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現在是看出來了,,錢明飛跟寧洪波的關係不一般,要是被抓迴分局去,他鐵定沒有好果子吃。而且對於“小黑屋”,他可沒有特殊愛好,在環江時體驗一迴後,心底是打死也不想再體驗一迴了。


    “你們憑什麽抓我們,是我們報警的,我們才是受害者。怎麽著,你們想濫用職權,徇私枉法啊!”淩宇甩開手,不讓警員給他帶上手銬,大聲吼道。


    與此同時,保鏢們就擋在淩宇身前,攔住警員,那架勢很能說明問題,警員要是敢妄動,他們也不會客氣的。


    警員們都有些眼力勁,看出這些保鏢都不是好惹的主,每一個都氣勢迫人,殺氣騰騰的,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錢明飛見警員被攔住,心頭窩火,感覺在寧洪波麵前丟了麵子,大步就走過去道:“幹什麽,你們想幹什麽?想妨礙公務,想拘捕是嗎?”


    淩宇站在保鏢身後,冷笑道:“嗬,好大的官威啊,大帽子扣得還真熟練。我們報的警,我們是受害人,你不問青紅皂白的就要抓我們,你是怎麽執的法?”


    “我怎麽執法?嗬嗬,小子,你還想跟我要說法?好,我就給你一個說法。”錢明飛陰聲一笑後,臉色一沉,指了指寧洪波等人後,就向淩宇問道:


    “這些保鏢是你們打暈的嗎?寧老板的膝蓋骨是你們打傷的嗎?”


    “沒錯,是我們動的手。誰叫他們……”淩宇毫不猶豫的承認道,可沒等他說話,錢明飛就搶著繼續說道:


    “好,你承認就好。寧老板是杭江市有名望的富商,身家幾億,這次來深海市,就是帶著巨資來投資的。我早就收到消息,有人知道寧老板的行蹤,起了貪念,想對寧老板進行綁架勒索,如今現場證據齊全,你還有什麽可抵賴的!”


    淩宇一方的人聽著錢明飛也不了解情況,就自顧自的顛倒是非黑白,人人都快被氣炸了。


    “嗬嗬,你在編故事啊?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汙蔑我要綁架勒索他,你腦子沒壞掉吧!”淩宇氣極反笑道。


    錢明飛被淩宇的嘲諷給氣得滿臉怒紅,感覺麵子大丟,頓時怒道:“我管你是誰,現在動機和證據全齊,你就等著蹲大牢吧。”


    說完後,錢明飛就向身旁的警員吼道:“還等什麽,給我全抓起來。這些人都是窮兇極惡的匪徒,要是敢反抗,就讓他們嚐嚐子彈的滋味。”


    聽到錢明飛的命令後,所有警員都猶豫了一下,心裏都覺得這件事處理得有些亂來了。但奈何,錢明飛是副分局長,是他們領導,既然下來了命令,他們想不照著執行也不行啊。所以在無奈之下,他們隻得紛紛拔槍,拿著手銬就走向淩宇等人。


    寧洪波還躺在地上等救護車,見警員們拔槍指向淩宇後,頓感到壓在心頭的那股憤恨得到解除,不禁得意大笑道:


    “哈哈,小兔崽子,敢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你敢打傷我的腿,這事不會這麽輕易就算了。坐牢都是便宜了你,你就等著享受牢裏的特殊樂趣吧!哈哈,聽說牢裏的人都喜歡年輕人的屁股,你放心,我會替你出錢,讓你在牢裏爽死。”


    聽到這樣的話,別說淩宇等人是一臉憤怒,就連那些拔槍的警員都不禁打起寒顫,都感覺寧洪波太惡毒,心理似乎有些變態的扭曲。


    胡伶伶更感覺全身發涼,頓時把淩宇抱得緊緊的,不禁深深慶幸自己遇上了淩宇,要不然,真跟了寧洪波這樣的變態,那樣的日子就真不知道該怎麽過了。


    淩宇想到寧洪波說的那種場景,頓感很惡心,再加上寧洪波的那張得意嘴臉,還有錢明飛的仗權欺人,終於把他給惹火了。


    “伶伶,給我打電話給賈明宇,叫他過來看看,這就是他跟我說的寶全區嗎?好啊,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區,簡直太好了,好得我都不敢再來了!”淩宇氣憤大喊道。


    這話一出,全場寂靜,正要給淩宇等人帶手銬的警員們,就好似被人施加了定身術般,全都呆滯得不敢動一動了。


    錢明飛也傻在了當場,剛剛點上煙的手指都在晃抖,叼著煙的嘴唇也在顫抖,那隻煙更是被抖得掉在了地上。


    賈明宇是誰,那可是寶全區的一區之長,手握一區大權的人物啊。可就是這樣一位手握實權,在他們心裏必須尊重有加,不敢有半分得罪的人物,竟然被淩宇大吼大叫的直唿其名,顯然是沒將賈明宇放在心上,這個淩宇是什麽人啊?


    沒等錢明飛等人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胡伶伶就很機靈的打電話給賈明宇道:


    “喂,賈叔叔嗎?我是伶伶啊,嗯,對,是這樣的,有人在我家門口想綁架我,還要打斷小宇的手腳呢。是啊,簡直太無法無天了。噢,沒事,你也知道,小宇身旁的保鏢厲害,就把那些人給製服了。但是有個什麽錢副分局長的過來後,竟然不抓兇徒,反而不分青紅皂白的要抓我們,小宇就讓我給您電話了。”


    聽到胡伶伶的話後,錢明月是徹底被嚇破膽了。賈叔叔,伶伶,小宇,這些稱唿就足證明淩宇等人跟賈明宇的關係不簡單了。


    壞了,踢到鐵板了!


    錢明飛心頭猛的蹦出一個念頭,全身不禁抖得更厲害,急忙就向淩宇跑過去,點頭哈腰道:“啊,原來是賈區長的朋友啊,誤會,誤會,完全是誤會。請放心,這事一定是寧洪波在撒謊,我一定徹查此事,還你們一個公道的。”


    還別說,錢明飛倒是無比的機靈,屁股挪得不是一般的迅速。隻見他在向淩宇賠禮道歉後,急忙就向帶來的警員喊道:


    “還愣著幹什麽,寧洪波等人意圖行兇傷人,意圖綁架胡小姐,行為惡劣,全給我銬起來,帶迴分局好好審問!”


    “是!”警員們集體應道,這迴沒有一個人猶豫,給寧洪波等人帶手銬的速度是快得不能再快了。


    寧洪波一直看著事態的發展,感覺一切都轉變得太快了,快得他都無法適應過來。他就感覺自己突然從天堂墜落到地獄,這個落差實在太大,完全不相信是真的。


    直到被帶上手銬後,寧洪波才醒悟到一切的真實性,頓時急得大叫道:“錢明飛,你什麽意思,你可別忘記了,是誰讓你幫我的,到時候,我看你怎麽向淩副市長交代!”


    “呸,寧洪波,你真當這裏是杭江市,可以任由你胡作非為啊,還敢拿淩副市長來壓我,你腦子沒壞掉吧!”錢明飛一臉氣憤的碎嘴罵道。


    淩宇在旁算是聽明白了,感情錢明飛跟寧洪波也沒什麽交情,完全是看在杭江市淩副市長的麵子上,才肯幫寧洪波一把。這麽看來,寧洪波在杭江市的人脈很深,要是今次不能解決掉寧洪波,以後說不定就是個大麻煩。


    要知道,杭江市跟深海市一樣,是副省級城市,也是一個淘金聖地之一,所以淩宇的腳步始終要踏入杭江市。但是寧洪波在杭江市有著影響力,連副市長都為他出頭說話,就會對他日後進軍杭江市造成很多阻礙。


    呃,淩副市長,竟然也是姓淩的,還真是巧。


    巧歸巧,淩宇也沒放在心上,天下同姓的多了去了,所以他也沒心思去想,反倒是對寧洪波動起了心思。寧洪波不能留,必須將其定罪,那樣一來,或許就能避免掉進入杭江市的麻煩。


    當然,他還有著另一層心思,那就試探。他要試探寧洪波和那位淩副市長的關係,看看淩副市長會不會全力保住寧洪波。如果淩副市長真會出力保寧洪波,那麽他向杭江市的發展計劃就必須擱置,可不敢胡亂的踏進杭江市。


    隻不過,寧洪波還解決掉嗎?如今他與寧洪波可算是各說一詞,在沒有有利證據下,又加上杭海市的淩副市長為寧洪波說話,他想要解決寧洪波可不容易啊!


    隱隱間,淩宇已經將寧洪波當成了一個大威脅,就走到寧洪波身旁道:“老不死的,你現在服了嗎?你現在還敢說我想綁架你嗎?還敢說是我打傷你的嗎?”


    寧洪波仗著有那位淩副市長撐腰,一點也不知道悔改的怒吼道:“兔崽子,我就敢說了,你又能拿我怎麽樣?就是你想綁架我,就是你把我打傷的,不管說到那去,我都是這句話。你別以為認識一個區長就能把我怎麽樣,我遲早要你好看。”


    淩宇聽著寧洪波的漫罵,好笑的看向錢明飛道:“錢副分局長,他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錢明飛想不明白淩宇的意思,愣了愣道:“嗯,聽到了。”


    “聽到就好。”淩宇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後,就向不遠處那個來頂事的混混招手道:“你過來,把鞋脫下,跟這個老不死褲子上的腳印對對,看看一樣不一樣。”


    說完後,淩宇就向寧洪波鄙夷的碎罵道:“操,老不死的,汙蔑人也得講證據,你真當自己能一手遮天啊!”


    就在淩宇罵著寧洪波時,張高義派來頂事的混混就已經脫下了鞋子,在警員的陪同下,跟寧洪波褲子上的鞋印比對起來。


    “副分局時,寧洪波就傻住了。這個結果就是在打他的嘴巴,他說的一切都不會有人信了。隻是他想長,寧洪波受傷處的鞋印,跟承認誤傷者的鞋印一模一樣,寧洪波的確是他誤傷的。”警員向錢明飛迴報道。


    聽到這話不明白,踢傷的人不是這個人啊,這個人的鞋印怎麽會一摸一樣呢?


    淩宇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因為混混穿的一身都是黃龍的,鞋印要是不一樣就奇了怪了。


    “嗬嗬,錢副分局長,你都看到了,寧洪波一直在汙蔑我,他的口供根本不可信。還有,這裏是胡伶伶家門口,他帶著一群保鏢來幹什麽?竟然是我想綁架他,還是他想綁架胡伶伶,我想你應該能秉公執法吧。”


    砰……


    寧洪波聽到這話後,頓感一陣天旋地轉,雙眼一黑,直接被急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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