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薜清路經過了千姬、靈魔一事後,心情便開始有些煩悶了。


    “唉,她什麽時候才能不這麽慫啊?真是氣死她這麽多年了還是這樣。難道她薛清路就真真沒有虐別人的命?”


    思及此薜清路的臉一點點的變黑了,看起來有些風雨欲來的感覺烏雲密布的。


    因此從她旁邊掠過的行人見狀都不由得加快了速度,生怕這位正在生悶氣的少女將氣撒到自己身上。


    “這人是怎麽了?”


    “不知道啊!”


    “奇怪,剛才不還晴空萬裏,怎麽突然就瓢潑大雨了呢?”


    “誰知道呢?走走走,快遠離這是非之地”


    薜清路聽著這些人的“冷言冷語”一時氣得真想大罵一頓。


    “不,不是,我生氣與你們何幹啊?又有沒有影響你們的心情,有必要這麽冷嘲熱諷的嗎。真是!”


    薜清路在心裏抱怨道,此時的倒恨起書香門弟了。這該死的素養,該死的禮儀讓她想好好發泄一通都不行。隻能在這裏生悶氣,你說她容易嗎?真是!


    “真是,一個個都要氣死我呀!煩!”一時沒忍住,她終還是說了出來。


    然而說完後她有些後悔了,唉,痛快是痛快,不過總感覺丟了點什麽。


    “還能是什麽呀?這位姑娘當然是你的形象呀!”


    這時路過一群修者,看他們服飾想來是哪家小門小派的。也是,不然怎麽都禦劍飛行,也更不會提出這等事了?


    那少年似乎看出了薛清路眼中的不屑與輕視,於是開口道,喂,我說這位姑娘你可別看我們小門小派的,我們也是正規修行的好不好?可不要讓你的歧視眼光拉低了你的形象啊!


    “哼!”


    薜清路聽完他的話,一時也不想與他開口,便隻冷哼了一聲。真是!在人煩的時候擾什麽亂啊。


    然而那少年卻以為薜清路還是看不起他,正欲開口時卻被旁邊的另一位看起來有些溫潤的年輕男子敲了一下。於是隻幹瞪了一眼卻又好似害旁邊男子的威壓又快速低下頭。


    那年輕男子微微歉意道,真是十分抱歉!師弟玩劣不懂事,擾了姑娘清靜,還請姑娘多加見諒。


    見狀薜清路抬了抬頭看了眼,這位年輕的男子正在向她恭敬的行禮眼中的歉意倒是真城。


    反倒是他旁邊的那位年輕的少年,正是不羈浪蕩的年紀自是不會輕易認錯。漲紅了臉一臉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看他這副模樣薜清路一時反而不氣了。連先前那煩躁的思緒也一時跑的一幹二淨。


    頓了頓便道,這位公子有禮了。小女子便是泛愛門的耀月君子薛清路。


    見她已自報家門,那男子笑了笑也便道,在下墨清洲是無極門大師兄,姑娘有禮了。這位是小師弟雲子逍。


    聽後薜清路便向這位叫墨清洲的男子微笑著點頭示意,見狀男子便頗為有禮的退了開來。


    看著薜清路離他越來越近,雲子逍一時有些微微的緊張,也有些淡淡的無措。


    也對無極門男多女少,單他那一派也就見了個一兩個而己。而且個個都像個母夜叉一樣一點都不好相處。更何況他身材較小經常遭她們的拳腳伺候。日子過得比黃連還苦。


    所以一時見到有女子過來嚇到了魂都快丟了。不過來到是位大美女,他的臉倒是微微的紅了。


    見狀薜清路倒有些忍俊不禁了,看天色還早一時倒有了挑逗之心。


    “嗬嗬,真是個有趣的娃!”她心裏默默讚歎道。


    “這位雲公子,你自是怕還來惹我?”薜清路笑道。


    然而這一幕在雲子逍好像是蛇蠍美人最後的微笑。


    “完了!完了!她要打我了,快趕緊把頭捂起來。”


    雲子逍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不過他這樣抱頭求饒的動作倒是好笑。當然最好笑的莫過於他現在這個動作卻還微微紅著臉。


    見狀薜清路一時也不忍心再調戲他了。唉,真是個可憐的孩子,看來是被打怕了。


    薛清路對無極門也算是了解,那裏麵的女子一個個就猛如虎。像他這樣弱小的男子怕是當沙包打。


    一時起了惻隱之心的她也收了幾分威壓笑著過去輕撫著他的道,好啦,好啦。快把手放下來吧,我不打你了。


    “真的?”少年一時有些不敢確定,不過手卻絲毫未動還是捂得緊緊的。


    “真的,不打你了!”薜清路笑道。


    聽後少年忙猛的退了幾步,又盯著她看了會兒,見她眼中確實並無怒意這才將手放下來。


    頓了頓卻開口道,你,你以為你不打我,我就原諒你了。你說說你為什麽看不起我?


    看著少年氣鼓鼓的樣子,薜清路再也忍不住了一十不顧形象的笑了起來。


    “哎,你還真是一隻炸毛的貓啊!”她笑道。


    “你說什麽?”


    因為笑的太過急了,薜清路說的話一時也不大清楚。


    難道是那位叫墨清洲的年輕男子倒是聽近了去,一時嘴角也微微彎那個弧度。


    見狀薛清路朝他瞪了一眼,他雖並無言語。但薜清路還事看出了他眼中想傳達的意思。


    大抵是怎麽姑娘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不過薛清路也不想與他計較,畢竟還是眼前這個炸毛的貓更有趣。


    “唉,真真是個披著溫潤的外皮燈腹黑的家夥。”


    不過還是她還是在心裏默默地吐槽了這個家夥。


    “你既是怕打還幹這探聽的勾當?”


    “我,我……”


    看他低著頭的認錯的樣子,薛清路也不好在逼下去了。於是便幹脆道,我呢,肯定不是瞧不起你小門小派。畢竟隻要是正規修習術法的都是值得尊敬的。不過你做這探聽我的事,我倒是有些惱了。


    說著她一時又有些不正經了,你說雲子逍弟弟,我該怎麽罰你呢?


    “我,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對,對不起!”少年低著頭囁嚅道。


    看薜清路一時並未言語便有些慌了便快步過去握著她的手撒嬌道,我,我真的錯了!清路姐姐你不要打我好不好?我再也不做這樣的事了。


    看著眼前清瘦可愛的少年向他撒嬌萌萌的樣子薜清路一時心也有些軟了。


    不過她還是認為這少年正是熱血不羈的時光還是勇猛些好。因此她強忍著心軟並未露出一絲仁慈的意思。


    見狀少年立刻鬆手不求饒了,幹幹脆脆的把手伸出來雖有些微微的顫抖和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大聲道,那你打吧。


    聽後薜清路笑道,我可不打你。不過你得記住正是陽剛少年還是少求饒的好。男兒不僅是膝下有黃金,麵子也是值千金的。還是要強些好。


    聽了這話少年一時有些蒙了,不過還是認真道,哦,好好。


    見狀薜清路認真道,孺子可教也。這樣吧,今日你我有緣我們不如交個朋友。以後有人打你,你就報我的名號。我這不是什麽特別厲害的人物,但是教你自保還是綽綽有餘的。還有,你若是閑的無聊了,可來籠煙居找我。


    說著薜清路便笑著伸出手道,薜清路,你可願意交我這個朋友?


    “雲,雲子逍,好,我交你這個朋友。”少年雖有些害怕,不過還是笑著看著她。


    見狀薜清路忙拿出一塊玄鏡出來道,這是玄鏡便於通話的。你若是想找我就對它說話就可以了。說著便把它放到了少年手上。


    這時晾在一旁的年輕男子忙走過來道,薜姑娘,在下與你一見如故,不交個朋友嗎?


    “哦,我怎麽沒看出來?”說話中還朝雲子逍看了看。


    墨清洲立刻會意了,忙開口道,冤枉啊,薜姑娘,我和他不是一個門派,有好些事真真是不知道。


    “哼!”


    見狀墨清洲有些急了忙拉了拉雲子逍的袖子道,你說是不是啊,雲子逍我平時還是護著你的吧?


    “嗯,有,有吧!”雲子逍麵上有些不確定道心裏卻道,那,那你剛才怎麽說讓就讓啊。小小的少年畢竟還是有些記仇的。


    見狀薜清路便開口道,算了,我也不難為你了。不過你作為大師兄還是多護著他好,當然也不要太過頭了。男孩子嘛可以寵但絕對不能溺。你若能做到如此,你這個朋友我薜清路也教。


    聽了年輕男子忙信誓旦旦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盡我所能保護他的。那麽就這樣一言為定了,薛姑娘,哦不,清路。


    “好!不過我現在還有些事先走了,你倆可記得來籠煙居看哦。”說著便朝前飛去了。


    “好的,清路姐姐再見!”雲子逍高興道。


    接著便傳來了墨清洲的聲音,那麽後會有期了,清路。


    說著便帶著雲子逍快速向前飛去了。


    行了一段路上的薜清路忽的停了下來,想起剛才的那段奇遇不急咧嘴笑了起來。


    “當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唉,人啊還是童真些好。”她想著,不過經過剛才一事心情一片大好便又快速向前飛去了。


    也不知道千易這會兒這麽急,把她叫迴來是幹什麽,不過向來不喜歡探討的她也隻想一想便很快放下了。


    前方到底有什麽,到了不就知道了。畢竟她一直信奉著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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