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分開,祁循先迴營吩咐大軍拔營,迴燕平州,又去都城找蘇曼和戎昊問個究竟。


    見他迴來,蘇曼滿臉喜色迎上來:“將軍迴來了,我來幫您牽馬”。


    祁循抓住她的手腕,咬牙問道:“你昨日對我做了什麽?”


    蘇曼羞澀地低下頭去:“明明是將軍你對蘇曼做了什麽,還來問我”。


    “我做了什麽?”


    “還有什麽,就是男女之事啊!”


    “你胡說,不可能”


    祁循拉著蘇曼進了戎昊的王殿:“戎昊,好好管管你的婢女,讓她不要到處亂說”。


    戎昊不疾不徐說道:“她哪裏亂說,昨日就是你們的大喜之日,整個王宮,還有你的軍營都為你們慶祝呢!”


    “我沒有同意這門婚事”


    “你同不同意不重要,你的皇帝同意了”


    “皇帝?”


    戎昊下了王座,過來將他拉著蘇曼的手輕輕掰開:“將軍,在我去京城借兵的時候,你們的皇帝告訴我,他想讓你與北夷聯姻。又恰好蘇曼對你一往情深,我隻是順水推舟而已”。


    這個祈衍,他想幹什麽!


    戎昊拉著他坐下來:“將軍,你的皇帝不信任你。如果你願意留下來,這北夷的江山我們共掌”。


    “我隻想與我的夫人平平安安過日子,為什麽就是不行”


    “他怕你,我看那個皇位你比他更適合坐”


    “別胡說!”


    “將軍文韜武略樣樣過人,何必要受製於那個平庸的皇帝之下”


    “休要胡說,他不僅僅是皇帝,還是我的哥哥”


    “可他並沒有把你當弟弟”


    “休要挑撥離間”


    此時祁循心中也是氣憤非常,他恨不得去京城抓住祈衍問問,這究竟是為什麽。


    戎昊吩咐宮人準備酒宴,祁循擺擺手說:“不用了,我即刻要返迴燕平州,還請北夷王遵守盟約”。


    他們北夷的酒,祁循是不敢再喝了。他轉身就走,蘇曼緊緊跟在他身邊:“將軍,要迴燕平州,還請容我去收拾行李”。


    本想放過她,她卻不肯放過自己,非要來送死。想起夕玥手臂上的傷,還有那些狼的屍體,祁循就後怕,若是昨夜她真的出了事,他一定會毫不猶豫要了蘇曼的命。


    他伸手抓住蘇曼的衣領,怒目圓睜,咬牙問道:“昨夜,你在我的酒裏放了什麽?”


    “沒什麽”


    “說”


    祁循的眼睛瞪得都爆出了血絲,一張俊逸的臉上隻剩下猙獰,和麵對夕玥時的溫柔有天壤之別。


    蘇曼被勒得唿吸困難:“我隻是想做你的女人”。


    “我告訴過你了,不行”


    “為什麽,我哪裏比你那位夫人差了。她脾氣那麽臭,我會對你溫柔百倍的”


    問也問不出來什麽,祁循手一鬆,蘇曼差點跌倒在地上。祁循全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憤然離去。蘇曼在後麵叫道:“昨夜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這輩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祁循迴頭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身離去。兩行淚水從蘇曼臉上滾落,戎昊踱了過來說:“你這是何苦?”


    蘇曼用手背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我偏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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