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得手,尤俊達和史大奈對視一眼,兩人各持武器同時向向天攻去。


    如今的向天不僅精疲力盡,而且還受了傷,應對起他們二人顯得有些難以承受,一個不留神便被史大奈一刀砍在他的肩膀。


    痛!


    這是向天第一感覺,不過作為大元帥魚俱羅之子,他不能丟人,板斧向上一劈,硬生生砍開九環刀。


    不過九環刀脫身,也帶著不少鮮血,向天眼前一黑,差點栽到在地。


    “該死的,以多欺少。”


    “這是打仗,不是江湖比武,你說這些廢話有用嗎?”


    這些話不是在場任何一個人說的,而是秦明帶著雄闊海和王伯當從戰場之中殺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淡然說出。


    其實秦明本不想來,可是戰場一亂,他如果不想辦法盡快穩住南陽軍陣營,趁機瓦解隋軍,那麽隻有三萬兵馬的南陽軍,真的未必能贏。


    “你又是誰?”看到來人好像不簡單,向天手持板斧,疑聲道。


    “南陽王,秦明......”話音剛落,秦明肩膀快速一晃,犬神劍順著衣袖掉落手中,如今的秦明真的很喜歡這把劍,甚至已經達到睡覺都要抱著它的地步。


    唰!


    犬神劍化作一道寒光閃過,再看向天,脖頸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一條血痕。


    “好......”


    轟隆!


    向天本想說好快,可是他一張口,仿佛將身體之中的元氣泄了一般,整個人當即癱倒在地,不甘心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秦明不慌不忙收迴犬神劍,轉身在地上隋兵屍體上隨意扯了一塊破布,精心的擦拭著犬神劍劍身。


    王伯當知道這時候該自己說話了,他撿起一把被遺棄的長槍,用力挑起向天的屍體,“隋軍將士們都給我聽好,你們將軍已經戰死,想活命的快快離去。”


    “將軍死了?”


    “將軍真的死了。”


    “......”


    很快向天的死訊如同瘟疫一般,在整個戰場四散開來。


    數萬隋軍如同潮水一樣開始向洛陽方向潰逃。


    “大王,我去追敵?”尤俊達請命道。


    秦明擺擺手道:“不用,你隻需要整頓好我軍將士就好,追敵的事有人去做。”


    對於尤俊達和史大奈幾個人,秦明現在真的是無語了,尤其是史大奈,好歹之前也在軍營裏呆過。可打起仗來,完全是江湖那套,不講求任何陣營,一副要拚命的樣子。


    追敵的重任,秦明交給了伍雲召和郝瑗,一者,伍雲召本就是元帥,二者,他二人都有行軍打仗的經驗,不想這些江湖草莽出身的人,一見到高手,把底下將士就忘的一幹二淨了。


    伍雲召不虧是名將之後,在大量隋兵逃至洛陽之時,他先以箭陣快速消耗隋軍有生力量,最終又以七萬絕對兵力強逼隋兵投降。


    五萬隋兵和史大奈等人對抗三個多時辰,死傷隻有六千多號,可和伍雲召對陣一個多時辰,五萬大軍全家覆沒。


    消滅洛陽三分之一的敵人之後,秦明正預起兵強攻洛陽,和魚俱羅決一死戰,誰知秦叔寶突然派人送來急信。


    送信人看到秦明,當即跪倒在地哭道:“大王不好了,今日清晨,數萬隋兵趁襄陽城內空虛奪取了襄陽城,侯君集將軍逃迴南陽,葉龍將軍和伍喆將軍戰死。”


    “你說什麽?”聽到伍喆戰死,伍雲召心中頓感一陣刺痛。


    如今伍家大多數人基本上不是戰死沙場就是被朝廷所殺,伍喆算是對伍雲召忠心耿耿的半個伍家人,現在被殺,伍雲召心不痛才怪。


    秦明臉色也不太好看,“知道是什麽人幹的嗎?”


    “隋軍打的是魚字旗,應該上柱國魚俱羅。”


    “魚俱羅,他難道不在洛陽嗎?”看著遠方的洛陽城,秦明自言自語道。


    郝瑗沉默片刻,急道:“我明白了是怎麽迴事了。”


    “說?”


    “大王,魚俱羅讓人先向我們設伏,意思應該是要拖住我們,而他趁機帶領大軍奪取襄陽、房陵,以及最後強攻南陽。”


    郝瑗所說,還真是魚俱羅心中所想,隻是他高估了向天的能力,他的意思是想辦法托住南陽軍主力,可向天卻非要硬碰硬,最終導致半天時間就被秦明帶兵擊垮。


    如果向天真能拖住南陽軍主力,魚俱羅早已拿下襄陽和房陵二郡,到時候後院起火,秦明隻能迴救,洛陽之危也便解了。隻可惜向天根本不懂他的意思。


    秦明無奈拍拍額頭道:“伍元帥。”


    “在。”


    “你帶人繼續強攻洛陽,寡人先一步迴南陽。”


    秦明走了,走的很急,正所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且帶走的隻有雄闊海和破軍二人。帶雄闊海很正常,必竟是秦明的貼身護衛,可帶破軍就讓人有些不太理解了。


    襄陽!


    郡守府!


    屋內聚集大量南陽軍,屋外則被人山人海的隋兵圍的水泄不通。


    魚俱羅,雙眼緊閉坐在後方戰馬上,他在等,等這些反賊向他投降,可是時間流失,卻無一人丟棄兵甲投降。


    “元帥,下令踏平郡守府吧!”


    “急什麽。”


    在眾人以為魚俱羅有什麽好辦法時,隻見魚俱羅仰頭看向天空歎息道:“今天太陽實在不錯,不看有些可惜了。”


    噗!眾人差點集體吐血。


    當然這是魚俱羅在開玩笑,他圍而不打,其實是在和郡守府內的南陽軍比拚耐力以及心裏承受力。


    如果南陽軍扛不住,出門投降,那魚俱羅也不必在添殺戮,如果不願意投降,先圍起來,一天過後再打,到時候也算事半功倍。


    反正襄陽城內基本上都以被隋兵全數控製,一個郡守府打不打已經不重要了。


    “對了,南陽和房陵方向有什麽動靜?”魚俱羅突然看向身邊的副將問道。


    “稟告元帥,房陵和襄陽一樣,隻有一萬守城軍,他們沒有實力援助襄陽。至於南陽,據說已經開始集合大軍,估摸著不出十天,大軍必竟兵臨襄陽城下。”


    魚俱羅點點頭道:“來了就好,就怕他們不來。”


    說著魚俱羅又看向副將道:“你這樣,寫一封告急信遞向長安,請皇上快速發兵,聯合本帥一舉蕩平南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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