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擁有一顆充滿瘋狂和野心的心後,就會變得很可怕。淩宇雖然清楚這一點,雖然已經阻止自己與吳莉莉發生什麽,但卻忘記了一點,任何事物都有兩極,就算他單方麵的拒絕,還是無法阻止吳莉莉那顆瘋狂的,充滿著野心的心。


    吳莉莉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獵人,把淩宇當成了滿足她那份瘋狂野心的獵物,這場獵人與獵物的角逐已經在默默的開始了。


    淩宇還茫然不知自己淪為吳莉莉的獵物,他現在正向著環江大飯店趕去,要去安撫正在發脾氣的李曦兒。


    李曦兒在得知呂年新被淩宇弄進局子後,當即就感天旋地轉,險些昏倒過去。在她看來,呂年新雖然很囂張,很狂放,但是能左右百惠公司在賀川的發展,所以是不能得罪的。


    可她怎麽都沒想到,她在用盡一切辦法去維係雙方關係時,她在忍辱負重的苦隱著呂年新時,淩宇竟然毫不顧全大局,頃刻間就把她之前所付出的一切努力和苦心給毀掉了。


    淩宇能理解李曦兒現在的氣憤心情,所以飛車趕到環江大飯店,可不敢讓李曦兒氣壞了身子,他會心疼的嘛。


    敲響李曦兒的房門,結果等了老半天後,才等到門開。淩宇有些茫茫然的走進房內,入眼就見到一副美女出浴圖,渾身血氣頓時上湧,險些鼻血大噴了。


    此時的李曦兒,裹著浴巾,露著雪白香肩和半抹嬌嫩的酥胸,還有一雙雪白豐滿的美腿,正一麵歪著腦袋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麵似怪責似嬌嗔的給了淩宇一記白眼道:


    “我的淩大少爺,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淩宇愕然,這才想到現在已是淩晨兩點半,正是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時,而且還是在大飯店的房間中,似乎……嘿嘿,似乎可以發生很多事情。


    淩宇在腦海中丫丫瞎想時,臉上卻抹過尷尬道:“呃,那個,我不是擔心你生氣,怕你被氣得睡不著,所以急急趕來解釋嘛。”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李曦兒心底就來氣了。她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性感的大白腿翹起,沒好氣的嗔叫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今晚倒是出盡了威風,倒是狠狠的暢快了一把,可我問你,接下來該怎麽收場?我們在賀川已經投進去六百多萬,是說退就能退的嗎?這種事情在生意場上就是平常事,你這種衝動的做法解決不了問題,隻會讓我們樹立更多的敵人,你懂嗎?”


    無可否認,李曦兒所考慮的問題得很深遠,這也是每一個稱職商人所需要考慮的重要問題。而呂年新也正是清楚李曦兒這類商人的心思,才敢那麽囂張,才敢那麽張狂,才敢那麽肆無忌憚的漫天要價。


    淩宇原本打算好好安撫李曦兒,把李曦兒哄開心的,可見到李曦兒一副不理解他的氣憤樣子後,心底莫名的也生起氣憤,以至於完全忘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他之所以出手收拾呂年新,之所以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出強橫態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為了李曦兒,他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辱李曦兒,不能讓李曦兒受半點委屈。可李曦兒倒好,不僅不理解他的苦心,竟然還不斷怪責他,這就讓他很感憋氣。


    “我不懂這些,你也別跟我說那些個大道理。我隻知道一點,我是百惠公司的董事長,我是個男人,我有責任,有義務保護你,絕不能眼看著別人欺負你,卻要為那點利益而當做什麽都沒看到。”淩宇生氣吼道。


    李曦兒聞言愣住了,看向淩宇的目光怔怔出神,完全答不上話來。


    她之前聽李曦博說起事情的經過後,還以為淩宇是為了跟呂年新爭一個歌女才會做出如此衝動的事情,所以心裏很生氣,覺得淩宇太少氣盛,不該被女色衝昏頭腦。


    可如今,在得知到淩宇的真實想法後,她不禁被一股從未有過的感動湧滿心扉。而這份感動是她一直渴望的,卻一直不敢奢求的,也是一直無法得到的。


    要知道,她出生在一個商業大家族中,她是一個女子之身,就算有再強勢的商業能力,在家族中的地位卻依然很低。她就是家族的賺錢工具,所以她的命運早就注定,在家族利益麵前,她就是棋子,就必須學會去妥協,就必須為家族利益奉獻出一切,哪怕是她的身體。


    這種淪為棋子的思想觀念,早就深植入她的心底,但是她心甘情願嗎?


    她一麵要強迫自己去遵從,一麵又希望擺脫這樣的命運。她希望在自己無力反抗時,能有人站出來為她遮風擋雨,能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但是長久以來,她的希望卻變成不可實現的奢望,所以她慢慢學會去忍受,學會去堅強,學會如何在那些居心叵測的男人間委蛇,學會如何自保求存。


    然而今天,她終於遇上了一個男人,肯為了她舍棄利益,肯為了她而樹立強敵也在所不惜。而這個男人還隻是個大男孩,還隻是個與她非親非故的人……


    李曦兒容顏上的氣憤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感激,是嬌媚,隱隱還是存在著微嗔的怪責。“呃,其實……你不用為我擔心,我不是小女生了,懂得怎麽應付這樣的糾纏,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噢,不過,那個,還是要謝謝你……”


    淩宇看著李曦兒難得露出的嬌媚模樣,也不知該好氣還是好笑道:


    “我知道你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但是經驗並不是萬無一失的,我不能讓你冒風險。雖然我們必須跟官家打好關係,但是不能一味的隱忍求全,那樣隻會把我們逼得越來越沒有退路。”


    說著這話時,淩宇也趁著李曦兒對他好感大生的機會,一屁股就坐到李曦兒身旁,而且挨得挺近的。而他的目光,更是貪婪的在李曦兒的嬌嫩肌膚與緊裹的浴巾上遊走,直看得李曦兒俏臉湧滿紅潮。


    “你又來了,不許看。虧你嘴上還說保護我,不許別人欺負我,可是欺負我最多的人就是你了。”李曦兒露出小女兒家的嬌態道。


    淩宇就算臉皮再厚,被李曦兒這麽直接揭破動機,臉上也不免大起尷尬。


    “呃,李姐,誤會啊,你又冤枉我了。那個,誰叫你裹著浴巾的樣子那麽美呢。美好的事物,總是特別吸引人,我這也是情不自禁,情有可原啊!”


    “哼,就會耍嘴皮子,難怪若嫣那麽精明的丫頭,都被你哄騙得變笨了。”


    李曦兒沒好氣的白了淩宇一眼後,急忙就跑進臥房內換上套黑色睡裙出來。


    淩宇看到穿上黑色睡裙的李曦兒出現,眼睛變得更直了。


    乖乖不得了,這是一件黑色蕾絲睡裙,整條裙子都有著通透的蕾絲印花,完全可以透視到內裏的一切。


    哇,若隱若現的嬌嫩肌膚,黑色的性感內衣,黑色的輕紗小內褲,十足就是黑色誘惑,讓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怎麽頂受得住啊!


    “李姐,你穿成這樣,是想考驗我的定力,還是想折磨我啊?”


    李曦兒還真就是故意穿上這身蕾絲睡裙的,至於是想考慮淩宇的定力,還是存著捉弄淩宇的心思,恐怕連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或許是兩者皆有吧。


    “你不是很聰明嗎?自己想吧。我可是聽說,男人最痛苦的就是看得到,卻得不到。哈哈,現在看到你這副樣子,我感覺這句話挺對的。如果你以後再敢用那種肆無忌憚的眼神看我,我就用這招對付你,看你還敢欺負我不。”李曦兒狡黠笑道。


    淩宇傻眼了,怎麽都沒想到,一直都是高貴典雅的李曦兒,竟然會說出這麽一番深具挑逗意味的話兒。而這招還真是對付他的不二法門,因為他對美女心軟,因為他不會勉強美女,隻能看,不能碰,不是要老命嘛!


    “咳咳,李姐,你,你還是換身衣服吧,我投降還不行嘛……”淩宇苦憋著一肚子欲火道。


    李曦兒被淩宇那副很可憐的求饒樣子逗得芳心大悅,不禁開心大笑道:“哈哈,我偏不,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用那雙賊眼和那張滑嘴欺負我。怎麽樣,看得到,吃不著的滋味爽嗎?”


    淩宇聞言後,臉色變得更苦了。他不笨,知道李曦兒是在一直的失利後,想到了克製他的辦法,故意用這種深具誘惑性的挑逗來反擊他,讓他還真有無從招架之感。


    看得到,吃不著,還被故意挑逗,但就是不給你,哪個男人受得了啊!


    “好吧,李姐,能放我迴去不?”淩宇苦搭著腦袋道。


    李曦兒看著淩宇那張被憋得通紅的臉龐,笑得花枝招展道:“哈哈,好吧,不逗你了,我們說正事吧。你把事情鬧僵了,打算怎麽收場?”


    淩宇今晚收拾了呂年新,雖然出發點是為了李曦兒,雖然讓李曦兒很感動,但是李曦兒在心底還是不認同的。


    要知道,百惠在賀川已經投進去了六百多萬,真要如淩宇所說的撤賀川,這把資金就等於打水漂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呂年新的父親是賀川副市長呂德華,肯定忍不下這口氣,定然會找機會報複。


    雖然他們可以從賀川撤出來,但是呂德華好歹也是個副市長,在省內其他城市肯定有不少官場上的朋友,想要給他們找麻煩,使絆子的話,他們根本防不勝防。


    淩宇見李曦兒由笑轉憂,卻滿不在乎的聳肩道:“不,你說錯了,不是怎麽收場,該是我們怎麽利用這次機會反擊,怎麽利用這次機會去賺取更大的價值。”


    “啊,反擊?賺取更大的價值?可能嘛!”李曦兒聞言很愕然,淩宇都把事情鬧得這麽僵了,他們還有什麽機會,還憑什麽反擊,憑什麽去賺取更大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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