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宋若嫣,你們不得好死!袁叔,給我找人打爆淩宇的蛋,找人把宋若嫣那賤貨活活輪死!去啊!”


    醫院住院部的病房內,王鑫龍蘇醒後,得知自己的兩顆蛋被切除,整個人都陷入瘋狂。他的咆哮聲震傳向四方,整層樓的醫護人員和病人都能清晰聽到。


    “好,鑫龍,你等著,我這就去安排人,不把他們那個弄死,別人還當我們好欺負了!”袁振江的臉色鐵青,丟下一句狠話後,轉身就衝出病房。


    就在此時,王龍正巧來到病房門口,聽到了王鑫龍和袁振江的對話,沉聲喝道:“你想去幹什麽?給我迴去!”


    “大哥,他們欺人太甚了,我們要不做點事,以後還怎麽在環江立足!”袁振江氣急敗壞的叫嚷道。


    “夠了,給我住嘴!進去。”王龍看了看四周圍觀的人,硬是把袁振江拉進病房,狠狠的把房門關了起來。


    “爸,淩宇和宋若嫣那對賤人是不是在中城分局,你跟姑父說聲,把他們放出來,我要親手折磨他們,我要他們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王鑫龍失去了理智,完全沒有看到王龍的難看臉色,沒有察覺到事情出了問題。


    “你也給我閉嘴,還嫌鬧出的事情不夠大,還嫌不夠丟人嗎?”王龍大聲喝道,嚇得王鑫龍和袁振江都摸不著頭腦,但卻也冷靜了,發覺到王龍的不對經了。


    “大哥,爸,出什麽事?難道這個仇不報了?”王鑫龍和袁振江同時問道。


    王龍想到宋若嫣的身份,搖頭苦笑道:“報仇,怎麽報?我也想報仇,我也想把那個宋若嫣活活操死,但她是宋副市長的女兒,我們不能亂來。”


    什麽?她……她竟然是宋副市長的女兒!”王鑫龍和袁振江都傻眼了,頓感心頭抹過一陣涼意。這迴是踢到了鐵板,哪裏還敢想什麽報仇,隻要宋翔不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就要燒高香了。


    “怎麽,不叫了,怕了?我平日裏怎麽跟你們說的,做任何事都收斂點,你們就是不聽,現在惹出大麻煩了吧!”王龍氣憤憤的教訓道,心裏是直叫苦啊。兒子是自己寵壞了,膽大包天得很,現在終於惹出禍事了。


    “大哥,鄭市長怎麽說?”袁振江最怕宋翔拿他開刀,因為他所經營的夜色場所全都見不得光,一查就是一個死。


    王龍深吸一口氣後,無力一歎道:


    “哎,沒事,別擔心,這事鄭市長幫我們跟宋翔溝通過了,宋翔不會再追究。但是鄭市長還是很生氣,嚴重警告我,要我約束你們,行事不要那麽張狂,總有眼睛在盯著呢!”


    “唿,那就好。行,大哥,你放心,我現在就迴去約束下麵的人,讓他們以後辦事都收斂些,不會給你添麻煩的。”袁振江鬆出一口大氣道。


    王龍點了點頭,無力的擺了擺手,示意袁振江迴去。


    當袁振江走後,王鑫龍苦拉著臉道:“爸,我被淩宇和那個賤貨打成這樣,難道真就這麽算了?就算我們惹不起那個賤貨,難道還不對付不了淩宇嗎?”


    “哼,算了?我們王家人是那麽好欺負的人嗎?剛剛的話是說給袁振江聽的,他畢竟是外人,爸這是借機會敲打他,讓他學安分些,別給我們家添麻煩。至於報仇,等我們注資進百惠後,成了股東,還怕沒機會收拾淩宇嗎?”王龍獰笑道。


    “真的?爸,你已經有收拾淩宇的辦法了?”王鑫龍大喜問道。


    “嗬嗬,收拾淩宇還不簡單。不光是淩宇,還有宋若嫣那個賤貨。她以為自己是宋翔的女兒,我就拿她沒辦法了,真是天真。隻要我拿住淩宇,就等於拿住了她的命門,要她幹什麽,她還不得跟我乖乖的就範。”


    王龍笑得很陰森,很淫邪,很恐怖,而王鑫龍也跟著笑了。他很了解自己的父親,從來都是謀定後動,既然能說得出來,就是有絕對的把握。


    “宋若嫣,你害得我沒了蛋,我就要你被千萬人輪著操!”


    環江市的風波正在暗處醞釀起來,而在環江通往省會雍寧的公路上,則有兩輛大奔在向雍寧飛馳著。


    從中城分局離開的李曦兒靠坐在其中一輛大奔內,在她身旁的座位上,坐著一名跟她有幾分神似的俊朗青年,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翹著二郎腿,一副悠閑自得的晃著腳。


    “我說李曦博,你能不能不要在我眼前晃腿?明知道我有些暈車,你老在我眼前晃呀晃的,是不是想我暈快點。”李曦兒氣憤的給了李曦博大腿一板子,沒好氣的發嗔道。


    “哎喲,疼,姐,以後下手能輕點嗎?”李曦博疼得出來了,頓時很老實擺正雙腿,還故意學起女子的端莊坐姿,兩腿並得攏攏。


    “嘿嘿,我這個姿勢正確了吧,保證不會讓你再暈了。”


    李曦兒感覺被弟弟打敗了,纖手捂上秀額,不忍目睹的靠向椅背道:“算了,你還是繼續晃你的腳吧,我閉目養神,別打擾我。”


    “啊,別啊,姐,兩三個小時的車程,你睡覺了,我幹什麽?”


    李曦博急了,長路漫漫,李曦兒睡覺,他總可不能跟開車的司機聊談打發時間吧?再說,就算司機能跟他聊,他也不知道跟司機有什麽共同語言。


    李曦兒苦惱的揉起太陽穴,心裏真後悔把這個愛吵事的弟弟帶迴國。“行,你說吧,你想聊什麽?”


    “我想……嘿嘿,姐,爺爺讓你帶一億美金迴國投資,你能讓我負責一千萬嗎?”李曦博賊兮兮的笑道。


    李曦兒愕然,睜開了美麗的大眼睛,一副要從新認識這個弟弟般看個不停。在法國時,李曦博就是個十足的二世祖,除了花錢享受外,別指望他會去幹別的。可現在倒好,竟然主動要求做事情,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呃,那個,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你又惹禍了?”李曦兒很戒備的問道,感覺事出蹊蹺,必有古怪。


    “沒有,怎麽可能,我不知道多乖呢!”李曦博猛然把聲調拉高不少,以此強調自己的清白。但見李曦兒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氣勢又矮了下去,苦拉著臉道:


    “姐,我是真沒惹禍,就是想從你這支錢發展娛樂事業。說句良心話,這裏太落後了,我根本找不到吃喝玩樂的地方,所以……嘿嘿,所以我打算自己開娛樂城。”


    嘭……


    李曦兒這迴是徹底被打敗了,纖手再次捂上秀額,無力的靠倒在椅背上道:“我怕你了,你還是迴法國吧!”


    “別啊,姐,我真不是鬧著玩的,娛樂事業也是事業,你不能存有行業歧視。我調查過,就以桂省效益最好的三個城市雍寧、環江和桂江來說,在八十年代初就被稱為不夜城,夜生活十分繁榮,但卻上不了檔次。可以說娛樂市場的需求極大,但競爭力卻極低,正是發展的大好時機。”李曦博侃侃而談道。


    “得,看得出來,你很用心的調查過,不過國內的社會體製、經濟體製和各種製度在不在你的調查之內?”李曦兒對弟弟的那些分析沒興趣,一語就向重點問道。


    “呃,這倒沒有,有區別嗎?”李曦博愕然道。


    李曦兒大翻白眼,不過迴心一想,他們家一直在法國,弟弟受國外資本主義的影響很深,在潛意識裏認為國內與國外一樣似乎也不奇怪了。


    “區別大著呢,一個是社會主義,一個是資本主義……算了,跟你說這個一時也說不清楚。總之,你真想要實踐自己的想法的話,就先多了解這裏的社會體製、經濟體製與製度吧。這裏不同國外,有太多的限製,要顧及到的方麵太多,很多的投資都不是那麽好實施的。”


    其實李曦兒也不太了解國內的社會體製和經濟體製,畢竟她也是深受國外社會環境影響的人,就算迴國前後都做了很多準備,看過很多相關的資料,但還是隻能了解個大概,一直無法深入。


    也正因如此,她在迴國的這段時間裏,雖然看好了不少投資項目,雖然省裏一再拍胸口保證會給她足夠的支持,但她還是不敢輕舉妄動。


    “呃,姐,你別說得那麽恐怖好不好?既然投資環境無法跟國外相比,我們迴來幹什麽?”李曦博愕然問道。


    李曦兒明白弟弟的意思,其實在她心底也不是很想迴國,在她迴國的著兩個多月裏,所見所聞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很不適應。但她想到臨行前爺爺的話時,神色不禁黯然道:


    “這是爺爺的意思,一為了還省長錢雲之父當年的恩情,二為是為了落葉歸根打基本。”


    “什麽?落葉歸根,爺爺想把家族搬迴國?”


    李曦博急得跳了起來,在國內玩玩還行,就當是旅遊,但是落葉歸根的意義就不同了。想到現在的國內環境,想到國外的舒適生活,兩相比較下,他很難接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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