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和人生經曆豐富的秦思君前輩傾訴一下嗎?”


    相處的漸漸熟悉了,秦思君偶爾也會開一下玩笑。


    陸浪想了想,尋思女人最懂女人,把陳思瑤的事和她說說,說不定能得到什麽不錯的人生建議。


    於是就道:“我還真有一件事想聽一下秦前輩你的意見,事情是這樣的……”


    秦思君聽罷,恍然大悟,接著啞然失笑。


    “你這人真是……實誠!”


    她笑道:“你這明顯就是不懂愛唄,人家本來隻想一個蘋果,你偏偏要送一車梨子,怎麽說你好呢。”


    “那我該怎麽做。”陸浪有些苦惱。


    “很簡單。”


    秦思君打了個響指:“按她需要的方式去愛她。”


    “比如呢?”


    “比如這樣這樣……”


    ……


    晚上。


    等黑丫將最後一盤小雞炒蘑菇端上桌子,陳思瑤偷眼瞧了一下陸浪,對方正在默不作聲地吃著飯。


    他抄了一筷子鴨血,剛一吃嘴裏就吐了出來,嘟噥道:“我最討厭涼涼滑滑的東西,鴨血,豬血,粉條,涼粉,鹹豆漿,我統統不愛吃。”


    什麽鹹豆漿涼粉?陳思瑤有些愕然,陸浪順嘴把前世忌口的一道說了出來,難為她聽得不大明白。


    莫非是在生氣?


    陳思瑤緩緩放下了筷子,眉頭凝重,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男人最好麵子,自己昨天拒絕了他那麽多好意,一腔熱情都被冷卻,難免心情不好……


    正想著,耳邊忽聽陸浪說道:“思瑤,我宅子給退了。”


    “???”陳思瑤懵然地看向他,退了?


    “商鋪我也轉手了。”陸浪不急不忙把麵前的一盤鴨血和遠處的一盤涼拌黃瓜調換位置,一邊說道:“我考慮了很久,覺得你說的是對的,大宅子,商鋪,你確實不需要,我買這些是為難你。”


    陳思瑤有些措手不及,驚喜來的太突然,呐呐道:“你,這樣真是……”


    覷見她喜色,陸浪暗歎一聲,頓了頓,繼續道:“但天景樓不能退,訂金都付了,口頭請柬也發了不少,所以這錢花也得花,不花也得花。”


    陳思瑤失笑,點頭道:“行,都依你。”


    旋即她有些好奇道:“你怎麽忽然轉性了,有高人指點?”


    陸浪伸向鴨血的筷子一頓,旋即不著痕跡地夾向涼拌黃瓜,喝了一口湯後嗯了一聲,道:“問了人了,人家給的建議。”


    “果然,我就說你怎麽轉性。”


    陳思瑤也沒問對方是誰,笑嘻嘻道:“那我就放心了,明天下午替我謝謝她。”


    “明天下午不一定能見著……”陸浪嘟噥一聲。


    ……


    第二天,宗之陽和北宮非終於從北龍府歸來。


    “師父,你總算迴來了,七師弟離大婚隻剩八九天了。”


    一處閣樓,宗之陽正和北宮非討論北龍府事宜,唿啦啦收到消息的眾弟子一齊趕來。


    這裏插一條:在陸浪之前,宗之陽一共有6個弟子,老三是北宮非,這點大家都知道了,老五是熊鳳歌,大家昨天也知道了。剩下的老大、老二、老四、老六四人,除了老六是女性,其他都是男性。


    此刻,唯一的女性‘尉莉莉’道:“就是啊,小師弟都要成親了,師父差點趕不上。”


    “老夫這不就來了嘛。”宗之陽苦笑道,他再馬虎也不至於這條都給忘了。


    隨後,眾人商量了一下安排,陸浪道:“到時候師父就拜托師父和五師兄了。”


    這場婚宴裏,宗之陽就是走個過場,具體事務還是五師兄熊鳳歌來辦。


    沒辦法,誰讓人家熟悉呢。


    北宮非道:“原來師弟的雜務都是我幫忙給解決的,現在我不在了,卻換成了老五。”


    熊鳳歌笑而不語。


    隨後,宗之陽像是想到了什麽,道:“陸浪,你在北龍府成功研究出解藥,活人無數,此行你是首功,估計過不了多久,州牧府那邊就會給你送來新的爵位和功勳。”


    “那敢情好。”陸浪笑嗬嗬道,現在他還是區區不更呢。


    雖然他非常喜歡‘不更’這個爵位,但誰不樂意好處多一些?再者,他的爵位早就該升了。


    閑話說完,眾人準備找個地方尋樂子,但剛一出門卻正好碰上州牧府的馬車。


    來者是州牧府的長史,也就是秘書。


    “見過左長史。”


    看黑袍峨冠的卿士從馬車上走下,一瞬間,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好似安靜了下來。


    除了無敵侯,左長史是陸浪見到的大秦最高級的官員,本身金丹巔峰強者,甫一出場,自帶鎮壓一切的氣場,眾師兄弟紛紛見禮。


    陸浪也跟著見禮:“見過左長史。”


    偷眼瞧了一下,對方頭頂的白金峨冠,起碼七八級才有資格佩佩戴。


    這說明什麽?這位左長史不僅官職高,軍功亦是不俗,可以說是安州政治場上的二把手。


    “勿客氣。”正等陸浪尋思時,左鳳年微笑著虛按了一下手,霎時間作揖的眾人都被一陣溫柔的清風托起。


    令人感到如沐春風。


    穩了穩心神,大師兄‘方秋雨’恭敬道:“不知長史來此,可有要事?若有,家師正在其中,隨時可與長史把酒言歡。”


    “不。”左鳳年微笑搖頭,道:“我來此,是為陸先生而來。”


    陸先生?陸浪一愣,旋即忙道:“左長史折煞我等,當不起先生二字。”


    “救兩府之民於倒懸,解安州燃眉之急。你當不起先生,又有誰當得起?”


    左鳳年微笑道:“好了,我們不要糾結稱唿問題了。我來此,是有一事欲與陸先生商量,不知能否賞臉?”


    “能。”陸浪道,隨後歉意地向眾位師兄們一笑。


    看著陸浪上了左鳳年馬車離開,最熟悉陸浪的北宮非不禁感概道:“小師弟越來越出色了。”


    其他人深以為然,可不是嘛,才入門多久,就立下了如此大功,甚至安州官場的二把手都親自拜訪。


    這說明什麽?說明左鳳年本人都覺得陸浪身份不低於他,不然,隨手吩咐下去就能將陸浪喚至身邊,何必親自來請?


    還一口一個陸先生,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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