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縱遠這時而弟弟時而老媽子的屬性怎麽也和阿古岑如此相似,他倆該不會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吧?


    林荔知陷入了沉思,突然發現屋子裏不知何時空曠了起來,隻剩下她和蕭縱遠兩個人,疑惑道:“剛才一屋子的小哥哥呢?”


    “撤了啊,剛才你隻看了曲離,我還以為你對其他人都不滿意,所以就讓他們先走了。”


    她根本連臉都沒看全好嗎……隻是因為曲離太過於醒目了一點,但如果不是蕭縱遠花錢請來的,樂趣就少了一大半了啊。


    林荔知不死心的問:“那還能再讓他們進來一遍嗎?堂堂蕭大少爺誒,就不能讓我這個大病初愈的小可憐體會一下有錢人的快樂嗎?”


    “剩下不必要的開支也是快樂的一種哦。”蕭縱遠理不直氣也壯的說完,拍了拍林荔知的小腦袋,不知為何卻感覺背後一涼。


    空調溫度開太低了嗎?蕭縱遠想。


    “你還是好好的澆澆花放鬆一下吧,恢複一下體力。等甘洛那邊的信息出來,還有的忙呢,”蕭縱遠往外走的步伐不停,語氣一如既往的自然,“有事再找我。”


    看看這個人,說了這麽多,還不是關心甘洛姐那裏的情況。哎,拿人手短,就讓她這個小天使來幫蕭縱遠探探口風吧。


    林荔知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給甘洛姐打電話,然而一直沒有人接。


    “這可不是姐姐不幫你啊。”林荔知象征性的替蕭縱遠惋惜了一會兒,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桌子上的花瓶處。


    紅玫瑰灼灼,雖然部分有些幹枯,卻多了幾分易碎的美感,在滋養液的潤澤下漸漸恢複了生氣。


    元讓矜。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因為人本身的特質,讀起來平白多了清冷感。


    林荔知被蠱惑般伸出手,輕輕拂過花瓣的邊緣,滑嫩柔軟的觸感傳來,牽動記憶裏模糊卻又踏實的懷抱。


    好像是公主抱誒……


    羞澀感來的同樣猝不及防,林荔知匆忙停止自己的動作,掩耳盜鈴般理了理頭發。


    啊啊啊,想什麽元讓矜,還是想想晚上的海鮮怎麽吃吧。林荔知拍了拍微紅的小臉,沒留意到花枝上的花瓣輕微的顫了顫。


    蕭縱遠剛走出門沒多遠,就看見去而複返的曲離,奇道:“你怎麽又迴來了?”


    “沒有工具。”打工人什麽的果然隻是一種短暫的錯覺。此刻曲離袖手站在那,對著蕭縱遠驕矜的點了點頭,一副快去給我準備東西的模樣,一時竟讓蕭縱遠分不清到底誰才是房子的主人。


    “你堂堂半個深海之主,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嗎?”蕭縱遠的紳士僅對女孩子可見,因此毫不客氣的給曲離懟迴去了。


    曲離迴答的很認真:“那要看是在什麽地方了,我總不能讓魚蝦排著隊從海裏蹦到廚房的鍋裏吧。”


    得,敢情他就是個勞碌命。蕭縱遠嘖了一聲,吊兒郎當踢著步子帶路去了。


    正好他現在比較清閑,就親自去看看這位所謂的深海領域之主到底有多少水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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