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心裏有自己的小算盤,所以對李曦兒的要求十二萬的讚同,擺手就笑道:


    “噢,這個肯定沒問題,我還年輕,讀書才是我的本職工作嘛。嘿嘿,我都計劃好了,公司交給你們,我專心迴學校當好學生,然後考上京城清大,然後……咦,你們這都是什麽表情啊!”


    讀書才是本職工作,這話說出來,淩宇自己信嗎?還有考京城清大,淩宇能行嗎?


    所有人都在大翻白眼,讀書對於淩宇來說的確是本職工作,可學校都開學兩個來月的,淩宇現在才說這番話,早幹什麽去了!


    淩斌和郭麗華看著淩宇的目光呆呆的,總感覺什麽地方不對似的。話說,當初不是兒子強烈要求不讀書嗎?今天倒好,竟然轉性了!


    不過身為人父人母的淩斌和郭麗華,打心眼裏還是希望兒子去讀書,所以不好發出質疑,怎麽都不能打擊兒子的積極性不是。隻是他們都很懷疑,以兒子的貪玩性子真的是去讀書嗎?


    李曦兒也沒說什麽,但看向淩宇的目光也很疑惑。在她看來,淩宇胸中的點墨哪裏是學校所教的東西能比擬的,去上學就是去浪費時間啊。以淩宇的精於計算,怎麽會去做那麽沒有意義的事情?


    “哼……”宋若嫣嬌哼一聲後,撇了撇嘴,心裏是百分之百的斷定淩宇不是真的想去上學,肯定是另有目的。


    難怪讓人家去外地了,說不定在學校裏還藏著一個呢!哼,花心大蘿卜,太壞了!


    然而大家都不知道,他們在懷疑淩宇的動機時,淩宇也在內心大罵著自己呢!


    他現在迴想起來,也覺得自己特他媽的愚蠢,當時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先後向林倩和趙語欣承諾會迴學校。


    看來色字頭上一把刀是很有道理的,他覺著是中了林倩和趙語欣的迷魂降,要不也不會腦子抽風的想迴學校當學生。


    試想想,外麵的花花世界多麽美好,他現在又有錢了,不去好好的享受生活,卻跑迴學校讀書……操,真是腦袋被門給夾壞了。


    當夜,打翻醋壇子的宋若嫣就對淩宇進行了“嚴刑逼供”,還好淩宇堅守“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迴家過年”的理念,就是來個死不承認。


    然後,宋若嫣就改變策略,笑得比花還美,聲音甜得讓人酥麻,溫香密語的軟攻勢開始了。


    “嗯,你就說嘛,是不是有喜歡的人在學校裏了?人家就是想知道,不會生氣的。”


    宋若嫣一副撒嬌的嫵媚姿態,一麵哄騙著淩宇,一麵還不停的在淩宇身上挑逗,可把淩宇逗得血氣翻湧。


    妖精啊,哥得忍住,絕不能承認。淩宇忍得好苦,深知女人越溫柔愛膩的背後就是魔鬼的化身。


    “我要是說了,你真不生氣?”


    “嗯,真的。人家早說過,因為家裏的關係,我們隻能做情人嘛,又怎麽會生你氣呢?隻是……隻是想你別騙人家罷了。”宋若嫣的神情很委屈,真是我見猶憐啊!


    淩宇看得心疼,深吸一口大氣後,鼓起勇氣道:“好吧,我承認,我迴學校真的隻是為了讀書,想考大學。”


    “……哼,好,你要專心讀書,你要考大學是吧,那我不打擾你,我迴家住去!”


    砰……淩宇的軟硬不吃,可把給宋若嫣氣瘋了,直接摔門迴家了。


    淩宇望著空蕩蕩的小屋,滿臉的無奈與苦澀,哥這是招誰惹誰了?哎,看來想享齊人之福是真心的不容易啊!


    環江一中,環江市最好的高中,甚至在全省也是數一數二的高中。而這所高中在淩宇的記憶裏卻是很模糊,因為他完全找不到一點所謂的校園快樂。


    在一中裏讀書的學生基本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讓人感覺有點呆。這些學生好似滿腦子想的都是學習,就好似人與人之間都不需要溝通,都不需要交際。


    上學如同坐牢,這就是淩宇對自己前世高中生活的終極定義。所以當淩宇在睡過頭後,一路叼著煙走到一中大門外,深望向校內的大操場時,竟然升起了想掉頭逃跑的衝動。


    與此同時,一中的校長辦公室內,校長韋國治靠在椅子上,大手正用力的按著太陽穴,似乎正在為什麽事頭疼。


    不頭疼不行啊,昨晚新上任的宋市長親自給他電話,說今天會有一個叫淩宇的學生來學校報到,希望他照顧一下。


    這照顧是什麽意思?


    想到淩宇,韋國治就很頭疼。這個學生他是知道的,全校有名的調皮鬼之一。就在上學期的散學典禮時,淩宇竟然當眾摸了女班主任的屁股,而那名女班主任還是他的女兒,弄得他這個校長想不知道淩宇是誰都不可能。


    對於一中這樣的全省名校來說,對學生的要求和管理是極為嚴苛的,像淩宇這樣的學生,校方是早就不想要了。而淩宇正巧這學期沒來上課,校方內部便是一片掌聲。


    可讓他這個校長萬萬沒想到的是,校內才把淩宇的學籍給除名不久,宋市長就出麵幫淩宇說話,還要讓淩宇返迴學校,這不是給校方惹麻煩嘛!


    就在韋國治為淩宇的事頭疼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一道靚麗高挑的倩影就走了進來。


    這是一名二十四歲左右的美女,身著一身女性職業夏裝,帶著一副小巧的金絲眼鏡,讓她的美中帶足了端秀,帶足了知性。如再加上那一頭大波浪的秀發,就更增添不少女性的嬌柔與嫵媚。


    隻是這般美麗的一個大美人,俏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有的隻是一層寒霜,美目的眼神也很冷漠,十足就是一個冰山美人。而她不是別人,正是韋國治的女兒,那位被淩宇摸過屁股的班主任韋芯蕾。


    “爸,聽說淩宇要迴學校了?”韋芯蕾雙臂抱胸,美目中帶著微微的氣怒道。


    韋國治太了解自己的女兒,不由得苦笑道:“是啊,是宋市長親自打電話來交代的。”


    “嗬,那就好。”韋芯蕾清冷的笑道。


    “呃,那就好什麽?”韋國治眉目一緊,沒好氣的瞪向女兒道:“你要記住自己的教師身份,而且他還隻是個孩子,調皮頑劣些很正常,你可不能亂來。”


    聽到韋國治的教訓,韋芯蕾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上竟然難得的露出一絲嗔態道:“爸,看你緊張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分得出輕重,不會亂來的,隻想讓他長點記性罷了。”


    韋國治可不敢盡信女兒的話,說是不會亂來,但他也能想到女兒的整人的本事挺強,淩宇估計會有一翻苦頭吃咯。


    “哎,芯蕾,你別怪爸囉嗦,隻是你的性子太冷太倔,爸怕你一時受不住氣,弄出麻煩來就不好了。我們苗族四大家族都必須秉承老祖宗的規矩,很多禁忌是絕不能逾越的。”


    “哼,爸,您這話是說給我聽的,還是在自己騙自己啊?”韋芯蕾冷笑聳肩,一臉不屑的說道:


    “現在也就我們韋家在遵守老祖宗定下的規矩,其他三大家族誰不是在暗地裏亂來。要不然,他們手中的權勢和財富從哪來的?”


    韋國治聽出女兒心中有怨氣與不服,臉色一沉,低聲就喝道:


    “別人是別人,我們是我們,總之我們韋家人不能犯禁忌。人在做,天在看,壞規矩的人遲早都會受到天懲。不說遠的,就拿雷家那個旁係女婿鄭毅來說,他靠著雷家的力量幹了多少壞事,現在不就受到懲罰了嘛!所以你給我記住,我們苗族幾千年流傳下來的力量,隻能用在正途。”


    苗族幾千年流傳下來的力量是什麽?自然是那最久遠,最神秘的巫蠱之術。


    隨著時代的不斷變遷,這種神秘的秘術在表麵上似乎已經絕跡,但在苗族內部的四大家族中卻一直在代代相傳。隻是因著老祖宗們的訓誡,獲得那份神秘力量傳承者較少,也沒有誰敢張揚其事,所以根本不為外人所知。


    現如今,苗族四大家族分割在西南各地,分別為桂省韋家、滇川熊家、湘川吳和黔貴雷家。而鄭毅正是黔貴雷家旁係的一個女婿,靠著雷家在暗處的幫忙才得已當上環江市長。隻不過好景不長,或該說是報應不爽,前不久就因為副食品廠的事給拿下了。


    對於鄭毅的所作所為,普通人或許不太清楚,但身為知悉鄭毅底線的韋家人卻多少知道一些。知道鄭毅仗著雷家的力量,仗著手中的權柄,沒少幹****,貪張枉法的勾當,現在被拿下,或許就是所謂的天懲吧。


    想到鄭毅的結局,韋芯蕾的心裏不禁升起一陣後怕。對於她這種獲得神秘力量的人而言,是最相信天理報應之說的。


    “爸,我不就那麽隨口一提嗎?看您兇成這樣。好吧,我向您保證,永遠都謹記老祖宗的訓誡,絕不做出壞規矩的事,這樣總行了吧。”


    韋國治見女兒一副坦誠受教的樣子,臉色一緩道:“嗯,你知道就好,別太為難淩宇,他畢竟還是個孩子,你又是個教師,心胸該寬廣些嘛。”


    韋芯蕾最怕聽父親囉嗦,趕忙應付道:“知道了,您真囉嗦,沒事我就先出去了。”


    說完這話後,韋芯蕾轉身就想開溜,韋國治卻先一步出聲道:


    “嘿,你急什麽,我還有正事要跟你說呢。昨天你大伯從雍寧來電話,說雷家人跟他打過招唿,過段時間會派人來環江查一查鄭毅的事。大家都是同族,他們遠到而來,又都是些年輕小輩,你就替我們韋家招待他們一下吧。”


    韋芯蕾聞言後,俏臉頓時一寒道:“哼,查?那個鄭毅不知幹了多少壞事,現在被抓就是活該!他們來查什麽,難不成還想替鄭毅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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