帶上了口罩，四周的風沙有點的大，而且溫度也很冷，可植物並沒有結冰，水分幹燥的可怕。
陰盛用係統檢測了一下四周，發現並沒有輻射，這地方很安全。
走了一段距離，陰盛卻發現了一片金屬碎片。
金屬碎片不知是什麽材質，黑乎乎的，還有一些鐵鏽在上麵，係統的檢測結果顯示這是某件法器破碎後的碎片，曆經無盡歲月才腐蝕，那些寶光之類在就湮滅在時間中。
映射試了試這塊碎片的強度，發現很堅固，他竟然無法將其曲折，頓時就有了感覺，加上之前天道的畏畏縮縮，這一定是某個高維度世界。
陰盛感覺他們還可以支撐很久，體內靈氣消耗殆盡，他就隻能帶著殺馬特三人傳送迴音樂會所了。
這個世界這麽豐富，若是給修真界開放，讓那些進來找尋材料迴收，估計又可以大把大把賺取積分了，門票費就一萬積分好了，相信他們會願意做出選擇的，畢竟這世界這麽大，真的找到寶物就發了。
在之後的行動中，陰盛不再有空手，沿途出現了不少東西，野獸的牙齒，人風化的枯骨，破損的衣物……
從破損的衣服來判斷，這是一件古代的衣服，而且加上修真界天道的懼怕，這個世界應該是一個高武玄幻世界。
從一小點東西推斷全過程，陰盛表現的很是淡定，金屬碎片也越來越多，據係統說這些碎片可以以一百積分的價格迴收，陰盛思索著，打算以後用一積分迴收這些碎片，這樣他就有的賺了。
走了一段距離，陰盛找到了一個小袋子，似乎是空間袋來著，可惜內部陣法破碎，隻有周圍破碎的東西還在。
看著這麽多的東西，陰盛覺得一積分迴收太虧了，他打算這些東西一積分交易十公斤，特殊商品可以讓係統詢問自己，自己來定價。
在經過一段時間後，陰盛和二狗等人走出了荒原，看到了一個小鎮子。
很奇怪，小鎮子反倒像一片廢墟，裏麵一個人也沒有，陳年失修讓頂梁柱斷裂，桌椅板凳都腐朽眼中，摸一下就班車了一堆灰塵，風化極為可怕。
“很久沒有人了。”
“老板，這到底是什麽地方？”二狗也是看的一陣發毛，連忙詢問陰盛。
“這是一個可怕的世界，我不知道這裏有什麽，你們小心點。”
趙四湊上前，小聲道：“老板，那裏後麵有個人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
“抓住他！”
陰盛下令，老王也二狗也竄入了街道中，不一會某條街道發出一陣打架的啪啪聲。
二狗和老王一人托著一直大腳走了過來，地上被拖著的人是個老頭，兩個自帶黑眼圈，一邊還慘叫不已。
來到陰盛旁邊，二人放開大腳。
老頭齜牙咧嘴跳了一會，似乎準備著逃跑。
“你們是什麽人？”
“你惹不起的人。”趙四冷冷道。
“說吧，跟我們是要幹什麽？這裏為什麽隻有你一個人？”陰盛問道。
“都已經無數年了，誰還在意當年的誓言，你們的衣服有些古怪。”
“這裏叫什麽已經忘記了，看到那片荒蕪之地了嗎？那曾今是一片叫妖皇嶺的森林，之手來不知怎麽被大火焚毀，妖族都不見了蹤影。”
陰盛好奇道：“那你過來幹什麽？”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得到一張藏寶圖，上麵顯示在妖皇嶺有一個妖族大墓，我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修真資源。”
“大墓……納尼說說這個鎮子的人呢？”
“妖族來襲，他們都跑了，此地已經荒蕪很久了，找不到食物和水，等死不成？”
“那裏還有活人呢？”
“穿過那片沙漠，背後就是一個小城，那裏有人。”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看來你還是什麽都不知道，道完全消失，這個世界沒有道了。”
“無道的世界？末法時代？”陰盛懂了，也就是說天道已經死了，所以靈氣枯竭了，修真傳承斷絕，活著的人的都是普通人。
想要強大就必須鍛煉，修真之法沒落，身體強度成為了逐鹿的資本。
這地方，可真是一個好地方。
“你是什麽人？”
“咳咳……老夫尋龍派的掌門，你可以叫我張龍。”
趙四忽然道：“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跟你去看看，你太弱了，什麽時候死了都不知道。”
陰盛沒有插話，趙四表現的很好，自己不用出麵。
“好吧，你們一定要聽我的，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這個可以有。”
達成了一致協議，陰盛帶著二狗三人一起跟著老頭前往荒野。
妖皇嶺遭遇過大火，那麽證明此地以前是被火焰焚燒的，按理說那些被燒過的灰燼可是刀耕火種的肥料，土地應該很肥沃才對，可現在那些泥土的顏色根本不是黑色和肥沃的顏色，這裏麵的很多事情就值得玩味了。
是時間讓肥裏消失，還是發生了什麽不一樣的事情，老頭說的話有幾分可信？
老頭體內是沒有靈氣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時間到底過了多久，他也不知道，這些人活了幾歲也不清楚。
陰盛打定主意，等大墓探所完後就去人類的國度問一問以前發生了什麽，總該有人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麽，如果給不了答案，就隻能去找那些古史書籍了。
很特別，兒子孫子都有了，他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
陰盛和程龍被尊為大山村雙雄，他們帶領大家發家致富，拜托了貧富差距，實現了家家小洋樓的基礎，這是多少人村長都沒有幹過的事情。
此時陰盛的離開是讓大山村的山民很激動的，隻有程龍還在，他已經迴不去了。
滿天星和他的緣分斷了！
花了兩三個小時整理情緒，陰盛帶上了口罩，離開了房間。
“老板你來了！”
看場子的是bl，此刻的他也顯得有些奇怪，臉上帶著溫柔。
“我閉關多久了，現在怎麽樣了？”
“老板你閉關了七十年，現在修真界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嗯，我出去看看。”
離開音樂會所，陰盛靜靜觀察著外麵，若非自己剛剛從藍星迴來，恐怕也會被驚呆，皇都完全變成了藍星的某些城市模樣，高樓大廈、小洋樓、餐飲店等等，該有的都有了。
殺馬特他們的成就嗎？
找了人打聽，陰盛才知道自己這些年錯過了什麽。
在他離開的第二年，昊尺迴來了，全身都在流血，非常慘烈。
得知了劍精虹的隕落，昊尺沉默著，獨自一人逛遍了東方大陸、西方大陸末法大陸和亞特蘭蒂斯大陸，追殺那些當初參與絞殺劍精虹的勢力。
那一戰可謂是驚天動地，好多地盤都被打裂，昊尺憑借可怕的了你覆滅所有勢力，據說當時還有神仙之類的人下界，也一一被他斬殺，通往仙界的路完全被他打崩，飛升變得更加雪上加霜。
迴到音樂會所，陰盛詢問了bl，才知道昊尺當初呆了一個月才離開的，不過卻並沒有給陰盛留下什麽，隻是小世界的那道門似乎被他用某種力量打開。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迷離了。
拜日、貓叔和柴總去開巡迴演唱會了，粉絲熱情高漲，很多人甚至還給他們打賞了不少積分。
賺錢小能手啊……暫時不打擾他們了。
想了一會，陰盛你給二狗打了電話，讓老王、趙四和他一起過來。
不久後，三人傳送到了音樂會所，跟著陰盛來到小世界中。
也不知掉是不是規則不適應，程龍給陰盛的金手指竟然化為混沌之氣融入了小世界的大地中。
嬌嬌和班德等人都已經老死，現在處理廁所問題的隻有吞金鯨王一個人，倒是過的很寂寞。
在小世界找到那道門，陰盛倒是愣了一下。
們無法打開，似乎是鑲嵌在音樂會所的地下室，所有人看得到它，卻無法打開它。
離開小世界，陰盛帶著二狗三人來到地下室，輕輕的打開了門，門的一側是一片荒蕪的大地。
另一個世界？
陰盛沒有貿然進去，而是轉頭對二狗等人道：“你們去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四個要進去看一看。”
“好的老板。”
關掉門，陰盛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開始檢查抽獎的那些道具。
都說出沒荒野最好是帳篷登山服之類，可陰盛並不大孫這樣，而是穿上自己的迷彩服，戴上沒有logo的黑色口罩。
次日，陰盛和身穿特種部隊迷彩服的二狗老王趙四一起走入了地下室的門裏。
隨著陰盛和他們進入，那道門卻自動關閉了起來，似乎不想讓其他人進來。
踏上荒蕪之地，陰盛感覺到周圍並沒靈氣，這種感覺就跟藍星上的那種壓鬱感十分相同。
末法世界？
“你們等等。”叫住眾人，陰盛蹲下去捏起一把土搓了搓，感受裏麵的力量，發現泥土很貧瘠，而他也試著把體內的靈氣消耗一點，發現無法從周圍汲取靈氣。
禁靈了！
“你們體內的靈氣省著用，這個地方無法補充靈氣，你們最好用身軀的力量。”
“知道了，老板。”
陰盛站起身，望著一望無際的荒野，心裏不知怎麽想的。
周圍的泥土很貧瘠，趨近一種淡黃色，荒草都是枯黃色的，陰盛很懷疑一點火星就能讓荒原變成火海。
四周都沒有樹木，那有也隻是一兩顆，枝幹都很粗糙的那種，樹葉隻有十幾片，人也見不到一個。
“我們小心點。”
不太了解此地是什麽世界，危險之類都不確定，陰盛自然不敢拿出汽車來使用，而是選擇走路，希望可以找到什麽。
荒原除了荒草，敵視並不平整，坑坑窪窪很多，有些坑窪裏積滿了水，有的則是深深的草，似乎並沒有什麽動物存活。
這地方比陰盛想的還要糟糕，這絕對是無人區。
不由自主的，陰盛想到了紀易當初所在的世界，心裏嘀咕這是不是紀易轉世穿越的世界？
從早上走到傍晚，陰盛一行人都沒有找到活著的動物，最多的還是那些貧瘠的泥土和枯黃的幹草，他們甚至連鳥類和蟲類都沒有看見過。
確定了，這片荒原已經徹底完了，隻能看情況了。
晚上搭建帳篷睡覺，二狗等人還在周圍挖好了陷阱，雖然沒什麽危險，可難保那些危險動物不會躲在地底中，他們沒有使用靈力探查，自然不知道地底有什麽。
“老板，這裏好邪門，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二狗優先發表講話。
趙四看了二狗一眼，道：“不是不對勁，而是他本來就不對勁，這裏似乎發生過戰爭，有點向昊哥上次和多個宗門開場後的戰場。”
“戰場？”聽著趙四的說法，陰盛也感覺有些蹊蹺，莫非這裏曾經發生過大戰？
大戰後想要讓荒地長出草，那麽需要經過多少年才能實現呢？
修真手段在荒野是用不上的，此地不簡單，有種莫名的寒意。
“我們明天就去趙信答案，今天閑睡著再說。”
夜晚的星空很暗淡，那些星星也很亮，陰盛甚至感覺到修真界的天道是跟著過來的，可卻像遇到了貓的老鼠，變得畏手畏腳，似乎這裏藏這什麽可怕的存在。
陰盛心裏也有底，天道上次碰壁就留了，藍星是個禁地，而現在的這個地方應該也是一個禁地，但天道既然沒有走，證明這裏應該沒什麽可以殺掉它，不然它早就溜了。
這裏是修真世界、奇幻世界、玄幻世界、現代世界，還是末日世界之類，陰盛猜測著，根本不會掉這裏算是什麽地方，維度算哪種。
夜晚黃沙漫天，荒野裏竟然有沙子在飄動，附近應該是有一個沙漠才對。
這個地方越來越邪乎了。
大家都是修真者，原本不睡覺並沒有什麽不好，可不睡覺是要消耗靈氣來維持精神的，所以陰盛和二狗三人隻能氣魄自己用睡覺的方式來減少靈氣消耗。
次日早晨，陰盛等人就醒了了。
吃了一點麵包，喝了一點水，二狗等人也帶上了口罩，四周的風沙有點的大，而且溫度也很冷，可植物並沒有結冰，水分幹燥的可怕。
陰盛用係統檢測了一下四周，發現並沒有輻射，這地方很安全。
走了一段距離，陰盛卻發現了一片金屬碎片。
金屬碎片不知是什麽材質，黑乎乎的，還有一些鐵鏽在上麵，係統的檢測結果顯示這是某件法器破碎後的碎片，曆經無盡歲月才腐蝕，那些寶光之類在就湮滅在時間中。
映射試了試這塊碎片的強度，發現很堅固，他竟然無法將其曲折，頓時就有了感覺，加上之前天道的畏畏縮縮，這一定是某個高維度世界。
陰盛感覺他們還可以支撐很久，體內靈氣消耗殆盡，他就隻能帶著殺馬特三人傳送迴音樂會所了。
這個世界這麽豐富，若是給修真界開放，讓那些進來找尋材料迴收，估計又可以大把大把賺取積分了，門票費就一萬積分好了，相信他們會願意做出選擇的，畢竟這世界這麽大，真的找到寶物就發了。
在之後的行動中，陰盛不再有空手，沿途出現了不少東西，野獸的牙齒，人風化的枯骨，破損的衣物……
從破損的衣服來判斷，這是一件古代的衣服，而且加上修真界天道的懼怕，這個世界應該是一個高武玄幻世界。
從一小點東西推斷全過程，陰盛表現的很是淡定，金屬碎片也越來越多，據係統說這些碎片可以以一百積分的價格迴收，陰盛思索著，打算以後用一積分迴收這些碎片，這樣他就有的賺了。
走了一段距離，陰盛找到了一個小袋子，似乎是空間袋來著，可惜內部陣法破碎，隻有周圍破碎的東西還在。
看著這麽多的東西，陰盛覺得一積分迴收太虧了，他打算這些東西一積分交易十公斤，特殊商品可以讓係統詢問自己，自己來定價。
在經過一段時間後，陰盛和二狗等人走出了荒原，看到了一個小鎮子。
很奇怪，小鎮子反倒像一片廢墟，裏麵一個人也沒有，陳年失修讓頂梁柱斷裂，桌椅板凳都腐朽眼中，摸一下就班車了一堆灰塵，風化極為可怕。
“很久沒有人了。”
“老板，這到底是什麽地方？”二狗也是看的一陣發毛，連忙詢問陰盛。
“這是一個可怕的世界，我不知道這裏有什麽，你們小心點。”
趙四湊上前，小聲道：“老板，那裏後麵有個人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
“抓住他！”
陰盛下令，老王也二狗也竄入了街道中，不一會某條街道發出一陣打架的啪啪聲。
二狗和老王一人托著一直大腳走了過來，地上被拖著的人是個老頭，兩個自帶黑眼圈，一邊還慘叫不已。
來到陰盛旁邊，二人放開大腳。
老頭齜牙咧嘴跳了一會，似乎準備著逃跑。
“你們是什麽人？”
“你惹不起的人。”趙四冷冷道。
“說吧，跟我們是要幹什麽？這裏為什麽隻有你一個人？”陰盛問道。
“都已經無數年了，誰還在意當年的誓言，你們的衣服有些古怪。”
“這裏叫什麽已經忘記了，看到那片荒蕪之地了嗎？那曾今是一片叫妖皇嶺的森林，之手來不知怎麽被大火焚毀，妖族都不見了蹤影。”
陰盛好奇道：“那你過來幹什麽？”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得到一張藏寶圖，上麵顯示在妖皇嶺有一個妖族大墓，我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修真資源。”
“大墓……納尼說說這個鎮子的人呢？”
“妖族來襲，他們都跑了，此地已經荒蕪很久了，找不到食物和水，等死不成？”
“那裏還有活人呢？”
“穿過那片沙漠，背後就是一個小城，那裏有人。”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看來你還是什麽都不知道，道完全消失，這個世界沒有道了。”
“無道的世界？末法時代？”陰盛懂了，也就是說天道已經死了，所以靈氣枯竭了，修真傳承斷絕，活著的人的都是普通人。
想要強大就必須鍛煉，修真之法沒落，身體強度成為了逐鹿的資本。
這地方，可真是一個好地方。
“你是什麽人？”
“咳咳……老夫尋龍派的掌門，你可以叫我張龍。”
趙四忽然道：“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跟你去看看，你太弱了，什麽時候死了都不知道。”
陰盛沒有插話，趙四表現的很好，自己不用出麵。
“好吧，你們一定要聽我的，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這個可以有。”
達成了一致協議，陰盛帶著二狗三人一起跟著老頭前往荒野。
妖皇嶺遭遇過大火，那麽證明此地以前是被火焰焚燒的，按理說那些被燒過的灰燼可是刀耕火種的肥料，土地應該很肥沃才對，可現在那些泥土的顏色根本不是黑色和肥沃的顏色，這裏麵的很多事情就值得玩味了。
是時間讓肥裏消失，還是發生了什麽不一樣的事情，老頭說的話有幾分可信？
老頭體內是沒有靈氣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時間到底過了多久，他也不知道，這些人活了幾歲也不清楚。
陰盛打定主意，等大墓探所完後就去人類的國度問一問以前發生了什麽，總該有人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麽，如果給不了答案，就隻能去找那些古史書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