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皓目光變得陰冷!


    安永遠還真是癡心妄想。


    安綰葉皺眉,冷冷地問: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白修皓搖搖頭:


    “我相信你說的,但我不相信安永遠有這樣的本事,他也不怕自己被噎死。”


    安綰葉皺著眉頭沉思。


    她不擔心安永遠怎麽樣,她隻關心白修皓想要什麽:


    “既然你什麽都知道,那麽安永遠當然不能占你的便宜。我現在在安氏有10%的股份,另外還有5%的股份,我現在並不是很急。至於安氏,我真的不感興趣。”


    即使她有興趣,也不能在他麵前表現出來。


    "阿葉,你學著變聰明了。”


    白修皓輕笑,因為她學會了偽裝自己。


    他起身,走進衣帽間,拿出一套女士西裝,遞給她,說道:


    “穿上衣服下樓,我們慢慢聊。”


    如果他再這樣說下去,怕控製不住自己,會和她再次有什麽肢體碰撞。


    “這個藥膏,你一天塗個三四次,就不會再難受了。”


    他從褲兜裏掏出一個小藥膏遞了過去,安綰葉的眼裏閃過茫然:


    “什麽藥膏?”


    “昨晚我幫你洗澡的時候,看到你有些地方有些輕微的紅腫。我怕你會不舒服,所以讓蘭庭之送了點藥膏來。”


    白修皓的眼睛是黑色的,他的視線不經意的掃過被子下的她 ......


    安綰葉如果再不明白這個藥膏是塗在哪些地方的,那她就真的是個大傻逼。


    小臉瞬間漲得通紅,看到白修皓嘴角的邪氣,抓起枕頭就扔向他:“白修皓,你這個無恥的臭流氓,給我滾開!”


    實際上他說昨晚幫她洗澡之後,就問了他的朋友蘭庭之,那個不喜歡女人隻喜歡八卦的男人。


    “好吧,我先下樓了。”


    白修皓優雅地接住她砸過來的枕頭,動作輕柔的放迴床上,忍著放聲大笑的衝動,快步走出了主臥,反手帶上了門,不禁嘴角上揚。


    臥室裏,安綰葉尷尬的想找個地方鑽進去,她盯著自己扔掉的藥膏看了幾秒鍾,最後咬緊牙關又拿了迴來。


    算了,昨晚的事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又被他嘲笑,但她可不能自怨自艾。


    掀開被子,看清遍布全身的紅印子,安綰葉擰開藥膏,小心翼翼地敷在柔軟又疼痛的部位上。


    安綰葉下樓的時候,白修皓正在打電話,語氣漫不經心,卻又狂妄自信:


    “如果你不想聽父母的擺布,在喬家還沒有和安家聯姻之前,趕緊找個女人結婚吧!別說你一個喬文翰,就算是十個或者百個來,也一輩子都得不到她的心……”


    混蛋!


    安綰葉咬緊牙關詛咒白修皓。他竟然拿著她的手機在給喬文翰打電話,並且那樣說出那樣的話來惹惱他。


    “白修皓,你在說什麽?”


    安綰葉迅速下樓,雙腿無力,差點幾次摔倒,她的怒氣更盛,衝過去想把手機拿迴來。


    白修皓深邃的眼睛眯了起來,手臂抬起避開她,故意笑著問:


    "阿葉,你為什麽不多睡一會兒?昨晚一定累壞了!”


    安綰葉眼珠一轉,恨不得殺了他,咬牙切齒的喊:


    “把手機還給我。”


    “好的。你塗藥膏了嗎?我剛剛給你請了一天假,今天就不用去工作室了。”


    雖然他嘴裏答應著,但並不急著還她的手機,隻是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加邪惡。


    “我不用你管我的事情。”


    安綰葉氣得又伸手去搶。該死,他故意這樣說,好讓喬文翰聽見,這樣就等於告訴喬文翰,她昨晚和他有什麽事,他是想向全世界公布嗎?


    白修皓那廝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憤怒,眼底帶著濃濃的笑意,突然歎口氣說:“別生氣,你要上班的話,我等下送你去,就紮條絲巾蓋住你脖子上的紅印子就好。”


    喬文翰氣在電話的另一端摔了手機後破口大罵:


    “白修皓,你這個人渣,你就知道你欺負了阿葉!”


    安綰葉拿到手機的時候,通話已經結束了。她惡狠狠地盯著白修皓,轉身朝客廳門口走去。


    白修皓兩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沉聲道:


    “吃完早飯,我送你。”


    “白修皓,放手。”


    安綰葉的臉忽青忽白,咬著牙齒盯著他。


    白修皓揚起眉毛,緊緊握住她的手腕,不以為然地解釋道:


    “這是他自己的問題,我隻是說了實話。”


    不錯,說的是實話。


    在他高傲的眼神中,安綰葉的怒火漸漸平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譏諷地問:


    “既然你對文翰說了那些話,你敢向世界宣布我們的關係嗎?敢放棄你的未婚妻,給小澤一個完整的家嗎?”


    白修皓眼睛顏色微微一變,嘴角笑容變得僵硬,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語重心長地道:


    "阿葉,除了婚姻,我什麽都可以滿足你。如果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們的關係,我現在就安排記者招待會。”


    安綰葉臉色發白,眼睛氣得通紅:


    “白修皓,你瘋了!”


    她又氣又激動,白修皓隻好放手,漆黑的眸底閃過一絲痛苦,溫言道:


    "阿葉,隻要我們在一起,結婚證根本不重要。”


    安綰葉心裏說不出的痛,她冷漠的拒絕了:


    “白修皓,我寧死也不做你見不得光的情人。”


    說什麽對她好,說什麽當初的承諾,都是騙人的,他就是報複,就為了欺負她。


    當時她媽媽是他爸爸的情人,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其中的恩怨。她隻聽白修皓的母親說過,她的母親幹涉了白修皓父母的婚姻,後來還親手殺了白修皓的父親。


    白修皓的母親何晴,第一眼看到安綰葉就覺得不喜歡,後來又威脅她離開白修皓。


    那一年,她才十九歲。


    太天真美好的年紀。


    安綰葉從小就被父親哥哥寵著長大,覺得世界真美好,人性真善良。


    她想,如果她自己去爭取,就會幸福的。


    她將永遠記得那個夏天,白修皓的母親何晴約她見麵。


    在白修皓父親白沉舟的墓碑前,何晴告訴她,她的母親遊子信是怎樣的水性楊花,她的父親安永益是怎樣的卑鄙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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