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塵風抱著許晚晴向天風城的方向跑著,但是沒跑多久,就因為真元力消耗過大被迫停了下來,許晚晴從段塵風的懷裏站起來,說道:“塵風,你不要緊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段塵風搖搖頭,著急的說道:“不,我們快走,他們就要追上來了。”

    許晚晴擔憂的說道:“可是,你現在的樣子……”她說到這裏有轉移話題道:“還是我帶你走你吧!”說著就扶起段塵風。段塵風沒有拒絕,他知道現在必須趕快逃脫對方的追殺,才會有活下去的機會。

    許晚晴帶著段塵風,使用幻影迷蹤快速的逃離著,她的速度又怎麽會比秋寒等人快呢!在離天風城不遠的地方再次被五人包圍。秋寒手持著秋水劍,不屑的笑道:“怎麽,不跑了。”

    段塵風的右手緊握著攝魂笛,擋在許晚晴的麵前,說道:“有什麽招就使出來吧!別在這裏假惺惺的。”說完,他快速的拿出風殺當初給他的那塊黃金令牌,仍向了天空,令牌在天空突然放大,出現一個偌大的金黃色‘殺’字,片刻後消失不見,令牌又從新迴到段塵風的手中。

    這一舉動,秋寒便明白怎麽迴事,大聲的對旁邊的徒弟說道:“不好,他要找救兵,快動手。”

    四人在秋寒說完以後,快速的向段塵風攻擊而來,段塵風拿著攝魂笛吃力的抵擋著,但畢竟真元力有限,不到片刻,就已經傷痕累累。許晚晴看到段塵風拚命到保護自己,看到段塵風一身的鮮血,難過的說道:“塵風,我來幫你吧!”

    段塵風搖頭說道:“我沒事,你自己小心點。”話一說完,對方的攻擊又來來,這一劍眼看就要刺到段塵風的胸口,許晚晴揮動莫鑰,隻聽‘鐺’的一聲,攻擊而來的那一劍被許晚晴擋開了,她自己也在巨大的真元力碰撞下後退了三步。

    段塵風一個虛幻步來到許晚晴的身邊,擔憂的扶著她,準備著決一死戰。

    空氣中,突然出現巨大的能量波動,段塵風知道有人來。果然,他們的身邊突然出現十多個身影,這十多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都穿著一身青色的衣服,手裏拿著一把冷殺劍,帶頭的一人說道:“屬下冷殺門木殺,請問哪位是本門長老。”說著他向段塵風的方向看去,眼中滿是驚訝,他知道眼前的一男一女中間有一個是冷殺門長老,但沒有想到這兩人居然如此的年輕。

    段塵風拿出令牌,用微弱的聲音說道:“我就是,木殺前輩,麻煩你幫我擋住這幾個人。”

    “是。”木殺說道,手一揮,便要加入戰鬥。

    秋寒見到這些人,也是一愣,他知道段塵風找冷殺門的幫手來了,但沒有想到這麽快,更沒想到的自己追殺的人居然是冷殺門的長老,但是他沒有害怕,憤憤的說道:“木殺,朝廷要我們緝捕此人,你難道要與朝廷做對嗎?”

    木殺冷冷的迴答道:“我不管什麽朝廷,做為一個殺手,我們隻知道服從命令,對不起,得罪了。”說著就要攻擊秋寒。

    秋寒身體一退,繼續說道:“本座乃秋山派掌門,難道你們和我們秋山派作對不成。”

    “沒有什麽作對,我還是剛才的那句話,我們隻是服從命令。”木殺的聲音依然那麽冰冷,他說完以後就帶著手下的十幾個兄弟加入了戰鬥。

    木殺帶來的人都是冷殺門在天風城執行任務的高手,大半都到了凝力以上的實力,對於眼前這些人還是不在話下的,沒過多久,對方五人就連連後退,除了秋寒還可以勉強抵擋以外,期於的四人都已滿是傷痕。

    秋寒見大勢已去,憤怒的說道:“好你個冷殺門,居然趕和朝廷作對,就等著滅門吧!”說完帶著手下的四人快速的逃走了。

    木殺見五人已經離開,沒有追擊,他來到段塵風的麵前行了一個禮,說道:“長老,你沒事吧!”

    段塵風說道:“我沒事,謝謝你們搭救。”

    木殺迴答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說到這裏他停頓一下,繼續問道:“不知長老現在要去哪裏,我們送你迴去。”

    許晚晴這個時候說道:“塵風,我們先去父親那裏一下,如果他不能說服皇上,那我們再走吧!”

    段塵風點點頭,也隻有這樣,於是對木殺等人說道:“木殺,我們現在去天風府中,麻煩你們在旁邊保護。”

    “是!”木殺說道。

    在木殺的保護下,段塵風和許晚晴很快就來到了天風城中,在城門外並沒有看到緝拿他們的告示,有些意外。不過段塵風也沒有想多,這樣的結果不是更好嗎?不多時,兩人就來到天風府的門口,冷殺門的人已經消失了,他們在暗中秘密的保護著。

    許晚晴和段塵風來到門前,守門的士兵就認出了許晚晴,其中一人行了一個禮,恭敬的說道:“小姐,你迴來了,老爺在裏麵等你呢。”說著就要去通知許文天。

    許晚晴點點頭,阻止了士兵去通知,帶著段塵風向府邸裏麵走去,來到大殿上,許文天正在那裏批閱文件,當看見許晚晴和段塵風的時候,先是一愣,而後走下殿台,說道:“你們怎麽現在才迴來了。”當他來到段塵風的身邊,看見段塵風滿身是血,擔心的說道:“塵風,你沒事吧!”

    段塵風說道:“我沒事,許叔叔。”

    許文天歎息道:“你們的事,朝廷已經在管了,不過緝拿你們的告示我還沒有在城門公布,現在你們迴來,我就放心了。”

    許晚晴扶著段塵風,著急的說道:“爹,塵風是被人陷害的,你一定要救救他。”說著,眼淚又要流了出來。

    許晚晴這一流淚,許文天又怎麽看不出來女兒對段塵風動了真情,一想到心裏一直擔心的事居然發生了,苦笑道:“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救他的。”他的語氣很平淡,沒有什麽底氣,因為他也沒有把握能不能救下段塵風。

    袁欣在這個時候也來到大殿,他聽見下人說許晚晴迴來了,就匆忙跑來了,當他看見自己的女兒扶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孩時,也是一愣,而後問道:“晴兒,這位是。”

    許晚晴一聽自己的母親緊張的樣子,微微一笑道:“娘,他就是塵風哥哥啊!”

    “啊!”袁欣又是一個驚訝,五年多沒見,段塵風的樣子發生了根本的改變,不但長高了,而且比以前更加英俊了,也難怪袁欣會認不出來。袁欣發現自己的表情實在不雅,有些尷尬的說道:“塵風,你怎麽受傷了。”

    “我沒事,阿姨。”段塵風見袁欣關心的樣子,心裏很是感動。

    袁欣還不知道段塵風被緝拿的事,朝廷的緝拿的告示,許文天沒有對任何人說,所以袁欣才不得而知。袁欣見段塵風雖然滿身是血,但沒有什麽大礙,放心的說道:“那就好,你先去清理一下傷口,而後換件衣服。”

    “好,我就去。”段塵風說著就向大殿外走去。

    許晚晴一邊扶這著段塵風,一邊說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段塵風停了下來,對許晚晴溫柔的說道:“晴兒,我認識路,你在這裏陪陪許叔叔吧!”說著就一個人走了出去。

    段塵風離開以後,許文天問道:“晴兒,你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說一遍。”

    許晚晴便把從自己離開家裏以後的事情說起,先說和餘天翔一起去皇家學院修行,又說到如何遇見段塵風的,之間段塵風一個人修煉的事情沒有提起,接著又說到段塵風為了保護自己和別人打鬥的事。說到這裏,許晚晴停了下來,懇求的對許文天說道:“爹,我知道你有辦法救塵風的,你一定要救她。”

    許晚晴這麽一說,袁欣也明白了是怎麽迴事,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拉著許晚晴的手說道:“晴兒,你放心好了,既然塵風是被冤枉的,我們一定會盡力救她的。”

    許晚晴聽母親這麽一說,仿佛看見了希望,激動的說道:“真的嗎?你們真的可以救塵風。”

    袁欣同樣看的出來,自己的女兒無可救藥的愛上了段塵風,歎息道:“會的。”她從心裏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雖然他們的幸福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但她依然會全力支持,想到這裏,她又說道:“晴兒,你也去洗洗吧!等會記得和塵風一起來吃飯。”

    “恩!”許晚晴得到母親肯定的答複後,開心的走出了大殿。

    許晚晴走後,袁欣對許文天說道:“文天,你準備怎麽辦。”

    許文天說道:“我不知道,我想皇帝已經知道晴兒和段塵風在一起了,但他們沒有必要用這樣的方法拆散他們吧!”

    袁欣聽見以後,心裏一緊,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說這次嫁禍,可能是皇上親手安排的。”

    “現在我也不確定,但有很大的可能。”許文天若有所思的說道。

    袁欣有些擔憂道:“你也看見了,估計晴兒是真的愛上了塵風,如果眼睜睜的看著皇帝把他們拆散,我做不到。”

    許文天的臉色也變的異常難看,凝重的說道:“現在不是做到做不到的問題,關鍵是我們如何向皇上交代。”

    “難道不能和皇帝說出真實的情況嗎?”袁欣問道。

    許文天搖搖頭:“如果殺死的是平常人,希望可能會大一點,但這次殺死的是宰相之子,根本就不可能說服皇上,就算說服了皇上,宰相那邊怎麽說,我想,皇上也不會浪費這次的機會成全天翔的。”

    “就算他們在一起了,你想過晴兒的感受嗎?”袁信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為了事業,準備犧牲自己的女兒,許文天可以做到,但是她卻做不到,心裏也暗暗的做了決定。

    “不要說了,這事我已經決定。”許文天說完,決然的走上大殿的書桌前,繼續批閱著文件。

    袁欣看見自己丈夫走開的樣子,覺得他是那麽的陌生,一時間難以接受,帶著委屈的淚水跑出了大殿。

    晚上,吃完飯以後,段塵風和許晚晴坐在冰藍別院的石凳上,許晚晴說道:“塵風,再過幾天就要過年了,你還記得以前我們在一起放煙火的事嗎?”

    段塵風點點頭,思緒又迴到了五年前他們在一起的日子,他想著說道:“當然記得了,那時候你整天拉著我滿院子的跑。”

    “才沒有呢!”許晚晴微微一怒道:“是你要和我在一起的。”

    “好!”段塵風脫下外套,披在許晚晴的身上,笑著說道:“是我拉著你跑的,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許晚晴開心的說道:“今天我們還能在這裏放煙火嗎?”

    段塵風聽見以後,臉色變的有些暗淡,明天會是怎麽樣,皇帝會赦免自己嗎?如果他是一個好皇帝的話,一定會赦免自己的,萬一不是呢!段塵風不願意想下去,淡淡的說道:“放心好了,我們以後都會在一起放煙火的。”

    “恩!”許晚晴幸福的依違在段塵風的懷裏,看著黑夜中點點的星光,一切都是那般美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袁欣出現在他們的身邊,她的腳步很輕,不想打擾這對幸福之中的佳人。

    許晚晴聽見腳步聲傳來,迴頭一看是自己的母親,忙從段塵風的懷裏站起來,問道:“娘,你怎麽來了。”

    段塵風也站了起來,輕聲的說道:“阿姨!”

    袁欣點了一下頭,說道:“我是來看看你們的。”

    許晚晴聽見以後,臉蛋一紅,不依的說道:“娘!”

    袁欣微微一笑,拉著許晚晴的手,說道:“晴兒,你是不是真的想和塵風在一起。”她的眼睛注視著許晚晴,想從對方的眼中看出真實的想法。

    許晚晴不明白母親為什麽這麽問,但還是決絕的點點頭,說道:“是,我要永遠和塵風在一起。”說著,她溫柔的向段塵風的方向看去。

    袁欣明白,無論做什麽都不可能拆散他們,他從自己的女兒的眼中看到了永恆,於是對段塵風說道:“塵風,我相信你會照顧好晴兒的。”

    段塵風站在許晚晴的身邊,深情的說道:“阿姨,你放心,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麽,我都會保護好晴兒的。”他的聲音兀自那麽決然,帶有不可動搖的語調。

    袁欣把拉著許晚晴的手放在段塵風的手裏,衷心的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你們聽我的話,趕快離開這裏。”

    段塵風一聽,心裏微微有些驚訝,但看袁欣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不明的問道:“阿姨,為什麽要我們離開這裏。”

    袁欣擔憂的說道:“都到了現在,也沒必要隱瞞了。”說著,對許晚晴問道:“晴兒,你知道餘天翔真實的身份是什麽嗎?”

    許晚晴疑惑的問道:“真實的身份?父親不是說他是世交好友的兒子嗎?”

    袁欣搖搖頭,說道:“不是,其實他是當今的太子。”

    “什麽。”段塵風和許晚晴都是一個驚訝,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餘天翔會是當今的太子。片刻,許晚晴平緩心中的驚訝,不明的問道:“既然他是當今的太子,為什麽要我和一起去皇家學院裏麵修行。”

    袁欣說道:“那是因為你和他從小就有婚約,本來你們……”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後來塵風離開了,我們就準備讓你和天翔培養感情,可是,哎,這都是命中注定的,誰也改變不了。”

    許晚晴一聽見自己差一點嫁給別人,堅定的說道:“就算塵風不會來,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的。”說著,她握段塵風的手,又緊了一些。

    “塵風,你帶著晴兒離開這裏吧!有多遠走多遠,千萬不要再迴來。”袁信凝重的說道。

    “娘,爹不是答應請皇上赦免塵風的罪狀了嗎?”許晚晴問道。

    袁欣微微一笑道:“晴兒,你太天真了,我懷疑這件事都是皇帝策劃好的,可能你父親也參與過。”

    段塵風聽到這裏,想到了什麽似的,問道:“阿姨!晴兒去皇家學院以後的幾天,許叔叔是不是離開過府邸。”

    袁欣聽見段塵風的話後,想了想說道:“有離開過,你怎麽會知道。”

    “因為我來過這裏。”段塵風低聲的說道。他心裏還是很難接受這個事實,曾經那麽關心自己的許叔叔,真的是策劃追殺自己的兇手嗎?他很難相信,可是這卻是一個極為可能的事實。

    袁欣一聽,也想明白了怎麽迴事,說道:“你們快走吧!多在這裏就多一份危險。”

    “娘,那你呢!”許晚晴擔心的問道。

    “放心好了,我沒事的。”袁欣微微一笑,故做開心的說道:“去吧!不要再迴來了,隻要你幸福,娘就會很開心了。”

    “恩!那我們走了。”許晚晴說著看向段塵風,段塵風點點頭,說道:“阿姨,你保重,以後有機會,我們一定會迴來看你的。”說完,便準備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院子的外麵突然亮起無數的火把,幾十位真元力極強大的修真者把他們重重的包圍在其中,一個人從院子的門口緩緩的走了進來,當許晚晴看清楚來人以後,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驚訝的聲音脫口而出:“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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