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兩人一室,濃情蜜意的,談起別的男人可真煞風景。”元讓矜邊說邊將林荔知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裏。


    銜尾蛇本來安安穩穩的掛在林荔知手腕上小憩,冷不丁生存空間遭到壓縮,差點被壓成蛇餅。它不滿的抖了抖身體,想看看是誰這麽放肆,但在察覺到那抹氣息時,又老實的縮迴了空間中。


    得嘞,它走,它走還不行嗎,多餘的終究是它銜尾蛇本蛇了。


    元讓矜感受到掌心阻隔著的那縷涼意消失後,心情不錯的又將手握緊了一些,正色道:“女巫大人,其實我有一件事很久之前就想和你說了。”


    “什麽事?”林荔知心頭一緊,就聽見了某個人沒臉沒皮的發言。


    “我喜歡你很久了。”


    好家夥,她還真是見識太少了,第一次看見表白是一手攬腰的,這人都坐腿上,手也牽上了,反而說起這純粹深情的台詞了。


    “哦?可是這個我早就知道了,騎士殿下還有其它要稟報的嗎?”


    “有,那就是這件事的發生時間,比大人想的還要早,形態也更穩固。”


    “早到多久以前呢?”


    “早到曼陀羅盛開了一地的時候,沼澤裏滿是血跡和髒汙,騎士卻看見了溫柔的月光。”


    林荔知沒有聽懂,但直覺告訴她這是很重要的事情。就像埋在夢裏的那場雪一樣,阿希爾的那句“好久不見”,層層疊疊勾勒著過往與未來的碎片。


    可是她什麽都迴憶不起來,能抓的隻有現在,隻有現在離著自己很近的唇瓣。


    “我也很喜歡你。”她輕聲說道。


    這次元讓矜沒再給她退開的機會,一手按住她的腦後,加深了這個吻。


    濕漉漉的熱吻傾訴著愛意,柔軟的、酥麻的、沒喝酒卻微醺的感受浸透著神經末梢。轉瞬間兩人的身位就已經反轉過來。仰麵躺倒在床上的時候,林荔知大腦暈乎乎的想,剛才在房間裏大家似乎約好了明天要早起出發。


    元讓矜停下了動作,他的傷口因為剛才的動作有些開裂,繃帶上滲出了一點血跡。


    “疼嗎?”林荔知手指撫摸過他的繃帶,又問了一遍。


    “不疼。”但是難受。


    元讓矜深唿吸了幾口氣,也躺倒在林荔知的旁邊。蕭縱遠的房子不愧是花了大價錢的,床褥很柔軟,身體陷進去後就讓人生出懶意,疲憊上湧,絲毫不想動彈。


    “早點迴去休息。”元讓矜感受著女孩的唿吸聲,囑咐著。


    “不要,累的走不了路了。”


    “剛才不是看起來還挺有精神的,要不我抱你迴去?”


    “還是算了,”林荔知想了想,慢騰騰的翻了個身,“才覺出這床這麽舒服,難怪蕭縱遠總是最晚起的那一個。”


    “翻身翻的像小烏龜一樣。”元讓矜剛調侃完就被踢了一腳。


    林荔知兇道:“再放肆給你踹下去!”


    “這好像是我的床吧……沒沒沒,大人說的是!”元讓矜連忙討饒,把炸毛的小姑娘摟進了懷裏。


    ps:蕭縱遠:???大膽!睡著我家的床還吐槽我起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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